第七章 秘密与宴会(白初被抹布,新来一路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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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的宴会说在十月,其实两天后也就到了。 海澜来到调教室,白初被吊着直喘气。海澜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还是不肯说吗?“ 取了口枷的白初没说话。 海澜一边无奈于白初的嘴硬,一边又期待与接下来发生的事。 “将他打整干净,待会陪我出门。”海澜吩咐佣人。 朝沅已经去军部了,袁漓也给海澜告了假,跟着朋友一起出门逛街去了。现在在家的也就暂退娱乐圈的漆渃蕴了。 海澜想到了昨晚的那件事,看了下时间,宴会一般都在晚上,现在离宴会还有很久,他打算就现在把第一件事给解决了吧。 海澜没有敲门直接进了漆渃蕴的房间,此刻漆渃蕴坐在阳台上,背对着门,一头墨绿的长发披在腰际,他穿着白色的睡袍轻磕着双眼,精致的侧脸对着窗外,他轻仰着头,在阳光的直射下宛如一个圣洁的天使。 海澜坐在了室内的凳子上,见漆渃蕴没有发觉他来便轻咳了一声。漆渃蕴吓了一大跳,赶紧走了过来。 “雄主怎得来了,不是要去宴会吗?” “时间还早,来看看你,顺便问几个问题。”海澜直勾勾的看着漆渃蕴的胸脯,漆渃蕴的睡袍是低胸装,雌虫也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一双微乳便在衣服里时隐时现,这种不明显的诱惑更能勾住虫心。 “唔……问……问什么?”海澜没有抵住诱惑,直接上手隔着布料揉了揉胸脯,漆渃蕴一下子软了身体,半推半就的倒在海澜的身上。 “问问你,怎么不是处。”怀中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海澜没有管,继续动作着,他左手伸进衣服里将右胸掏了出来,一只不大的奶子在左手里跳了跳,软乎乎的肉感促使着海澜将脸伸了过去,直接埋进双乳间,蹭了几下,然后语气很平静的说着,“我让朝沅查了,他没查到,说是一级机密,所以我来问你了,我相信我亲爱的雌侍一定会给我答案吧?” 漆渃蕴颤抖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他勉强了笑了一下:“自然,雄主想要知道什么,渃蕴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简单了。”海澜将漆渃蕴抱起,舌尖挑逗着乳尖,轻轻拉扯见引来漆渃蕴弱弱的呻吟。 “我就想知道是什么虫破了你的处,又是什么虫将这件事给平息下来。”海澜右手伸进了下体,摸上了那一小巧的阴茎,将阴茎棒拉出,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物一般抚摸着手中的小玩意儿,时不时挑弄一下马眼。 “唔……雄主……啊哈……雄主我不敢说……哈……”漆渃蕴眼中尽是泪水。 “不说么?”海澜心情依旧很平静,手中的动作不停,逐渐加速,在漆渃蕴逐渐急促的呻吟中感觉手中的玩意儿一跳一跳的时候堵住了那一小点马眼,“不说,今天去宴会的就是你咯。” “雄主……不要……”漆渃蕴挣扎起来,“雄主……饶了渃蕴,就这一次……啊哈……就这一次……” 海澜可不管那么多,说白了漆渃蕴不是处这件事其他虫也没有瞒着他的想法,毕竟一上床就知道了,可疑的也只是破处的人和一级机密这件事了。 “我既然来操你了,那证明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不会因为这个对你做什么,但是若你因为这事瞒着我,我倒不介意多做些什么,比如……漆家?” 海澜轻笑了一下,漆渃蕴不敢说无非是遭了什么威胁,威胁?谁不会。 漆渃蕴绝望的闭上了眼:“雄主我不愿骗你,但是,这事有关漆家,渃蕴实在不敢说。” “啧,我都快没有耐心了。”海澜将右手转移了目的,抚上了后穴的幽洞,他来到此处,还没操过菊穴呢。 菊穴要紧致很多,海澜用手指抚平周围的褶皱,然后轻轻的放进一根手指,开始搅动起来。 “唔!好……好满……”漆渃蕴小声的呻吟着,他不敢太大声怕惹来身边的人怒火。 后穴慢慢的突出了一些水,也不像初入洞内的那般干涩,见合适了,海澜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抠挖开阔着,试图找到那一个点。左手抚上漆渃蕴的脖颈,海澜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莫非……是父皇?” 身下的躯体仿佛是凝固了一般,海澜看向漆渃蕴的眸子,这一双浅绿的带着泪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与震惊。 “你瞧,你不说,我还不是猜到了。”海澜耸了耸肩,将雌虫甩到了地上,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佣人道,“给他带上贞操带,锁在这间房子,没我命令任何人不能入内也不能给他吃食。” 他没心情折腾一个被自己父皇开苞的人。 出了门,海澜便见着白初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客厅中央,脖颈上带着一个项圈,项圈是铁质的,项圈下面吊着一个挂坠,上面写着一个“海”字。白初低着头,面无表情,跪的规规矩矩的,海澜绕了一圈巡视了一番,白初身上的道具全被卸下来了,此时花穴内还在侃侃流着淫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小水洼。 海澜嫌弃的踹了他一脚:“舔干净。” 白初被踹到了地上后,利落的又爬起来趴伏在地伸出润红的舌头将地上自己的淫水舔舐干净。 海澜丢给他一套纱衣,白初眨了眨眼,疑惑的看着海澜,雌奴是不配穿衣服的。 海澜冷哼一声:“别丢了我的脸。” 白初明了,利落的穿上纱衣后跟着海澜出了门。 下了车后,海澜将一条铁链锁上了白初的项圈上,牵着铁链走进了一处庄园。 这是亚伦伯爵的私产,庄园内集齐了很多的雄虫,几乎每一个雄虫身边都带着一个像是白初一样的,只是质量参差不齐罢了。 海澜见白初来了此地便不住地小幅度颤抖,他勾了勾嘴角,将白初拉扯着走进了亚伦伯爵身边。 “海澜殿下,这位便是您的雌侍吧?想不到殿下会带着雌侍来此。”亚伦比较胖,他朝着海澜行了一礼,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初,小眼睛里面全是惊艳和贪婪。这很正常,毕竟雌奴质量高的实在是太少了,先不说白初一头稀有的白发,光是他精致的小脸蛋,在雌虫堆里都很少,大部分雄虫为了讨好模样乖巧精致的雌虫,都会将他们升为雌侍。 海澜笑了笑,语气谦逊:“亚伦伯爵误会了,他是我的雌奴,来此见见世面,还请伯爵大人不吝赐教。” 亚伦明白了,意思就是,随便操呗,他惊喜的拉着海澜的手:“好说好说,过会便是开宴之时。” 与亚伦谈了一会后,海澜将白初留在原地,径直去了二楼,端着一杯酒,优雅的倚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手足无措的雌虫。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一群雄虫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操着周围的雌虫,有洞便循着过去,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去,操得雌虫淫叫不已,满屋子都是雌虫此起彼伏的呻吟。 作为尤物的白初自然也不能例外,他站在亚伦的旁边,还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身上的纱衣就被一把扯下,身后人可不管什么前戏,直接拎着鸡巴就插进了花穴,白初痛苦的“唔”了一声后就被人推到了地上,鸡巴急促的抽插着,白初难耐的扭着自己的腰,却让体内的鸡巴插得更深。 “啊……慢点……轻点……啊哈……痛……啊哈……慢……慢点……”白初渐渐的有了感觉,只觉得自己的穴内一片火热。 “唔!”第二根鸡巴又插进了菊穴,也没有任何的前戏,菊穴比花穴更为的紧致,这一插痛的白初绞尽眉头,死死的咬着牙齿,眼神不经意间见着二楼那一高挑的人影,他不自觉的带着点哀求。又有几个虫来到白初身边,直直的插进了白初的嘴里,语气略微凶狠:“臭婊子,给老子舔!舔好了给你吃精液!” “唔……”被挡住了视线的白初只得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身上人,舌头灵巧的舔舐着这一根鸡巴,不放过任何一个任何一个细节,将鸡巴沟壑里的肮脏也径直的舔弄到自己的嘴里,身上人觉得不够爽,扯着他的头发直接往里深喉,双手此时又插进来了两根鸡巴。五根鸡巴的动作让白初被插得直翻白眼,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跳转着。 海澜没给出任何反应,他此刻看到了一个尤物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他舔了舔嘴,来到此处,当然要选择一个猎物。 “唔!”红发雌虫被海澜推到了墙上亲吻着,菲尔本来是想来此寻找自己的哥哥,没想到却误入了雄虫的宴会,没等他将自己身上的雄虫推开,雄虫的手已经摸向了下体,并隔着内裤狠狠地揉了一下那处蚌肉。 菲尔直接软下了身,眼中有些许迷离。 “都湿了,宝贝还想走吗?”海澜性感的声音在菲尔耳边回荡,菲尔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双手也逐渐无力,海澜见此,更是隔着内裤揉捏着两块蚌肉。 “啊……好爽……啊哈……不……不够……唔……哈……”菲尔忍不住的呻吟着,双腿绞在一起摩擦着,妄想因此解决一下体内的空虚。 海澜将菲尔的裤子扒下,内裤脱到脚踝的位置,然后把菲尔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侧。左手揉着没有布料隔绝着的蚌肉,右手揉捏着菲尔的乳尖。 菲尔的蚌肉像是熟妇的蚌肉一般,是被操狠了的,让海澜觉得更为神奇的是,菲尔的蚌肉上是被穿了环的,海澜扯着这个环往外拉,引得菲尔淫叫不已。 “不要!好哥哥……唔……啊哈……痛……好爽……好哥哥不要拉了……呜呜呜……菲尔里面好痒……哥哥进来好不好……啊哈……”菲尔甩着头,穴内极速收缩着,一大摊淫水从里涌了出来,海澜没有让菲尔等很久,直直的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插进去后里内舒爽的环境让两人都爽的吸了口气。 菲尔穴内跟穴外完全不一样,穴外的熟妇蚌肉让海澜还以为操到了一口松穴还略感惋惜,穴内精致的感觉让海澜差点以为这是一个处女穴,穴肉紧紧的包着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让给海澜一种小穴舍不得鸡巴的感觉。海澜直呼捡到了宝 “唔!插进来了……啊哈……好爽……快点……再快点……啊哈……爽死我了……”菲尔扭动着腰肢,甩着舌头,被操得六神无主,只知呻吟。 海澜也摇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妄图把身下人操得直晕过去,觉得这个姿势不爽,又让菲尔跪在地上,脸朝下,腰肢往下塌,臀部高高翘起,肥硕的屁股在海澜的眼前,施虐感骤起,海澜伸出手便给了白嫩的屁股一个大大的巴掌,鲜红的巴掌印立刻涌现。 “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哥哥别扇了……啊……进来……进来好不好……菲尔里面好痒……”菲尔被扇了一个猝不及防,哭喊着道,他摇晃着屁股,嫩白的浪肉在海澜眼前摇晃,海澜又给了一巴掌,菲尔哭的更为的大声。 海澜扇上了瘾,将鸡巴插进去后,一边扇着巴掌一边操着身下的肉体,直到屁股上的肉红的无法,像是要烂掉一样,软烂的肉体让海澜直接上了双手抓捏。 “痛啊……呜呜呜……哥哥……哥哥别扇了……好痛……呜呜呜……好爽……呜呜呜……”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神奇的又传给了菲尔爽的感觉,菲尔被操得口不择言。 被扇烂了的软肉手感异常的好,海澜满足的捏着屁股肉,一遍又大力的操着菲尔的花穴,这个体位使得海澜操得更深,再往里时被一道壁拦住,海澜有些不爽,狠狠地往里撞了好几下,引来了菲尔的哭喊淫叫,海澜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操到生殖腔了,生殖腔还是密封着的状态,海澜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撞击一个点,左手也进了菲尔的菊穴抠挖着里内的软肉。 “轻点……轻点……唔……啊哈……菲尔受不了了……啊哈……慢……不要了……啊哈……饶了我……饶了菲尔……啊哈……”菲尔被撞击的前后摇晃,口水直流,一边求饶一边往前爬着,试图挣脱出去。 海澜自然不可能让菲尔爬出去,手上抓的更紧,鸡巴撞击的更狠,终于将生殖腔开了一个小口,鸡巴对着那个小口继续狠狠地撞击着,终于操进了生殖腔,鸡巴被花穴吞的更深,两个卵蛋都像是要挤进去一样,海澜继续抽插着。 “到了……到了……菲尔又到了……呜呜呜……啊哈……好爽……呜呜呜……太大了……好多……啊哈……”菲尔摇晃着头,他刚刚已经高潮了两次了,被操进生殖腔的一瞬间又是一大摊淫水涌出花穴,又被鸡巴堵在肚子里,菲尔呜咽着求饶。 海澜抽插了大概几十下后,感觉自己也要射了,他将自己的鸡巴卡在生殖腔里,口中说着“接好了”后一大摊精液便直直的射向了敏感又脆弱的生殖腔。 “唔!啊!”菲尔尖叫着想要逃离,滚烫的精液冲击着生殖腔,菲尔翻着白眼,巨大的快感冲向菲尔,这个射精过程长达了五分钟,在这过程中菲尔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殖腔都要破了。 海澜将自己射完精的鸡巴抽出,生殖腔自动关闭,将精液全数留在了菲尔的肚子里,菲尔的肚子此时像是孕期三个月的样子,海澜戳了戳他鼓鼓的肚子,引来菲尔不大不小的呻吟。 菲尔被射完精后,便少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海澜将菲尔的内裤塞进了他的花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后边径直离开了此处,不管身后依旧躺着的虫。 到了家后大概等待了两个小时,白初也被伯爵的人送了回来。 白初满身白浊的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他不清楚刚刚在宴会上多少人操过了他,他只知道这几个小时他身上的洞几乎就没有松懈过,无数的人来他的身上光顾,有那么一瞬间白初真的以为自己是妓子是出来卖的,正在给自己的客人们检验身体。 海澜温和的看着他,嘴中吐出残酷的话语:“现在,能说了吗?不能的话可以再去玩玩,我想想,好像后天又有一次宴会吧……” 白初颤栗了一下身子,闭了闭眼,挣扎了好久,最终哑着声音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