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疯批双生子变脸,吃播业务初有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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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放开,行吗?”霍农尝试着交流,他有些反感这种接触。 许南风楞了半晌,弯腰直面怼上霍农,带着不理解、迷茫:“你好奇怪。” ???奇怪的是你好吧。 霍农侧脸避开许南风温热的吐息,身后的绸带隐隐有被挣脱的迹象,就差一点。 谁知,还没等霍农解掉绸带,一只冰凉的手提前替他解开了。 许南风两手指夹着绸带,也不演戏了,看向霍农的眼里虽噙着笑意,但没入底,莫名透着股凉意。 “乖点不好吗?”许南风双腿像灌了铅死死压制着霍农,让他无法动弹。 试了几次都无法翻身,霍农最后妥协道:“大哥,你究竟想怎样?” “你看我们才见一两次又没仇,你费心巴拉把我拉进这鬼地方,图什么啊。”到如今霍农还不明白这不是做梦,那他真的蠢得该去再投胎了。 罪魁祸首许南风歪头, “图你的身子啊,你太吸引我了。” 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露骨且狂热,之后的话语更是让霍农头皮一麻。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把你当成引子做出的蛊虫,一定是最完美的!” 但转头,许南风又变得烦躁起来,甚至开始啃咬指甲,“我的蛊虫告诉我你喜欢美人,可为什么你不上了我,像那些男人对我姐姐那样,将阴茎放进我嘴里,然后狠狠操我,明明这样我就可以得到你了。” 情事在许南风嘴里,说的就像早上天气明媚,很适合散步一样顺理成章。 霍农有些无语,但至少知道许南风的目的了,不过制作啥蛊的引子,为什么非要操人才能完成?这也忒奇怪了吧。 显然霍农的思绪开始走偏,许南风在看向霍农时,他已经神游万里,在思考自己适合做成什么蛊。 “你不害怕?”这下该许南风疑惑了。 很多人都忌讳碰到巫蛊师,一是怕被下蛊,二就是巫蛊师天生阴郁邪气,虽然很多上流人士很想结识巫蛊师,方便给竞争对手下暗手,但大多巫蛊师性情古怪,为人狡诈,聘用者往往会被反咬,故而巫蛊师的名声一直很臭。 “我害怕呀。” 虽然巫蛊师是属于上流圈的秘辛,但作为宅男,霍农阅览众多,巫蛊之术他在里还是听说过的。 害怕是一定有的,但心里更多的还是对稀奇物的好奇。 所以许南风在对上霍农炯炯有神,甚至在发光的眼睛时,对他说的害怕还真不相信。 “为什么做引子就需要操你呢?”霍农不怕死的问出自己很想知道的疑惑。 许南风看了他几眼, “因为我想造的是情蛊。需要引子要对养蛊人产生爱欲才行。” 哦~霍农悟了,难怪非要情景设定,该庆幸自己刚开了荤,不容易上头吗? 霍农:“那现在你还要把我做成引子吗?” 许南风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 “会。” 肯定的语气让霍农心梗了一下。 “你是我做的第一个情蛊,我很干净的。” 我是在纠结这个吗! 霍农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许南风的那天,旅馆那个死亡的丈夫。难道他真的是被谋杀的?也是作蛊造成的吗? 福尔摩斯上身,霍农想问许南风,可是刚开口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 身上的许南风对这种现象没有一丝意外,他俯身对着霍农额头落下一吻, “等我,会再见面的。” 然后霍农眼前一黑,刺耳响亮的铃声在耳边循环。 吵得霍农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霍农起床!” 宋时越洗漱完,见铃声都闹不醒霍农,有些无语。 将被冷水沁过的手伸进被子,贴敷在霍农身上推了推,“快起来了。还要收拾呢。” 唔。霍农对外界入侵的冰冷只闷哼了一声,就又没了动静。 宋时越叹了口气, “你再不起来,就看不到男神了。” 男神!在哪儿?霍农一个激灵蹿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摆着臭脸的宋时越,然后一张毛巾从天降罩住了霍农的脸, 宋时越没好气道,“七点了,快起来!” 好早~霍农将毛巾撤掉打了个哈欠,因为许南风,自己都没休息够,好想再睡。 眼看着霍农要倒下,宋时越直接两爪子按在霍农裸露的脖子上,冰块似的触觉,让霍农一个哆嗦,清醒了。 霍农野惯了,洗漱贼快,要不是宋时越按着他涂了水乳和防晒霜,他还可以更快些。 等他弄好,宋时越还停在镜子前一脸纠结, “换好了?” “我这样会不会不好看?” 凉秋季节,宋时越套了件白衬衫和棕色毛衣马甲,宽松的灯芯绒高腰裤将腿拉长了,整套下来直接是肤白貌美的小少年。 “很好看。”霍农毫不夸张地竖了个大拇指。 “那我就这套吧。”宋时越抿住笑意,拍了拍身上不会存在的灰尘,而后看向霍农,宋时越问道, “你就穿这样?” “啊,昨天才换的,而且穿着很合适呢。” 爻哥给霍农留的是卫衣和休闲裤,虽然有点短,但挨不住面料舒服。 霍农挠了挠头:“而且我也没衣服换啊。” “好吧。”其实宋时越只是顺嘴问一句,他私心还是有些不希望霍农穿的太好看。 霍农才不知道宋时越的小心思,他此时有些紧张。 等会儿就会见到男神,虽然激动,但更多的是担忧等会儿的大型社群交流。 虚拟世界不比现实,要是不知道怎么交流,说错话该怎么办,而且他们之前就已经办过一次聚会了,要是插不上话怎么办? 这不怪霍农,因为他心里飘荡的问题都是以前经历过的,尴尬,窘迫,他经历多了,也就学会了躲避,不再看不懂眼色地应承他人只是礼貌的邀约。 宋时越看出了霍农的焦虑于是停下脚步,在霍农恍惚下了几个阶梯,反应过来看向他后,宋时越借着阶梯的高度,打量他问道: “你紧张了?” “没有。”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跳跃在霍农漆黑蓬松的头发上,他口是心非埋头的样子活像个被抓包后又欲盖弥彰的小孩儿,让宋时越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没必要紧张,见个男神而已嘛。”显然宋时越误会了,他以为霍农是因为男神才紧张的。 毕竟在他印象中,霍农不是社恐的性子。 “我知道。”霍农吐息,稍稍平静了会儿的,“走吧。” 皖海市的9月亮的很早,八点就已经亮堂了,酒店是提供早餐的,好吃的海鲜虾仁粥瞬间治愈霍农的心,吃的时候眼睛弯弯就没停过。路过的服务员也被感染还特意停下询问霍农要不要再添。 酒店的粥点提供都是定量的,量多也不用担心客人会不满。 霍农捧着被喝完的粥碗,眼睛亮亮的,又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吗?” 得到了服务员肯定的回答。 “当然,我们主厨若是瞧见您,肯定会很开心。” “?” 霍农嘴里塞着特意点的奶皇包,目送服务员离开, “为什么见到我会开心?” 除了宋时越,周围好多客人都忍不住瞧着嘴巴鼓鼓的霍农,真的看上去就很有食欲啊! “也许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宋时越将自己的那份分过去一半到霍农的餐盘,“我这儿还有没动的,要吗?” “要。” “你不去做吃播真的浪费了。”宋时越借着替他擦奶黄馅的时机,捏了捏他嚼动的腮帮子。 “那我肯定给你刷火箭游艇。” 想到自己不富裕的钱包,霍农真的考虑了一下,但随即颓了下来, “算了吧。我又不怎么会说话,肯定很冷清。” 宋时越撑着下巴,对某个认不清自己强大影响力的人表示了不赞同: “怕什么,还有我呢。” “你要做我金主吗?”霍农笑呵呵的打趣,但随即想到他们是对家不死不休的冤家,于是自己识趣的做了个封口动作,埋头吃饭了。 有何不可。 宋时越将没开口的话咽下,心情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