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有个卵用
沈棠照着方子锁上莫铖的精关,心里有种莫名的荒谬感。 他虽然在别人设下的宴席上见过表演走绳的炉鼎,但莫铖并非女子,也没有那口穴可磨,他实在想不出用这条绳子为什么还要锁精。 算了,反正整个方子都群魔乱舞不合常理。 柳白涵没有欺瞒和戏弄他的必要,对方的方子也一向千奇百怪,比他更像个魔道.......或许就是个魔道。 沈棠收回思绪,他看着男人在他的指挥下顺从的抬腿跨过长绳,甚至自觉地将手背了后去。弹性极好的绳子让莫铖在跨上去时没有多费力气,足尖也能轻易够到地面,却也在男人稳定了身子后毫不留情的勒进了囊袋之间和会阴处,甚至还顺便将他穴中探出一半的那颗玉珠彻底顶了进去。莫铖的身子极不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习惯性要咬住下唇,被沈棠眼疾手快的拦下,塞进一颗灵果去代替差点被咬烂的嘴唇。 “.......”莫铖愣了一下,却没有再咬下去,放轻了动作含住这颗果子,试探性地向前迈了一步。 被勒住的感觉和被摩擦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莫铖前几步走的还算轻松,敏感处被绳子擦过后火辣辣的痛一时盖过了瘙痒与渴求,他甚至轻松了一口气,毕竟熬痛比熬欲要简单的多。 虽然自知这具身体的敏感放荡,也确实被主人看过了狼狈不堪的模样,莫铖心里隐隐还是希望自己能不再失态,至少在主人面前表现的好些。 但当他走至第一个绳结时,面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心中生出几分不妙来。最初的疼痛逐渐变得习惯和麻木时,被磨的红肿敏感的那片皮肤上压抑许久的酥麻痒意几乎是自骨髓里蔓延开来,迅猛地攀上他的脊背,在脑内炸开。莫铖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面上攀上几分绯色,呼吸的节奏也被打乱,轻喘着迈开下一步时身子已经有些踉跄。 下一步是绳结,绳子本身并不粗糙,打出来的结却被制作之人恶意弄做成了粗麻绳般的质感,看上去大体平整的结面上立着无数张牙舞爪的细线,用手摸着估计都觉着扎手,更何况是速来敏感的阴囊和鼠跷,莫铖几乎用全部的意志力按住自缚在背后的手,火辣辣的痛让身下的长绳好似也变得灼烫,仿佛瞬间从一样死物变成了一只长满倒刺的舌头,让男人难耐的仰了仰头,像被什么东西一口叼住脖颈的猎物。 主人......在看...... 莫铖没有将目光向沈棠那边移半分,他其实很想知道沈棠是怎样的神情,却又不敢瞟去一眼。 沈棠、沈棠是在看,沈棠不仅在看,还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脑瓜子里佛经念得比得道高僧还顺溜,莫铖才走了这条绳子的三分之一,沈棠自然也发觉这事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男人分明是极痛苦又强行忍耐的模样,口中原先轻含着的灵果也被他无意识间碾碎了,莫铖到底还是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额上的汗水啪嗒落在低垂的睫羽上,湿漉漉的显出几分可怜来。 他到底还保留了神志,知道要向前走,却不察向前一步后那只绳结从会阴到了股间,寻常绳面只能偶尔蹭到含满玉球的穴口磨蹭一二,那只绳结却能轻松顶进饱足的肉穴,毛渣渣的小刷子刺的穴口下意识猛一收缩,臀肉也试图并拢,却反而将长绳更深的并入臀缝隙,彻底将那只结吞了进去。 “唔!” 粗糙的线头在最为敏感的肉壁上肆意的戳刺,莫铖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被塞满的后穴尚有余力淌出一片清液,沾的绳子上也是一片晶莹,强烈的射精欲望却被紧锁的精关扼制,肿胀到极点的根部爽痛交加,让这一次的高潮变得格外绵长和难捱。 沈棠的面色变得格外的难看,理论上他应当时刻注意着莫铖的情况,集中注意力到对方身上—— 但此刻,他却心浮气躁地闭上了眼。 狗屁佛经,有个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