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在大学教室当着学生的面被玩弄狐狸精叶拂
小龙是个容易满足的,只要把他操舒服了,什么都愿意,周重给他找了个高中插班进去读高一,正好是叶拂所在大学的附属中学。 那天他把小龙送到学校,跟老师说了两句话,鬼使神差地走到大学教学楼里转了两圈,没想到真让他在三楼楼梯口旁的一个教室里找到了叶拂。 因为在上课,叶拂戴了副无框眼镜,头发比周重上次见他长长了些,身上带着疏离和温软两种相反的特质。 周重看了一会,隐身从后门走进去,在最后一排坐下。 一般来说大学课堂后排几乎没有空位,但是叶拂的课上学生们却一反常态地挤着往前坐。 周重听了一会,叶拂讲课的方式无功无过,显然不是这点吸引学生。 叶拂修为比周重差得太多,半节课都过去了他才发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 他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连讲课的声音都带着隐藏不住的雀跃。 周重被他的表情戳得心窝一软,忍不住陪着他傻笑。 “老师,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前排有个大胆的女生举手问。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我爱人了。”叶拂抿着唇看了看周重,眼神里有几分笑意,有几分羞赧。 他刚说完,课间铃声就响了,大吃一惊的同学们一拥而上,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爱人?老师你已经结婚了吗?” “不会吧,老师这么年轻,听研二的学长说老师天天泡在实验室里,我还以为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师母长什么样?放照片给我们看看嘛。” “……” 教室里上哗然一片,被谈论的主角却没有任何回应,脸上笑意不减,目光像是有实质一样,柔柔地落在周重身上。 “好了好了,同学们都回到座位上,我们继续上课。”课间十分钟过得很快,叶拂把学生们赶回座位,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配合PPT的内容,在白板上写下一串公式。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但是却收效甚微。 到头来,既没讲好课,也没发现周重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 叶拂吓了一跳,手中的黑色马克笔不小心滑落在地 他俯身去捡,身后那人顺手就在他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 “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叶拂僵硬地摆摆手,借由整理讲台的动作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周重。 “讲课啊,你学生们还等着呢。”周重纹丝不动,环着叶拂的腰,在他红起来的耳朵边笑着说。 叶拂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学生们都有些坐不住了,才硬着头皮开口:“下面,我们来看一下这个定理是怎么推出来的……” 周重低声笑起来,一双手不老实地乱摸,叶拂的衣服被他牵动,好在吹进教室的风很大,坐在底下的学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别这样……”叶拂转身板书,小声说。 他是狐狸精中的异类,一般不容易动情,可是在周重的爱抚下,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隔着衣服都被揉软了腰。 “别哪样?别摸你?”周重坏心眼地故意问,伸出舌头在叶拂后颈上舔弄。 叶拂立刻就站不住了,手无力地撑在讲台上。 “老师,你的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有学生问,他们老师今天很不对劲,一定是生病了。 “没事,我没事。”叶拂默念了两遍清心咒,打起精神回答。 有了佛经的庇护,叶拂状态好了些,起码能在周重的骚扰下继续讲课了。 可是周重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顺着他的腰身摸到胸膛,最后按住了早就硬挺的可爱凸起。 “啊!”惊呼声戛然而止,被叶拂自己捂住了。 “老师,你别硬撑,我们帮你打电话叫120吧。”学生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他的表现,只当他在强忍不适。 “不用,我休息一下,你们自己看着书。”叶拂语速很快,像是被什么野兽追赶一样,说到一半就想往外走。 周重箍紧他的腰,不让他动弹,“躲什么呢?跑得掉吗你?” 周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被吓坏了,浑身的毛都竖起来,却没有一点杀伤力,他手上使了劲,用指甲剐蹭叶拂的乳尖。 叶拂捂紧了自己的嘴,但呻吟还是从指缝溢了出来。 那声音实在太过煽情,最前排几个女生顿时羞红了脸,埋头假装看书,一动也不敢动。 周重手指灵活地揉捻了半天,心里有些痒痒,很想掀起叶拂的衣服来看看,那两颗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珠一定红得很漂亮。 不过他要是那么做的话,叶拂肯定会崩溃。 周重遗憾的咂嘴,借着讲堂的遮挡,把叶拂的裤子解开了。 “不要……”叶拂眼角有一滴泪留下,再顾不得什么,出声抗拒。 “不要?我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周重收紧了环在叶拂腰间的手臂,把人嵌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裤腰伸进去,握住了叶拂勃发的性器。 这对于叶拂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平时几乎不手淫,和周重上床的时候也是靠后穴被操射,已经很久没有直接刺激阴茎。 “大人,别,别……”叶拂不停挣动,但是撼动不了周重半分。 周重不仅玩弄他前面,手掌还要从他腿间穿过,去摸他的后穴。 他骑坐在周重手上,被托得离地,一双长腿无助地蹬动,脚尖一下一下踢在地板上。 他被玩得失神,呜咽声越来越大,连后面几个男生凑到一起说话,拿出手机来拍照也没发现。 被玩射后叶拂久久回不过神,周重遗憾地把手指从他翕张的后穴里拔出来,他今天还有事,只能以后找机会和叶拂在教室里真刀实枪地做一场。 下课铃响起来,叶拂猛地回神,周重已经不在了,他身上衣物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学生们收好了书包往稀稀拉拉地往外走,经过讲台时一如既往地和他打招呼说再见,好像刚才那场情事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