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周重一寸一寸地把他完全填满、撑开,让他哭得更加可怜(上)
接吻大多数情况下对于周重来说只是做爱的必经步骤,但是对于季如愚显然不是如此。 他僵直地坐在周重腿上,紧张得快要不能呼吸。 周重揉捏他紧绷的后颈,忍不住笑了笑,一直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害怕什么?又不是要吃了你。”周重笑骂道,搂着季如愚倒进松软的被子。 最近几天灵力消耗太大,饶是周重,也觉得有些吃力。 再见姜睿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随之而来的是像山一样沉重的记忆,姜睿宁,还有那个他从未提起的人。 季如愚没发现他的失神,忸怩地趴在他身上,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师父,我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周重反问他。 季如愚皱眉想了一会儿,有些失落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我出现在这儿你开心吗?” 这个问题季如愚倒没有半分犹豫,仰头喜逐颜开地亲了一口周重下巴,“开心!” “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周重问他。 季如愚不假思索地摇头,隔了大概十几秒,才红着脸小幅度点了点头,蚊子一样小声地说:“知道。” “知道就好。”周重到底不是多有耐心的人,反身压住季如愚,右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等等,等等……”季如愚手忙脚乱地推开周重,把自己的头发、衣服弄得一团糟。 “等我一下,”他刚刚洗过澡,只穿了红色的长袍,几乎没有遮蔽的作用,“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跪坐起来,把长袍拢紧,郑重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俯身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样东西,正是他那根漂亮的尾羽。 周重愣了一下,尾羽的意义太过沉重,让他没法轻易收下。 “你不要吗?”季如愚怯怯地问。 “没有,”周重接了过来,随手放在一边,把季如愚按回床上,“很漂亮,谢谢。” 他的反应太过平淡,季如愚好看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周重看在眼里,却视而不见。 “师父……”季如愚略显惊慌地喊,他的抗拒无济于事,眨眼间就被解开了衣带。 他在当上凤王后消瘦了许多,现在身上倒是有些肉,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样子。 情欲来得太快,没有任何经验的季如愚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就射在周重手心里。 他茫然无措地跟周重对视了几秒,“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小祖宗,怎么又哭了?”周重一个头两个大,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一怒而去,管他是死是活了,可偏偏这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季如愚,他只能强压着怒气询问。 被问话的人丝毫感受不到他的体贴,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自顾自地哭得伤心极了。 周重哄了几句没把人哄好,气得翻下床原地转了几圈。 “季如愚,我警告你,我可没多少耐心,赶紧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闹什么?”周重怒火攻心,完全忘了季如愚现在生命垂危等着他救。 “你不喜欢我……”季如愚委屈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啊?”周重愣怔了几秒,“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 “再说……”周重语塞,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和人讨论喜欢这个话题。 “再说什么?”季如愚停下哭泣问。 “没有再说!”周重恶狠狠地扯开裹住季如愚的被子,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也不许哭!” 刚刚才射过,季如愚身体里显然还残留着情欲,他的腿间出现了一条可爱的细缝,刚被周重揉了两下,就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 他那里实在紧致狭窄,周重才塞了根手指进去就填满了。 “不要了,别摸那里,好奇怪……”季如愚的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因为哭太久了还是因为害羞。 周重嘴边有一连串的下流话,但是现在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季如愚太过青涩,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说话呀……”陌生的感觉让季如愚不知所措,他曲起双腿,颤颤巍巍地搂住周重的脖子。 “要我说什么?”周重反问,顺势低下头亲了亲季如愚的鼻尖。 季如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沉默。 这场不得不做到最后的性事怪异得让人尴尬。 对于季如愚来说,从他刚知晓情爱是什么的时候起,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周重,但是他的爱跟大多数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牵手、亲吻,最后再顺理成章地做爱,现在直接跳到最后一步,让他又紧张又不安。 而对于周重,他一直都把季如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就连第一次和季如愚做,也几乎全程带着这样的心情。 后来季如愚阴差阳错怀上他的孩子,两人被迫而又不那么被迫地做了无数次后,他才渐渐把季如愚当成一个在性层面已经非常成熟、而且对他很有吸引力的情人。 老实说这样的转变并不容易,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要面对一次。 在两人复杂的心情下,季如愚的分化过程进行得异常缓慢。 打破僵局的自然是周重。 以他的性格来说,纠结到这个程度差不多是极限了,他抽出手指,扯下季如愚环在他颈上的手臂,严肃地问:“季如愚,你希望我……” 他本来准备问季如愚希望得到怎么样的对待,但是话刚出口他就有了答案,象征着季如愚心意的尾羽就在他手边,而且现实世界里季如愚还怀了他的孩子,他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他吻住季如愚,不再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