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挺着孕肚干了个爽(季长畏)
“怎么样?”把季长畏插射以后周重放慢了速度,体贴地想要先拔出来等他适应。 “别,”季长畏握住他拔出一半的东西,不让他离开,“还没射给我呢……” “怪谁,嗯?”周重笑着问,顺势插了回去。 季长畏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哪里受得了他一寸一寸地碾,当即又被捣出好些花汁,一双长腿踩在床上无助地蹭动。 季如愚身上的肌肉本来就不多,怀孕以后身体更是变得格外柔韧,连带着让附身在他身上的季长畏也变得娇弱起来。 不过缓慢地抽插了七八下,季长畏就喘得像无法呼吸一样。 周重亲了亲他潮红的脸颊,不顾他的挽留,硬是把自己拔了出来。 “先缓缓,我怕就这么把你操昏过去了。”周重笑着把他揽进怀里,拨开他汗湿粘在脸上的头发,轻抚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季长畏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握住周重被他体液弄得湿滑不已的粗大阴茎,十分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这么说来,你把我的宝贝儿子操晕过?”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你可不像要给你儿子讨个说法。” “我想知道怎么样你才肯把我也操晕过去,”季长畏笑得勾人极了,两手扶着周重的阴茎,缓缓俯身下去在圆润湿热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周大人,我的宝贝儿子给你含过吗?” 不等周重回答,他就张嘴含住了那根粗大的东西。 口交并不会让人更舒服,但是季长畏卖力吞吐的样子还是取悦了周重。 尊贵的显然技艺不精,牙齿磕磕碰碰的就不说了,还把自己呛得满脸泪水。活像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得了,”周重笑骂了一句,把季长畏拉起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揉他湿漉漉的腿心,“快把眼泪擦擦。” 季长畏边咳边夹紧了长腿,示意周重揉得更重些。 他在性事上坦率得有些露骨,被揉得舒服了就倚在周重怀里嗯嗯啊啊高高低低地叫。 周重被他勾得火起,但是又不想轻易让他得逞,揉搓的时候,中指和无名指就着体液的润滑,顺势就插进了他的穴里。 “啊!”季长畏正沉浸在和缓舒适的爱抚中,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周重被逗得大笑,“你说我能干什么?” 季长畏回过神来,曲起双腿夹紧周重结实的小臂,双手也缠到了周重身上,含笑说道:“只要周大人高兴,想干什么都行。” 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周重也不勉强,就在穴口附近抽插揉搓。 温热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指缝流到他的手背,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灰色的棉质床单上。 “不愧是‘非练食不食,非醴泉不饮’的凤凰,连流出的水都有股清香。”周重抽出手来,举着湿漉漉的手指,调笑道。 穴里空虚,季长畏在周重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他捧着周重的手掌,伸出一点舌头,舔了舔周重的指尖,一双笑眼眨也不眨地附和:“确实是香的……” 说完他就把周重那两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凤王殿下敏而好学,如果有一个好的老师,他必定能成为最出色的娼妓。 他一点一点吮去周重手上的体液,连指缝中间都不忽略。 他的吻逐渐下滑,舌头在周重掌心来回地舔,看起来比他舔其他东西游刃有余得多,他甚至能一边舔弄一边看着周重发出一些隐秘的、煽情的声音。 当他的吻来到周重手腕的时候,周重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他自己就已经心痒难耐了,挺着个大肚子就要往周重身上坐。 周重怕他没轻没重地伤到自己,把他推倒了放平在大床上。 “不要这个姿势,”季长畏轻轻地蹬了周重一脚,爬起来,翻身背对着周重跪好,抱怨道:“腰酸得厉害。” 他环视四周,房间里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只好抬了抬手把阳台上的矮几取来支撑身体。 周重帮他捏了捏腰,然后才贴着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慢一点……”用手指还不觉得,真刀真枪地插进来的时候立刻唤醒了季长畏身体的记忆。 蚀骨的快感从他被填满的地方蔓延开来,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伏在矮几上,大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放松点。”周重把他分得更开,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揉季长畏的胸。 他那里并没有因为怀孕而隆起,但是乳头却变大许多,在刚才的情事中悄然挺立起来。 周重捏住他的左乳,刚揉捏了两下,他就受不住了,下身一阵一阵地收缩,爽得周重头皮发麻。 “你比你儿子会吸多了。”周重闷哼了一声,俯身贴在季长畏背上,吻了一下他的肩头。 季长畏根本听不到周重在说什么,喘得像是快要不能呼吸。 他没有怀孕过,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会变得如此敏感。 他握着周重的小臂,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没一会儿,他那里就被玩得火辣辣的,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下一秒周重竟然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顶端的乳孔。 他惊叫了一声,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潮吹时喷出的水液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让他看起来像是被人操到失禁了一样。 周重揽住瘫软的季长畏,移开矮几,抱着他侧躺在大床上,掰开他的腿根浅浅地动,体贴地延长他的快感,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季长畏好半天才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蜷缩在周重怀里,可怜兮兮地小声抽泣。 换了个躯壳,似乎性格也会被影响。 周重从来没有见到过季长畏的眼泪,心底涌起了几分新鲜感,“这才哪到哪呢就哭成这样?” 那眼泪似乎是生理性的,季长畏摸了一下脸才发现自己在哭。 他背靠着周重侧躺在大床上,叠在上面的那条腿被周重高高抬起,腿间粗大的硬物进进出出,逼得他一阵一阵地发颤。 他被情欲烧得晕头转向,就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再一次被插射后,季长畏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抓着周重的小臂,扭头去亲周重的薄唇,“周大人,快点射给我吧,愚儿和我不一样,经不起你这么玩。” 周重吮他的舌尖,尝尽了他口中的津液犹觉不够,按着人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想要我射就自己努点力。” 季长畏被顶到了最要命的地方,抓着周重宽厚的手掌,仰头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他挺着个孕肚,就连晃动腰臀配合周重抽插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努力收缩内里。 又深又重地捣了数十下,周重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样子,倒是季长畏插得神魂颠倒,差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呜咽了一声,竭力想从层层包裹住他的情欲中脱身出来,但是徒劳,周重轻易就能让他掉进快感的深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半哀求半挣扎地把周重推开。 他并脚跪在床中央,喘息了半天,身上残留的快感让他无法自如地控制身体。 最后还是在周重的帮助下才骑到了他的腰上。 凤凰孕期生殖腔会关闭,倒不用担心骑乘会伤到胎儿,但是这个姿势得到的快感异常强烈,至少季如愚很少敢尝试。 季长畏一手要扶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要握着周重异常粗大的性器,时不时的还得撑着床保持平衡,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都没把那根大东西吃进去。 周重看着他的窘态,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季长畏有些羞恼,抓起周重的手指,泄愤似的咬了咬,“帮帮我呀……” 周重从善如流,握着阴茎对准了季长畏的穴口。 “啊……好大……”季长畏仰头呻吟,只不过是吃进去龟头部分,就把他的身体完全撑开了。 等到他的身体完全被填满,还有一截柱身没吃进去。 季长畏腰和腿都软得不行,卡在半空不敢上也不敢下,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淑女,楚楚可怜地发着抖。 “这是在闹什么呢?”周重含笑拨开季长畏脸上汗湿的头发,半坐起来把人抱进怀里。 “不是你让我努点力吗?”季长畏埋怨道,放松身体顺着周重的力道倒回床上。 季长畏的孕肚太大,把两人面对面地隔开,还好周重够粗够长,找好角度,也能插进去不少。 “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周重问他,扶着他的大腿,浅浅地动。 季长畏没有理会周重的话,他伸直双臂勾住周重的脖子,“周大人,你快射进来呀……” “我早点恢复肉身,说不定还能跟愚儿一起怀上你的孩子呢,嗯?” 季长畏捉住周重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本来是个很普通的动作,但是在这个情景下却显得非常情色。 周重语塞,论没有羞耻心,他可能真的比不上季长畏。 不过确实拖了太久,他把季长畏放平在大床上,顾不上后者会不会腰酸,塞了个枕头在他腰下,扶着他的大腿,总算正儿八经地动了起来。 季长畏起初还能拨撩两句,说些“是我好操还是愚儿好操”之类不着调的话,后来就不行了,非但说不出话来,就连呻吟喘叫都是断断续续的。 周重终于射进季长畏身体深处的时候,后者一阵痉挛,随即喷出了温热的潮液,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