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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念被钟铭折腾了一个晚上,下体严重的撕裂,很不幸他发烧了。 “艹!之前知道你变态,没想到你这么变态!”卢坤点了一根烟看着坐在餐桌上吃着已经冷掉是食物:“不是我说你还真吃的进去啊!这他妈的人让你操到阴道撕裂在这躺着你还好意思吃。” 正如卢野所说此刻的段念赤身裸体大张着双腿躺在桌子上,他的蜜穴被干涸凝固的血还有混着血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双乳更是被咬的都是痕迹乳头也被吸的充血肿胀。 卢野第一次看见被搞成这样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吃!他妈的能不能把人安排个地方啊?难不成要一直躺在桌子上啊?人家好歹是你孩子的妈,不看僧面看佛面。” ——嘭! 钟铭用着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卢野,手里的叉子一用力直接插到桌子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冷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孩子是我的?你和沈浪淦他的时候不是也挺爽的吗?怎么着不想认了?” “你妈逼!这事都几百年前的了,当时不是都让你给操流产了吗?不过着小婊子碰到你真够惨的。” 卢野脱下身上的西装改到段念身上,一把将他抱起:“啧,皮肤真滑便宜你小子了。去那屋?给个准信再不打退烧针估计就要烧死了。” 钟铭见他抱起段念猛地起身一把从他怀里夺了回来,他眼神阴狠地看着卢野:“最后一次警告不要碰我的东西。” 卢野被他看到直冒冷汗:“得得,退烧要紧。” 卢野和钟铭认识这么多年最了解他,他用这种眼神看人往往下一秒就要死人了,他对钟铭这个疯子很怕担忧出于利益不得你和他走的近。对于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他深有体会。 “他要滴两瓶药,一瓶退烧一瓶消炎的你几点给他换药。”他将一管写满英文的药膏递给钟铭:“这个你几点给他下面上了,要不你在这么搞估计真会出人命。”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段念又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钟铭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钟铭问道。 “那个……消炎针要打五天这几天我都会来的,然后最近一个月尽量不要发生性行为。” “成我知道了,你走吧。” 卢野从公馆出来以后才勉强送了口气,心里不停的咒骂钟铭他娘的太不是人了。 的确他不是人他是个疯子。 钟铭自卢野认识他起他就是一个狠人,最开始只是以为因为他家大业大有靠山不怕事,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应该去精神病院。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段念能在他手里活多久,就他肚子里现在那个坚强的小家伙就很有可能害死他,这次卢野还真挺希望自己是摸错了。 他双手合十闭上眼向天拜了拜:“就当是提自己记得赎罪了,一定是摸错了,不会有事的。” ***** 段念做了个梦。 他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梦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他和先生是大学认识的,先生是他的大学老师,比他大了七岁。 先生不介意他的过去也不介意他畸形的身体。 他怀孕的时候都是先生在陪他,那个孩子不是先生的,是一个恶魔强迫他得来的。 本来他是想打掉,但是先生劝他不要,孩子是无辜的,先生愿意娶他和他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可最后孩子在六月份夭折,丈夫也被那个强奸自己的恶魔杀害。 他无时无刻不被心里还有身体上的疼痛所折磨,他不敢醒也不愿醒,如果可以他宁愿就此死掉。 可那人不愿意他死掉。 他醒的时候那人正在给自己上药,滑腻的药膏被他用修长的手指送进蜜穴,涂抹在甬道上。 由于发炎红肿花穴变得异常的紧,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都让段念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 “嗯……啊!” 药膏在花穴里融化变得异常冰凉,让段念感到了久违的舒服,那人也把手指从他的下体拿出。 “醒了?” 钟铭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段念:“醒了,就开始发骚,活该被操死。” 他把药膏扔给段念:“这个记得给你骚逼抹上,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看着恶心。” 说完钟铭便就离开了屋子。 段念看着那个甩到自己身上的药膏发呆,如果自己现在死了会不会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羞辱了,是不是也能见到先生和宝宝了。 他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