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早恋
操周钦平屁眼的男人,抓起周钦平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没轻没重地揉捏起来。 极其陌生的、久违的快感,像蛇一样爬进周钦平的四肢百骸,它将周钦平的身体越缠越紧,露出欲望的獠牙,刺进周钦平的下体里,让他在最心理屈辱的时刻体会到生理最极致的快感。 身为男人,周钦平再清楚不过濒临射精时大脑产生的混沌感,他全身肌肉都不收控制地紧绷起来,夹得男人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周钦平就射了。 意识短暂空白的几秒钟,操周钦平嘴的男人固定住掰住他的脑袋,摆腰对着他被摩擦得生疼的娇嫩喉管发起猛烈的进攻,周钦平的喉间甚至可以看到肉棒的清晰轮廓和抽插的路径,喉咙疼得快要爆炸,这个死贱人要把他的嘴干爆插烂,把他喉咙干裂开才满意。 每次男人把鸡巴往外抽时,周钦平都会应激性地干呕不止,旋即收缩痉挛的细窄喉管又被鸡巴硬生生捅开,脆弱肠肉被硬物过度摩擦而肿胀充血,每一次碾磨操弄,都会产生让周钦平无法忍受的疼痛,周钦平的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强奸犯们身上滴下的汗和他的汗液、精液混杂在一起,周钦平成了一块脏兮兮的破抹布。 “唔……呃……咕噜咕噜……” 周钦平拼命挤压喉咙和舌头,想把这根肮脏的鸡巴从嘴里抵出去,却被男人误以为他在食髓知味地舔肉棒,发出低低的闷笑: “刚才还在嫌同性恋的鸡巴脏,现在倒是吃鸡巴吃得起劲,真有这么舒服吗,嗯?老骚母猫?” 男人按压着周钦平的喉咙,隔着绵薄的颈部肌肤抚摸他突突跳动的粗壮阴茎: “能感觉到吗?我鸡巴能插到你这。” “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干他。” 操周钦平屁股的男人明显是上头了,兴奋地直喘气,像条急色的狗。 “小心他逃跑。”那个寡言的男人提醒道。 “不可能,他都要被我们玩死了。” 男人笑嘻嘻地解开周钦平被拷在床头的双手,由于他刚才的拼死抵抗,周钦平的双手手腕磨出一圈鲜血淋漓的伤口,男人啧了一声,把周钦平翻了个面,让他面朝下呈跪趴的姿势,周钦平手脚并用地乱爬想要逃开,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生却同时向前一撞,周钦平直接前后都被牢牢地串在了鸡巴上。 “呕唔——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周钦平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像匹马被身后的人猛骑,抽打他的马鞭就是在他体内驰骋的粗硬鸡巴,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猛,像头发疯的蛮牛,把周钦平朝前狂顶,被迫将前方塞在他喉咙里的肉棒吞吃得更深。 “老骚货,老子要射了!撅起骚屁眼给老子接好了!” 说完男人啪地扇了周钦平屁股一巴掌,打得周钦平背部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如同发情的母猫撅起屁股,接受男人射进他泥泞肉穴里精液。 “哈哈哈哈还真会翘屁股啊,妈的,他真的是直男吗?哪有这么淫荡下贱的直男啊?” 周钦平的下腹被顶得太重太深,此时正隐隐坠疼,他还没缓过劲来,两瓣紧实的臀肉就被掰开,发出像是泡泡破裂的“啵唧”声,一泡新鲜的精液从他被干得合不拢的殷红屁眼里滴出来。 随后周钦平的肠道里被塞进了一坨纸巾,在他被操成小洞的甬道里潦草地擦了一圈,一根直撅撅的硬挺鸡巴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呕、呕……” 周钦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都恶心到极点,当场呕吐不止,然而他的身体被清理得很干净,这个举动除了取悦他嘴里含的这根鸡巴以外,无法构成任何威胁。 “哈……真会吃,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尿你嘴里,知道吗?” 什么东西……周钦平有些神志不清了,倏地一股灼热腥涩的液体在他的喉咙深处爆开,周钦平鼻子一酸大脑缺氧到发疼,眼前阵阵地发黑,射过的阴茎终于从他嘴里退出去,周钦平来不及咳嗽,脱臼的下颚就被按住,“咔哒”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周钦平趴到床边剧烈咳嗽起来。 “看来是想喝尿了啊。” 男人铁钳般有力的手掌一把捏住周钦平的脸,周钦平的脸很小,直接被捏得变形,他的鼻腔和嘴都被死死捂住,他连咳嗽都做不到,只能放任那股精液沿着食道滑进胃里。 “不要……不要了……会死的,咳咳……会出人命的……” 周钦平的嗓子被捅坏了,声音嘶哑得像一台坏掉的老旧收音机,他奄奄一息地跪趴在床上,全身上下每一处鲜明的疼痛提醒他还活着,他的屁眼还在男人被干,肠肉被搅得又痛又辣,他真的会被操穿肚子的……周钦平发出痛苦无比的哼唧声,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想要反抗,颤巍巍地爬起来又无力地倒下,惹来这群冷血强奸犯的嘲笑: “明明爽过了,还想着跑呢?” “你们唔……哈啊……放过我吧啊……” 周钦平的话被干得支离破碎,他整个人晃动得像一台公园里供小孩乘坐的摇摇车,“我究竟呜、慢点、慢点呜——哪里、哪里惹到你们了啊啊……” 身后的男人抓着周钦平的腰往后拽,拿他红肿的骚屁眼去吞吃自己的粗鸡巴,每次都会带出点屁眼里的艳色媚肉,恨不得把周钦平的肠子都操翻出来。 “想要放过你可以啊。” 爽过的男人变得好说话多了,他拍拍周钦平表情涣散的湿润脸颊: “你说,你是喜欢被男人操喜欢吃男人鸡巴的老骚母猫,骚屁眼和骚嘴是大鸡巴哥哥们的专属尿壶,来,说完就放了你。” 这么长谁他妈记得住啊!周钦平连连摇头,拒绝说这段话的同时也是拒绝继续被男人蹂躏: “记不住呜……” “挑你记得的说,早说早放了你。” “我、唔呃……我喜欢被男人操……啊啊啊不要、那里——” 周钦平的腰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只发情勾引雄性前来配种而撅屁股的骚母猫。 “他怎么了?” 身后男人有些紧张地问。 “哈,你操到他G点了他就发骚了呗,多草草那里,他不用摸前面就能射,喂,老骚逼,继续说啊。” “哈啊……啊、啊我喜欢吃鸡巴唔……我喜欢鸡巴……放过我、放过我吧!唔呃——” “你还真信啦?”男人好笑地弹了一把周钦平微微勃起的阴茎,“当然是骗你的了,不要脸的老骚货。” 周钦平艰难地掀开眼皮,室内的中央空调不知道运作了多久,但空气中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性爱过后男人精液干涸后特有的膻臭味,周钦平试图坐起身,酸疼的肌肉让他放弃这个徒劳的举动,他现在整个人像被大卡车碾过,死里逃生却也半死不活就剩口气。 出血的手腕被绷带包扎过,周钦平转动酸胀的眼珠,环顾四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些强奸犯不知何时离开。 而周钦平的身上还残留着被施暴过后、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的乳头重叠着一圈圈的齿印,腰上青紫的指痕比他的肤色还深,周钦平翻了个身,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屁股里流了出来。 ——这群死妈玩意的畜生!一定要把他们的鸡巴剁下来切碎剁烂喂他们吃下去! 愤怒驱使周钦平挣扎着坐起身,床头柜贴着一张酒店便签纸,周钦平撕下拿到眼前看,字还写得挺他妈有一回事的。 [老骚母猫,我们每个人都很贴心地你的屁眼里留了精液,你可以用来报警,一定要夹紧可别漏了,这可是重要的证据呢?︿???︿?] 周钦平气得把那张小小的便签纸撕得稀碎:他怎么可能去报警?一个大男人被强奸,还是轮奸,让他说出来还不如死了算了。最让周钦平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行中勃起了……这简直……周钦平不敢再想,只能当做无事发生。 周钦平为了掩盖脖子上的掐痕,他只能用绷带把脖子缠住,还因此得到了周琳娜的关心,这是周钦平的唯一慰藉。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强奸犯都没再出现,周钦平毫无头绪,也不知该从何查起。 其实周钦平不止一次怀疑过秦知北,可秦知北依然给他发消息汇报周琳娜的在校情况,如果真的是秦知北指使的,那这男人未免也太人面兽心,即使是同性恋,周钦平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秦知北。 下午周钦平和往常一样,收到秦知北的消息:琳娜最近和高二年段的一个男生走得很近 周先生最好注意一下 男生?走得很近?难道娜娜谈恋爱了? 周钦平二话不说,直接打车杀到学校后门口,等待周琳娜放学。 平时周琳娜放学都是骑自行车,周钦平几番提出要开车接受她,回回都惨遭拒绝。 想来也是方便和男生亲近吧……周钦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一到放学,学校后门便被车辆围堵得水泄不通,周钦平等了一会,就看到周琳娜推着自行车,和一个身材高大、眉眼英俊的男生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那个男生长得很帅,是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帅,难怪娜娜会喜欢,应该小女生都喜欢吧。 周钦平鬼鬼祟祟地跟在两人身后,到十字路口时,周琳娜就和男生分开了,也没有什么举止亲密的行为,似乎就是单纯的聊天。 等周琳娜骑着自行车一走,周钦平飞快上前去拦住那名男生,现在的小孩营养都很好,明明还是高中生,却高了他快一个头,给周钦平带来一丝丝压迫感。 真他吗的,是被男人强奸过后得了恐男症吗,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怕的!周钦平面露严肃之色,说: “同学你好,我是周琳娜的父亲周钦平,叔叔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可以啊。” 男生眯起丹凤眼,朝周钦平礼貌一笑: “周叔叔好,我叫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