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夜宿麦田遭神秘人强奸【被质问怀了谁的种哭着说不知道
男人沿着乡间路一直往前走,两侧是黄油油的麦田,饱满的稻穗压弯了谷杆,被风吹过,宛如金涛海浪。 他低头沉默不语,心情难得平复下来,散乱的头发用一根干草随意捆扎起来,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眼神黯然。 他一只手捂着腹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里,却握着把细长锋利的小刀。 思妄歇在一处阴凉的树下,额头被阴影覆盖,他垂眸,用小刀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几下,手都在发抖,险些割破外皮。 最后,他还是颓然地闭上眼,将小刀扔到了一边,手捂着肚子,双眼通红地蜷缩膝盖,特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 他看了看那片金黄的麦田,起步走了进去,默默裹紧了身上的外衣,坐在了麦田之中,打算在这儿度过一夜。 现在那群疯子估计已经发现他跑了,要是他再去村里指定会被抓,今夜就先将就一下,在这里睡上一觉,明日再启程。 一阵阴风袭来,麦穗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男人打了个哆嗦,心想:要是肚子里那小杂种能被冻死就好了。 突然觉得这招行得通,思妄便将自己的腹部裸露在外边,手强制地搭在膝盖上,把蕴含灵力的红玉谨慎地放在衣角边后,才缓缓闭上眼,眼前逐渐昏暗。 明明是以护着自己的姿势睡着的,到了傍晚,男人不自觉将双手放在了腹部,合上阴冷吝寒的双目,呼吸平缓,就这样睡在了这金色荡漾的谷穗间。 蜜色的皮肤与金色近乎融合,谷穗荡起波浪,隐于自然。 —— . “阿……阿嚏!” 男人睁开眼,哆哆嗦嗦地爬到了谷穗之间,毫不顾忌形象直接拔草往身上盖。 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满天繁星,开始强烈地思念着家里那张虎皮垫子。 柔软的绒毛裹着双脚,身上是轻盈温热的丝被,手边还有个暖炉,美味鲜嫩的灵肉触手可及…… 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凄苦得很,思妄悲愤地拔稻穗,丝毫不心疼别人种下时的艰辛,只顾往自己身上盖。 忽地,背后被猛地一推。 “艹!” 思妄吓了一跳,一时不慎便被人按在了麦穗上,刺刺的穗尖扎着他的脸,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抓到你了,淫贼。” 思妄惊惧交加,听这陌生的声音,壮了胆子的同时也有些慌乱,他用力挣扎破口大骂:“去你娘的淫贼!放开老子!” “巧舌如簧。”身后的人冷哼一声,手上更是用力,思妄手被死死反扣在背后,这疼得他脸色发白。 “该死的凡人,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思妄恶声吼着,他没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仙者的气息,除非是这人修为比他高他没发感觉到,要么就是这人身上压根没有灵力,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在这村野之间,怎么可能会有比他修为高的修者,定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闯了进来,竟敢如此对他,思妄气得咬牙切齿,偏生那人力气不小,红玉就在他脚边,手被束缚着,就算有灵力也无法使用。 身后的人语气正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大英雄出来惩奸除恶,暗夜中那双黑色瞳孔却平静无澜,静静扫视着那人后背,出声却是另一副姿态:“大胆的淫贼!你可令我好找,你常在深夜将村里的女子掳到田里玷污,现今莫不是又要作案?” 他怀疑得很是有理,语气凌厉正经,仿佛真是为了匡扶正义,思妄这回确确实实被冤枉了,气得差点吐血,骂道:“你个狗玩意说的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玷污别人的清白了?这他娘的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你别血口喷人!” 他说话压根不带喘的,一口气说完后,正喘着气,身后那人直接就撕了他外边衣服。 后背感到一阵凉意,思妄差点傻住了。 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你若是没有玷污村里的女人,那你身上带着的是什么?” 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件红色的布条,递到思妄的眼前时,就变成了一件艳红俗气的肚兜。 “你他娘胡说,老子什么时候拿过这种东西了!该死的你放开我!” 思妄压根没见过那人手里的玩意,感受到身后被人抚摸,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寒地直发抖。 “你欺辱了村里这么多女性,现在,总该还了吧?” 男人手比较细嫩,捏着那件红色的肚兜,上边传来淡香,在这暗夜里显得色气满满。 “操!还你爹还!老子我不是淫贼!你个低贱的凡人给我滚开!啊啊啊不———” 思妄被压在草地上痛苦嘶喊着,手死死抓着稻穗,饱满晶莹的米粒被一颗颗捏得破碎,伴随着男人悲惨的叫声,米粒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不要……”思妄瞪红了眼,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被人侵犯强奸,即是惊恐又是无比的恶寒。 他竟然被一个凡人……一个恶心的牲畜给强了……! 身体被狠狠地顶撞着,那窄小的地方被丑陋深黑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后,又慢慢剥离,像是骨血相连,撕裂又贴合,思妄紧咬牙关,唇角的血流下,连闷哼声都被断断续续的打断。 仿佛成了野兽身下交合的雌性,思妄趴伏在地上,后臀被撞击到变形,他表情扭曲痛苦,手还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肚子,后背发抖得可怜,后腰翘起了惊人的弧度。 身后的人很尽职地扮演起了惩罚坏人的“好人”,每一下都整根没入男人的身体,后又无情拔出,再如利剑般锋利地刺入,发出“噗嗤”入肉的水声。 “我…我要……杀了你……”思妄一字一顿,声音沙哑,说得干涩艰难。 奈何他含泪通红的双眼不具任何杀伤力。 身后男人微微垂眸,颇有私心地揉了揉思妄的头发,轻声道:“我等着。” “啊呃——呜呜————”头发突然被揪起,思妄被迫仰着头,还没缓过气来,那人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冲刺,他崩溃地叫出声来,在这寂静的夜里,肉体冲撞纠缠的水声异常清晰。 就算被人强暴,深入某个地方,思妄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捂着腹部,做出保护的姿态。 身后的人似有所察觉,低喃了一句:“肚子里怀了谁的种?” 思妄瞳孔放大,崩溃呜咽了一声,偏过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却被男人用更恶劣的手段逼得眼泪口水齐流,双乳被指尖狠狠捏着,只能哭喊着说道:“我……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肚子里那孽种……是谁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到底被多少个人这样了?别人弄得你舒服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啊啊——” 思妄大脑一片混乱,眼泪糊了满脸,看也看不清了,又是哭又是叫,这一夜在男人荒淫的喘息声中度过。 …… . “齐大夫今天怎的起这么早?”抱着柴火的农夫正欲回家,结果却在路上看到了身穿白衣的男子,顿时有些惊喜。 男子颔首示意,随意拍了拍衣角上沾着的谷穗粒子,淡声道:“如往常一样,若有事,来医馆找我。” “哎哎好嘞,那就多谢齐大夫了!”那农夫欣喜应下,抱着一捆柴赶忙回了家。 齐大夫脚步平稳,鞋子上沾了些许黏土,却不妨碍他仙气飘飘,竖着道冠,眉目清廉,他相貌并不出众,却让人一眼望去很是舒服。 回到了了医馆,齐大夫看了眼帘外那双浅色靴子,还没踏进去,那人就掀开了帘子,声线慵懒:“哟,这么早就回来了?” 兆魍系好了腰带,长发散乱,媚意使然。 屋里边的女子也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向齐大夫行了一礼后,才看向兆魍。 兆魍摆了摆手,女子便走了出去。 “怎样,尝到了?滋味如何?”兆魍凑了过去,见齐大夫端起茶杯,便有些期待地问。 齐大夫看了他一眼,表情平和:“可。” 兆魍:“……你这评价的也太吝啬了。” 他顿觉无趣,端起茶也饮了一口。 兆魍慢慢回味:“嗯……涩中带甜,我想,应该是极好的。” 也不知他们是在谈论这茶的味道,还是在谈论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