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强人不成反被强,被冷美人按墙上狠狠欺负
刚推开那木质的房门,吱呀一声,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思妄身板僵了一下,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这所房间。 房内的烛火已经熄灭,昏暗的月光透过纸窗,映射在檀木床上,清冷的气息弥漫,男人枕席而眠,白纱摘下,露出一张恬静的睡颜。 齐大夫长相一般,脸上干净的毫无杂质,眉眼安然,一副亲近人的长相。 思妄看了眼,有些皱眉。 他还以为这人面纱下的长相有多么惊为天人呢,现在看来,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还是蒙上脸的时候更好看些。 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手指触到那人耳垂时,思妄愣了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一脸黑线。 正要停止住自己弱智的行为,那蒙着脸的主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黑眸里映射出思妄现在的模样,黑黝黝的,定定看着思妄,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思妄嗓子微干,被盯得心里有些发虚,但很快,身体涌上的热潮壮大了他的气势,他双指掐住了齐大夫削瘦的下巴,哼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怕了?” 齐大夫顺从地抬起下巴,垂眸看了他一会,声音平淡:“为何要怕?” “你以为我来这就是单纯为了看你?”思妄声线压低,身体已经半压在了齐大夫身上,泛着血丝的黑眸危险恶意。 “不然?”齐医生吐字缓慢清晰,不见丝毫慌乱。 思妄:“…………” 这凡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思妄没了耐心,话不多说,直接粗暴地扒开了齐大夫的外衫,啃咬上那人的脖颈。 男人没躲,侧了侧脖子,露出鲜明的青色血管,他闭上眼,任由尖锐利齿深入扎破,血液涌出。 思妄有些诧异这凡人也太过配合,但吸到血液的感觉着实美妙,他的黑眸已经染上了血红,眼珠缩小,缓缓凝聚成一滴黑点。 身下的男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闷哼也没有,传到耳边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暗夜里,视线触及黑暗,感官变得敏感,思妄甚至能感到身下这人心脏的脉动,一下一下的,很缓慢,却有力强烈。 他恍惚了一下,后颈突然抚上一只温热的手心,抚摸着他的脖颈,富有规律,一顿一停,温热柔软。 声音贴在耳边,似是慰问:“很怕?” 思妄终于松开了口,抬眸看了眼男人,见他神色淡定,冷笑着扯了扯嘴角:“害怕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 齐大夫淡定地捂住喷血的脖颈,“不怕。” “你现在是不怕,等会可别哭着求我。”思妄用蛮力撕开了那人的里衫,见到那人的胸膛后,露出恶意的笑容:“这里比你那黄脸媳妇还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媳妇呢。” 按理说一般人若是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定是气得七窍生烟的,然而齐大夫只挑眉,凝视了一会思妄,视线移到了思妄的胸口处,回谢道:“嗯,你那里也很软。” 思妄:“…………” 他脑子一时卡壳,话堵在喉咙口,憋的脸色发青:“你……当真不怕?!” “不怕。” 衣带从空中掉落,衣衫被一件件的解开,伴随着衣物摩擦重喘声,床帘拉下。 思妄死死盯着那人过白的身体,那具身体匀称完美,凝白干净,他忍得呼吸艰难,终于将衣服脱了个精光,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本以为会很顺利地扑倒冷美人,谁知冷美人突然半直起身,将他按在了墙上,黑色瞳孔里一如既往地平静。 思妄愕然,有些发怒道:“你干什么!!!” 他双手挣扎着,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抑制住,齐大夫低下眸看他,一寸寸凑近,声音也变得清晰。 “我说过,可以帮你把腹中那胎儿取掉。” 思妄脸一僵,浑身血热全部褪下,宛如浇了盆冷水清醒过来,死死盯着男人半晌,咬牙不爽地道:“知道了,不碰你便是!你松开我!” 他心里暗骂了几句脏话,心情有些烦躁。 “取下胎儿需要媒介。”齐大夫并没有松手,继续说着,“而媒介,就是新的生命。” 气氛凝固了一瞬,思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白,却还是不相信地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齐大夫另一只手覆盖在了他的腹部,思妄下意识躲开,却还是被摸到了。 “留着她,不出半年,你的丹田会彻底粉碎。”齐大夫收回了手。 丹田破碎,意味着无法吸收灵力,只能变成一个凡胎肉体,区区百年寿命,化为黄土。 而新的生命……不用说,思妄自己知道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忘了挣扎。 直到齐大夫慢慢收回手,思妄才猛然抓住他的手腕,嗓音干涩:“你……没有骗我?” “嗯。” 思妄血眸盯着男人看了一会,才道:“你叫什么?” “齐谟。” ———— . 思妄手臂鼓起,扶着墙剧烈喘息着,盯着花白的墙顶,微隆的腹部一下下蹭着墙面,他双腿被膝盖分开,大腿发颤,汗水从流线滑落。 长发被红绳绑起,甩到胸前,那里绽放了两朵殷红的梅花,指痕残留印迹,乳尖肿起,随着动作剧烈摆动,乳线浪荡。 骨骼分明的手指寸寸扣紧思妄的后腰,后背紧贴那人胸口,温热的体温传遍全身。 粗红的物体在甬道里剧烈进出着,动作杂乱无章,混乱急促,相反让这场房事更加激烈。 思妄手臂收紧了好几下,每次被顶到某处凸起的地方,快感占据全身,他瞳孔微缩,牙齿紧咬着手臂,红着眼圈将声音咽回去。 齐谟在他背后喘息着说:“我妻子就在偏房,你别出声。” 思妄一愣,压低声音咒骂了一句,耳尖却通红了一片。 他突然想起画本里和有妇之夫通奸的贱婢,明明被操得淫水连连,却还是捂住嘴被上下顶撞,处女穴被破处操爆,声音大的传到了隔壁,而那个房间的夫人却误以为丈夫在练剑。 被齐谟提醒得思妄也紧张了,捂着嘴断断续续地闷喘着,他怕被那女人发现自己被她丈夫按墙上给弄了,一时觉得丢脸,而是觉得着实可笑荒唐。 被撞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思妄手就像猫儿一样胡乱抓着墙,声音急促而痛苦,奈何双腿坐在了齐大夫身上,膝盖掰开大腿,成一种禁锢的姿势将他钉死在男人胯间的巨物上。 “不……不要…”男人牙齿打颤,胸口起伏的厉害,狼狈的躺在齐谟怀里,被操得浑身发颤晃动,连发丝都缠绕住了齐墨的长发。 发丝纠缠,身体里的巨物转了一圈,又不容忽视地深顶在那处,思妄一阵头晕目眩,眼黑耳鸣,待缓过神来时,水雾的双瞳正对上齐谟那双黑眸。 眼睛有些看不真切,但思妄耳垂有些烧红,一想到这凡人已经有了个怀有身孕的妻子,现在居然在床上与他翻涌云雨…… “呃嗯嗯————”后腰折起,再次深入后穴,男人发尖湿润,汗水滴落脸庞,容颜虽说平凡,却干净的让人心动,此时呼吸急促,腰间耸动,动作激烈地让人脸红。 思妄不用再抓着坚硬的墙壁,他一只脚趾抵在床沿上,另一只小腿抬在了手臂上,巨物在深红的穴口里挺送着,他无神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席,唇口微张,恍惚地呃呃啊啊叫着,有些沙哑变调,早就忘了压抑声音。 …… 不知道被按在席被里进入了多少回,多得思妄觉得天都快亮了,眼皮即将阖上时,一股炙热滚烫的浊液终于才射进了他的体内,烫的他身体一抖,直到那物抽离出来,他才听到齐谟的声音:“夹紧,别流出来。” 齐大夫的声音很正经平静,和他本人一样,虽然说的话很不正经。 思妄心里有些不耐,但没有办法,只能并拢双腿将那黏糊糊的浊液夹紧,臀尖上全是汗液的精液混杂。 齐大夫不说话了,默默伸出手抱住了在旁困倦的思妄,淡声道:“睡吧。” 天色微白,逐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