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出去中圈套,被楼俞辰大人抓住,像狗一样拴着脖子
齐谟愣了愣神,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思妄就松开了他,斜眼看他,面无表情地道:“我累了,你出去。” 齐谟:“…………” 他只好默默闭言,将肉粥搁在了桌上,用白帕擦了下手上洒落的汤汁,起身走了出去。 思妄看着齐谟将门关上后,才堪堪将视线收回来,他低头扯了扯身上不合尺寸的衣裳,又闻到那股子药味后,心情好了点。 这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血液比仙人的纯粹精血都要好喝,许是从小就在药馆里长大,接触得天地灵药比一般人要多,对于思妄来说,这人好比那补气血的人参,本是上等的食物,现在的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轻啧了一声,勉强控制住自己不满的情绪,思妄抓了抓头发,手往胸口处胡乱摸了摸,摸到了自己贴心保护的红玉,触感温热。 他嫌拿着不方便,便把红玉做成了个吊坠挂在胸前,贴着里衣紧密保护着。 这是他身边唯一一件能够让他使用灵力的物件,若是不小心弄丢了,他就成了个手无寸铁只能任人拿捏的凡人。 单论这件事,哪个仙者会愿意成为一个什么都不会,懦弱胆小,贪生怕死只能倚仗神明保护的凡人? 思妄肯定是不愿意的,不过在这修仙门派里,他早就没了立足之地,唯一能去的地方,便是魔界。 他也该为离开做准备了。 . 掀开被子,思妄下床,才刚走了几步,身体就僵住了。 部分的浊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粘稠水白,还混杂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思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来平静的心情瞬间烦躁不已,他泄愤一般地拿被子将腿上擦了个干净,动作粗暴,把大腿擦得充血磨伤,表面却还是紧绷着脸,强忍着不出声。 胸口那里也是憋闷,乳头微微鼓胀着,乳尖上被某人用唇齿扯咬的痕迹依稀残留,身上穿着的内衫不算柔滑,走动起来磨擦着胸口处,又痒又疼。 以为是昨夜做了那事胸口才这般肿胀发疼,思妄心里又骂了几句畜生,披上自己黑袍,纵身一跃,从窗口那跳了出去。 身为一名称职优秀的反派大人,思妄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怕尴尬才会不选择走门的。 坐在石桌上磨药的齐大夫若有所觉,抬头看了眼,黑袍一角掠过墙檐,消失在视线范围。 他手顿了下,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垂眸继续磨药。 …… . “锵锵锵——各位父老乡亲们快来瞧一瞧看一看,我这有仙人用过的好东西哩,带回去定是能保佑自家儿孙修法得道!” 热闹的街道里人来人往,酒馆的小二高声吆喝着,风尘仆仆的行人们停住马车,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着。 在一处无人管辖的空地上,一位削瘦的男人穿着华丽,头上带着四角帽,手指上悬挂着一小袋子,小撇胡子,眼中精明闪烁,声音高调,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得见,一些闲来无事的人围了上去,都好奇地瞅着那人手里的玩意。 有人怀疑地道:“你说的好东西都搁哪呢?就你手里那个破袋子?” 削瘦男子瞥了眼那人,哼笑一声:“瞧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好了,这可是价值三百灵力的储间袋,这储间袋模样虽小,内里却可以容纳百川!就算是上千人进去都能容纳,能保物珍不朽,可是个难得的宝贝!” 众人唏嘘一片,均是不相信这人说的话。 身着黑袍的男子拉了拉脸上的面纱,见那人手里拿的是个常见的储物袋,仅可装下十余人的分量,说能容千人这些全是胡扯,他嗤笑一声,收回视线正要离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你们别不信啊!我要拿的宝贝可不是这个,容我找找——哎哎找到了!瞧!这便是霄雁门里二公子弦翎大人用过的好东西!” 众人对仙家门派那些出名的弟子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在十岁便筑基的天才着实难见,更别提弦翎这人的身世,家里积蓄无人可知,听传闻说可抵一座城池,人家有钱有势力,名声远扬在外,几乎家喻户晓,那男子话一说出来,众人也不管是真是假,一拥而上,都想要看个究竟。 思妄一个人站在街角倒显得有些另类,他盯着那里拥挤的人群看了会,皱了皱眉。 就那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抢着要他用过的东西? 再说就这么个只买得起低级储物袋的筑基者,有可能拿到霄雁门二公子用过的东西吗?真是愚蠢。 “啊啊啊我抢到了!这是弦翎大人用过的帕子啊——!好香啊啊啊——弦翎大人是不是用这张帕子擦过嘴——我感觉我要醉了——呜呜呜——”一名女子由于兴奋过度,晕倒在了大街上。 思妄:“…………” “别急别急啊!各位慢慢来!我这还有万宸公子用过的拐杖,涣征先生教书后不要的古籍!还有还有…” 思妄嘴角不禁抽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抢疯了的人,无语地想着: 万宸那瘸子就没站起来过,何谈用过的拐杖? 再说涣征,他最保护的就是自己那满屋子的书,其次就是养在药园里的灵药材,书籍都都是放学院里保管的,怎么可能会丢弃? 无知又愚蠢的凡人。 “大家别抢了别抢了哎哎哎!给钱啊喂!别拿着就跑了!接下来是本人最宝贵的一件东西,你们可小心点,别给弄坏了!” 思妄心里无聊,提步正欲离开。 “这件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们尊贵的神明大人在大战中被损毁的面具!金镶纶露!” 那人将面具高举着,避免这群抢疯的凡人碰触到,正得意自己这下肯定要大赚时,只见眼前闪过一丝黑影,天旋地转。 那男子懵了一下,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竟被人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还是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巷子里。 男子惊恐万分,吓得结巴:“你你你你你你————” 思妄没空和他多费口舌,将他手里的面具利落取下,看了眼那处烧毁的痕迹,眸色一暗。 竟然,是真的。 这是神主以前被烧毁的面具。 思妄冷眸看着那人,阴寒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我我————”男子结巴了半天话都说不清楚,思妄掐紧了他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道:“再不说,弄死你。” 男子瞬间就不结巴了,嘴巴利索地说了出来:“我王家李老二,芳龄啊不是今年二十有八,上有母下有小……大大大大人饶命……” “你手里的东西哪来的?” 男子又犹豫了,思妄一巴掌扇了上去,那人就给吓哭了,哆哆嗦嗦地道:“是一个黑衣人给我的……他说让我卖出去剩下的钱就都是我的……” 思妄心里顿感不妙:“什么黑衣人?” 男子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他的背后:“在你后面那个。” 思妄一惊,正要转身,后肩就被人按住。 利刃迅速抵在他的脖颈处,寒光闪烁,握剑的手指骨骼细长,虎口处有细茧,苍白的连静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身体,男人扣住他的双手,声音冷淡:“别跑了。” “艹——!”思妄愤怒地爆了句粗口,没想到自己刚一出来就中计了,刚要继续骂脏话,腰被搂住,头发就被拽住,他被迫抬头看去,落入眼眶的是那人灰白的眼珠。 那人似乎是在看他,视线却总落不到实处。 面容冰冷,上唇薄,鼻尖高挺,眉毛狭长如剑,眼角处是一道白痕,长相俊美,却又添了几分阴寒。 传入耳朵的声音阴森讽刺:“该叫你什么?思大人?还是思妄?” 思妄脸色一僵,张了张口,声音沙哑:“你的眼睛……” 男人唇角殷红,如同白雪中的腊梅点缀,他轻叹:“很诧异?可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思妄震住,头皮被揪的生疼,他看着那人眼里充斥着冰凉的杀意,四肢麻木僵硬:“楼俞辰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你别杀我……” 缩在墙角的李老二同志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他抱头悄悄看着,不禁感叹仙门内事真复杂,还有那个叫什么思妄的,真是个欺善怕恶的孬种!刚才还想弄死自己,现下怂的跟夹着尾巴的黄鼠狼一样!真够狗的! 楼俞辰用灵绳拴住了思妄的脖子,冰冷的指尖一寸寸划过思妄的脸颊,声音不咸不淡:“你腹里已有灵孕,我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杀你,好歹也得等你生下来不是?” 思妄头往后仰着,呼吸困难得厉害,眼角分泌泪水,他抖瑟了下,低颤着应了一声,眼珠缩小成了一团。 楼俞辰没有别人的温柔,动作有时候很粗暴,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思妄以前不敢招惹这家伙,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兜兜转转还是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 楼俞辰这双眼睛是怎么瞎的,说到底还是思妄自己作的。 他本有机会可以让这人衷心他一辈子,让他为自己当牛做马报答一生。 但他没有这样做。 楼俞辰想杀他也是应该的。 思妄闭了闭眼,眼角通红一片,一是给疼的, 二是莫名给委屈的。 他能在所有人面前跪着说对不起,也能哭的毫无尊严,但他内心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错。 也许恶人就是恶人,他永远意识不到自己错在哪,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改正。 他不可能用一生去补偿自己犯下的错误,那样太虚假恶心了,也太浪费时间了。 . 楼俞辰牵着他脖子上的灵绳,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的手就这样伸进思妄衣服里。 思妄也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将他胸口的红玉拿走,雪白的指尖勾勒处红玉上的痕迹,楼俞辰轻声道:“思妄,你怎么什么都偷。” 不是你的,你会抢过来,是你的,你也不会给别人。 思妄心中愠怒,却不敢发作,只能闷着气被楼俞辰像牵狗一样牵着脖子走。 街上有不少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思妄心情烦躁,只能用黑布遮住脸,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圈养的黑狗。 一切的计划都被打乱,他袖子里还藏着神主那扇烧毁的半张面具,见楼俞辰那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将他送回那个监狱里去。 “你要带我去哪?”思妄终于忍不住问。 “到个没人的地方强奸死你。”楼俞辰淡淡道。 思妄定在原地,心里畏缩了一下,不肯再跟上去,脖子上的绳子却被猛拽了一下,他脚步踉跄,撞在了楼俞辰的后背上。 男人后背挺直,宽肩窄腰,黑衣束腰,扎着高马尾,回眸时眸光凌厉,宛如带刺的冰山一般,那双眸子看不见,却还是令人不敢直视。 他盯着思妄的位置看了好一会,骤然一笑。 笑容有些突兀,衬得那双毫无笑意的眼里满是讽刺。 “你是在期待什么吗?期待我用利刃插进你那个骚穴好好捣弄操干你?还是说你现在就想被我插进去给你止痒?你就这么想被干?” 思妄被他说的傻了,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脸青一块红一块的,被他恶心的说不出话,耳垂却隐隐有些烧红。 他咬牙道:“畜生!我没…” 话说到一半被迫终止,思妄被猛地按在墙上,他瞪大双眼,看到那人的脸庞越来越放大,然后准确无误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接下来是波涛汹涌带着掠夺的吻。 思妄吓得一哆嗦,舌尖被吸咬的发麻,他用力推拒着楼俞辰,却被迫咽下了那人渡过来的浸液,牙齿磕碰,疼得他牙都快掉了,可怜他空长一身好肌肉,全身青筋暴起都推不开楼俞辰,宛如大山压制着他,口中呼吸都被侵占掠夺。 在他的口腔里一阵扫荡,血腥味弥漫,腥甜炙热,银液滴落,吻得太过激烈,唇舌纠缠,思妄抗拒的力道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接瘫在了墙上。 他大口呼吸着,喘得差点岔气,原本人多的街上现在几乎人都没了,也不知道有几人目睹了刚才那激烈的一幕。 口中的涎液从唇角流下,一串串犹如小珠子一样,滴落在深深的锁骨上,暗添隐晦。 楼俞辰没有说话,继续牵着他的脖子,将思妄连拖带拽地带到了一家酒馆来。 思妄还没缓过神来,脸上憋红了一片,头上湿了一片,汗水混杂。 他隐隐糊糊听见丢下碎银子的声音,说书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而杂乱的谈话声在他们一进来就安静了,他眨了眨被汗水模糊的双眼,还没看清,就被楼俞辰拖到了楼上,重重关上了房门。 身体被半抵在门上,楼俞辰在他身上胡乱摩挲,动作急切粗暴。 “撕拉————” “艹你他娘——你是不是疯了!”思妄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头发被揪着不放,只能仰着头,疼得他双眼通红,由于姿势只能将露出的胸口送了上去,双手还在挣扎抗拒着,声音发颤,脖子都被绳子勒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