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初次见面
“好疼……轻一点……呜……张哥求求你……求求你……啊……”男人用性器撬开她挺翘白嫩的臀瓣,从粉红的花穴中央把抽出又插入,不断地进行活塞运动。 “妈的,给你吃过多少次了?你自己被多少男人操过记得清楚吗你!还装什么贞洁婊子。”张哥一边用手揉捏着大奶子,一边喊一个小弟过来一前一后把艾草拥在怀里,互相配合着抽插捣弄,一个人退出去,另一个就马上顶进来。 紧致的小穴被性器撑开到了极限,根本感受不到快感的艾草忍不住的呜咽着,但是工作就是工作,张哥是她最大方的嫖客,她只能一下一下的收紧小穴,把两根性器紧紧的包裹住,不断的用力吮吸蠕动着媚肉,努力夹住不放松,夹得两个男人连魂魄都快飞出来了,都和发了狂似的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前后顶弄着。 好痛……好痛……一点也不舒服……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痛苦。艾草越是痛苦的哭泣两个男的越是喜欢这种强奸别人的快乐。 无论她怎么扭动都逃不脱男人的禁锢,双腿被拉得更开,粗大的肉棒进到了最深处,仿佛是想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才对得起价值不菲的嫖客费一样狠狠玩弄凌虐着。 两个男人就像比赛一样,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一个抽插得比一个更快,最终以小弟的故意认输结束。 “表现得不错,别说你张哥对不住你,你爹妈给你的这副骚穴值得你这么多钱明白吗?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啊,你看你最近瘦的奶子都脱水了。下个星期三我再来找你。”张哥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后扔了一踏子钱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些飘到了她正在露着白浆有些外翻的穴里。 “……谢谢张哥。”艾草躺在床上浑身青紫,她从干这行开始就没有过一次高潮,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像个玩具不断地被人强暴占有,他们也非常喜欢强迫自己的感觉。 门外的夜总会燕姐推开门进来收取手续费,看都没看自己也拿了十张就走了。 没有人会主动来做这份工作,可怜的人燕姐已经见多了。没有必要展露出对他人毫无帮助的任何同情。 艾草忍着剧痛起来,把钱一点一点捡回来,来到一个很狭窄的浴室忍着不适抠出自己穴里的精液……她还有下半场的嫖客马上就要到了…… 看着镜子里眼下泛着青紧的自己,艾草突然有些恍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一年前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艾草的父亲曾经是个小公司的老板为人是很和善的,母亲也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他们两个不是商业联姻而是一路打拼一路走过来的。 这个世界里一共三种性别,Alhpa Beta Omega ,其中Alhpa是最高贵也是最稀有的,而Omega只是生育的机器而已,而且生产量很多并不稀有。 她在小的时候分化成了Omega,父母没有嫌弃她不是Alhpa,对她的分化结果并没有任何不满意。反而还一直富养她。 他们曾说过他们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了我,我在家里享受着来自父母的爱来自家庭的好处。 或许是幸福多了吧总会有着噩耗,父亲突然间破产了。庞大的债务压力让他只能跳楼解决。 我没办法去想父亲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蠢。死了之后债务压力还是要在我们家里存在着,只是从父亲变成了她的妻女而已。 母亲是亲眼看着父亲死的,然后就发了脑溢血在医院里等待着钱去救命。当时家里的钱全部都已经还给了公司的员工了,甚至还有一部分没有收到赔偿金哪里还有钱去治疗病? 但是没拿到钱的工人在医院病房里对着我的母亲大喊大叫,哪怕我跪下来祈求他们拖欠几天也于事无补。 我也去求过亲戚的帮忙,在父亲发达的时候这些亲戚都出来拿到了不少的好处,现在有难的话应该会来帮助我们家吧。 我去的时候一部分亲戚选择闭门不出把我关在外面,另一部分我见是见到了,但是总有各种理由推脱自己现在也很穷,再把我送走之后开着轿车就去兜风。 我没办法只能在病房里等死,工人们又一次过来了。我没能拿到钱只能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 工人们有一个人突然说我脸长得不错,长得贼眉鼠眼的眼睛在我身上不停的打转。声音在一堆要求还钱里面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抬起头看向他,工人们也打量着我,然后他们拽着我的手来到了我父亲的工地上。 先是一个男人上来脱了我的衣服,我拼了命的尖叫希望有人能良心发现,但他们全都冷漠都看着我一个一个解着自己身上的裤子。 “呦!这丫头还是个处呢!”说我长得不错的男人第一个拥有了我,他粗暴的直接塞进去让我痛的失了声。 被五根幽黑长短不一的性器围住,艾草吓得快要疯了,跪在地上祈求着饶恕。 但他们对自己没有丝毫的饶恕,一圈男人蜂拥而上开始了对她的轮奸。 “闺女啊,你也别怪俺们。父债子偿这个事情一直都是天经地义的。”一个长相比较和善的人愧疚的看着我,但是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动作把手放在我的身上。 我认识他,在我去看父亲的时候工地上就属他为人正直善良,还会去帮助别的没有办法达标的人去完成目标。别人吃不上饭了还会吧,自己的馒头分给别人一半。 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那一天,五个男人。 每个人都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为了还债我只能被按在水泥地上粗暴的忍受着。 “求求你们!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真的会还钱的!不要!求求你们!”我疯狂的哭泣,感受着下身撕裂的疼痛。 我整个人都被钉在身上男人的肉物上,丑陋短小的肉棒不断在紧致的小穴里抽动,想要刺入更深的地方,但是长度完全不够,为了不丢面子疯狂地用手掐着自己。 又是一个男人上来用他的性器死死的戳我的屁股,男人杂乱散发着汗臭味的阴毛,疯狂的在我身上摩擦。 后面的人也等不急了,又是两个工人拉开我的腿,一个人跪在我的身后,两根手指捅进菊穴随便来了两下,一根最粗的对准菊穴就捅了进去。 不管是前面的小穴还是后面的菊穴,因为恐惧她甚至都没怎么流出水,直接就被粗暴的操干,干涩的甬道反而更加激烈的激起他们的兽欲。 等所有人都把我轮奸之后,我前面和后面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撕裂伤,正在留着鲜血混在一堆白浆里。 “真纯!丫头啊,俺们就再多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要是凑不到钱,那就再被俺们来一次以此类推知道吗?”要人要钱工人们比我想的还要贪心,那个和善的人脱掉自己的外套给我盖上,然后和他们一起走了。 我费力地把外套扔走,恶心……明明和他们一起这样做,结局就不要再去装好人来掩饰自己的卑鄙了…… 我裸着身体在地上躺了很久,但是我想起了医院里还有母亲。我不敢报警给母亲造成更大的打击,只能默默的穿起衣服,步伐艰难,下体流着鲜血滑落在我的腿上一步一步走向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帮我处理了伤口,我欠的钱更多了。我也无法忘记护士帮我查看伤口眼睛里透露的鄙视。 是不是该感谢那些工人给我提供了一条门路? 出去当个妓女。 似乎是我现在唯一能解决困境的方法了。 我也在这个时候体会到了Omega都好处,我不用像别的beat女人一样去买避孕套了。除非是发情期,不然那怕是Alhpa都无法让我怀孕。 我来到一个专属色情的夜总会,麻木地看着面前打量着我裸体的身体,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商品卖了出去。 他们给我提供男人多少价钱我自己分配,但最后收取10%的佣金。 我答应了。 我比那些姑娘都要拼,我不想再被那些工人侮辱了。别人都是一周七天工作三天,我七天都在接客成功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贵人。 张哥是这边的一个小地头蛇的头头,他看上了我的身体每一次给的钱都是我一周另外六天赚的钱的总和。 花钱这方面真的很大方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些礼物,但是他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不一样。他是有本钱的,但是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欲望,绝不会去讨好女人。 而且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我每次几乎都感觉自己快被玩残了。索性点我的时间只有每周固定的星期三。 我靠着这个很快就赚到了工人们的费用,但是母亲的医疗费比工人们的欠款要多多了,我只能继续每天接客。 不休息不间断的接客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特别是每次星期三之后几乎让我有一种快残的感觉。 我今天下午接的客人让我觉得很奇怪,她是一个女人,看着比我大不少。 她是我第一个女性的客人,我局促的站在床前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 我还没有接待过同性的客人。 “你、你是Alhpa吗?”如果不是女性Alhpa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呢?而且只有Alhpa才有草自己的本钱吧? 宋弦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少女。 不错。 很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