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平山上以武会友,连环诡计牵出武林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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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岩洞汇合,穿过岩洞绕路前行。一路上,武昭先说起自己的疑惑,关于武氏派人拦路之猜测。 俞升却道:“许是家长们决定亲自出手,任由小辈乱来说不定只会让事情发展往更糟的方向去。” 武昭苦笑道:“为何不派人过来好好跟我说?我承认我是有些倔脾气,可也绝非任性妄为不听劝阻之辈……” 铁槐帧笑道:“你这不是就不听劝了?若是听得下劝告,何不调转马头去跟官道上那些武师汇合,然后乖乖回武氏商会总部里去?” 武昭道:“光凭之前那群疑似武氏镖师的黑衣人不由分说袭击我,我便无法轻易信任他们了……理由么,不怕各位笑话,但凡是家大业大的,总会……那个、家族内部便会出现……” 铁槐帧道:“理解理解,我欢喜门内上一届,就算只有三人都为门主之位争得头破血流,且不提你们武氏当代子弟,嫡出四人庶出不计其数……你老爹可真是精力旺盛啊,哈哈!” 武昭知道铁槐帧揶揄自己,他脸上一红,并未反驳。 溪莺问道:“武师兄自己又有何想法?” 武昭回道:“不论如何,我依旧希望去平山看看,且先不让人发觉。” 因众人走了捷径,不到两日便来到平山脚下。谜底终于要被揭开,俞升心下惴惴不安,暗忖道:这可能并非一切终结,而是风波伊始。 这几日,因连日赶路以及疑窦愈多,俞升已无暇思考明飞敏究竟是何许人也,亦不再想念那只断足,他心知义兄并未死去,只盼能在平山上找到俞清聪和俞得闲。 共有三条大路可以通往山顶,平山有几座山峰,却只有一处能让人上去。为何约在此处见面,众人猜测平山以往曾作为重要事务议事处,山顶上设有客居小栈,可容纳数百人歇息。 之前众人一直没心思细想,此时来到平山山脚,终于越发察觉这挑衅般的邀请十分诡异! 明飞敏道:“不可走大路上山,亦需避开小路,各位可得施展轻功了。” 铁槐帧提气上前,他们欢喜门本就以轻灵功夫见长,这会儿轻轻一步便跃出丈许,又见铁槐帧双手挥舞铁鞭,靠长武器缠上树干作摆锤运动带动自己向前飞跃,眨眼间人就没影儿了。 漓肃叹了口气,拔腿追上铁槐帧,俞升明飞敏二人轻功了得,也能很快追上,溪莺身体轻巧,即便拳脚刀剑功夫不如前辈,轻功也算不上差。只是苦了两个专修刀法枪法的大老爷们儿,只能勉强靠体力攀山赶路。 越往上空气越冷,俞升停下脚步,等溪莺追上来,脱下外衣给小师妹披上,明飞敏斜他一眼,明明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却叫俞升背后一凉,冷风化作针似的扎在他背上,生疼。 铁槐帧并未鲁莽地靠近山顶,而是找到一块大岩石蹲伏在后,探头去观察山顶情况。 他所在的位置不远处便是客居小栈,尖顶小凉亭似的建筑一个连一个,住宿区域因山高风大而都是一层平房。屋顶均是黑色瓦片,屋檐坐着几只金色瑞兽。 不远处有一座大广场,广场上站着些许身着练功服的武师,广场正面竖着一块牌子,上边挂着长宽八尺的白布,白布上书四个黑字:以武会友。 漓肃来到铁槐帧身旁,低声道:“以往平山举办比武大会,小时候二夫人带我们来看过,记得么?那时你冒充江湖侠士之子,用一把三尺长剑愣是闯到四人对决关。” 铁槐帧笑道:“记得,约莫十三岁时的事儿。”铁槐帧话罢,摇头叹道:“那时有个蒙面少年将我击败,却立马退场了,他剑法卓绝快得不见光影,我连他身形都没记住。” 而才到半山腰的武昭骤然想起:“奇州平山!小弟我脑子一时被疑惑悲愤填满,这才想起平山便是每四年举办一次比武大会、选出武林盟主继任者之地啊!什么人胆大包天,才敢将我们约到平山来?!虽说这四年之期未到时,武林正道会将平山封锁以免有人作弊,在场上暗布机关……” 安常予一愣,说道:“历任盟主均由俞氏剑法传人担任,近二十四年更是被俞得闲先生一手包揽,无人能敌他俞氏秘诀分阳破月剑法……我们这些武功低微的局外人更是无多想法,记不起平山是作何用亦是无可厚非。” 停顿片刻后,安常予接道:“如此说来,真是约在平山相见么?算算日期,距离比武大会还有两年左右。实话说……盟主遇害,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武昭苦笑道:“我怕就连俞师兄也心存疑窦吧,俞盟主武功如此高强,怎会被人说毒倒就毒倒?” 俞升明飞敏与溪莺三人选的路径在广场那面,正好在白布背后有一间武器库房,三人躲在库房墙后探头偷窥,心中越发疑惑。 溪莺小声问道:“师父她们会在这儿么?” 俞升同明飞敏早知红门众人不会在此,却依然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确定。 俞升攥拳怒道:“他们怎敢将我义父义兄头颅带上平山?!这、这不是秘密比武大会举行之地么?!在一众武林人士眼下都敢、都敢……” 明飞敏见他气得浑身发颤,苦笑安慰道:“引你来平山或许另有意图。先平复情绪,静观其变。” 约莫两刻钟后,武昭与安常予也来到山顶,武昭寻了处假山石躲藏,安常予因身材过于高大而无法同他躲在一起,只能藏身树后。 众人调用内力入耳,倾听广场那些武师闲谈。 靠近白布的武师甲道:“数日前主家那边发生灭门惨剧,武氏副主武泽林先生向俞盟主发难,书信尚未送达,就听盟主一家被屠之消息传来……与红门闭门迎战一事发生相距不过两日。这……难道真是欢喜门搞鬼?” 武师乙道:“即便做事再怎样随性,也得是有个正当理由。欢喜门人越来越不兴搬弄是非,此时突然闹这番大风波,想必是趁着……内乱……” 他说话声压低,显然是不愿将话说得太明白。 武师甲了然道:“内讧与我们与江湖均有害无利,俞盟主不理江湖事,一心讨好朝廷,人们抛去以往他镇守江湖的功绩而对他颇有微词倒也无可厚非。” 武师丙走上前,忧心忡忡道:“各位同道,我们武氏本不想张扬此事,但盟主……” 武师甲回道:“童兄弟,之前你们尚可说武氏主宅惨案是你们自个儿内务,现下没了俞盟主来主持公道,可不得再进行比武竞选出新任江湖话事人么?” 此时又有一身着青色练功服的武师走来,他道:“山下传来消息,武氏嫡出末子武昭小少爷下落不明,红门颜掌门之爱徒溪莺小师妹也莫名的加入了他们,暮海家虽然一向不管外事,但或许也已查到些许端倪了。至于俞氏……不是还剩下一个么?” 武师乙竖起食指放到唇上嘘嘘几声,急道:“莫说他!你们难道还未听说过么?!” 武师丙摇头笑道:“他身为魔教余孽之事不已人尽皆知?以前大伙儿卖盟主一个面子才没找他麻烦。比武大会一过,选出新继承人之后,可就……”武师丙话罢,伸手在脖子上横着一抹。 武师甲道:“唉,据说他尽得盟主真传,这世界上唯一能点他这块臭豆腐的卤水仅俞家少主一人,可……那父子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不知是谁留言让他来平山的……” 武师丁道:“小弟建议各位前辈还是尽早下山吧!我可不奉陪了!” 此人话罢拔腿就跑,众人也没拦他,余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是否想通其中吊诡之处。 俞升内力深厚,对众人话语听得清清楚楚。他心想道:武林人士聚到平山上来,看衣着兵器,以刀剑居多,武氏门人占五成有余,其他均是俞氏正道分支门派之武师侠客。听几位武师所说,他们这是要选出新的武林盟主,而本来众人是想邀请我义父来主持大局,此事与武氏家族内务相关……难不成武家大宅惨遭入侵竟是武氏家族内乱导致?! 溪莺内力稍弱,但因靠得近,也将武师们说的话听得真切,她向俞升以及明飞敏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三人转到偏僻处,四顾无人才敢放心开口。 溪莺道:“二位师兄,其实红门惨剧发生之前数日,掌门师父便在准备抵抗外敌,我自是知晓,掌门师父为了护我安全,便将我藏在密道中。战斗仅持续两个时辰,我听他们越打越往后山退去,但我一直没敢出来,所以……所以不知真相如何……如今来到平山却不见我掌门师父师叔师伯她们,我、我心下有个猜测……当日那人高喊约在平山见,我自然以为是约在奇州平山了,现下看来却并非如此,或许是那人故意要我来平山,又是让我来做什么呢?” 明飞敏冷笑道:“到如今你们还不明白?武氏大宅是他们自己人闯进去屠杀的,才能一夜之间死伤那么多人,他们那些男女老幼根本没防备自家人会打来。武昭乃家主嫡出末子,自然备受宠爱,家主不愿他蹚浑水,便派人将他带回,而反叛者一派却要将之活捉,当作威胁家主的筹码。” 溪莺大惊道:“武师兄卷入这纷争实在可怜!” 俞升冷静道:“他或许早已猜到,若他们家夺权内斗纷争伊始,他将来怎样都逃不掉。”俞升话罢,又转头向明飞敏道:“那引我们上平山又是为何?” 明飞敏口鼻虽被蒙面布蒙着,却仍能看出他笑容满面,只是这笑容,恐怕并非出于善意。 只听明飞敏道:“你以为他们邀请俞盟主来是为了请他主持公道?那你未免太小看他们那颗狼子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