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选择权在你—— 选择权真的在我这里吗? 他的视线…… 是不是、是不是并不是自己想错了? 其实单丛霓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想些什么,对错更无从论起——只是,和黎遂青对视一眼后,他忽然就不管不顾,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得偿所愿的吻是怎样的吻啊。 两双火热的唇急迫地紧贴在一起,单丛霓几乎立刻瘫软了,被搂到了他腿上,任他用舌头模拟交媾似的在自己嘴里作乱。 又深又烫的动情长吻,呼吸都快被夺走了,除了喘息和轻轻地、甜蜜地呻吟,单丛霓什么都做不了。 底下湿得不像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单丛霓,将人搂在怀里调笑似的:“幸好我配的椅子够厚重。” 单丛霓还软着,裤子又不舒服,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我怎么可能逃,是你、你在躲我,害我还以为我完蛋了。” 黎遂青捏着他的下巴,拿手指在他唇上抚摸。 “我知道我想怎么爱你,你呢?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崇拜我?不逼你想清楚,你自己分得清吗。” 单丛霓被他摸得捱不住,勉强站到地上去。 他坐着,单丛霓就站在他两腿间,伸手就能抚上那张英俊的脸。 ——手真伸过去,立刻就被握住。 火热的大手缓缓抚摸着他的手臂、因燥热而卷起袖子后裸在外边的那一小截手臂,那么烫。 他感到一阵一阵的战栗,然后又被稳稳地托了起来—— 他被抱到了书桌上。 他名义上的爸爸,那个雄俊的男人脱了他的裤子,又掰开他的双腿。 那朵秘密的花就这么展露在了别的男人眼前。 他名义上的爸爸,半蹲着身,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身上最大的那个秘密。 也许禁忌和泄密本身就能带来奇特的快感,想到这些,单丛霓就受不了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已经湿透的花穴上,带来一股凉意,让单丛霓忍不住想并起双腿,可这只令他将男人夹得更紧。 雪白的手指忽然插进男人的头发间。 英挺的鼻尖微凉,时不时碰在单丛霓软滑的大腿软肉内侧,娇嫩敏感的屄穴被灵活的唇舌作弄,饱满的淡粉花肉叫他吃得啧啧作响。 未经人事的花穴怎么受得住这些,很快沾满了水,湿淋淋地闪着细细的光。 “不要了、” 底下的唇舌饱含恶意似的,反而舔得更来劲。 “别弄我了,不行了……” 手指狠狠揉搓着那小小的肉蒂,他几口就唆得单丛霓尖叫着潮喷。 “早就想被我操了是不是?”他声音含笑。 单丛霓像个失了禁的小狗,底下嗤嗤嗤被他揉得喷水,连这种话都不怕了:“想、好想……” 他又说:“宝宝很诚实,值得奖励。” 这句话的内容比不上他的称呼。 “……别、别叫我宝宝,也别说、爸爸。”单丛霓羞得几乎要昏了。 他笑道:“那天说了,找到后爸后妈第一个跟你商量,爸爸是不是说到做到?” 单丛霓别开脸,又被他掰正回来。 “替爸爸把裤子解开。” 那儿已经彻底鼓起来了。 单丛霓转开眼睛,刻意拖延着,磕绊地替他一颗一颗解衬衣扣子。 精壮的胸膛肌肉便随着裸出来。 这是一种和身份、地位、财富、权力完全无关的吸引力,是高大健硕的男人最原始的性吸引力。 “听话。” 单丛霓软着手替他解皮带。 那是一根单丛霓难以想象的东西,筋脉虬结,龟头气势汹汹地昂着,手只够将将环握。 这东西插进去…… 他已经彻底动情,又被舔得湿软,连手指适应都不必,黎遂青扶着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塞。 单丛霓真要晕过去了。 一开始疼得厉害,但是那种在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快乐也那么明显,纠缠着拔河,试图把他往不同的泥沼里拖;可渐渐疼痛褪去,身体就像被裹进了白云做的骰盅里摇晃,绵软、飘忽又晕头转向…… 黎遂青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操得爽不爽”,他也只能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br/> 书桌边上的沙发已经一塌糊涂,单丛霓的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 黎遂青弄了他很久,前边后边都被弄遍了,洗过澡,还是感觉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可这点身体的奇怪感觉,远比不上心里的事分量重。 他和爸爸做了爱。 ——而且,而且黎遂青看到自己的奇怪身体,为什么都不惊讶的?单丛霓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怎么?”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笑着用手指拨了拨那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可爱花唇。 “——知道什么?知道你底下还长了这个小东西?” 腰又有点儿软了…… “嗯……” “宝宝,现在不少人认识你,你去看医生,你以为能瞒得过我?那天起码有三个人跟我问起你,关心你的身体。” “什么关心,哼,都是想拍你马屁。——可是你去查,杜阿姨也不会告诉你,她肯定替我保密的。” 单丛霓一下坐起来了。 ”你没逼她吧?“ 黎遂青掐那两瓣嫩肉掐了一下狠的。 “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单丛霓被掐得又惊叫起来。 “——不是!” “我房间里有摄像头,你怎么在床上自慰发浪,都——” 单丛霓没让他说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 无论如何,做过爱,一切的确彻底不一样了。 对亲密的人,单丛霓从不掩饰自己甜的那一面,何况是这个最亲密的。 黎遂青不再避开他,就是忙,晚上回得迟,单丛霓有时候等不住就睡着了,偶尔半夜能醒,便偷偷溜进他房间,脱了睡袍钻到人怀里。 他显然十分不习惯枕边有人,单丛霓很满意,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撒娇:“我不动,你把我当抱枕,习惯习惯嘛。” 他就把单丛霓往死里折腾,别管单丛霓怎么求饶,都没用。 “不是要我习惯习惯?我累了就能睡着了。” 这么来来回回纠缠磨合近一个月,两人总算能睡一张床,毕业典礼的日子也到了。 早晨做造型浪费了好多时间,下楼时黎遂青已经穿好了外套。 单丛霓奔过去搂住他,脸颊贴在他背上:“你几点来?” 他转过身把人抱到怀里:“一点左右——陪你吃完早餐再出门。” 家里没别人,单丛霓十分恃宠而骄地坐到了他腿上。 他的手又宽又大,而且很好看,单丛霓之前就喜欢瞧,而且—— 那双坐下时优雅解开西服扣子的手,也摸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黄油涂到热面包上融化开,单丛霓的脸瞬间绯红。 黎遂青亲了亲他同样红彤彤的耳垂:“衣服被你压皱了。” 单丛霓立刻羞得不行,环着他向他讨吻,他却只在单丛霓额头上贴了一下:“丛丛,今天我得做你爸爸。” 之前黎遂青说的是会抽两个小时出来。 他说的两小时好像就是两小时,除去路上来回时间,只够简短说几句然后看单丛霓拍照。 不过他讲什么内容本来也不重要。 单丛霓上台给他献花,众目睽睽,他居然借花束遮挡,握着单丛霓的小手轻轻摩挲两下,而后又伸手掌钻进了单丛霓宽宽散着的衬衣衣袖,摸他细嫩柔软的胳膊。 缠绵又色情。 就和之前他抱着自己亲吻时的爱抚相差无几。 单丛霓在台下同学和老师们的掌声里暴涨红了脸,急匆匆甩开花束跑下台。 “我的天啊他好帅!” 边上的女同学抓着单丛霓的胳膊使劲摇晃。 “我居然还一直以为他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是因为长得丑!” 手臂上似乎还微微存留着被他触碰的温度,单丛霓勉强应了两句,就再也坐不下去,走到他停车的地方去看—— 他果然还没走。 司机也不在。 咔哒—— 车门锁开了。 单丛霓偷偷摸摸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做贼似的溜进后座。 立刻落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香软湿滑的小舌也瞬间被叼住。 唇齿交缠,简直烫得像要把他烧坏了。 “不是说、嗯……不是说、今天要做我爸爸吗?” 黎遂青吻着他的脸颊轻笑:“爸爸也可以操你。” “唔……” 车里伸展不开,单丛霓又紧张,上边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狠,下边的花唇咬人狠,那驴东西连捅进去一个头都困难。 他沉沉的喘息全在耳边。 “放松,不然爸爸把你的嫩屄操坏了怎么办。” 这种称呼实在太臊人,单丛霓烫得要晕过去了,底下只有越羞的份。 “小骚屄想咬死人啊?还想不想吃爸爸的鸡巴了?” 单丛霓几乎是急切地将自己的小嘴送到了他唇边,不得章法地胡乱亲,小狗一样到处舔。 “亲我!” 那天的会议,黎遂青迟到了四十分钟。 <br/> 黎遂青对他是真的宠,要星星不给摘月亮,整个假期,单丛霓都沉浸在热恋之中。 大学开课后规定本科必须住校,单丛霓不想和他分开,也不想住校,自己用身体不适的原因申请了外宿。 大学有点远,黎遂青就准备替他拨一个专属司机,单丛霓和凌徊熟了,又想到之前的打算,听他说,便指定了凌徊。 凌徊听说后,脸都涨红了,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小少爷,现在的薪资已经很可观了。” 单丛霓奸诈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白给你涨工资的,做好被我压榨的心理准备吧。” 单丛霓指使他每天送自己到学校后,还要去一趟黎遂青的办公楼,就送一点鸡零狗碎的东西。 目的么,当然就是希望别人察觉:黎遂青身边有特殊的人了——至于特殊的人具体已经是什么身份,猜去吧。 他的独占欲和小心眼坦坦荡荡一点不掩饰,黎遂青也没表示反对,有天单丛霓扒着他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实力不够才拿成熟来凑,大部分人不过拿来当遮羞布。” “那会不会觉得我那么容易吃醋不好?” “一个道理——自己没本事的才会对爱人吹毛求疵。” 单丛霓夸奖他:“很好,你要继续保持这个觉悟。” 又被他打了一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