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室外调教(颜尿喝尿,贞操锁,室外露出羞辱,室外拍裸照,有调教,抱肏内射
公园里路灯照不到的长椅背后。 哗啦啦的尿尿声响起,干脆有力,听声音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人。 项鹤跪在地上微微眯起眼睫,尿液溅在他的脸上,他尽量伸长了舌头去接这四溅的腥臊液体,一副满足的模样。 林崆山嘴带一丝嘲讽的笑,将鸡巴抬得更高,从发顶浇下去,暖热的流体淋湿了项鹤的头发,沿着鼻梁面颊流入单薄的白色衬衫里,衬衫被染出一圈逐渐扩大的淡黄色,骚味扩散到空气中,项鹤白皙的胸膛也湿淋淋的,透出微红的两粒乳头,饱胀的,挺立激凸着。 项鹤尽力用舌头舔去唇边残留的尿液,像是品尝珍馐美食一般啧嘴,双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揪住那两粒欲求不满的乳头拉扯蹂躏,他的胸部比一般男人鼓胀,不是坚实的肌肉,而是软软的像女人一样充满脂肪的白嫩胸部,乳头也尤其大,想来是常常受到凌虐的。 项鹤完全不满足于自己动手,他隔着湿透的白衬衫揉捏乳头,用指甲抠弄乳孔,却还是感到不快意地扭捏身子,他渴望被羞辱,渴望林崆山的触碰,这样,还远远不够。 林崆山的尿液淋遍项鹤满脸,最后将龟头塞进项鹤的口腔深处尿尽最后一滴液体,嗤笑道:“饱了吗贱狗?爸爸的圣水好喝吗?” “好喝,喜欢。”项鹤完全被激起了性欲,可是他得不到释放,他腿间的阴茎被贞操锁死死扣住,只剩下7cm长的空间置放那勃起的性器,疼痛难忍。没有林崆山的命令他不敢擅自解开。 “你听话就给你喝。”林崆山毫不同情地挑起项鹤的白净面庞,仔细端详。那是一张美丽的脸,柔弱和娇贵就明晃晃写在脸上。可林崆山偏偏要打碎这样一个瓷器娃娃般的美人,他要训练出一个只听他的话的狗奴。因为爱他,所以才想他永远只听自己的话,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项鹤小心翼翼睁开眼观察林崆山的神色,“主……主人?” 林崆山冷漠地开口:“把裤子衣服脱掉。” 项鹤吓了一跳,顿时紧张地四处张望。虽然在街灯的背光处,但是仍然有微弱的光线,更何况,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路过这个公园,石板路就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 “给你五秒钟。”林崆山也不动手,只是抱臂看着项鹤。 比起被人看到,项鹤更不愿意让林崆山不高兴。 除掉身上衣物后,项鹤两腿之间那个小巧的粉色玩具更加显眼,镂空的贞操锁套着他硬邦邦却无处释放的阴茎,而他的屁股后延伸出了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那是跳蛋式肛塞,前半段是电动的跳蛋,被塞在项鹤紧致的后穴深处,带着丝丝微弱电流震动不止,让项鹤每分每秒都濒临高潮。肛塞后半段是粗大的阳具,能塞满淫穴而不使里面的淫液流出,连着一条绒绒的猫尾巴,煞是可爱。不过这种快意和痛苦夹杂在一起的感觉只有项鹤一个人能知道。 “走到路灯下。”林崆山的声音在看到这副美丽的裸体后变得低沉喑哑,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项鹤硬着头皮走到黄澄澄的路灯下,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向别的地方。白皙的肉体被橙黄色的灯光罩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瘦削的体型看起来更娇小单薄了。 “怕什么,没有人的,头抬起来。”林崆山也走到路灯底下,用温和的语气下令。两人交错的投影挨得极近,看起来像影子在接吻。 他让项鹤在路灯底下转圈,顶胯,翘臀,光影下的肉体散发着说不出是圣洁还是情色的意味。项鹤也稍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林崆山,却在看到手机镜头的瞬间吓得一个战栗。 林崆山却丝毫没有在意项鹤此刻的情绪,仍然命令他下跪。 项鹤蹙起细细的眉,可没敢说话,乖乖地跪在了砖石路上,听话地压下腰身翘起浑圆两瓣屁股对着林崆山,在微冷的夜风里随着跳蛋的震动轻颤。 林崆山则满意地绕着他走,摄取各个角度的照片,一边在嘴里用下流浪荡的言语挑逗着那副肉体。 “看看你的骚屁眼里插了什么,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骚货,下贱的狗奴,跪在这里任人操干,谁都能过来玩你,草你屁眼!” 项鹤在无声地呜咽,感到羞耻却又兴奋。 “骚屁股再抬起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不知道淫水流了多少,很希望被人操开吧?甩甩你的鸡巴,用力甩!管不住骚鸡巴只能被人锁!”林崆山恶意的言语羞辱灌进项鹤耳朵里,还有背后手机拍照时故意发出的“咔嚓”声,都让他更加亢奋。后穴的淫水冒得太多以至于十分湿滑,他不得不用力收缩括约肌以保持猫尾巴不掉出来。这种收缩感又让他的前端有憋尿感,即使林崆山没有摸他他也已经到了性高潮的边缘。 项鹤自知这周之内主人是不会给他打开贞操锁的机会了,只能用带着哭腔的语气祈求林崆山:“主人,我有点想尿尿,我可以尿尿吗?” 林崆山让他憋着。等拍够了照片,才在他的脖颈系上了一个项圈,连上牵绳,就像在牵一条狗。 项鹤慢慢地跟着林崆山在地上用四肢爬动,约莫十米远,在一棵树旁,林崆山停下了,用眼神示意项鹤。“做主人的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抬脚撒尿吧。” 项鹤心中一喜,嘴上感谢着,赶紧笨拙地抬起左腿,让黄色的尿液一骑绝乘。 “停!”正尿到一半,又被林崆山生硬地喊停。项鹤难忍地抖了抖,将排了一半的尿液慢慢回收,又哗啦啦的大水渐渐变为淅淅沥沥的水滴,再到收尽尿液,项鹤的阴茎受不住地弹跳了一下,重新转化为憋尿状态。 “舔。”林崆山只要一个字的命令,就能让项鹤没道理地顺从。他慢慢低下了头去舔沿着砖石缝流向手掌位置的黄浊尿液,舌头像狗一样吞吐着,因为头向下而止不住流下白色的唾液,羞耻又快意。 “好了起来吧,穿上衣服,我们去便利店。”林崆山看尽了项鹤受辱的模样,很是满意地点头,打算进行下一步的调教羞辱。 项鹤湿淋淋的刘海一搓搓黏在脑门上,再加上红扑扑的脸蛋,现在看起来就有点好笑,像个出门调皮捣蛋后刚回家的小男孩。林崆山撩起那些刘海往后服帖在头顶,留出项鹤光洁的脑门,轻轻落下一个吻,“做的不错,这是奖励。” 项鹤愣愣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下一秒喜笑颜开地想回吻林崆山的时候,林崆山已经转身走开了。 只留下一串“主人主人等等我”的欣喜呼唤紧紧跟随在身后。 便利店外,项鹤不敢跟进店铺,他担心自己身上的尿骚味和被尿湿的衬衫被别人注意到。他扯着林崆山小声恳求。 林崆山本来是想带着他进去,这下子又改了主意,他要让项鹤自己进去。项鹤又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拼命摇头。但是在林崆山眼神威胁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进便利店。 所幸店老板在专心玩手机没空看他一眼。店里的人不多,他快步走到冰柜前随意抓了一瓶矿泉水,注意地保持和周围顾客的距离。他只想赶紧离开,却在这时感受到后穴一震强烈的抖动,跳蛋一下子被开到最大档在嫩肉里猛烈冲击,整个人一阵觳觫,强烈的刺激感激得项鹤不得不弯下腰来遮挡自己的异样。一定是林崆山在外边搞的鬼,项鹤恨恨地想。 好容易适应了这个频率的震动,他走向收银台。付钱是个难题,免不了对着柜台扫码。项鹤尽量半侧着身子,站到了力所能及最远的距离扫了二维码,这下倒引得老板莫名其妙看着他。 突然间背后极近处又伸出一只抓着盒避孕套的手来,有个低沉的声音问:“这个,多少钱?” 项鹤差点吓得跳起来! 等到反应过来这个就是林崆山的声音后,气的直冲出店外,他觉得自己好委屈。 林崆山倒是好整以暇懒洋洋地踱步出来。也不解释什么,拿来项鹤手中的冰水便喝,半瓶下肚后,剩了半瓶直接倒在项鹤头上,冰水在还尚微冷的春天激得项鹤打了个抖,他瞪着林崆山却不敢诘问为什么。 水流从头顶将本就湿的头发越发浸透了,顺着鼻梁脸颊流到锁骨窝里,盈满后流到胸膛,扩大了衬衫上湿漉的范围,最后特地关照了项鹤的裆部,将那块地方浇得湿透。因为只穿了五分裤,因此多余的水沿着小腿直往下滑进鞋里,一道道水痕,像失禁的尿液。 被水打湿的布料这下紧紧地贴在肉上,让包裹着贞操锁的阴茎形状十分明显。白色衬衫上胸部的轮廓线也显露无疑 。 项鹤一直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月光照在他削薄的侧脸上,有一种动人坦然的美艳。他早在心理上接受了林崆山对他实施的任何行为。 “回家咯。”林崆山话里带笑地轻声道,牵起他的手便向前走。 项鹤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因为只要在林崆山身边,他就不会缺失安全感,无论多么难堪的暴露他都能忍受。 走在街上果然还是有不少人向他投来好奇的,诧异的眼光,但项鹤并没有半分不适,反而很庆幸可以借此机会和林崆山牵着手。 小区里的麻将馆还没歇息,里边传来推倒麻将的哗啦声和人们高谈阔论的笑声。林崆山突然顿住了脚步。 “今天还没干你呢,就在这儿吧。”林崆山微微一笑,转进一个被高楼挡住的暗角便开始扒项鹤的衣物。 湿透的衣服裤子全都草率地丢弃在草坪里,项鹤全身赤裸。可林崆山不急着动他,他要项蹲下来先服侍自己,蹲着好能看到项鹤那骚屁眼的情状。 林崆山只拉开拉链掏出那根粗大且色泽深沉的阳物,其上脉络分明青筋暴起,已经隐隐有抬头之势。他粗暴地拽过项鹤的头发,将巨物捅进项鹤大的口腔,撒过尿的腥臊味道还没完全散去,闻得项鹤脸一红,性器又硬了几分。 龟头完全顶住了项鹤的喉咙,让项鹤几欲干呕。但他还是忍住了,用娇嫩的小舌头舔舐马眼,舌尖顶开尿道口吮吸,分泌唾液濡湿巨棒,再退出来深喉了几次,两手也不闲着揉捏两个卵蛋和摩擦口腔包裹不到的茎身。林崆山显然很满意这服务,爽快地在项鹤嘴里抽插了十来下,接着一把抽掉项鹤屁眼里的猫尾巴,项鹤一声惊叫夹紧骚,可淫穴里的液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在地上流作一滩。 这个蹲着的姿势像极了女性小便,项鹤不免还是红了脸,让林崆山性欲更上一层。 扯起项鹤转身背朝自己,林崆山大力干将起来。骚穴里本就有的淫液和鸡巴上的唾液就是最好的润滑,所以林崆山毫不费力地进进出出,很快操到了项鹤的敏感点,每摩擦一次项鹤都痉挛一下,他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呻吟出来,“主人……啊好棒……肉棒,我好喜欢……再用力”。 林崆山撇嘴冷笑,“贱狗,叫你知道爸爸的厉害,骚货,好好尝尝爸爸的味道!” 交合处噗嗤噗嗤冒着淫水,肉体拍打的声音也分外大,要不是有着隔壁麻将馆的吵闹声压着,怕是十米外都能听见这惊喘。 林崆山手也不停,揉弄着项鹤胸前两点茱萸,插得爽了也啪啪猛打项鹤屁股,可就是不碰他前面性器一下,那里的性器早已经把贞操锁都撑满了,有缝隙的地方皮肉充血暴涨,张牙舞爪地挣扎想要得到释放,想要畅快射精。 项鹤后边爽利了,前边却越发难受,被压抑得难受,他只能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和被束缚的疼痛,专心感受前列腺高潮。 林崆山喜欢对项鹤的性器施加一点小小的虐待,所以也不去管前面的玉茎,更加狂风骤雨式快速顶弄骚穴,直顶得项鹤哭泣求饶不止。 直到项鹤尖叫着前列腺高潮了林崆山才停止抽插。他还没射,但是草草把鸡巴收回裤子里就要走。他还不许项鹤再把衣裤穿回去,这栋楼离家所在的那栋楼只有几十米远的距离了,林崆山要求项鹤全身赤裸着跟他走回家。 才踏出两步,麻将馆的门突然就打开了,一小群人散了出来,他们只要一转脸就能看得见这两人。项鹤慌得退后好几步躲回阴影里。 等那些人走得稍远了,林崆山便扯紧项鹤脖颈上的系绳,“好了,人走远了,出来。” 项鹤紧张得甚至有点结巴:“他他他们,万一回头……” “不会的,你信我的。”林崆山镇定自若拉进项鹤和他的距离,如散步一般走进了路灯的光亮里。 项鹤只好紧紧扒拉着林崆山的衣袖慢慢向前走,一边左右摇晃脑袋查看情况。 横穿的草地上突地闪现了一只野猫,项鹤吓得哀叫一声,又有了一种憋不住尿即将失禁的感觉,他眼眶红红揪紧了林崆山,“主人……”没说什么,但是已有呜咽之声。 “没事的,这不到了。”林崆山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轻声安慰。一个好的主人就是既要能够激起狗奴的性欲,又要在任何时候都给他以安全感。 项鹤无声地点点头靠在林崆山的肩膀上。 “傻瓜,你是我的狗,永远是,我会一直疼爱你的。”林崆山拥住项鹤,摩挲他光滑的背部,与他交换了一个唾液交融的缠绵的的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