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再装尿的壁尻老公11
“老公,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告诉我哦。” “老婆想问什么?”毕嵪觉得老婆那双眼睛越看越有冲动,眨了下眼虚虚的看着老婆其他位置,以转移注意力。 可是这微表情不仅被风邳捕捉到了,还直接被误解成别的意思。风邳很紧张,他真的更希望老公对自己坦诚相待,如果不给一个彻底了解老公的机会,他怎么才送出那个理解老公的机会呢。 “老公啊,你要认真回答我,把事情说清楚,给我一个能理解你的机会好不好?” 看他严肃起来,毕嵪也坐直了身子,刚对上老婆的眼睛他就有想法,不行,不能逃避老婆的视线让他误会。“老婆请说,我在听。” “那我问啦,第一个问题,后来你还有跟大黑做过吗?有的话,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能不能带我去看?没有的话,大黑又去了哪?最后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啊这,这是四个问题吧!不过老婆说是一个就一个。啧,老婆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其中几个问题倒让他有点难以回答。 “后来如果指的是毕业后,那当然是有的。毕业后我就回到这里,到毕氏工作,空闲时间才有去桥洞,不过因为已经有了壁尻馆的工作,去的次数没有很多,大概一个月一次吧。最近一次应该是前一年十一月,那时候我这根已经比乞丐的大黑还大,伪装的技巧也更成熟隐蔽了。 那个乞丐内射了我三次,坐在桥墩上抽着积攒的烟头,他打量着我,问我能不能给他看看屁股,他操了那么多次还没认真看过。我说可以,接着像十八岁那年一样,脱了裤子撅起屁股趴在他的床铺上,那里还是当年那几件。 他看我摆好姿势才走过来,用粗糙的手指摸着我的穴口,一边摸一边说我骚。他说没记错的话当年他看到的第一眼还是一个点,现在已经是一道缝了。我不知道回什么,就说一句吃得多了。然后他将手指插进来,比起以前,更有章法的在抠挖我的穴肉,我叫出声,他又顿住了,似乎是终于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少年了,就问我找到工作没。 我总不能和他说我的工作就是继承家业吧,我就把在壁尻馆兼职,现在还打算开一家的事说了。他可能没明白壁尻是什么意思,我就和他解释是上墙卖屁股的,他哦了一声,说难怪呢,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说能操这么久的未来头牌真是幸运……” “可是你免费啊老公!” “是啊,不过那会规划的时候想的还只是平价啦,应该二十一次。” “噢!八块一次,老公你涨价了,四年涨了四倍!但搭公交还是两块诶,你这个奸商!” 等等,毕嵪似乎明白了,他的小聪明在商业,或者说基础数学领域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又算错了我的小聪明,是二十块一次,四年涨了十倍,公交车那是官方统一定价,卖屁股是个体经济,价格跟着市场来,没有很奸商吧。” “就是八块啊,二十的五分之二嘛,八呀。”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店啊老婆。” “对哦,嗷,老公,你的小聪明自闭了。” “那我继续说能哄你吗?” “能能能!!!毕总您请!” “咳咳,我心想我也没打算当头牌,就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因为他把射进来的精液都挖掉了。他没立刻骑上来,只是朝我穴口吐口水,那是冬天嘛,那口口水烫得我屁股一抖,倒也不是嫌脏,之前兼职我就体会过被吐口水润滑了。 那回真是震惊我,连文件也没功夫看,就等着那个客人有什么操作,结果就他就又吐了一口,吐完了就骂人,不过应该不是骂我,只是把我的屁股当成了他的批评对象,接着就是一通操干。怎么说呢,我觉得只要不是痰,我应该还是能接受的,好在也没有哪个真的这么勇敢,冒着被报警拉走的风险破坏壁尻馆的商品。 说回那个乞丐,他看我抖了一下没有其他反应,也看出来我应该有经验,就问骚货是要精还是要尿。” “噢噢噢!!!骚货怎么说的?” “骚货当然是全都要了,不过那会我没那么直接回答,只是趴在床铺上看到一块尿渍,这才想再被大黑尿一次。我就问他还有吗,他知道我在问尿,应该也是听出来我都想要的意思,就说都有,趁着口水没干,他就骑了上来。 可能真的是我长大了,变成一个挨操经验丰富的骚货,不再是那个一过十八岁就找人开苞的少年,我感觉到他的力不从心,还有大黑疲软的速度。可我终究还是爽了,不过不是简单的被操爽,而是一种,怎么说呢,一种挥手告别过去的,精神层面的爽。 因为他射完之后也没拔出大黑,就这么骑着我,压迫感没有以前强烈,加上大黑已经没我的大了,闻着旧被子味道,那一瞬间我觉得骑在我身上的不是那个操了我很多次的乞丐,而是当年热衷于捅自己屁股的我自己。然后我就像以前一样,软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射精。 他骑了我也没多久吧,大概还觉得自己在操未来头牌,就跟骑马似的,外面是他在撞我的屁股,里面是疲软的大黑在撞我的肠道。突然间,我说我想试试被第一次被尿那时的玩法,让他趁我不注意狠狠地操进来。他应该是想拒绝我的,不过看我这么期待又没好意思说明白,就只是说他试试。 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大黑也不是以前的大黑,尝试也不能说是失败,应该说是没成功吧。他就在我身后用大黑敲打我的穴,又扶着大黑离开,最后趁我不注意猛地塞了进来,用力往下压,好让大黑能像以前那样射到我的深处。 现在回答第二小问,没有下一次了,但如果老婆想看我工作的样子,可以随时来公司……” “诶?”大失望! “或者来壁尻馆看我。” “诶!”谁好了,我好了! “第三小问第四小问我一起说了吧,最近一次就是最后一次,那晚我兜着尿回家,照样没敢含着睡觉,就匆忙洗了澡,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谁知道我跟的那个项目一直忙到去年春天。 有次偶然路过桥洞,我看见那里有环卫工人在打扫,就过去问这不是有人住吗,怎么收走了。那阿姨听我这么问,当我是救济过那乞丐的热心路人,就和我说那乞丐在年前的寒潮里冻死了,也没有亲朋收拾后事,最后清里干净拉去附近医学院当解刨教材了。” “冻死……死掉了?” “嗯,去年寒潮挺凶猛的,我们这不都下雪了。” “对哦。唉,突然好难过哦,大黑就这么没了吗,那可是老公的第一根诶。” “也不算没吧。我打听到是哪个医学院我就过去了,人家刚放假回来,收到的都还没整理。我也没表明真实身份,只是说自己是做风俗业的,和那乞丐有过交情,让他们把大黑整根弄下来卖给我,他们请示后没什么问题就同意了。” “啊,啊——”风邳配合的啊了一声,语气开始变得和老公一样平淡,“老公,我现在觉得你做什么我都不奇怪了,真的,就,我也成长了,和过去单纯懵懂的自己挥手告别。” “真的?”毕嵪一脸玩味的看着他,或许,真送给老婆那个,他应该也是能接受的。 “真的。”风邳成长了,风邳很坚定。 “你猜大黑现在在哪?”毕嵪换了个话题。 “在哪在哪?等等,老公先别说,让你的小聪明猜一猜。不可能放办公室,家里我也没看到,呀,真相只有一个!你放在壁尻馆了!” “老婆真棒。大黑最后被我做成一个树脂摆件,保持硬挺的状态,和一些造型各异的假阳具放在柜台后面。” “wow!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