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弟弟
叮铃铃的金属脆响跟着沉重的靴根砸地声由远及近,短暂停顿片刻,随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靴根声被主卧奢侈柔软的地毯掩盖,只剩下稀碎的金属链碰撞声叮叮当当的洒满整个卧室,直到懒人沙发发出一声沉重的吃力声,金属声才停歇片刻,随即一阵无章法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年轻稚嫩的嗓音在卧室里回荡着 “痛…痛…痛,杨先”男孩下意识的呼痛才吐露半句,就被男人喝断 “蠢货,呆了这几天还没学会规矩?” “主子饶命,奴才错了,主子饶了我,不,饶了奴才,不要赶奴才走,奴才错了,奴才不该直呼主子名讳” 一只套着硬质皮靴的足尖狠狠踢在男孩阴茎之下会阴之上原本应该裹着一对饱满睾丸的阴囊皮上,生生打断了男孩的求饶,让男孩从求饶变成痛苦的呻吟 “看来,董少主还是忘不了过去的身份,既然不是成心跟我,您还是” “不,不,不,奴才知错了,主子,不要撵走奴才,奴才愿意,愿意受罚”男孩忙忍着下体的剧痛,学着电视里太监的样子,开始俯首在男人脚边不停的磕头,所幸卧室铺满了柔软的羊绒地毯,男孩光洁白嫩的额头叩在地毯上,倒也不会磕伤 足尖从男孩下体上移,一路移到男孩胸口,轻轻用力,就把男孩踢倒在地毯上,男孩脖颈上的项圈连着的金属锁链随着男孩的倒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愉悦的脆响,男孩仰躺在地毯上,忐忑的看着男人 男人的足尖再度挪到男孩下体,踩了踩男孩只剩一根阴茎的下体,满是鄙夷的发问 “告诉我,你是谁” “我…不,奴才,奴才是,是爷新收的阉狗” “阉狗是什么?” “阉狗,阉狗就是,就是被割了狗卵子,要,要,乖乖撅着屁股,等,等爷恩宠的,的狗奴才” “那你的狗卵子呢” “煮了,爷,煮熟了” “然后呢” “然后爷,爷让我奴才喂,喂杰克” “你喂了吗” “奴才,奴才放杰克碗里了” “杰克吃了吗” “杰克,杰克前天晚上就吃干净了” “那你从董少主变成这样一条下贱的阉狗,后不后悔?” “爷,奴才奴才是爷的阉狗,不是什么董少主,爷,不要撵走奴才,奴才是爷的狗奴才” “那要是董家人寻你来,怎么说?” “奴才就说,就说是,是来跟着爷学办事的,奴才过的很好,就不回去了” “那你被阉了狗蛋可后悔了?是不是爷强迫你的?” “没有没有,都是奴才自愿的,奴才自愿求爷阉了狗蛋” 男人点点头 “跪过来,爷验验那洋医生阉的干不干净” 男孩撑着胳膊爬起来,又老老实实跪在男人脚边,双腿张的更开些,任由男人伸手掐住自己空荡荡的阴囊,才愈合不久的伤口被男人捏的生疼,空阴囊里医生割断精索捆扎的绳结被男人隔着阴囊皮揉捻着,阴沉沉的胀痛从下腹直达后脑勺,他也只敢哼哼两声 “嗯,两狗蛋都割干净了,确实是条干干净净的阉狗,就是里头还有绳结,爷捏你里头疼吗?” “疼,爷” “知道疼,就得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告诉爷,你是什么?” “奴才是爷的没了狗卵子的阉狗” “对咯,你是阉狗小董子,是鸡巴硬了再出去捅野鸡也不能让鸡怀孕的小太监” “奴才知道,奴才是阉狗,奴才没有种了,奴才只是爷的阉狗” 男人收了手,打量着跪在脚边的男孩,心底的邪火却没消散,他等了十四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他把老畜生当成宝贝的儿子骗到自己手里,洗脑成自己床边的一条狗,还阉了他,让老畜生和那个娇蛮大小姐的唯一的孩子绝了种,他应该高兴,可他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喜悦,这个男孩虽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可长久的恨让他在残害亲弟弟后并未得到复仇后的解脱,反而一股前所未有的邪念冲击着他的理性,他深呼吸几口,最终选择遵循本心,起身握着狗链,扯着阉狗往大床走去,男孩乖乖的四肢爬行,他坐到床边,单手解开皮带,张开腿,露出裆部,对着已经臣服他的阉狗弟弟下令 “过来,给爷脱裤子” 阉狗抬起身靠向男人,伸手捏着裤拉链准备往下拉,啪一声,却挨了男人一巴掌,捂着脸,满脸疑惑的问主人 “主子?奴才又错了嘛” “不懂规矩,让你用手了吗?阉狗用手脚在地上爬了那么久,一爪子灰也敢伸上来?用嘴” “奴才错了,主子别气,是奴才不懂事”小董子忙收回手,昂头凑上去,张开嘴去咬裤拉链,叼着拉链拉下来,咬着裤头褪到胯部,又昂头为难的看着主人 “继续,内裤也脱了” 阉狗小董子只好凑上去,半身不熟的用唇瓣蹭着男人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用虎牙咬住内裤裤头,才拉到小腹男人陡然起身,他乖乖咬着裤头往下拉,眼睁睁看着男人裆里那根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清脆地拍打在他鼻梁上,阴茎两边,两颗鸭蛋大小的硕大睾丸被黑褐色阴囊皮包裹着,小董子带着羡慕看着男人的性器,甚至忘了主人的命令 男人也不恼,伸手抠出裤头,捏着阉狗的下巴贴着自己的性器,带着炫耀和歧视地刺激他 “阉狗没见过真男人的鸡巴和卵蛋吧?爷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张嘴,用嘴服侍爷” 阉狗乖乖张开嘴,才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慢慢适应男人性器上浓郁的腥臊味,就被男人一个挺腰,粗大的阴茎挤开口腔直插喉头,被插的受不住,下意识收紧喉头想要干呕 “嘶”男人龟头被男孩柔嫩温热的喉头夹了一下,意外爽的出声,想到男孩的身份,邪火烧的他把仁义道德扔了个干净,扣着男孩的后脑勺,男人狠狠挺腰往男孩喉头深处捅,男孩无措的张着嘴,喉头被男人侵犯着张开软骨,男人顶到深处,阴囊紧紧贴着男孩光滑的下巴,心里却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老畜生当年抛妻弃子巴结上黑帮家的大小姐,生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却没想到人到晚年,刚成年的在外国留学的宝贝小儿子落到他手里,被阉成阉狗不说,现在还要张嘴被他操上面的小嘴,这样异样的背德和复仇感让他似乎更加疯魔,微微抽出性器,又恶狠狠捅进去,就着男孩的唇舌,直接开始把这个血脉上的弟弟当作飞机杯操弄起来,男孩被操的只想干呕,喉头夹的男人越来越爽,男人阴囊拍打在男孩下巴上,噼啪作响的一小会儿,就忍不住低吼一声,射在男孩喉头里,抽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嫌弃的推开男孩,从床头抽了张纸擦了擦还残留一丝白浊的骨头,男人盯着面红耳赤拼命喘气恢复正常呼吸的阉狗弟弟,又发出命令 “滚去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伺候爷,浴室柜子里有灌肠器,把你的屁眼子洗干净,再灌一屁股香油进去,爷可不想捅进去臭烘烘的” 阉狗男孩怔怔的合上嘴巴,点了点头,趴在地上刚准备爬进浴室,又收到补充指令 “站起来,穿那双拖鞋进去,伺候爷的时候可以不用狗爬” 男孩这才转身磕了几个头,小心翼翼的谢恩,起身往浴室走,等男孩身影消失在眼前,男人才摸出手机开始给人回信息,他沉着脸看完好友发来的信息,看了眼浴室方向,沉思片刻,最后回了一句 “新阉狗?你想玩?等我玩腻了再给你送过去,不是什么好货,蠢顿至极,皮肤不错,可惜全身没什么肉,不经操的狗奴才罢了” 而浴室里,男孩打开花洒,忍不住的对着地漏干呕,吐出被男人堵着嗓子眼咽进去的精液,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清洗全身,水流冲刷了周身的污浊,最后只剩下前几天才接受过手术的下体,他迟疑着往下摸,握住那根已经失去传宗接代功能的性器对着水流冲洗干净,而后才不情不愿的摸向空空如也的阴囊,他两指夹着薄薄的阴囊皮,刚刚被男人欺负的痛和前几天被捆在手术台没有麻药的刀割痛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沁出两条泪痕,他好疼,但他不敢大声叫出来,对着被水汽模糊的镜子,他看着镜子里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心底问自己 “这就是独占哥哥的代价嘛?这样我就能得到哥哥的爱了嘛?”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他小心翼翼避开还没抽线的伤口,清洗干净自己,又在浴室里找到医疗箱,把消毒液喷在阴囊伤口上,又涂了抗感染药,才拿起灌肠工具咬着下唇看着工具,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始 男人在床上等到昏昏欲睡,才失去了耐心,大步走进浴室门前,拉开浴室门,看见男孩握着灌肠工具发呆,火气直冲头顶,失去理智跨进浴室,一把把男孩按在马桶上,逼他背对自己撅起屁股,握着灌肠器水管那头,对着男孩紧闭的肛门捅了进去,听着男孩惨烈的呼痛他下手更狠,一直把软管插到里头,才握着另一头对准水龙头,打开水龙头,直接开始灌水 温热的纯净水顺着灌肠器涌进男孩肠道,男孩抱着马桶盖忍耐着后穴的疼痛与水流撑开肠道的不适,开始工作的热水器把水温加热到灼烫肠道的温度,他忍不住小声喊烫,却只能换来哥哥无情的鄙视 “热水灌肠还要叫唤,小阉狗不会还把自己当小少爷吧?” “奴才,呜,错了,奴才不敢,主人亲手指点奴才,是奴才的荣幸” 男人这才没有深究,只是大掌覆着男孩圆润的臀瓣把玩着,他在灯塔国起家这几年,男女不忌,上过不少美人,但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单论这两瓣滑嫩又不是肉太多的屁股蛋子,就足够让他把人扣在老巢里好生操上一个礼拜,不知道是不是刚成年的混血儿关系,这个弟弟的皮肤又嫩又滑,他才摸了几把,鸡巴就半硬起来,可惜才开始灌肠,他还不能心急 撅着的屁股更加暴露了男孩的下体,摸的自己欲火烧身的他努力把手挪到男孩空落落的子孙袋上,捻着弟弟空荡荡的阴囊,他用指腹摸着还系着缝合线的伤口,等着热水灌满肠道的功夫,忍不住言语欺负人 “小阉狗的鸡巴尝过女人的滋味吗?” “回主子的话,出国前,被,被,被女公关摸过一下” “被摸过?就你这根小鸡巴,还有女人愿意摸?” “隔着,隔着裤子的,不是奴才让她摸的主子,是她,是她自己伸过来的” “哦,那摸完,没有去捅那个骚逼?” “她,她说奴才还小” “确实挺小的,这么小的鸡巴,捅进去她能有感觉?你这根废物东西,只能阉了当阉狗,吃了你狗蛋的杰克,它的狗鸡巴都比你大” “是” “你乖一些,让爷爽够了,爷把杰克配完的母狗牵一条来,让你这根废物鸡巴也尝尝插狗洞的感觉” “奴才不敢,奴才是阉狗,不敢用废物鸡巴” “很好,知道本分就好,肚子装满没有?” “满了,爷” 软管被抽出体外,男孩用力夹住肛门,这才没让一肚子温水带着肠道残留物喷出去,男人却不让他立刻排出水,夹着他被阉干净的阴囊玩了会儿,才让他转身坐在马桶上,噼里啪啦的把肚子里的脏水排尽,排完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直面男人,却又被男人捏着肩膀翻身,灌肠器再度插进体内,重复着灌满热水,来回四五遍,灌到他几乎要被耗尽体力,才结束痛苦的灌肠过程,结束灌肠后,男人重新把他按在马桶上,屁眼上插着个细细的漏斗,男人拧开玻璃瓶,把那瓶昂贵的玫瑰精油倒在漏斗上,盯着浅黄色的精油顺着漏斗灌进男孩肠道里,一直倒进进去一整瓶,才拔了漏斗拉着男孩,让他扶着洗手台,撅着屁股背对自己 男孩被冰凉的精油刺激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以至于男人粗大的龟头抵住穴口,他都毫无反抗的能力,许多年后他回忆和男人的第一次性爱,都不禁懊恼当时的自己怎么会近乎晕厥而记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