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破处
脏污小巷里，蒋祈年毫不在意抬手抿掉脸上的污浊提上裤子，神情是说不出的惬意，他单手提起已经沾满灰尘的校服搭在肩上，另一只手插兜悠哉悠哉走了出去。 租在学校旁边宏大地产16楼的房屋被打开，蒋祈年进屋放完水站在洗手池旁双手撑台细细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深邃的眼窝，长长的睫毛，鼻梁高挺，只是带着少年气的脸上挂了彩，嘴唇也明显红肿。 “这么大的玩意儿，把老子的嘴都给弄肿了，下次……用别的地方吃吧。” 蒋祈年进屋换了身干净衣服戴了顶帽子回了家，高二一星期放一次假，他每个星期都得回次家，说的好听点，他得回家跟家里联络联络感情，说的不好听点，叫回家打卡。 回家一开门，蒋祈年就习惯性喊了一嗓子：“爸、妈、哥我回来了。” 厨房陆陆续续传来几声回应，他在门口换了鞋抬脚走过去，一下就被那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刺了眼。 他斜靠在门边，还没来得及欣赏三秒，他哥就率先看见了他，立马惊呼：“你的脸怎么了？” 他爸妈听了立刻扭头，他妈倒是没说什么，只淡淡说了句“少惹事”就扭头接着切排骨。 他爸却是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到客厅，“你就不能让人省心点？让你去上学你又去打架，还是嫌老师找我们不够多吗？啊？你……” 他爸说不下去了，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他哥蒋浩伟倒是“十分关心”凑了上来。 “老弟，你少打点架，你不知道爸妈多担心你，还有你这老二，得赶紧治治，爸妈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 看着他哥那副让人反胃的嘴脸，蒋祈年自嘲地笑笑，回怼道：“我传不了宗，也接不了代，大哥你才是家里的中心，我就是回来看一眼，等会就得回学校。” 他爸一听立马又出来，直接塞给他五百块钱：“你去学校好好上课啊，都高二了，你妈给你买的药在你房间，等会儿记得拿上。” 蒋祈年淡淡应了一声，上楼进自己房间看了眼，桌子上摆了好几瓶药，还有一小瓶伟哥夹在角落里，一看就是他哥的杰作。 他推开那几个大瓶把伟哥塞进裤兜直接出了家门，连声再见都没人可说。 看，他就是个外人，所有人只会关心他的老二，没人会真的关心他。 不过还好，他们还愿意给自己钱，有钱，他还能过的自在点。 烈阳高照的大中午，蒋祈年饿的饥肠辘辘，却没心情吃饭，回了出租房从裤兜的小瓶子里倒了两丸药就水喝下，没一会儿下腹的火的烧了起来。 在卫生间脱了裤子，那绿豆嫩芽似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顶端渗出水液，蒋祈年伸出两根手指触碰揉捏，不到五分钟，嫩芽中间就淅淅沥沥吐出浊液。 但是这东西吐的没有一丝力气，浊液都顺着稀疏的耻毛往大腿流，这情况刺激地蒋祈年揪住顶端狠狠捏了一把。 疼痛直冲神经，蒋祈年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好半天没站起来。 新的一周开始，周一晚上最后一节课前，蒋祈年趁着秦思玄上厕所，在他水杯里偷偷塞了两丸伟哥，然后就回座位上支着脑袋老神在在看向秦思玄的位置。 但是很可惜，秦思玄一直在写作业，根本不喝水，临近下课他才看了眼黑板旁边的表，放下笔喝了口水。 不过三分钟，他就震惊地拿起水杯，而后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蒋祈年。 只见蒋祈年脸带笑意看着自己，还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还有两分钟，秦思玄眼睁睁看着裤子被顶起来一个不可描述的弧度，于是迅速收拾完桌子身子往前倾，用桌子挡住令人心生耻意的反应等着下课。 下课铃一响，秦思玄就拿着书包挡住下体，冲到蒋祈年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在他耳边狠狠道：“狗东西！你是想在学校弄？” 带着怒火的灼热气息喷在蒋祈年而后，他却一点都不怕，反而笑眯眯地扭头注视着他。 其他人看见这情况都不急着走了，纷纷把视线集中在这里看戏。 蒋祈年笑着攀住他的手臂：“我有地方，去不去？” “快点！” 秦思玄一路小心翼翼挡着裤子，飞速跟着蒋祈年去了出租屋。 一进屋他就问蒋祈年：“厕所在哪？” 蒋祈年关了门，背对他脱了裤子扒开自己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在这。” “我问你厕所在哪？！”秦思玄红着眼一脚把他踹趴下，直接在他屁股上留下一道又红又脏的鞋印，自己往里走去。 到了这里，他也不挡了，把书包随手放在玄关鞋柜上，任裤裆顶的老高，迈着步子往里走。 这出租屋不小，装修也很好，秦思玄看到一个糊玻璃里边像是有马桶的样子，按上把手，却发现门打不开。 他愤怒走回去，蒋祈年还趴在地上没起来，他一把把人拽起来，也不可避免看到了鹌鹑蛋的真身。 秦思玄用十分良好的教养才忍住没挖苦他，但是这人太不可理喻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嗯？”秦思玄说着在他脸上又打了一拳。 “对！我就是喜欢，你敢不敢做？”蒋祈年上次被打的痕迹还没消，现在又多一个，他也不在意。 “你真是不可理喻！疯子！变态！” 秦思玄放下他，不管不顾当着他的面撸起来，下体涨的发紫，五指姑娘好像也没那么有用，他难受极了发出低吼，小腹像是快要烧起来。 蒋祈年扶着墙爬起来，再次撅屁股，“你试试啊，很热的。” “滚！要我……要我捅你的屁眼还是捅屎啊？” “放心吧，我都清理过了，很干净的。” 秦思玄闻言一愣，蒋祈年趁着他发愣的空隙抓住秦思玄的下体，对着微张的洞口就往里捅。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洞府小的可怜，随呼吸一张一合，开凿地不剩一丝褶皱也只含住了一点顶端。 “你不是说清理过了！”秦思玄急得脑门发汗，这洞太小了，他根本插不进去。 “清理和扩张是两码事！”蒋祈年见他不反抗了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你扩张一下。” “我不会！老子还没看过男人的屁股呢，把你的头扭过去！” 秦思玄不等他反应，扶稳他的腰，对着洞口挺腰狠狠一捅。 硕大的龟头猛地突破防线塞了进去，蒋祈年两腿一软跪在地上，进去的头前进不了也退不出来。 里边的温度跟手是完全不一样的，又热又紧，秦思玄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双眼发红。 “你做出来的事，你自己负责！”说罢，秦思玄彻底放下心里的一丝别扭，一挺腰把自己整个塞了进去。 蒋祈年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低吼，忍不住想爬远点，却因为过大的下体嵌在里边动弹不得。 秦思玄人生中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欲火烧身，本能想挺动，但却因为太紧很难抽插，他凭着蛮力，掐住蒋祈年的腰猛地整根抽了出去。 后穴被捅出一个大洞，里边的红肉清晰可见，秦思玄趁蒋祈年松口气的间隙又挺了进去的，紧接着开始最原始的抽插。 蒋祈年从未想过会这么疼，背后这人是个雏儿，只会蛮力，他整个人跟被撕开似的，浑身都疼。 但心里却好受了些。 秦思玄力气大，一直肏的他往前爬，俩人从门口做到客厅，最后蒋祈年被抓起来扒在墙上，秦思玄在身后猛烈挺动。 蒋祈年前胸磨在墙上，下体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断撞在墙上，顶端被冰凉的墙面磨的发疼，逼得蒋祈年要痛叫，但又不甘心地在嘴边硬生生转变成淫叫。 放肆的呻吟在屋里回荡，秦思玄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别叫了！满屋子都是你的声音！不怕被人听了去！” “你、你麻痹……轻点……”蒋祈年在他手掌的缝隙里面目狰狞，声音嘶哑。 “不许你骂我妈！”秦思玄说完全根抽出又整个捅进去，操的蒋祈年眼神迷离。 蒋祈年觉得自己快被捅死了，但却不后悔，这疼，起码让他知道，自己还有点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性器终于抽了出去，蒋祈年虚软地从墙上倒下去，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 秦思玄对着别处射了出来，蒋祈年看了眼旁边地上射出来的东西笑着问：“怎么不射进去？” 秦思玄脸色微红：“你、你又不是女的。” “不是女的也能射，下次试试？” 秦思玄抿唇，并没有拒绝，他今天已经在蒋祈年这里破戒了，他虽然从来没想过跟男人做，但也没想过和女人做。 他以前就想过独自过活，但是破戒就是破戒了，以后不碰别人就好了。 蒋祈年做完爬都爬不起来，秦思玄弯腰一个公主抱把他抱了起来，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你房间在哪？” 蒋祈年指了指角落，秦思玄把他抱了进去放床上，出来后把客厅收拾了才又进去。 “现在几点了？” “手机在我校服裤里。” 他们十点十分放学，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秦思玄作业还没写完。 他让蒋祈年解开手机锁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在同学家，然后把手机还给蒋祈年。 “我今晚在这里待一晚。” “行，这床大，够咱俩睡。” 秦思玄没回应他这句话，转身踏出门时听到小小的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