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圈套在线阅读 - 第六节 他的身体需要男人

第六节 他的身体需要男人

    范高儒耐心等着殷尘远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下来,一边脱下手套,丢进脚下空着的垃圾桶里。他去旁边的洗手池那儿用温水洗了个手,烘干后换了双干净的一次性外科手术手套,然后拿起推车上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搓洗一下拧干,回到殷尘远身边,轻柔地替他擦去身上的黏液和汗水。然后范高儒控制理疗台分叉的尾端缓缓降下合拢,并让殷尘远头部下面的床体微微升高,让他躺得更舒服。

    殷尘远的双腿随着理疗台尾翼的收起,从大张开恢复到自然伸直,体内的生牛肉条在压迫下“咕叽”一声,挤出了一丝液体,但很快被范高儒擦去了。接着,范高儒在他臀下垫了一张厚厚的吸水垫,又从推车下面拿出一条柔软的毯子,贴心地给殷尘远盖上。

    “殷总要休息一会儿吗?”范高儒隔着口罩,在殷尘远耳边低声问,“还是直接做新的护理?其实建议您下面多含一会儿,这样身体会更敏感,迟些体验新套餐的时候快感会更强烈。”

    照理来说,生牛肉要在体内放置过夜,以便更好地起到消炎杀菌的效果,同时也能在受者的任何翻身或腿部活动中,不断刺激肠壁,促使肠壁自动分泌肠液。时间久了,当受者的身体养成了受到刺激就分泌肠液的条件反射,这种后庭调教的训练目的就达到了。

    但以前殷尘远总是和晏瑬一起过来,晏瑬旁观他完整地做完护理就已经受不了了,等范高儒一走,最多再给殷尘远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晏瑬就要拔出生牛肉条以身代之,从来没有让殷尘远含着生牛肉过夜过。因此这种调教效果在殷尘远身上就马马虎虎。殷尘远对此……其实倒也没有什么不满,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未必能忍受得了菊穴被调教一整夜、却一直得不到真刀实枪的满足的苦。

    他跟晏瑬分手后,上次独身一人前来,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只比平时多塞了半个小时就匆匆回家了。后来欲火焚身自己玩了大半个晚上,也只是勉强纾解。今天就特意选了个周五,反正周末不上班,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多做一个项目。

    殷尘远刚高潮过,此时还在不应期,并不急着尝鲜。他对范高儒说:“一个小时吧?或者你推荐个时长,效果更好的。”

    范高儒说:“一个半小时吧,正好一个睡眠循环,起来不头疼。您只管睡,到时候我来叫您。您是就在这里休息,还是移步到里面的卧室?”范高儒给殷尘远准备的自然是最高档的专属护理室,其实是一个套间,外面是摆放理疗台的工作间,里面是拥有一张大床的卧房。以前殷尘远做完护理后,晏瑬更喜欢直接在理疗台上干他,因为电动理疗台可以把殷尘远摆成各种姿势,而且可以禁锢住他的双足,对他的行动会有一定的限制,更能满足晏瑬的操控感和征服欲。不过偶尔也有几次,晏瑬会把被做得浑身发软的殷尘远抱到卧室里面,让他跪伏在更柔软的床上,然后像野兽一样,从后面压着他的臀背疯狂进出。

    殷尘远想到就一个半小时,到时候还得再出来,太麻烦了,就说:“不想走动。就在这里吧。”

    范高儒劝道:“其实您可以起来走两步。以前没试过吧?后面夹着东西稍微走一段路,还是挺刺激的。”

    殷尘远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便说:“好吧。”

    他习惯性地腰部一用力,刚想站起来,却突然身子一酥,轻哼了一声,又软了回去。

    范高儒笑道:“习惯了就好。”伸手扶了他一把,帮他坐起身。

    殷尘远感受着那酥麻,缓缓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笑道:“你以前早就应该推荐我这么干。”

    范高儒微笑不语,心想,你前男友以前看着你就跟饿了三天的狼崽子似的,护理一结束就把我赶走。我哪有机会跟你说这些。

    殷尘远扶着范高儒走了几步,就松开他,自己走。当没有外力辅助的时候,全身的力量都似乎集中在了后穴,走路时双腿带动内壁摩擦软韧的生牛肉,让殷尘远很快就又有了感觉,甬道内部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肠液,前端也再次微微抬头。

    “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项吧。”殷尘远眼睛发亮,看着范高儒说。

    范高儒笑了起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您知道‘放置py’吗?多忍一会儿,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后续的项目时体会到的刺激就更强烈。”

    殷尘远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还是一个半小时后叫我。”

    范高儒拆了一块新的一次性防水床垫,铺在床上,帮助殷尘远躺上去。

    再次用体重直接抵着床压迫塞了东西的后穴,殷尘远忍不住又呻吟一声,微微皱眉,心里却爽得发痒。

    范高儒贴心地帮他关了顶灯,只留墙角一盏微弱的小灯,嘱咐他如果有感到不适就给他打电话,然后就带上门,暂时离开了。

    昏暗的环境更适合隐秘的情绪滋长。殷尘远闭着眼,在体内细微而折磨人的刺激中再一次地想念起晏瑬来。不是因为想和他继续做男朋友,事实上,殷尘远再也不想找一个天天跟自己吵架、冷战,与自己互不相让争执不休的男人来折磨自己了。

    他只是身体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拥有强壮的肉体和卓越的性能力,但听话、好控制,能被自己全方面压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