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操进子宫,堵着子宫内射中出,夹着精液回学校上课)
之后几天魏雪呈在学校风平浪静,照常上课,照常做题,除了请假的时候变多了。 他会请假,用偷来的时间去见宿清。他们保持着这种隐秘的关系,肢体的接触变得更加亲密,有时候宿清会捂住魏雪呈的嘴,在卫生间里给他撸出来,看魏雪呈闷红了脸失神的样子。 有一回魏雪呈爽过头了,射得有点多,沾到了门板上。宿清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怎么办?” 他说:“会被发现的,宝宝。“ 也请假出去开房,理由是用烂了的身体不适,被操过就舒适了,小穴高潮好多次,爽得都要丢了。 魏雪呈被抱起来,两腿最大限度地分开,被指奸后还没缓过来的肉穴又被阴茎造访,每一回都深得让人头皮发麻,撞到花心,撞得小腹发麻。 他被操得肚皮都被阴茎顶起来一点,下面像失禁了,一直汩汩地往外流水,泡得鸡巴又湿又热,进出阴道发出清晰的水声。 他抓着宿清的衣服,穴肉不由自主地吮吸阴茎,仿佛初生的婴儿吮吸手指。口涎顺着脖颈向锁骨流,腰一缩一缩的。 魏雪呈会愣愣地说:“好大……插坏了,主人操得好深……” 他说的实话就是最骚的淫语,魏雪呈被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穴道收缩,又极力往外推阴茎。 “之前就想这么操你了。”宿清又重重往里顶,问他,“还疼吗?” 养了几天,下面的伤基本好了,宿清又用手给他扩张过,除了插进去的时候疼了一会儿,动起来就几乎没什么痛感了。 魏雪呈被他托着臀,腿弯挂在宿清的肘臂上,上半身笔直地绷着,高潮时一股股地出奶,场面淫靡极了。 他鼓足气说话:“不疼……啊……不疼、疼了……” 再而衰,三而竭,一句话说不完。他在床上的话格外多,反正比平时多多了,但总被顶得破碎,小学做的“词语连句”都没有像他这样碎的。 魏雪呈的声音清而脆,高潮时夹着甜腻的奶音,像破壳的小雏雀,有些呜咽声太模糊,听起来又像出生不久索食的小奶狗。 他实在没力气了,就蜷在宿清怀里,眼泪糊到宿清身上:“还……还有多久,怎么这么久啊……” 宿清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咬他的颈侧,又像亲密耳语:“不久怎么干你,小逼还在吸我,还没吃够呢。” 魏雪呈又哭又叫,逼里夹得紧紧的,宿清被他吸得舒服死了,捣开穴肉去亲吻穴心。 挨到颈口,魏雪呈一个激灵,手用力地拍宿清:“疼……疼……太深了,顶到、顶到了……” “乖啊,不疼。”宿清低头去亲他的眼泪,“操开就不疼了。” 魏雪呈的阴道短,所以很容易就进到底。龟头和宫口亲吻,魏雪呈下半身生出一股巨大的麻意,他不知道宿清顶到哪里了,对未知的慌乱感再一次占据他的身体,他瞪大眼睛说:“不要……不要!” 宿清撩起他的头发,沿着他的眼睛弧线吻:“别拒绝我啊,宝宝,里面那张嘴也给主人操开好不好?” 他又吻那颗痣,逐渐向下行,用舌尖描摹魏雪呈的唇峰和唇珠。 阴茎猛地捅在花心上,操得魏雪呈哭得更凶。不知道又顶了几次,宫口被撞得糜糜开放,露出一条缝容纳初次来访的性器,用热流、用缠绵,让人重新回到生命伊始的温柔乡中。 “操到子宫了。”宿清把他抵在墙上,用力地奸,“里面外面都是我的了,还喜欢吗?” 痛感退散,巨大的快感取而代之,和心理上涌出的被征服的耻辱快意一道扬起旌旗,把慌乱赶出阵地。 魏雪呈像一滩掬不起来的水,嗓子哑了,绵绵地喃:“是主人的,喜欢……” 他连睁眼都没力气了,声音却又陡然高昂:“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嗯啊……慢一点……哦……要高潮了,主、主人……” 宿清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柔声地哄他:“乖。” 魏雪呈在他怀里叫“我爱你”,又说“谢谢”。后来被堵着子宫射,射得又深又激烈,阴茎退出来的时候带着粘稠白精,流尿般的失禁感觉强烈无比,魏雪呈闭着腿,就觉得精液流到了自己腿上。 坐在卫生间清洗,还要两腿发软地回来上最后一节晚自习——请整个晚上是要打电话通知家长的。 等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魏雪呈再给自己清理一回,还挖出一点之前没弄干净的精液。 他吃药还没超过七天,魏雪呈有点心慌,晚上又补吃了一颗药。他不知道短期避孕药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只想着“多吃一颗药效应该会强一点吧”。 越吃药奶就流得越凶,魏雪呈怀疑自己的乳腺肯定已经被影响了,可能以后停药也回不到正常了。 他懊恼地趴在书桌上,又胆怯于和宿清说实话,他连子宫都被人搞开了,这时候来说自己有怀孕的可能——魏雪呈抗拒怀孕,他是男生,他逃避这个可能性。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那么畸形,就算被内射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快中奖吧。 魏雪呈自我安慰,暂且放了些心。 下次,如果下次还要做……让宿清操后面吧。 他这样想着,换了一件新的睡衣——之前那件被奶濡湿了,他悄悄洗了。 乳尖在布料摩擦,乳头肿得大大的,大概要一晚上才能稍稍消下去。 魏雪呈叹了口气,爬到床上睡觉。晚上确实太累了,他很快进了梦乡,第二天到学校上课,忽然听说“交流会取消了”。 姚瑞一张脸臭得不行,魏雪呈倒挺想笑的。 学校说是觉得临着期末搞活动,影响大家复习,所以取消了这项比赛。魏雪呈听班上的人八卦,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这回交流会是因为有个小少爷留学归国了,他爸才联合几个企业家办了个英语比赛,本质上是把儿子拉出来遛遛。 结果小少爷觉得爹让自己出去比赛丢人,不回家了,一来二去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算啦,大家还是好好复习吧。 魏雪呈听完,脸上有点笑意,坐在座位上刷完一套英语试题。笔帽盖上,他抬头扫了一眼课程表。 下节课是化学,梁娟的。 他把化学书抽出来,埋头看上节课新学的化学公式,上课铃打了,他忽地听见四周响起窃窃的议论声。 魏雪呈头一抬,发现进来的不是梁娟,是个陌生的男老师。 他身后的黑板上有两个字:佘温。 男老师看模样挺年轻,约莫最多也就三十岁出头,长得很高,长眉星目,戴一副好看的细框眼镜。 他把眼镜摘下来擦了一下,重新架回鼻梁上,敲了敲讲台:“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新的化学老师,我姓佘,你们可以叫我佘老师。” 同学里有个女生小声说:“啊,我以为是余。” 佘温在上面笑:“叫余老师我可能要反应一会儿才意识到哦。” 他只是略微弯起唇角,不至于过度热情,但又显得足够礼貌。因为身上有股学者的书卷气,所以表现出来的这股距离感倒也不让人觉得疏离,只感觉很舒服。 新老师应该挺好相处的,魏雪呈想。不过梁娟呢?梁娟去哪儿了? 佘温把黑板上的名字擦掉,继续道:“可能大家对我有点陌生,很正常,我对大家也挺陌生的。” “你们梁老师调任去初中部了,所以以后就是我来给大家上课,暂时也由我担任班主任一职。很快就要期末了,我会争取在放假前记住大家的。” 佘温把话说完,问了一下课代表课具体上到哪里了,他备过课,往前面接了一小截才继续向下讲。 换了个新化学老师,上课的压迫感少了一大半,魏雪呈吐了口气仔细听佘温讲课。 下课后有人跑去问化学课代表,课代表说只知道佘温之前是高三年级的老师,本来都放假了,因为梁娟走了才回来补缺。 梁娟似乎是去初中部了,初中部那边有位教化学的老师辞职,校管理层也有空缺,所以她答应了调任。 原本她是要带完这个学期再走的,但学校说让学生先适应一下佘温,免得高三的时候从头开始浪费时间,梁娟也就走得急了一些。 然而这些就不在魏雪呈的了解范围之内了,他也不想了解。他有点高兴,看着自己上节课没听明白的题也有了兴致,从桌洞里摸出手机拍照搜题。 屏幕被点亮,日期是六月二十日,魏雪呈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两天就要生日了。 这几天都顾着担心怀不怀孕的事,一不留神竟然就到了二十号。他今年生日是在星期六,运气还不差,魏雪呈想了一下,给宿清发消息,问他:【你周六有空吗?】 往年都只有钟芝兰和魏源陪他过生日,今年除了父母以外,魏雪呈有点贪心地想多收获一份生日祝福。 他开始食髓知味地想念宿清,星期六就吃药满了七天了——魏雪呈对自己忽然出现的这个念头有点羞愧。自打尝到了性事的甜头,他就变得越来越放荡了。 他垂眸看手机屏幕,看到宿清回他说:【会陪你】 魏雪呈笑起来,他像以往的每一年一样期待生日。今年尤其。 他想,十八岁也意味着他的新生,他从凌晨零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拥有了对自己身体的处置权。钟芝兰说过尊重他的想法,魏雪呈高兴得腿一前一后晃起来。 高中毕业就去手术,啊,以后就从根源上解决怀孕难题了。他伸了个懒腰,又伏在课桌上想,今天快点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