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塞着跳蛋上晚自习潮吹失禁,逼被绳子磨烂,兜着一裤子精水和尿回家)
魏雪呈弯腰趴在桌上,腿轻微颤抖,肌肉是绷紧的。 他现在有点怕看到席致,但也不能不回人家,小声道:“练习册45、46页……” 席致“哦”一声,在书堆里找自己的练习册:“谢谢啊。” 跳蛋频率开得低,魏雪呈虽然觉得大腿肉都被连带着震得在抖,但又不至于太大声。可下面这个东西是宿清遥控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大,和开大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魏雪呈只能把凳子朝墙壁挪了一点,身体尽量贴着墙,和席致保持距离。坐姿让跳蛋进得更深,他这样一动好像把橡胶绳子坐到阴蒂上了,刺喇喇的尖锐触感,又有股叫人害怕的快感。 魏雪呈脸上发烫,咬着嘴唇,用摞起来的书遮住脸。 身后是柜式空调,空调运作的呼呼声规律起伏,魏雪呈希望这声音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他难堪地把头埋下去,不准自己出声。 席致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魏雪呈心里咯噔一下,维持着正常声调:“没、没有……” 他浑身僵了一下,小穴开合,下体逐渐被抽离感官,他认得这种感受——是身体在向高潮攀登。 魏雪呈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桌上摇头。 席致以为他要睡了:“那你睡吧,老师来了我叫你。” 魏雪呈胡乱点了下头,他不是要睡觉,臂弯里面埋着的脸面色是情欲的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眼睛湿润,又哭得有点红。 体内的跳蛋在尽职地工作,魏雪呈脸上浮现出忍耐的神色,有时候喘气喘大了他就觉得自己在呻吟,他几乎想象得到下面是什么光景——他没穿内裤,可能淫水已经把校裤都打湿了,会潮吹吗?他不确定。 未知才让他更加恐慌,魏雪呈在心里祈求宿清不要调大频率,又希望这个折磨他的跳蛋赶紧没电。但那枚跳蛋仍然孜孜不倦地讨好着他的小穴,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头颅,无时无刻不在警醒他——你是因为什么被惩罚的? 因为他忘记了他的所属权,做了让主人不高兴的事。 魏雪呈紧紧夹着腿,他没怎么看过自己小穴,但也知道它肯定被跳蛋撑出一个小圆,嫩肉蠕动包裹着形状好看的跳蛋,像个以卵为食的滑腻怪物。 小穴发出餍足又不满的动静,魏雪呈逐渐爽得有点失神,好想出声,好想哭,下面好舒服,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怎么也能把他玩得高潮迭起?他像在受刑,春刑,判处一场漫长恒久的绯红色缠绵的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缓缓处刑他。 崩溃地高潮,下面有喷水的前兆感觉,他想憋住使尽全力夹紧小穴,却把跳蛋挤得更深。牵引绳也在玩弄他,肉花被剧烈的震动冲击得开放,这个时候就算是阴茎插进来都不需要扩张了。 魏雪呈哆哆嗦嗦拿起手机,看还有多久才放学——才过不到二十分钟,最后一节晚自习有足足50分钟。 他嘴唇咬得发肿,淫水大股大股流出来,下面湿腻黏滑,要死掉了。 他坐在教室的角落被玩得潮吹,水出来的时候又热又急,兜在裤子里,浸湿在布料上,全都湿掉了。 魏雪呈攥紧手机,腰不受控制地挺起来,不要流出来不要流出来,他战栗着哭,不敢哭出声,整个下半身都被震麻了。 他看到手机上有个微信的未接来电,宿清打的,魏雪呈发着抖给他打过去。 接吧,接,求求你了。 打过去通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但就是想要宿清接,产生一点点可以零星安慰到他的联系。语音通了,魏雪呈把手机放在桌上,听筒音量最低,他把头搁在手机旁边,手在桌洞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摸索,找自己的耳机。 耳机塞进耳朵,发出被唤醒的提示音,魏雪呈立刻听到了呼吸,宿清的,安顺又平缓。 宿清没问他打来做什么,没给他发消息,只是在电话另一头陪着他。 魏雪呈呼吸紊乱,有时候吸气还会抽,一次呼吸断成两三截。他突然抓紧一支笔,再一次阻断喉咙里想挣脱出来的呻吟,然后精疲力尽地喘息。 “我……”他用气音开口,声带没有震动,声音就几不可闻,又被书本拦在旁边,同桌是听不见的。 魏雪呈怕太大声了,又缓了缓:“我爱您……爱您……” 高潮,表白,道谢。 “谢……” 魏雪呈说不出来了,他不能再开口了,只要嘴巴张开他就觉得下一秒就要叫出来了。魏雪呈放弃了,他不知道宿清能不能听清,没听清也算了,他抽着鼻子剧烈高潮,从呼吸的颤音能听出哭调。 嘶哑,泪水,与汗。 宿清什么也没说,魏雪呈耳机里的呼吸声变得悠长。 一墙之隔。 宿清坐在座位上,手指缝里夹着一支黑色的笔,耳里戴着耳机。 他在做题,也在听他的小狗高潮时的呼吸,细微的呼吸在电子设备里被扩大,每一声都无比明显。 关敬敲了敲他桌子:“清哥,这个题怎么做的?” 宿清侧目瞥了一眼,是道函数题,他指尖在关敬的练习册上点了一下:“题干式子配方解出来,这里有单调区间,把图象平移上去。” 魏雪呈在高潮,他压抑地道谢,压抑地告白——他每一个字都听见了。 浓烈燥热的夏,尖子生坐在教室里慢条斯理地刷题,眉目沉静地垂着,思路清晰,落笔字迹工整。他的耳朵上挂着一只耳机,里面是同学无助的喘息和呻吟。 还有半节课啊,好可怜,要坚持住。 五十分钟是他给魏雪呈的惩罚,只是逼里吃了个跳蛋而已,一分钟都不能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魏雪呈煎熬地等最后几分钟过去。他裤子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精液和淫水,还有潮喷的水液,全部都在里面,泥泞一片。 魏雪呈甚至不敢动一下,怕屁股一动就会发出水声,他屁股坐在一汪水里,感官已经坏掉了,他失去了下体的知觉,潮吹变成了很正常的事,时不时就涌出来一股。 他紧紧把头躲在臂弯,生怕别人发现不对劲——其实他觉得已经被人察觉到异常了,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他只能竭尽全力遏制自己吟叫,堪堪维护最后的尊严。 5、4、3、2……1 放学铃声响起的一瞬间,跳蛋的频率开到最大,喧闹沸腾的人声掩盖了震动声,魏雪呈整个腰骤然挺直,穴口剧烈张合,高潮又激烈地降临。 席致看他抖了一下,以为他被铃声震醒了,只是还懵着。他嬉笑着来拍魏雪呈的肩膀:“放学啦,别睡了。” 魏雪呈无法控制地抽搐,一颤一颤的,他抬起头,高潮得已经有点不知事了。 “牛逼,脸都睡红了。”席致见他“醒了”,挎上包走出去,“我走了啊。” 魏雪呈坐在座位上,松了口气又哭起来。他失禁了,阴茎射得没东西可射,在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他流尿了,热的,他自己能闻到的味道。 羞耻在这一刻彻彻底底淹没他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同学全都在往外走,他伏在桌子上哭,腿发软发抖,甚至小穴里面那个跳蛋还在工作。 救一救他吧。魏雪呈浑身冰凉,周围人都走干净了,他突然听到脚步声朝自己靠近。 魏雪呈眼泪朦胧地抬起来看,宿清站在他座位旁边,就在他身边。 魏雪呈再也控制不住,抱着他闷声哭起来,腿还在抽:“呜……呜啊啊啊,主人……” 宿清来救他了。 宿清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摸,温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宿清蹲下来,手伸到他裤子里面,拉着那条牵引的白色橡胶声把跳蛋拔出来。 “啵”的一声,马达声还没停,宿清把跳蛋拿在手里旋转,找到那个关闭的按钮。 “尿了吗?”他闻到那股淡淡的腥臊味,用鼻尖蹭了蹭魏雪呈的脸,“脏兮兮的。” 魏雪呈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听到他说话又不可抑制地哭起来,哽咽道:“尿了,尿……怎么办?主人,怎么办主人……” 他尿在教室里面了。魏雪呈越来越崩溃,抓着宿清的衣服不肯抬头。 “没关系。”宿清安抚他,拉他站起来扯了扯他的裤子。 魏雪呈又是一激灵,屁股位置全是湿的,布料都黏在皮肤上面了。 宿清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给他换上,他比魏雪呈的尺码要大,校服版型又本来就很宽松,魏雪呈穿上后就正好遮住湿漉漉的臀部。 “今天表现得很好。”宿清给他拉上拉链,罩住他糟糕的下体,“回家拍一张小穴的照片给我,我就原谅你对他笑的事。” 魏雪呈怔了一下,直到宿清抱着他和他接吻,他才慢慢地在吻中醒过神来。 嘴唇已经本能地松懈迎接缠绵了,魏雪呈抱着宿清的腰,和他站在教室的角落亲密热吻。 不准看,不准笑,全都不准,主人吃醋了,主人是爱他的。 吻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妥,万一有同学折返回来拿东西怎么办!魏雪呈慌张朝外看,只有原处零散的星星在偷窥,他才稍稍舒了口气。 宿清扶着他往外走,已经十点多了,只要遮住最显眼的下体位置,裤腿上那些湿润就不太引人注目。 外面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学校竟就在几分钟里安静了下来,似乎此前的喧哗只是奇异的错觉。 魏雪呈走出教学楼才觉得腿恢复了些力气,他打了车回家,在钟芝兰从卧室出来前先一步躲进厕所。 锁上厕所的门脱一片狼藉的裤子,裤子里面是捂得味道浓郁的精和水,还有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得漏尿,魏雪呈光着腿扒住盥洗台边缘,身体又缓缓软下去。 他坐在厕所的地板上,头在盥洗台下面的抽屉门上靠着,这冰冷的触感能让他躁乱的思绪安静,魏雪呈静静呆了一两分钟,才又爬起来脱衣服,去开花洒洗澡。 裤子肯定要手洗过才能进洗衣机,衣服还算干净,但也要洗洗。T恤晾晒一夜应该就干了,不知道外套能不能干,外套没晾干他就只能穿秋季的校服外套了,会很热。 没来得及拿睡裤和干净的内裤,魏雪呈洗完澡只能又穿上宿清的外套,靠大两码衣服的衣摆遮住性器,用最快的速度溜进房间里面。 他处理收拾好了一切痕迹,才靠在床上打开手机。 刚穿好的睡裤又脱下来,魏雪呈分开腿露出小穴,他拍了一张发给宿清,被蹂躏的小穴又红又软,告诉他今晚它有多委屈。 【好可怜】手机另一头的人这样说。 宿清道:【都肿了】 确实肿起来了,阴蒂和阴唇还被橡胶绳磨伤了,玩烂了的嫣红色嫩逼,看着有种旖丽的美。 魏雪呈闭拢腿把下半身藏在被单里,不知道怎么回。 【还爱我吗?】宿清问他。 魏雪呈认真打字:【爱。】 【我爱你。】 宿清显示了好几次“正在输入”都没发消息出来,最后魏雪呈只等到一个字:【乖】 高潮令人困倦,魏雪呈和宿清说自己困了,宿清叫他早点休息,又跟他说晚安。 睡吧,晚安。 …… 等魏雪呈不发消息了,宿清才把手机放在床头,发出一道无声的长叹。 眼皮颤动着睁开,露出双好看的灰色眼睛,宿清垂着眼皮,觉得灵魂像被温柔地吻了一下。 说不出别的话,只能汇聚成一个字——“乖”。 乖一点啊,乖一点,我也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