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教怎么戴避孕套,趴在课桌上被后入操到潮吹)
魏雪呈依言去宿清的裤兜里摸避孕套。 手不太够得到,摸到里面有四四方方的小袋,像那种快餐店里的辣椒粉包,魏雪呈才拿了一个收回手。 “怎么这么多?”魏雪呈有点傻眼,“你怎么……怎么连这个也有啊……” 宿清抓着他拿套的那只手亲了亲:“因为晚上要和你在一块儿啊。” 魏雪呈早跟家里说了今天考完试要和同学庆祝放假,晚上不在家里吃饭。 知道回答魏雪呈还是有点臊:“可是也太多了……” “就三个。”宿清有点好笑,“备多不备少的东西。”再说三个还不一定够用。 宿清握着魏雪呈的阴茎把玩起来,在他龟头上用力蹭了一下:“少废话,再不戴主人要软了哦。” 魏雪呈红着脸去拆套,结果这一段锯齿给撕歪了,打不开,又换一遍去撕,宿清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摸着他的骨盆弯唇。 哪儿能这么笨呢?放以前他看到这种青涩的动作只觉得烦,现在看魏雪呈却觉得乖得很,感觉魏雪呈做什么都很可爱,像不太聪明的猫狗,透出一种傻兮兮的娇憨。 魏雪呈总算撕开那个套,看到里面一个粉色的套又差点闭过气去。 见鬼了,套不是透明的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好怪,太怪了! 宿清实在是绷不住笑了:“好了,戴上吧。” 魏雪呈才拿着套去解他的裤子,拿着套那只手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往哪儿放。另一只手则摸到宿清的阴茎,绛红色的,冠状沟微张,勃起时的经络透出一丝狰狞。 摸着好烫,就是这根东西屡屡贯入他的身体,是阴道和子宫的故友,他被操得失神潮吹,也失禁得喷了一床的尿。 魏雪呈欲哭无泪:“我、我不会……” 没戴过套,甚至摸都没摸过,微薄的知识绝大部分来自于网络,真到实践的时候一头雾水。 宿清把他的手牵到性器顶端,柔声教他:“这边是正面,套上去。” 魏雪呈什么都是他教的,他身上尽是自己的影子,等毕业带他去刺青好了,乳环也比不过纹名直观,那个才是魏雪呈的狗牌。 他整个人是冠了自己姓名的。 空气里有野莓的味道弥漫出来,许是避孕套的味道,魏雪呈把那个套戴在龟头上正要下拉,又被宿清阻止。 “上面有空气,挤一下。” 储精区有空气,不挤出去套容易破损脱落,魏雪呈捏着顶端把空气排出来,才把避孕套给宿清戴上。 宿清又去摸他等了半天的小穴,穴肉吞咽着手指,里面湿热紧滑,想象得到插进去会是什么快感。 魏雪呈戴套的时候腿下意识闭上了,这会儿被掰开,闯进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 魏雪呈抱着宿清的背分开腿迎接性事,脸红得像蒸熟的虾,避孕套自带了很多润滑液,操起来“咕叽咕叽”的。那股莓果味随着操干大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教室里打翻了一瓶奶茶。 套上面有螺纹,操起来才能感觉到,其实相比其他避孕套它能给的快感和刺激已经很优越了。但避孕套总归隔绝了炙热的性器温度,操起来有种不真实感,而且润滑得过了头,觉得很滑。 像是在用玩具自慰。 宿清把跳蛋塞进他小穴里面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操还是操得爽的,龟头顶到宫口,魏雪呈溢出一声呻吟,夹着宿清的腰颤抖起来:“顶到了……主人,主、主人轻一点……” “轻点操不开。” 魏雪呈被撞得往前耸了不少,宿清手放在他后脑勺,剩下的手把他又往外面拖点:“上次主人不舒服,你要补偿的。” 在后台做得太仓促了,怕操得太狠魏雪呈叫太大声,也不敢做得太投入,实在很囫囵。 魏雪呈倒是舒服,什么事都不知道,“呜呜”哭两声就高潮,爽得天昏地暗的。 性器顶开花蕊进到一个新的地方,生命的源头被侵犯,却缠绵地抚慰入侵者,宛如一场无私的奉献——这里本就是最温柔的器官。 魏雪呈挣扎了两下,把头扭到宿清手臂那边,借他的手把脸藏起来,哭得哆哆嗦嗦:“不舒服,不舒服……” 他哭得有点可怜,以前操到子宫他也没这个反应,宿清以为哪儿出了问题,退出来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魏雪呈感觉他退出去了,转正脑袋“啊”了声,才用手慌忙地捂住脸:“戴套不舒服……好厚,感觉不到……” 捂脸挡住视线,看不到宿清,只觉得宿清没动作了。 魏雪呈小声哀求他:“动、动动,主人动一动,操一操……” 宿清抽出去,拍了下他半悬在外面的屁股:“下次买冈本——爬起来。” 魏雪呈松开手,懵然看他,过了两秒才意识到宿清叫他换一个姿势。 魏雪呈便爬起来趴在课桌上,屁股朝宿清撅起来:“嗯——嗯啊啊!” 宿清扶住他的臀肉重重地操进去,魏雪呈整个背僵硬起来,臀肉紧绷,手在桌面换了几次位置才保持住平衡:“好深、深唔,唔啊啊嗯,主人慢点,慢点呜呜!” 声音好大,魏雪呈唯恐被人听见,头埋下去把嘴堵在自己手上,闷声哭吟:“唔唔,唔嗯,呜……” 课桌太狭窄了,魏雪呈一埋头就感觉自己要从前面掉下去了,桌子被操得晃起来,发出“嘎吱”声,他不得不怀疑下一秒这张课桌就要散架了。 宿清掐住他的腰拖他回来,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捏他的白软的臀丘:“早发现你后入敏感多了,自己趴稳,屁股翘高一点。” 魏雪呈的身体反应逃不过他的眼睛,魏雪呈就喜欢正面做的时候抱着他亲亲啃啃,腿举高点他那个逼就吸得舍不得他出去似的。但他最敏感的还是后入,许是他身体构造的原因,后入插进来的时候撞他的阴蒂下端,拔出去的时候说不定又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刮到他的前列腺,反正他的小逼痉挛得像逃命的河蚌——激烈收缩,激烈闭合,操过头了就潮吹,一股股水向外喷。 魏雪呈抖着腿撅高屁股,扬起头喊:“谢谢,唔谢谢谢谢主人……到了呜啊,不要了,骚逼高潮了啊啊啊——” 他抬头看到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的“考场座次安排表”,讲台旁边是饮水机,饮水机上面贴着校规校纪,旁边还有红底黄字的“入室即静 入座即学”。 这里是他的教室,他每天都在这里上课,身旁的窗户外会有老师和同学路过,身下趴着的不知道是哪个同学的课桌,课桌要被他喷湿了。 他抓着前桌的椅背抽搐起来,哭道:“潮吹了,潮吹了呜呜,我爱您,主人、主人,宿清呜呜呜停一下……” 水声骤然大起来,他把人家的课桌喷湿完了,魏雪呈感觉自己膝盖都跪到了自己的潮液,宿清拔出来会儿等他这股水喷完,又深深操进他那个尚未闭合的小穴。 魏雪呈抱着椅子当借力点,人软在桌上:“呜呜宿清,我怕,我怕,汪、汪汪……主人。” 下面高潮完,前面也去了,射得桌子上除了水还有精,空气里的果味和精液味道交织在一起,浓郁又引人燥热。 宿清不回应他,教室里只有操弄撞击的声响和衣物的窸窣声,魏雪呈高度紧张起来:“不要,不要不理我呜呜啊,汪汪汪,汪……” 他眼睛通红,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抱着的椅子上面,上了釉的木头不吸水,只有水滴在上面反光,桌子肯定也是这样,全是水,弄得糟糕透了。 宿清在他身后长长地吐息了一次,然后覆在魏雪呈身上:“没有不理你,腿疼吗?刚刚在脱衣服。” 魏雪呈的膝盖在硬质的桌面上磕红了,宿清一问他才感觉到腿疼。 跪姿使得膑骨受压,膑骨那么一点点,受力面太小了,杵得魏雪呈有种膝盖命不久矣的错觉。 宿清塞了件东西在他右腿膝盖下面,魏雪呈低头看了一眼,好像是宿清的衣服,出声阻止他:“湿、湿的,桌子上是湿的!” “你也知道你水太多了啊?” 宿清笑着斥了他一声,又在他左腿下面塞了条裤子——魏雪呈自个儿的,膝盖被东西垫着倒是好受很多,魏雪呈低头呜咽起来:“你不要不理我……” 魏雪呈也很奇怪,做了这么多回了他还是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纯态,勾引人摧残和怜爱。 宿清摁住他后腰轻轻插了两下:“乖,不哭了,不会不理你的。” “嗯……”魏雪呈才调整了下姿势,也没过一会儿又“嗯嗯啊啊”起来,“喜欢被主人操,好喜欢,我爱您呀……” 做到后面出了一身汗,下半身尤为狼藉,保安在楼下叫“还有没有学生没出校的?马上锁门了”——这是最后的提醒了,马上学校就要锁了。 魏雪呈努力夹紧小穴:“主人,要锁门了……” 他们这还是头一回在学校里做爱,万一做到锁门出不去可就惨了,宿清又深撞了几次,呼吸有些乱:“这时候你要我停吗?” 魏雪呈怯怯地闭上嘴,宿清的喘息重了一些,最后顿住,魏雪呈意识到宿清应该是射了,因为宿清只会在射精的时候才会发出那种好听的、清脆的,有些脆弱的呻吟。 小穴里面空荡荡的,阴茎被拔出去的时候魏雪呈还有点不习惯,宿清把他抱下来,魏雪呈顺势就坐在椅子上。 避孕套取了下来,魏雪呈看着里面的精液怔了怔,明明是他的东西。 宿清看他望着那管精液不知道在想什么,又笑了一下,摸着他的脸把魏雪呈的魂唤回来。 “帮我舔干净。”宿清揉揉魏雪呈的头。 魏雪呈手撑着椅子,支起身子来舔吃挂满精液的柱身,避孕套是果味的,润滑液也是这个味道,夹杂着精液味,倒是有点新奇。 魏雪呈已经舔得很熟练了,舌尖卷卷冠状沟,又把整根阴茎包进嘴里吃一遍。宿清扣着他的后脑勺喘息了几声,射完以后他的声音有些哑,魏雪呈听得喉咙吞咽一下。 随后就被宿清打了下头:“好了。” 在不应期,刺激性太强了。 魏雪呈把嘴松开,吐出宿清的性器,嘴唇亮晶晶的,宿清蹲下来吻他,爱欲莫过于体液的交换,口腔里有股莓果味,像舔了块味道不太好的草莓糖。 看到宿清赤裸的上身,魏雪呈心兀地提起来,回头去看桌上的衣服。 衣服用来垫他的膝盖了,待会儿怎么办?穿湿衣服出去吗? 宿清把他裤子递给他,魏雪呈不明所以地摸了一圈,发现竟然不是很湿,只有一个位置略微有点润,并不影响穿着。 桌子擦过的吗? 魏雪呈看了眼课桌,发现课桌也确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湿。 看来还不算糟,魏雪呈便开始找内裤。 找了半天没找到,宿清说:“用你内裤擦了下桌子。” 魏雪呈:“……” 都什么东西,魏雪呈又裸穿了一回裤子,揪着宿清衣袖出学校。 宿清让保安开的门,保安本想说教两句,看是学校的风纪委员又闭了嘴,只说:“下次早一点嘛。” 魏雪呈心说,哪来的下次?再也他妈的没有了! 出了学校宿清到底没忍住,头靠在魏雪呈身上笑弯腰,人都笑得抖起来。 魏雪呈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地说:“真的没有了,就剩一条和女式的了……” 宿清用鼻尖蹭蹭他颈窝:“带你去买。” 魏雪呈还是有点沮丧,买新内裤穿起来也很不舒服,他毕竟也长了根阴茎啊,新内裤会勒不说,还要穿一阵子才能兜得住。 无语,太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