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海边,木屋,玻璃门)
魏雪呈稍微低着头,说完这句话以后,他闭上眼睛,耳朵发红地靠在宿清身上。 他只听到宿清低声在他耳边笑:“现在回去就看不到日落了。” “嗯。”魏雪呈回他一声,抱紧了一点,又有些不好意思。 随即宿清拍拍他的背,推他一下示意他松开。魏雪呈不解地松手,被宿清拉起来离开。 宿清开着导航,带他到一间木屋旁边。 海边有这种出租的木屋,大多落在沙滩上,供游客夜晚居住。但屋子位置不同,有些在很靠后的沙滩上,只能隐约瞥见海面,有些又如一艘木船一般立在海上。 此时正好日落时分,远远听见游客们的惊呼,魏雪呈转过头去看,只看见起伏的海浪卷着暖红色的光,潮起潮落,似乎要把人包裹。 很快老板给了他们钥匙,听老板说还可以坐在屋子里钓鱼,里面有简单的厨具,钓上来可以直接处理烹饪。 两人进了屋,不得不说这间屋子其貌不扬,但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屋内空间不大,床占了大半空间,魏雪呈一进去就看见一整扇玻璃门——大约是房间靠海那一整面墙都做成了玻璃,窗户外面还有观景的木质阳台,傍晚的光晒得木头像在发光。 房间隔音很好,走近玻璃门才听得见海浪声,但随着浪声愈近,魏雪呈感到自己整个人也晃了起来。 因为观景的阳台竟然落在海上,那些海浪在屋子底下穿行,一遍遍亲吻小屋。 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防腐,只知道老板拿性命担保人塌了房子都不会塌。魏雪呈打开玻璃,任海风吹进来,门两边挂着的纱帐也被吹起来,像一幅画。 宿清从他身后伸出手,把玻璃门“哗”的一声关回去,然后压着他在玻璃上吻。 脖颈被人吮吻,魏雪呈情不自禁弓起腰来,又被宿清在后面抵住,仿佛硬生生地在门上被展开。 他抓着纱帐,然而害怕自己用力会把纱帐扯下来,于是找不到什么借力点,只能趴在门上面喘气。 宿清的手顺着裤腰滑进去摸他下身,指尖顺着阴茎下滑,一直摸到他小穴。 他抱着魏雪呈,好像只是在和他拥抱,但手指却在抚摸对方隐秘的性器官。 “流了好多水。”宿清说,“我手上全都是。” “嗯……唔,”魏雪呈发着抖回应他,“因为想做、想……” 他被摸得腿下意识夹紧,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宿清去掐他的腿肉,调笑着说:“张开啊?不张开怎么被我操。” 魏雪呈把头埋到自己小臂上,呜声打开腿,站着被人指奸。 清楚的插入感,动作不大也不剧烈,只是让人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被人用手指进出。 穴肉缩动,吮着两根手指,魏雪呈觉得胸闷,头仰起来呼吸,露出好看的下颌线条。 宿清吻他的下颌线,吻痕一直流连到蝴蝶骨,最后他抽出手脱掉魏雪呈的裤子:“不想在床上和你做。” 魏雪呈被他翻过来,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宿清撕避孕套。 宿清说:“你又要喷,弄得到处都是。” 内裤跟着一块儿被扯下来,乱糟糟地卷在裤子里面,随便扔在地上。 魏雪呈总担心玻璃承受不住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会碎掉,但听着海浪声又忍不住想要就这样做下去。 潮汐,是潮汐。 他觉得眩晕,该不会有人真的晕海吧——他觉得不是。 他仅仅是脑袋被性爱烧晕掉了。 魏雪呈支支吾吾:“我会憋住,不会、不会喷出来……好胀,哥慢点,慢点插……” 他夹紧自己小穴,像上次phone sex一样不让自己有任何一点失禁感脱离掌控,以此告诉宿清他可以努力忍住。 宿清被他夹得头皮发麻,用力操了他两下,听见门都晃起来:“喜欢看你喷出来。” 魏雪呈的阴茎也在晃,可怜地挤在两个人中间,前端水润润的,一看就知道在性兴奋。 宿清用指腹摩挲魏雪呈的脸,嘴唇贴到魏雪呈唇上接吻,拿牙齿咬肿他唇瓣:“不要你憋着,喷给我看。” “嗯嗯、嗯啊……唔……”魏雪呈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应,他想放松,但下半身被顶得一阵一阵地夹,不再受他控制。 他最后只能不断地呻吟:“好爽……好爽,操到了,呜呜,哥、老公,老公……要到了……” 宿清掐着他脖子,发狠抽送:“骚货,又发骚又不禁操。” “不是……没有、不禁操——呜啊!啊!”魏雪呈哆嗦着呜咽,“只是很容易、很容易高潮,可以一直给哥……操的……啊!” 他抓住宿清的背,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肉穴也抽搐起来。 “喜欢、喜欢高潮……好爽……”魏雪呈窝在宿清身上,时不时挺动一下,“好像要吹了,用力一点就……会了,嗯啊,好大,哥又变大了——” “还不是因为你骚。”宿清恼火地骂他一句,把魏雪呈抱在身上,换了一堵墙抵着他干。 承重的变成了实木墙,宿清几乎是放下心来操干他,魏雪呈瞪大眼睛,呻吟声高昂起来,他像一个挣脱不掉的飞机杯和宿清的性器嵌合在一起。 粗糙的摩擦感从后背传来,魏雪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身上会被毫不疼惜地留下很多痕迹。 但是宿清又很爱他,魏雪呈望着宿清竟然笑起来,嗓子哑哑的:“谢谢、唔、谢谢哥……我爱你呀……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操……” “嗯!嗯啊啊,呜,哥、呜!” 魏雪呈突然又发起抖来,紧紧抱住宿清,只有脖子昂得很高,皮肤跟着绷紧。 宿清抽出来,魏雪呈屁股肉都紧几下,喷出清亮的水液来。 他潮吹得很厉害,阴阜都起伏起来,面色潮红,就像夕阳降临到了他脸上。 穴口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外翻,阴唇肥嫩,阴蒂肿大,几乎看不出来它从前畸形的模样,只让人觉得色情。 宿清一只手捧住魏雪呈的后脑勺,不让他撞在墙上,又深深地顶了进来。 恰好是日落,日落时光芒万丈,他靠在魏雪呈身上,轻声说:“很漂亮。” 头发丝落在魏雪呈肩上,魏雪呈把他的头发撩上去,两个人都出了汗,那些头发稳稳地被固定住了。 魏雪呈捧着宿清的脸,贴上去接吻。 他嘴唇都被咬肿了,甚至还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但现在却吮吸着另一个人的嘴唇。 一吻结束,魏雪呈被宿清扔到床上。 他腿心全是淫靡的蜜色,像一层水膜,魏雪呈躺在床上,张着腿看宿清,又伸手去摸自己女穴。 手指扒开穴肉,穴口收缩,吐出一些淫水,他也惊讶自己下面居然可以湿成这个样子,脸越渐红,喝醉了一样。 “粘乎乎的……”魏雪呈道,“等一下,尿里面。” 他满足地看着宿清表情变化,发出一点“哼哼”的笑声:“以后做哥尿壶……不然好饿,喂不饱的呀……” 宿清爬到床上来,掰开魏雪呈的腿干进去,在他小腹上抚摸。 他摁着魏雪呈的子宫,然后捅到里面去:“母狗。” 他眼睛都红起来,居高临下地看魏雪呈:“是不是贱,就喜欢被尿,一身都是骚味,每次洗澡都要给你洗半天。” 魏雪呈被他抓着一条腿,软在床上呜呜嗯嗯地挨操:“味道大才、才被人知道是哥的小狗……唔,慢点呀、慢点……哥说要圈地盘的,呜啊!” “骂我也是狗是吧?”宿清咬魏雪呈的耳廓,低笑起来,“是啊,就是,不然你怎么会是骚母狗,逼都要操烂了还在发春,都不知道怎么骂你。” 魏雪呈在他的声音里射出来,精膻味弥漫,宿清吻他一下,又拿指尖刮了他精液喂到他嘴巴里。 魏雪呈眼睛有点失神,含住对方手指碎碎地叫,把指节舔得干干净净。 “没有哥的好吃,”他搂住宿清脖子,看东西都是虚的,“又要……到了,呜,好舒服……” “很舒服吗?”宿清问他。 “嗯。” “那现在坐我身上自己动好不好?”宿清道。 他握住魏雪呈的手腕抚摸自己腰腹的伤:“这个姿势会痛。” 魏雪呈迟钝地“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宿清身上还有伤。他红着脸爬起来,跨坐到宿清身上,扶着宿清阴茎对准穴心坐下去。 骑乘进得比平时深,魏雪呈伸手摸了摸小腹,感觉都快要把肚子塞满了。他动了动腿,离开一些又坐回去,“呜呜”地又叫起来。 乳头挺立,在宿清身上乱蹭,宿清抱他起来一些,头低下去不断地在他乳肉上留下斑驳的吻痕与牙印。 魏雪呈还在被他抓着不应期的阴茎抚弄,他的大腿因为坐姿而分开,无法闭合,只能不停发颤。 背后就是涨落的海浪,狭小的屋外不远处是成群的游客。 这样的认知让魏雪呈羞臊起来,好像他们是光天化日下,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做爱——事实本来也就是这样。 天逐渐暗下去,太阳藏到海平面以下了,房间内没开灯,阴暗暗的,却因此两人的呼吸声显得更明显。 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尚未完全消失的光明在木屋外面投出好看的影。魏雪呈又潮吹了一次,所幸两个人是坐在床边上做,让床幸免于难。 最后宿清射精的时候魏雪呈都快脱力了,趴他身上小声地哭叫,肉穴都有点发肿。 宿清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手指插进痉挛的穴道,听魏雪呈发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崩溃的叫床声。 “别碰了……别碰了……哥,求求你了……”魏雪呈眉心都皱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滚下去,“我不行……了……” “是因为不喜欢我用手指,你才这样的吗?”宿清温声问,亲亲他的额头,“那我像之前一样继续插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