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大学(二)
魏雪呈呼吸都乱了几下,他又一次转回身,看他仍无所察觉的室友,以及扫视他的宿舍—— 上床下桌,离他最近的室友在床下开着电脑玩游戏,所以他和室友们之间的空间还算宽敞。他挂着床帘,帘子是遮光材质的,看起来沉甸甸,令人觉察不出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 如果他不会叫出声的话……魏雪呈想。 如果的话。他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因为肾上腺素,最后魏雪呈小声地跟电话那头说:“哥……这一次就不能跟哥说谢谢了。” 高潮时要道谢和表白,但他不能出声,他会咬紧嘴唇,在帘子分割出的小世界里无声地高潮。 宿清嗓音低低的:“没关系。” 魏雪呈于是把通话中的手机揣回兜里,打开阳台门走回了宿舍。 室友们在吃零食,问他要不要来分享一点?魏雪呈摇了下头,解释说自己刷过牙了。 他爬上床去,金属的爬架发出宿舍床特有的“吱呀”声,魏雪呈回到床上,确定自己将床帘拉得一丝缝隙都没剩下,才戴好自己的耳机。 【哥。】他给宿清发消息。 帘子里昏暗暗的,魏雪呈只能把靠着墙壁那一面的帘子拉开一点,好让少许灯光钻进来,视频通话得以显出画面。 床外的任何一个室友都看不见拉开的帘子,但那一块暴露的白墙还是让魏雪呈紧张起来,甚至魏雪呈还能透过那些夹缝,略微看见自己摆在地面上的行李箱。 室友的交谈声时不时就传进他的耳朵,他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清晰地听见宿清的声音:“把裤子都脱掉。” 魏雪呈垂着眼睫,指尖轻微地发抖。 他又想好了,假设说——假设说被室友发现自己没有穿裤子,那么他就说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夹着腿的时候他那口女穴就不容易被发现,只要不是他大张着腿,像个欠操的骚货一样露出性器官,就不会被知道—— 可是他现在,正在做这样的姿势。 魏雪呈头靠在枕头上,屈起腿,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给宿清看他下面流了多少水。 宿清低声问他:“宝宝,怎么这么湿?” 魏雪呈想说话,可嗓子发起了自我保护,紧紧闭合着,不允许任何一点声音漏出去。魏雪呈只是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咬着下唇,手指插进自己的女穴。 很湿,真的很湿。他的女穴在指节进去的一瞬间就反射性地抽紧了一下,魏雪呈摸到了自己的淫水——他被宿清操开了,那口被干熟了的软烂女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应搅弄的手指。 “它好像很会挨操。”宿清短促地笑了一声,嗓子哑哑的,“手指再往里面一点,在靠上面的位置,那里是你敏感区。” 魏雪呈的耳朵已经烫得和发烧有一拼,喉头滚动,他咽下一口唾液,声音被宿清听得一清二楚。 宿清又笑起来:“我在那里多操几下,你就很容易被我干尿。” “……!”魏雪呈抖了一下,好像宿清真的操到了他里面来,他闭着眼睛凌乱地呼吸,控制着自己不出声。 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加重,他慢慢地、重重地去捣弄自己的敏感区,指根又撞到阴蒂脚,每一次插进去大腿都会发一次软。 他插了自己几下,想念起被填满的感觉来,如果有什么玩具就好了,喜欢下面被塞得很胀,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拥有着什么。 好想要,想要子宫也被操开,宿清掰着他的腿干他,想喷出来,潮吹的时候就像被抛到天上去了。 “不要操那么快。”宿清出声打断他,“床晃起来会被发现的。” 魏雪呈绵软地“唔”了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抽出手指,四个指尖都放在一侧阴唇上,然后稍稍用力朝旁边掰。 穴口被手指插大,露出里面骚红的嫩肉,淫水也被抹开,整个女穴都湿漉漉的。 宿清的呼吸也明显快了起来,他好像有点恼,骂了魏雪呈一声:“骚货。” “里面痒得很吗?一副想被操得不行的骚样。”他显然是知道魏雪呈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魏雪呈想吃真东西了,那口现在被操得很漂亮的女穴不停地收缩,一点点吐出水来。 宿清道:“录下来发给你看好不好?看起来好漂亮。”他哑着声音说,“我会想掐的,弄肿了再操进来,你就会一直叫。” 魏雪呈手掌覆上自己的女穴,低声“唔唔”了两下,眼睛爽得分泌出眼泪来,顺着皮肤淌下去。 他去揉阴蒂,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磨给宿清看,因为没有垫东西,他不能潮吹,所以憋得很辛苦,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来缓两口气。 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方便手抓着自己的臀肉,而后他在自己的臀肉上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掌印。 发抖的呼吸声,魏雪呈爽得流出口水来,他下半身轻微地痉挛,手上却还是不肯停。 想要……还想要。 想要宿清舔。 舌头扫着他的阴蒂,最好是阴蒂被宿清捏肿了再被舔,宿清会拿牙齿咬他的阴蒂和阴唇,又痛又爽。 正儿八经和恋人上过床,谁还会满足phone sex。魏雪呈想被拥抱,想要接吻,他沉迷于黏黏糊糊的耳鬓厮磨,好像这样就会觉得自己被爱和被爱填满了。 他咬着下唇,抑或是舌尖,又时不时松开牙关颤栗呼吸。身体总是维持着一个很微妙的界限,他被翻来覆去地操过太多次,已经不太能分辨得清楚潮吹和高潮的界限了。 好像他高潮的时候就会喷——魏雪呈是这样记得的。其实他已经到了,但感官贪婪地索求着更深一步的刺激,他继续碰的时候会身体本能地躲,却又舍不得就此松手,于是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自己的非敏感区。 宿清明显看穿了他的心思。 宿清又发出一些笑声——魏雪呈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便想象起来,脑子里面开始播放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全都是他们曾经做爱的场景。 宿清会吻他,会在接吻的时候操他,会逼着他继续高潮给他看。 然后魏雪呈听到宿清说:“不弄出来你晚上是不会舒服了。” 魏雪呈难为情地“嗯…”了一声。 是,他其实本来也很喜欢潮吹的感觉,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像在发疯。 “去卫生间吧,宝宝。”宿清喘了几下,“我等你过去。” 魏雪呈闭拢腿坐起来,腿心一阵湿黏,提醒着他刚刚做过什么。他放下手机从床边的挂篮里抽了两张纸,擦干净指尖的水,穿好裤子闷声朝床上爬。 ……好骚。他不合时宜地想。 在宿舍自慰就算了,还因为玩得不爽跑去卫生间,换地方干什么啊——是为了让自己潮吹。 自己就一点点欲望都忍不了吗?可是真的想要,他有很久没见到宿清了。玩爽了不止是解决生理需求,也解决心理需求,他就是想给宿清看看他能骚成什么样。 他觉得兴奋。 魏雪呈锁好卫生间的门,寻了个借力点攀好,右手垂下去摸自己的穴。 短暂歇息后的高潮卷土重来,他闷哼着绷紧腿,像自己在被后入。大腿根发软,下半身会轻轻抽搐,魏雪呈关了阳台门和卫生间门,又开了花洒让水声遮掩自己的响动,终于敢小小地发出一些声音。 “哥……”他开口第一句就是这样,“又到了……呜,我爱你。” “知道你爱我。”宿清回答他,“我也是。” 魏雪呈攀在借力点上,面前是明晃晃的瓷砖壁,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站街的妓女,在没人的巷子里撅着屁股接客,脸紧挨着冰冷的墙壁,底下在绞紧客人的手指或阴茎。 “什么时候再来操我啊?”他的嗓子里夹着一点高潮过后的哭腔,带着喘息问,“里面都变紧了,哥喜欢紧的对不对?我会把哥夹很舒服……唔!唔嗯……” 他屁股一紧,觉得好像要出来了。 又夹又憋,紊乱的行为也搞乱了魏雪呈这一次的身体反应,他不再能很容易地就高潮,而是每动一下就觉得下面像坏了一样刺痛。 为了逼自己潮吹,他继续用力去操自己的敏感点,最后魏雪呈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叫,倏然埋下头,肩膀都发抖,闷闷含着呜咽呼吸。 有液体顺着他的指节淌到他手背了,他把自己搞喷了,而且好像不仅是潮吹。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面流,是尿,他失禁了,这种感觉不会错的,潮吹和失禁在发生以后,魏雪呈就能意识到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狗。”宿清的呼吸也变得很乱,“喷了是吧?声音都变了。” “嗯……”魏雪呈抬起脑袋,把被汗沁湿的头发抹上去,露出被情热烧红的脸来。 他像个被操烂的婊子一样露出一种满足的浅笑:“哥,我把自己玩、玩喷了……”停顿了片刻,又说,“而且,而且尿了……好舒服。” 魏雪呈在开学第一天,把自己玩尿了。 在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