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刑架(阴茎散鞭,大腿鞭子/有亲友送的涩图)
刑架低矮,只有侧边四根短柱固定着两条高低不同的横杠,上面有不少锁扣。看似简陋,固定效果却极好,迟夜并不常用这个架子,但训诫室的一切都是殷默亲身感受过的,因此对这个刑架并不陌生。 睫毛轻眨,面无波澜,即便是迟夜故意说他“水性杨花”,殷默都没有做任何反驳。他知道,这个时候,安静,服从,示弱,是最好的选择。殷默走近前去,撑着身子躺在地上,高杠就在小腹之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与低杠持平,放在距离耳朵更近的两个锁扣边。小腹用力,柔韧度极高的双腿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从地面凌空而起,隔着高杠压在胸前,直直搭上低杠的锁扣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下身的私处,肿胀的臀肉也因为肌肤的紧绷而更加疼痛难捱,像是要炸开似的。因为双腿用力过猛,小穴几乎是朝着天花板的方向,褶皱的一收一缩都在迟夜眼中一览无余,将殷默的安全感剥离得一分不剩。 迟夜上前将几处锁扣都固定好,低杠上皮套内圈的细腻绒毛能确保锁扣既可以牢牢束缚住四肢又不会留下伤痕,同时高杠又拦住了双腿躲闪的去向,殷默即便挣扎,身形也不会移动半分。这个刑架最大的好处就是将受罚人的下半身展露无遗,不论是自己永远看不到的股沟小穴,还是被生物进化机制保护起来的大腿内侧,都成了迟夜刀下鱼肉。也正是因此,迟夜并不经常用这个架子,除非殷默做了什么试探他底线的事情......只是昨天,殷默出走,“外遇”,在迟夜眼中,已经足够让他在这个刑架上下不来了。 殷默无从狡辩,只能接受,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左右迟夜打不死他,无非就是在床上养多久的伤罢了,养伤还能避开迟夜的性需求,也能避免各种各样的犯错,他还乐得开心。 迟夜恐怕是不知道殷默想法的,或者说,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就此罢手。殷默,殷默,即便是他残了腿,在床上瘫一辈子,迟夜都愿意养他,只要他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床上,待在他身边...... “小默,你知道,古代女人水性杨花,都有什么下场吗?”迟夜手里拎了一条散鞭,有一搭无一搭地在殷默伤臀和腿侧摆弄,虽不疼,却是十足的威慑。 殷默闭着嘴不说话,胸膛被压迫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更快地呼吸,以求取更多的氧气,同时缓解身上的痛苦。 迟夜手腕一转,散鞭“啪”地一声在殷默身上炸开,力道顺着条条鞭子被分散开,落在殷默身上就是一片的微痛。殷默睫毛轻颤,身形未动,默默忍下了,白皙的肌肤上只留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红。迟夜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这样的鞭子最适合鞭打人体脆弱的地方。疼,但是没那么疼,可以抽上好几十好几百,肌肤都只是一层粉嫩的桃红,还能挨上更多鞭子板子。而且无需担心会伤到根本,柔软的鞭子抽打在性器上,只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痛,给人一种姑且能忍受的错觉,而且会自我说服,一直忍耐下去。 “民间会把人浸猪笼,沉江,闹到官府那里,还有骑木驴游街。”迟夜笑着摇头,“我自然不会那样对你,但是你知道我的脾气,哪里犯了错,哪里就要受罚。” 与旁人过于亲密是哪犯的错?没人说得清楚,毕竟唐笑和殷默连一片一角都没有蹭上。但是既然是性,迟夜要罚的,自然也是性,连带着私自外出,这腿也别想要了。 唰唰唰几十下抽打在殷默献祭般裸露着的下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意像一片渔网罩住了他,说不出哪里更难受,却是哪里都难受。散鞭比木板更软,疼痛停留在表面,也不像藤条细鞭,一下下刀割火烧,它在不断地试探你的承受力,又保证不会触碰你的底线。殷默徒劳地喘息着,每每觉得自己就要叫出口了,又觉得并没有那么疼默默忍下,只有脚趾的纠葛能传达出他的痛苦。 疲软的阴茎在疼痛的趋势下竟渐渐有了快感,迟夜手里的散鞭停了下来,殷默却是几秒后才发觉。他的目光方才一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不肯去瞧自己羞耻的姿势,如今却不得不垂眸,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阴茎颤巍巍站起来打招呼,眼底的羞愧、愤懑、不可置信,还有一点嫌弃,全都暴露在迟夜眼中。 你在嫌弃自己吗殷默?你以为痛只能带来痛苦吗?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去接触那些人,万一哪天被他们找到你......殷默,你这么单纯,会被人骗的,你要我怎么放心呢? 迟夜不语,心里长年累月对殷默的控制欲却在不断上升,虽然他清楚“他们”不会当着他的面动殷默,但是,但是......殷默,他绝不允许殷默有半分陷入危险的可能。 殷默此时哪有心情去管迟夜想什么,他各种情绪此时都化作了对自己的厌弃。 他在挨打,这样屈辱的姿势,像被绑着去卖的猪肉!那样隐私的地方被人一下一下玩闹似的鞭打,他怎么可以有快感!他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阴茎直挺挺地立在那,他也确实有了快感,这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的感受。殷默现在很无措,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目光固执地停留在阴茎上,双唇紧抿,眉头微皱,身上薄薄的冷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迟夜给了他很长时间,直到殷默的阴茎软了下去,他才换了单股鞭子重新站在他身前。 “咻——啪!” 这才是实打实的惩罚。 殷默失态地叫出了声,迟夜手里的鞭子一点没停。淡粉的肌肤上渐渐多了大红的鞭痕,一条一条紧挨着整齐排列,只有受罚的人才知道大腿内侧那样细嫩的地方被这样狠厉的鞭子密密麻麻地抽过去是怎样的尖锐火辣的痛。那鞭子上像是带了火,又像是带了刀子,一鞭下去,火辣辣的疼顺着肌肉钻进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痛呼,泪珠和冷汗浸湿了头发,肌肉紧绷着快要痉挛。 不要,不要打了,我没有水性杨花,好疼,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先,先生,我知错了,啊!疼......先生,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先生......” 殷默胡乱喊着,条件反射一般认错,迟夜充耳不闻,足足打得人大腿一片血淋淋的红才住手。 “我知道错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记住疼呢?” 迟夜的叹息声夹杂在殷默的认错声里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