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您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展示被鞭打虐待的身体、口交)
安宁源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接近上课了,不过班级里除了他热爱学习的贫困生同桌之外也没几个人在,几乎都是靠成绩招进来的所谓“优等生”。毕竟是着名的贵族高校———在学校学习才不是他们真正该干的事。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同桌,才发现这位默默无闻专心学习的书呆子竟然长得挺不错的,消瘦挺拔的身姿倒也能撑住校服———作为顶尖的贵族学校,校服自然都是高级的私人订制,价格不菲甚至能花去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但是这类优等生当然都是全免———好吧,为了名气和升学率。 他本来也不会来学校的,但是谁让昨晚他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在梦里宋清竟然是被驯养的性玩偶,这还不是最离谱的,他最后竟然成为了一届商业巨亨,关键是还疯狂地对曾经落井下石的人进行报复。他无功无过,正想看看有没有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自然醒了……fuck,为了满足好奇心(保护家族)他就只能来探探这位性玩偶的虚实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将不定因素抹杀在幼年期了呢。安宁源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拉开椅子坐下,歪着头问旁边地宋清:“你缺钱吗?” 宋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认真地思考手中的练习题,他拿笔的手一抖,镇定自若地回答:“我是依靠奖学金的贫困生。” 言下之意就是肯定了。 安宁源犹豫着要不要提出包养呢,还是干脆点出那个性偶俱乐部干干脆脆地直接买下他的小同桌? 宋清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放下笔侧过身直视他,“你想包我?” “你是不是调查了我?” “啊!”安宁源一瞬间的茫然与惊慌并没有逃过他的双眼,他无奈地扫了一眼竖起耳朵偷听的几个人,站起身邀请:“我们去外面?” “好。”安宁源站起身跟在他的后面,发现宋清的动作似乎有些僵硬与不协调感,好像小心翼翼地避着什么东西一样,他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你没事吧?我听说有些……会打人。” 宋清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找了个卫生间反手锁住了门,斟酌着回答:“应该……还算好?” 他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少爷解释,自暴自弃般地脱下了裤子———里面没有穿内裤,肥厚白净的屁股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他背过身跪下,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朝安宁源展示着,他的臀缝已经因为鞭打完全肿起来了,只能看到小小的黑色拉环露在外面,不过最令人惊讶的还是那个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它在空气中无助地收缩着,因为外阴穿了环的缘故,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丝嫣红。 安宁源不是没有玩过些情人或者性偶,不过同桌突然变成双性性偶的事实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冲击,他有些呆愣地问:“疼吗?我去你老板那里把你买下来吧。” “这是老板怜悯的结果了,看在我还算乖的份上。”他就着跪姿转过身,脸对着安宁源的胯部暧昧地吐着气:“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存在,想要些额外的东西——比如学习,就得加倍付出些什么,这就是我的代价。” 宋清熟稔地揉搓着安宁源的性器,隔着布料感受那独属于年轻人的蓬勃生机,他轻轻地笑着问:“要先验验货吗?” 安宁源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手无足措,磕磕巴巴地问:“你怎么...怎么考虑都不考虑?” “为什么要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宋清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暧昧地在白嫩的皮肤上吮吸出一个个红印,那是一种与他们这种性偶的滑嫩截然不同的、养尊处优的触感,他回应着刚才的问题:“与其被当做一个玩偶调教完然后卖给哪个不知名的、肥腻的老头,或者寄托于缥缈无期的攒钱自救,眼下您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只要您不是在戏耍我。” “......”原本以为是自己魅力太大的安宁源。 果然万人迷只存在于中。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今晚直接跟我走就行了。没什么事你回去上课吧。”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呢?宋清漫不经心地想着,可能是大少爷打赌了?或者图个一时的新鲜,想在校园里玩玩性偶?估计是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校园片也想试试吧。 他思索着这位大少爷的脾性,一边拦住了人,凑上去用脸颊摩挲着大少爷的性器,“先让我帮您舒缓一下吧,小家伙儿都精神了,您放心,我还是个干净的。” 宋清慢慢地用牙齿拉开他的西裤拉链,用手揉搓了两下后勾着内裤往下滑,挺翘的阴茎在拉开的那一刻就打在了他脸上,安宁源的性器因为还没有多少的性经验从而显露着干净的粉色。他张开嘴用舌头绕着铃口轻缓地打着圈,慢慢挑起对方的快感。 “嗯...哈啊...再往里面舔舔...”安宁源忍不住将手插进他的发间,让自己的性器更为深刻地体会到这一份温暖的快感。他感觉到灵敏的舌尖从铃口滑向睾丸,敏感的性器被一寸寸地包裹在口腔之中,他握着宋清的脑袋快速地在他嘴中抽插着,不可思议地体验——一分阻拦也没有,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带动喉咙下意识的紧缩与刺激。 “唔...快了...”安宁源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射在了宋清的脸上,他俯视着面色潮红用舌尖和手指舔着精液的宋清,才有了几分他真的是性偶的真实感。 一个冷淡的书呆子到一个魅人的婊子。 “您的精液真甜,光是品尝就是我这种卑贱的性偶的荣幸。” 宋清用冷清的声线说着最下流的言语,本人却似乎毫不自知地笑了笑,用干净地那只手为他未来的买家灵巧地整理好了裤子,然后他亲吻了一下刚刚被满足的裆部,问:“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