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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苍劲之气掀翻寝殿的门。於唯澈散着寒气掀翻珠帘入内室,撩衣袍跨坐脚凳上。其目光陷入牡丹屏风后的倩影,且愈发炽热。 身为殿主人的娇俏女子迤然从浴池步出,擦干身子轻纱披肩,来榻前叩拜皇帝。 陆炜彤屈膝将要跪伏,於唯澈倾身将人拉扯到怀里。陆炜彤在榻前旋身半周,降落她怀中。 心口狂跳,陆炜彤垂眸,羞对目光灼灼之人。 於唯澈眼底的火,足以灼烧她两个。 “陛下。”陆炜彤正要开口,被对方勾挑下巴,被对方逼着对视。 “朕乏了,为朕宽衣。” 陆炜彤顿了顿,将紧张攥取皇帝广袖的手张开,垂向皇帝衣襟处。 玉带与绦带一并散落之时,新帝拧身将怀中人拥倒在床里。 暗香扑鼻,心神荡漾。於唯澈半阖眼眸,凑近玉体,将纱衣挑开,欣赏玉体横陈令人血脉偾张。於唯澈呼吸不稳,她将混合酒气的苦香呼出来,喷洒在玉体娇躯之上。 陆炜彤心怀里似受惊小兔或是小鹿乱撞。於唯澈倾身,抿吮她的肌肤, 陆炜彤抬手,任薄纱滑落肩头,倾身勾起新帝颈项,暗自分开双腿,竖立那人跪立的双腿外侧。将最柔软的怀抱呈现……纵容那人凑近对她使坏进犯。 这样算不算拥抱。 当於唯澈衣襟散开,近乎赤裸的陆炜彤贴靠着她,将灵巧的双手探入锦衣之中,抚摸对方纤细又不乏爆发力的躯体。 腰带除去,衣服松垮,两衽分开垂向床面。於唯澈撩开下摆褪下亵裤,将昂然的龙柱放出,将其挤入美人腿间, 於唯澈把持陆炜彤双腿腿弯,挺下身戳弄她腿心娇嫩之处。陆炜彤蹙眉,抬眸凝视她。 於唯澈薄唇抿笑,可她眸心是冷的,伤得陆炜彤体无完肤。 她在折磨她的躯体,凌迟她气节。陆炜彤羞愤欲死,咬住下唇缄默不语。 “今日午后大明行宫来报,有刺客擅闯。”她仍磨蹭着撩拨她下身花苞,不疾不徐的道。 陆炜彤心惊,更为挂念起她宫中的为她出宫传信的梦蝶。 於唯澈扶着柱身,将圆润的茎头撑开花苞,抵住花蒂研磨。 陆炜彤反弓腰背,奈何被她嵌入怀抱逃离不得,只得将甜蜜的剧烈的折磨生生捱下。 陆炜彤被她击溃,流水落花,原形毕露。对方不依不饶,将茎头碾弄溪谷,顺流而下,似是而非浮游在春穴口,於唯澈垂眸望着她,轻笑,“今夜,怎不见那唤作梦蝶的宫婢侍奉你沐浴?” 她全然知晓了。陆炜彤先想到的,是长信宫遭人监视,是如今身陷宫闱的自己在她看来宛如时刻衣不蔽体,毫无私密或自尊……陆炜彤全身僵直,呼吸一窒。 “叶疏桐而今不过阶下囚,”毫无征兆,於唯澈掰开她双腿,重重将下身捅进来。 陆炜彤闭目闭合的眼眶当即涌出热泪。她金枝玉叶,从未遭受这般粗暴的对待。 甚至于是羞辱。 近乎疾风骤雨之势,花道遭火热的玉杵劈开,内壁遭撑胀变薄弱,干涩的穴道无一处不受伤。那一番被开拓的锐痛,逼出她的痛呼声与满背薄汗。 於唯澈同样不好受,花壁箍着她,挟持她进退不能动弹不得。 她瞬息间后悔,听到陆炜彤呼痛心疼不已,可是当下箭在弦上,药性激发出她自身畏惧的暴虐因子,而她逃无可退,被那些暴虐侵占理智。 女子花容失色在她身下呼痛,赤目的新君只觉得畅快。痛也酣畅,莫不如一同,一同痛快一同沉沦。 於唯澈俯身,将陆炜彤压在榻上,压制她双臂将她紧紧束缚住身下,随即垂头,舔弄她的娇躯,从额头向下,清丽的眉目,玲珑的琼鼻,娇艳的朱唇,当她下口品尝,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开口,含吮变质为啃咬,恶劣的攻伐与占有这瑰丽的身子。 花穴里丝丝缕缕淌着春水,浸润涩痛的花道,并洇湿入侵的硬涨长物。 “求陛下怜惜……”陆炜彤极尽谦卑姿态伏在身下,哀求心爱之人片刻心软。 陆炜彤话虽如此,於唯澈闭目细致感受着,她穴道实在热情。嫩肉吸附她留恋她,内壁紧致富有弹性,轻易投诚,记住来者的形态。 实在热情。於唯澈只得重重捣弄,完全放开出入,一鼓作气才不至于早早缴械。 羞涩的花道抛却含蓄,极致热情缠吻彰显欲火的龙柱。 圆润的硕大的茎头乃至秀气的粗硕的龙身,都遭受极大的热情被肉箍紧紧裹挟。 陆炜彤娇喘着求饶,并未得到疼惜,反倒是变相激发那人兽欲。 於唯澈将一双玉腿强硬拉扯起来,搭上自己两边肩头,逼迫陆炜彤以极为放荡不堪的姿势承宠。新君体力不俗,一记记重重捶打娇穴花芯儿,磨牙含恨道:“公主在谁人身边,都这般热情吗?” 眼底模糊散乱着,空白着,或是掠过床帐顶栩栩如生的绣纹——她的闺床帷帐,绣有国色天香的红牡丹与百鸟之王的凰鸟。 眼前散落,陆炜彤闭目逃避,不得已承受君子攻伐而随之上下晃动,听她说起旁人,心绪跌宕,昔年的小澈是青涩腼腆的少年,情深而往,她在床笫内外,都端然不会欺辱轻贱自己…… 物是人非事事休。陆炜彤眼窝又湿润。 於唯澈未曾留意,她停止奚落的唇齿撷取着新得的瑰宝。 陆炜彤的锁骨,肩颈,藕臂,玉峰乃至茱萸…… 为何皑皑的峰顶只不过一颗诱人的果实?新帝不满足,亲口将雪峰踏遍尝遍。 乳肉遭她蹂躏,花道被迫大敞容纳她屡屡犯境。性致澎湃而暗潮涌动。陆炜彤勾缠她的手,想求她更多疼爱失落的胸房。 新帝冷笑着,将好奇心转往别处。 她从陆炜彤身前直身,神态端然如天神。不似陆炜彤,丢盔弃甲再无屏障…… 新君送腰,深深浅浅重重顶撞,毫不吝惜,一番番破开嫩肉屏障,将花道贯穿,乃至拧身研磨宫口亵玩。 “不要,不要!”於唯澈一心要陆炜彤垂头服软。陆炜彤依她心意照做,不顾羞耻求她,求她轻些慢些。 “公主怕了朕?若是文弱书生,恐教你吸干精气早早托生去了。”於唯澈轻蔑而得意嗤笑,她凑近些,仿若交颈的亲昵姿态,恶毒问起叶疏桐,“公主的驸马可有这番床上功夫。当日臣仰慕公主绰约之姿,为侍奉您日夜勤勉,又苦练武功。黄天不负,总算将仇人一一手刃……” 二人间的裂痕被於唯澈毫不留情道破,陆炜彤心颤。身体不由自主夹紧。 将於唯澈的肉物也夹紧。 “你还在念着她!”於唯澈双目通红,她拽着陆炜彤腿根将她拉回身边,狠命捣进去凶猛送入抽出。 陆炜彤睁开泪眼朦胧的美眸,本要开口,待看清她紧咬牙关的凶狠样,倔强地咬唇。 颠颤中,她将唇瓣咬破。血渗出来妖冶了唇色。她笑着,荡妇般依附上去,将自己的气节声明并着身体内外都奉献出去,供对方轻贱。 “陛下龙威,是妾身经过最难忘的。” 原来舍弃所有放弃珍贵之物,只需瞬息间的放纵。 於唯澈并不会骂人,贴耳辱她放荡不堪,陆炜彤苦笑着,攀附依从新帝的身。 成熟的花朵绽放在那人心口,任人采撷。 於唯澈因她主动愈发激进,她嘶喊着,借由行凶之名,质问所有惊疑不安,“你是否对谁人都这般,这般热情!好,甚好,前人栽花后人乘凉,朕当感激你那无用的驸马!还有你那好父皇!这是他为你亲手督办的长信宫,我鸠占鹊巢,在此与你欢度春宵,终归上天不负,哈哈哈!” 她痴狂笑起来,笑声穿透帷帐与窗纸,徒留凄凉。 陆炜彤心痛,听她说起这些,感受不到身体被那人刻意制造的创伤的痛感,反倒在於唯澈面前,放低姿态哄她欢心。 她喜爱她温顺,她便不顾姿态。 她痴缠她放纵,她亦撕毁颜面。 小澈…… 於唯澈呐喊着扑向陆炜彤的怀,将她锲在床板上,抵着宫口向稚嫩的宫腔释放。 “唤我夫君。” 陆炜彤犹疑着徐徐回神。那人不耐,凉薄眉目打量她,道:“朕与你行夫妻之实,你当唤朕什么?” 陆炜彤低弱的,喘息着哄她:“陛下。” 於唯澈沉眉,将喷薄欲望压制,将茎头刺入胞宫,旋转研磨着敏感的宫口,“夫妻一场,你当唤朕什么?” 陆炜彤将陌生的称呼从书本记忆中搜索出来,轻唤一道“……夫君。” “这才乖,爱妃好生配合,教朕这位不曾谋面的快婿在你父皇母后灵下尽孝,不遗余力宠爱你。” 陆炜彤瑟缩着,抵不开那人强势的威压,当那硬物抽出又陷入花道,陆炜彤泄身,瘫软在她身下,任君采撷。 漫漫长夜,床笫间的旖旎声响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