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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一去十数日。陆炜彤次日活动受限,两日勉强下地,三几日养好身体,眺望紧闭的宫门,十余朝夕未得见那人。 寝殿主人自责愧悔终日难熬,沉寂的目光洒向冷清的庭院,凭窗枯坐便是半日。 身在笼中,唯一乐趣便是与同舟共济的梦蝶叙话。至于旁个不熟识的,陆炜彤心存戒备。 陆炜彤寡言,以她出身,自幼矜贵。昔年,英帝命老太傅教爱女诗书礼仪,培养她通五经贯六艺成济世之才,而非甘于平庸守妇人之见。 可她陆炜彤,昔年英帝最当珍宠的长公主,而今被剪断羽翼圈禁在金丝笼里……不但与此,是她自己舍弃风骨,放弃纵览山河的机会,和着血痂磨平利爪,留守在巴掌大的笼子里,做谁人的玩物。 这惶惶然十余日,陆炜彤愈发沉默,便是对梦蝶,闲叙不过多问当下时辰,或是陆炜彤出神幻听询问殿门可有响动。 所谓期望,像极了油尽灯枯凌空湮灭的青烟一缕。 更深露重不知寒,秋月如霜照未眠。清辉寒窗并孤影,陆炜彤蜷卧半月桌前,冷寂的眼融不进一丝光亮。 庭院掀动喧杂吵闹声,陆炜彤未理会,再不久,那搅翻清肃的始作俑者破门,醺醺然站立她面前。 搀扶并支撑的新帝女子着朴素官服,来人揽抱着於唯澈并着纤手提灯,陆炜彤借着那少许光,看清她官服制式与俏丽的红润脸庞。 “娘娘恕罪,陛下执意,非见到您不可。”紫衣官袍裹着的妙人儿垂眸仓促见礼,欲将皇帝请去桌边稍坐歇息。 陆炜彤上前,步伐轻盈,神色淡薄,注视来客目光晦暗,“有劳舒爱卿,快回去休息吧。” 舒意之名,禁宫之中,无人不晓。 陆炜彤或许是最后知晓的,这位皇帝陛下的知己新欢,连日来深夜出入皇帝寝殿陪侍新君夜夜笙歌的才女舒意。 不愧是名门淑媛,舒意撤步退身告罪请辞有礼有节。 陆炜彤心里发闷,方才片刻的甜蜜错觉就此散尽。她将皇帝接来身边。於唯澈半醉半醒的,自如倚来她身侧,埋头扎进她颈窝。 薄唇落下凉吻来,冻结陆炜彤思绪。她听着悉悉簌簌碎步拂散门外,闷痛的心破裂递出裂痕。 常宿美人怀的陛下,对谁都这般吗?眼下於唯澈表现出来正是熟稔又亲昵的,卖醉装疯,以温凉的指将她衣裙剥离。将她裸身压制在床榻间/ 君王抬臂褪衣时,随手将床帐散开遮蔽月光。 伏在她冷峻侧颜的薄光愈见微弱。陆炜彤望着她,望不进她漆黑眼底。 於唯澈未语,俯身倚来与之贴合,一双手手作怪频频,挑捻她乳珠,并着揉搓她臀瓣。敏感处被她拿捏着,陆炜彤嘤咛着,呼吸变调。 胸果充血硬起来,乳首受那人圆润指甲无休止剐蹭,胸房酸胀却无人问津。陆炜彤低声央求她雨露均沾。 於唯澈嘴角挂笑,登徒子般轻佻地问,“公主殿下求我什么?” 陆炜彤说不出话,朱唇紧抿。 於唯澈眼底闪现阴郁,她胸口灼烧的热息,涌上头脑染红眼底,驱逐理智往无人之境。按压她双肩,死死抵住,将身下的妖女铺陈在床上。 於唯澈两臂打颤,她凑近些,酒气中化不开的汤药苦香溢出来,陆炜彤心疼她身体,保存余力却安之若素。 女子散衣批发,玉体横陈。 君王好整以暇,伸手,托捧一只圆润的乳,时轻时重揉捏软肉。君王屈身,张口衔住被冷落的另一只乳,“为我哺育个孩儿吧。” 她嘬着乳肉说来含混。陆炜彤听清了,咬唇不应。 她早不能孕,於唯澈当真不知吗?或是欺辱她,又或者,拿她当旁个了…… 眼角不知不觉划出泪迹。玉枕清凉,陆炜彤愁眉闭目。 她不语,於唯澈失掉耐性,掌下重重抓揉她的乳,弓身前送,扶着龙柱凿开嫩壁。 身体被凿穿般,痛煞了人,陆炜彤腿根打颤。霎时脸白。她睁开泪眼,看不清伏在她身上作恶之人的神情。 心里蓄满了泪,热泪顺着眼角满溢而出,陆炜彤被她亵玩身体,被她开凿内里,被她拿捏着私密的敏感处,又存奢望,奢望能透过晦暗的光线窥看她眼底,察觉哪怕一丝的怜惜愧疚。 小澈,我顷所有换你一分在意,可好? 那人回应她的,是很狠命的撞击。 木床吱呦摇摆,身上人以骑行姿态狠命律动,以期掠夺她身体刺戳她花芯。 热泪划伤颈肩,一颗颗洇入身下的单被,散失原本的热切,冰冷绽放于无人问津的角落。 而它的先主子,被迫打开身体迎受凶猛掠夺,羞涩绽放于人前。 於唯澈将自己送入温暖的腔道,享受于她的温暖裹挟,脸色并未缓和多少。她忍不住缓了缓,伸手抚弄陆炜彤打结的眉心,吻她的胸肉,轻声蛊惑,“你若留我子嗣,我便放你离去。” 陆炜彤倏尔睁开眉目,她总算确信於唯澈享用她身的当下,不曾将她错认。一瞬间的庆幸很淡,寡淡到须臾遭受心痛掩盖。 听她说了什么,留子弃母,此话当真? 陆炜彤一双泪目眨也不眨,模糊仰望摇晃的帐顶,任由眼泪肆无忌惮。 原来她陆炜彤在於唯澈心里,不过尔尔。 君王之爱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陆炜彤折翼如此,丢魂与此,她切齿冷漠起来,勉强着将破碎的尊严拾起来,她看也不看身上的人,由对方顶撞着,乃至崩溃前夕,她将身体夹紧,蜷腿竖起屏障,左右瘫在被角的手各自攥紧,凭借自身做最后的抗争,“承蒙错爱。我不会有子嗣。” 於唯澈停下,将将退离她的身子,垂眸端详她神情。 淡白娇颜绽放光幕之下,明晦交界。 陆炜彤冷冷开口的一瞬,於唯澈惊叹,前朝风华万千的长公主殿下归来了。 热血汹涌,身体也急切,想要偷香窃玉的心在窃笑。於唯澈躬身,吻上身下映粉的湿滑的嫩肤,拜会她此生挚爱的谪仙帝女,“那当是我懈怠,努力不够。殿下容禀,小人定当改过的。” 陆炜彤难以置信看着她,看着她扑上来完全压制自己在床面上,瞪眼瞧她在胸前大肆啃咬,嘴上恭谨温顺似初始,实则残暴不仁,全不在意她切肤之痛,狠命将性器锲入她的花道,以强势凶狠卷土重来,将她完全掌控。 陆炜彤恍惚记起来,上回她到来时面孔狰狞掠夺她对她提及的要在她自小长大的宫殿她的闺阁将她彻底占用,羞辱她乃至羞辱她她仙逝的父皇母后…… 再之前一回,这人逼她主动承欢…… 她的尊严,早折进捞不起的镜花水月。 这人剖白的心不过是厌弃,既如此,何必执着,何必留下。 陆炜彤毫无挣扎,瘫在床上。於唯澈弯折她一双玉腿,桀骜之态抽身撞入再退出…… 全不抵抗的女子任人施为,自她腿根股缝汩汩流泻浑浊的液,她摊平身子,干涸的脸上冰封起沉寂的绝望。 泣泪至心碎。 陆炜彤任她摆布,新帝不甚满意,她将女子翻身,从后面破开她身子,挤入紧张瑟缩的花道,动身猛送,抵入深处。於唯澈将陆炜彤扣在心怀,毫无怜惜,揉搓她双乳,感受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心火高涨,重重地捣弄,“呼~小奴伺候殿下舒服么?殿下若对小奴满意,下次再来院子,可莫要迷眼走错路,入了旁个的房,错信旁个花言巧语,错付与人。” 陆炜彤嗤笑,她的确将一捧心错付与人,而今,为那人亲手摔碎了。 便就罢了,也算两清。 之后,暴虐的新君如何折腾她,如何铆着劲儿在她体肤上留印子,如何锲而不舍捣她宫口,都与她无干似的。 那人伏在她身上作弄半夜,而陆炜彤,长夜无眠。 她在心底,与小澈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