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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了一下自己短暂的蜜月时光,一点儿温情都没感受到,但她和邢惊迟倒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这一晚的体验倒是还行,邢惊迟睡着了安安静静的不出声,身上还暖和。 这么一想阮枝倒是好了一点儿。 此时时间还早,太阳抠抠巴巴地撒了一点儿出来,院子里的花静悄悄的,路上没什么人,倒有只猫儿大摇大摆地挑着尾巴经过。 阮枝耸拉着眉眼看着周遭风景变幻,今天邢惊迟的车速和昨天相比温和了很多,慢吞吞地带着她一路往前开去。 等吃了早饭阮枝才从倦意中挣脱出来。 她歪着脑袋打量一下今天她的丈夫,还是夹克衫加短袖,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整个人全靠颜值和大长腿撑着,套个麻袋估计都好看。 即使边儿上阮枝的视线一直黏在他的身上,邢惊迟也面不改色,他还能分出心神去看她一眼,“怎么了?坐着无聊?” 阮枝嗯了一声,继续看着邢惊迟发呆。 邢惊迟就由着她看,顺便把手机递给她玩儿,就和前几天一样。 阮枝看到手机才想起来要给林千寻发条微信,说他们两个人要回去吃晚饭,想起晚上的事阮枝还有点儿紧张,毕竟这是邢惊迟和林千寻第一次见面。 这个点儿林千寻已经起了。 [枝枝不胖:爸,晚上我和邢惊迟回家吃饭。] [林千寻:知道,灵灵和我说过。你们几点到?] [枝枝不胖:下午到。] [林千寻:爸爸给你们做晚饭,等着你们回来。] 阮枝一愣,这她爸爸感觉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她想了想问邢惊迟:“邢惊迟,我爸说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那吃完饭你要回趟家吗?” 阮枝说的家不是指邢家,而是邢家祖宅。她知道邢惊迟好几年都没回邢家了,连养伤都是在祖宅养的,想来和邢立仁的关系还是那样僵。 邢惊迟神色不变:“晚上不回祖宅,我回趟宿舍拿东西,回我们的家。” 阮枝乍一听到“我们的家”还有点儿晃神,邢惊迟的话让她头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她和这个男人结婚了,他不称呼为祖宅为家,而称他们的新房为家。 这么想着阮枝心里冒上来那么一点儿小雀跃,转眼就把早上的事抛到了脑后。 . 机场的人流量比阮枝想的多一点儿。 邢惊迟紧紧牵着她的手没让她落下一步,拿了登机牌也没松开她一点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新婚夫妻。 只有阮枝垂着脑袋小声叭叭:“邢惊迟,我会好好看路的。” 之前两次都是意外,她长那么大了还要被人牵着走路,想想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邢惊迟瞥了她一眼,侧头低声问:“不想牵着?” 阮枝枝:“......” 也不是不想牵着,就是..算了,阮枝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嘴。 邢惊迟看着小青瓷垂着脑袋怂巴巴的模样,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点儿愉悦感,不动声色地把人拉得更近了一点。 刚进入候机大厅阮枝就瑟缩了一下。 高高的穹顶将温暖的阳光阻隔在外,只大发慈悲般地放了几条缝进来,她浑身上下只有被邢惊迟牵着的那只手有点温度。 邢惊迟把人把椅子上一放,没松开手,语气淡淡地开口:“平时早上几点能起来?” 阮枝他们博物馆上班时间朝八晚五,她之前住在旧小区的时候六点半就得起床,搬到湖苑小区之后她每天都能赖床赖到七点十分,洗漱完她就下楼直接穿过小区去渡口,二十分钟就能跨江到江北,剩下十分钟去博物馆吃个早餐。 现在邢惊迟这么问,阮枝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她警惕地看了邢惊迟一眼,大眼睛的防备写得明明白白,斟酌过后阮枝谨慎作答:“我平常都是七点起床,周末随缘醒。” 邢惊迟屈身坐着也显得高大,他轻点了点阮枝的手背,似在思考接下来说的话,神情严肃认真,像是在想什么案子似的。 这幅模样让阮枝莫名有点儿紧张。 她刚想张口问就听邢惊迟说:“以后你六点起床,跟我出去跑步。有特殊情况可以不跑,下雨就和我在家里的健身房跑。” 阮枝:“......?” 那她为什么不住回旧小区! 阮枝当然不可能答应了,她眉头一皱,态度坚决:“我起不来!” 邢惊迟似乎早料到她会拒绝,不紧不慢地补充条件:“每个月跑满二十天我就答应你做一件事,一年就是十二件。” 阮枝下意识又想拒绝,但想到能指使邢惊迟给她办事又有点儿心痒痒,她想了想,确认似的问:“什么事都行吗?” 邢惊迟挑了挑眉:“只要不违法,我会尽全力。” 这一瞬间阮枝脑子里冒出许多念头,虽然她现在没什么想法,但她总觉得他们俩这个约定说不好以后能救她一条狗命。 阮枝犹豫了好半天才应道:“那行吧,回去试试。” 邢惊迟垂眼,朝她伸出拳头。他等了半天才见另一只小小的拳头悄悄地凑上来,像只落荒而逃的傻猫儿,碰了一下就蜷起尾巴跑了。 他轻扯了扯唇角。 眼角眉梢的冷意渐融。 作者有话说: 半年后,阮枝枝凭借着矜持哥哥的承诺成功在床上活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亲不上?当然是因为我从中作梗! -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包包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刘我夜夜风流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衍生灵气洗净浮尘 10瓶;节肢动物、一袭绯衣、清阳晚照、静静静静、32205063 1瓶; 挨个啵啵! ☆、第 19 章 飞机翻越层层叠叠的云海, 热烈的阳光没了阻碍放肆地越过玻璃企图看清飞机内的景象, 跟着云朵一起追在飞机后头巴巴地跑。 邢惊迟僵着身体, 一动都不敢动。 他肩膀上靠着一个小脑袋,小青瓷化成了水摊在他半边身子上,飞机内嘈杂的声音一点儿都没打扰到她, 闭着眼睛呼呼睡得正香。 邢惊迟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动是常有的事,就往任务点那么一趴他能趴个一天一夜, 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让他动一下。队里曾有人调侃他就跟入定的和尚似的, 邢惊迟当时听了没在意, 今天却忽然想起当时的话来,他想他不是和尚。 和尚五蕴皆空, 不近女色。 而他现在明显被女色所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嚣,他也不知道自己沸腾个什么劲儿,于是冷着张脸吓别人。 推着餐车的空姐就被邢惊迟的脸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