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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恨不得连上厕所都跟着。 阮枝只能看着他笑,笑里半分促狭,半分无奈:“要是让你们刑警队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你。” 邢惊迟压根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搂了阮枝到怀里,低声道:“你是我老婆。” 我的老婆我自己疼,管别人笑不笑。 周末晚上的时候林千寻给阮枝打了电话,说明天来接她,阮枝在邢惊迟沉沉的目光下拒绝了。林千寻见她这么说也就没多说,毕竟是这小两口自己的事。 挂了电话后阮枝最后一次整理了行李箱,确认了没东西落下就合上了箱子。 期间邢惊迟就坐在床上盯着她瞧,一言不发。阮枝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只好主动问:“邢惊迟,要不我们办会儿事?” 邢惊迟沉默了一下,拒绝了:“不办。” 阮枝枝:“......” 这是有多担心她,连事都不想办了。 她这两天想了许多办法让邢惊迟安心,但似乎都没什么用。许是因为知道林千寻曾弄丢过她,他连林千寻都无法信任。 阮枝没办法,想了想又问:“你抱着我,我们一起看电影?” 邢惊迟微微点头:“好。” 接下来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两人躺在床上,阮枝靠在邢惊迟怀里,和他一起看她选的电影。靠在邢惊迟胸膛上的阮枝看不见邢惊迟的神情,只以为他也在看,其实他的视线从始至终只落在了阮枝身上。 等电影落幕正好十点,邢惊迟摸了摸阮枝的发,低声道:“睡觉了,明天要早起。” 阮枝打了个哈欠点点脑袋:“好。” 邢惊迟伸手关了灯,躺好后阮枝像个滚球一样往他怀里一滚,脑袋埋在他的颈侧,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晚深沉又安静。 阮枝的呼吸声均匀细小,邢惊迟久久无法入睡。 和阮枝在滇城相见的画面反复在他脑海里回闪。明明没有刻意地去注意,但邢惊迟却仍记得那时候阮枝双手的温度,比他的手铐还要凉。 她转过来的时候,他对上的是一双略显惊慌的双眸。 澄澈、干净。 这样的眸子,他在十九年前也曾见过的。这想法转瞬即逝,不知怎的,在此刻邢惊迟忽然又记起来了。那时的他怎么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想到雀儿。 邢惊迟又想起谢昭的话。 阮枝走丢的那一年...是哪一年? . 早上五点。 阮枝被邢惊迟从温暖的被窝里扒拉出来,她哼哼唧唧地撒娇:“天都没亮呢,邢惊迟,我想吃好多好吃的,什么都想吃。” 邢惊迟把她抱到浴室,把杯子和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阮枝:“准备好就出来吃早饭,吃完送你去机场,睁开眼睛刷。” 阮枝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应:“知道啦。” 洗漱完阮枝清醒了不少,她换好衣服,又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等阮枝走出房门的时候餐桌上已摆满了她爱吃的早餐。 阮枝看着餐桌眨巴眨巴眼睛,桌上放的居然都是她爱吃的。 是那天她和邢惊迟一起出去晨跑,她在那家早餐店吃过的所有东西,他都买回来了。 阮枝没忍住跑到邢惊迟身边抱了抱他,仰起脸朝他笑,眉眼弯弯的:“老公,你怎么那么好。你低头让我亲一下。” 邢惊迟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低头轻碰了碰她的唇角:“去吃饭。” 因着这顿丰盛的早餐,阮枝心情好了不少。 上车的时候还瞎哼着小曲儿,顺便给林千寻打了个电话。 邢惊迟探手过去确认她系紧了安全带才发动车子,耳边是她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两个人,还没到机场呢,就已经开始讨论拍卖会的事儿了,还越说越兴奋。 从江北去机场有段距离。 但再远的距离,也总有到达的时候。 当邢惊迟踩下刹车,把车停在停车场的瞬间。 这些天他沉甸甸的心终于坠了下来,他闭上眼,像是和自己妥协般地叹了口气。随即他倾身靠近阮枝,对上她怔怔的脸,黑眸紧盯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咬上了她的唇。 他顾不了是不是会弄花她的唇,只想让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最后阮枝下车之前补了唇妆,一口气回了好半天。 刚才像狼似的亲吻她的男人却像没事人似的,薄唇上沾染的口红已经被她擦干净了,免得一会儿见了一群长辈让他们取笑。 ... 林千寻是和一群老朋友们一块儿来的。 下了车正说着话呢,边上忽然有人说:“诶,老林,那是小枝儿吧。哟,边上那个就是你女婿?可以啊,这一表人才的,还真俊。” “别说,小两口感情还挺好的,确实般配。” “哈哈哈,我们年轻那会儿不也这样,时代虽然变了,人不都一样。” 林千寻循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一眼就见到了那两个容色出众的年轻人。他的女儿挽着那男人的手,正侧头说着话,弯着眉眼,那男人低下头来,认真听着。 林千寻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怔怔地看着阮枝的笑。 他好些年没见阮枝笑得这样开心了,顾衍出家之后,阮枝花了点时间接受。可那之后,他始终觉得阮枝始终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 而现在,他又看到了那样灿烂的笑容。 这些年来林千寻堵在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就下去了。 自阮枝走丢回来以后,他所求只不过希望她能够开心。他也遗憾过那些年没能陪伴在阮枝身边,但阮枝不知道,和这些负疚比起来,他只想她开心。 不论是顾衍,或是别人,其实都不要紧。 林千寻瞧了一会儿,也笑起来。他乐呵呵地朝边上的老朋友们介绍道:“对,那是我女婿。可能干了,在刑警队当队长呢,时不时就得上新闻。” “这年纪就当上队长了?那可得立了不少功吧。” “是,都是豁命去的。” “唉,小枝儿也不容易。” 林千寻笑着道:“她愿意,她高兴就成。” 一群人有说有笑地朝那两个年轻人走去,他们这些老家伙们,看到花儿一样的年轻人就心情愉悦。这就和赏文玩似的,眼光挑的很。 “爸爸!” 阮枝先看见了林千寻,又和那些叔叔阿姨们打了招呼。邢惊迟跟着挨个喊了,他没急着走,一直把阮枝送到了通道口才把行李箱交给她。 不过才递过去就被林千寻接过去了。 早上机场里人不多,但他们周围满是人,且眼神热切。 邢惊迟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当着那多人的面搂着阮枝说了几句话,声音低低的,将机场嘈杂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阮枝抿抿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