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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阮枝瞧着瞧着便又想起下午的事来。她打算再试一次,这男人总不能迟钝成这样。 阮枝轻咳一声,试探着问道:“老公,我们去睡觉吧?” 邢惊迟垂眸看她一眼,低声问:“困了?” 阮枝瞪他一眼,平时办起事来不是很起劲吗? 邢惊迟顿了片刻,后知后觉地从阮枝的话语中品出一点儿别的东西来。他怕她这两天倒时差太累,不想去闹她。 但邢太太有这个需求,他自然要配合。 邢惊迟打横抱起阮枝,就抱着她关了客厅的灯,进了房间之后径直进了浴室。 浴室水汽蒸腾,热气氤氲,灯亮了许久许久。 ... 秋日眨眼而过。 在丰城迎来第一场雪的时候,丰城博物馆的百年展即将开幕。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嗅到完结的气息!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卡布柠檬茶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萶羏 20瓶;你说shmily 7瓶;樱翔舞 5瓶;grace、流年、38363418 3瓶;希娅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54 章 阮枝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红艳艳的围巾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迈开步子一脚踩进雪里。还没高兴一会儿呢, 就被边上的男人硬生生地扒拉出来了。 下了雪的园子变得格外寂静。 春日繁花凋谢, 夏日昆虫不见,只余秋日过后枝头光秃秃一片的残树。点点白雪覆盖在枝头,地面的角落里偶然可见三花留下的脚印。 阮枝仰着脑袋看邢惊迟:“老公, 我这两天不忙,下了雪路不好开, 我自己坐船回去就好了。” 丰城的冬日虽然冷, 但沅江从不结冰。 这些天博物馆一直在准备百年展, 阮枝他们忙了大半年可有时间喘口气了,他们的修复工作已经做完, 剩下的就交给前边儿了。 最近邢惊迟倒是挺忙,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周末经常呆在警局加班。 邢惊迟捂着她的手,直到她的掌心发热才低声道:“来接你。” 阮枝瞅他一眼, 她发现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上有股别样的执着。似乎是从某一天开始的, 他每天都来接她上下班, 风雨无阻。 有时候实在是忙, 脱不开身,就喊警局的警员来接她。 从没让她一个人过。 阮枝知道说不动他, 就随他去了。 邢惊迟把阮枝送到东院门口就离开了, 阮枝朝他挥挥手,看着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踏入雪里。在她每天早上灼灼的目光下,他终于不在冬天只穿一件夹克衫了。 穿着大衣起码看着不那么冷。 阮枝进东院的时候赵柏和刘奕华都不在, 只有朱教授一个人端着保温杯站在门口赏雪。这小院儿在冬日里别有一番风味,朱教授兴致来了就会作一幅画。 “哟,小枝儿,没上前头凑热闹呢?” 朱教授笑眯眯地喊阮枝。 这一次百年展声势之浩大难得一见,博物馆一次性开了六个展区,好些藏品是从文物局运来的,连他们都难得见到。这会儿都溜到前边儿去看热闹了,趁着还没开展。 阮枝摘下手套抖了抖脑袋上的雪,应道:“这会儿人多呢,我晚点再去。” 朱教授揣着手应:“也是,快进来暖和暖和,外头冷。” 阮枝一溜小跑就进了工作室,暖气扑面而来。朱教授来得早,早就煮了茶,阮枝也倒了杯茶捧着到门口和朱教授一块儿赏雪景。 雪天湿冷,还好没下雨,只一片薄薄的日头撒在雪上。 两人凑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朱教授看着地面上的细雪,感叹道:“转眼又一年过去了,小枝儿结婚也一年了吧,年轻真是好。等过了今年,就是顾衍出家的第七年了,前两年我还盼着他想开了,今天倒是不想了。小枝儿,你说这老家伙最近在山里干什么呢,山里多冷啊,他居然也能耐得住。” 阮枝垂眸,轻声应道:“师父之前去游学了,本来说十月份回来的,临时遇见了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朱教授不由扶了扶眼睛,好奇道:“遇见什么事儿了?这老家伙当了和尚怎么还这么忙。说起来我去瞧了一眼那佛头,他的手艺真是漂亮。” 佛头的美阮枝已经见过了。 听到别人夸顾衍她心里比谁都高兴,她笑了一下:“师父没说,只说年前就回来。我前几天还上山瞧了一眼,他那院儿里的药草还挺抗冻。” 朱教授轻哼一声,想起顾衍他就来气。 等朱教授和阮枝喝完手里的热茶时赵柏正好回来,刘奕华没个影儿,肯定又是和姜婉兰在一块儿。朱教授摆摆手催阮枝:“小枝儿,趁这会儿赶紧去看一眼。等明天可就看不着了。” 明天百年展开展,一定会涌来不少人。 毕竟一个月前他们博物馆就在各大报纸和媒体上宣传了,业内不少人都对他们这次百年展有兴趣。想来接下来一周应该会很热闹,哪怕此时正值隆冬。 百年展为期一周,这周的安保问题由林丞宴他们负责。 这一次他们展馆按时代分了五个展馆,还有一个展馆是另开的,特地用来展出那些漂亮精致的瓷器。那瓷器除了溪林村出土的和他们博物馆原有的,多数是由姜家打捞上来的那批。 阮枝应了声“好”又和赵柏打了声招呼就抓起围巾往外走。 经过一早上的来往,雪地里已满是脚印,阮枝瞧了一眼,还在地上发现了诺索的脚印。就是没有那只三花的,也不知这猫溜哪儿去了。 等阮枝溜达到展区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秦律和林丞宴,两人手里似乎拿着张图纸,正低头说着话。她没打扰他们,直接往另一边的展馆去了。 “阿宴,就这么定了?”秦律喊了好几声都没见林丞宴有反应,纳闷地侧头看了一眼,林丞宴正看着某个方向出神,他循着视线看去,只看到一晃而过的红围巾,“你看什么呢阿宴?” 林丞宴收回视线,温声道:“看到只猫儿。好,就这么定。这一周辛苦你们了。” 秦律轻啧一声:“不都是工作,哪儿能啊。说起来我们今晚去吃牛肉火锅怎么样,这大冬天的,吃肉喝口酒,别提多舒服了。就和我们在北城那会儿一样,诶,干脆叫上迟哥和嫂子。” “不行我得去问问,好久没一块儿吃饭了,上回蒋敏来迟哥还躲着呢。” 林丞宴微顿:“躲着,为什么躲着?” 说起这件事儿吧,秦律还有点儿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