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汁涂阴蒂,剥出包皮刷,哭着自己摸,八爪抓合器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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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刺入皮肤时带起细细辣辣的小刺痛感,柳鹤转过头不去看,整个人都完全不敢动,只是抿着嘴僵硬地等待这种还算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的不适过去,然而扎进去才不到两秒后,他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针管就被陆影小心利落地抽了出去。 “啊……这就好了吗?”柳鹤一愣,他明明记得打针时候药水扩散的时候会有感觉的,怎么这个没有感觉。 陆影却颔首对他道:“好了哦,大概过两分钟就会生效,整个效果持续一个半小时左右,所以我们现在先过去有操作设备的房间,还有力气吗,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事实上陆影全部都是一脸淡定地在胡说而已,那个所谓的打针只是骗骗柳鹤的形式,的确会有无痛效果,可是那不是因为这个药水,而是因为在这个幻境世界中他能操控一切,改变柳鹤的某些神奇状态也很简单。 “嗯。”但是柳鹤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下意识应声点头,意识到对方话里别的意思后又赶紧摇摇头,“我可以自己过去的。” 说着,他忍住腿间湿漉漉的奇怪感觉,抓过一个小毯子环住腰间,起身下床跟着陆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待会儿要用的房间原来也在二楼,柳鹤一进去就忍不住四处打量起来,这里面的面积看起来没有他的房间大,也没有放置床之类的,只有一张类似躺椅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医院里用的,但是又有点不正式,怪怪的模样,其中一面墙壁居然是整块大镜子。 除了这些以外,屋内就没别的东西了,柳鹤看完又站在屋子中心转过去看着陆影,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那张躺椅,虽然没开口问出来,但是想说的已经明晃晃写在了眼睛里。 陆影向他点头:“对,那个就是待会儿要用的设备。” 得到确认的回答后,柳鹤才应声走过去,爬上躺椅坐好,这东西看着不觉得,坐上去居然还挺软绵绵的,感觉跟床很像,就是构造着实让柳鹤有点不明白。 他低着头默默打量了一会儿,左看右看终于像是回过味来了,手指摁住旁边的按钮升起靠背,找准枕头的位置平躺下去,手交叠放在了肚子上,膝盖卡在躺椅末端的边缘,小腿并拢着自然地垂下。 然而柳鹤才躺好没多久,陆影就又拍了拍椅子两侧连着升起的两个小东西,提醒他道:“不是这样哦,小羊的膝盖要放在这里。” “啊……”意识到自己弄错了,柳鹤有些尴尬,他重新坐起来,扯扯毯子盖住自己的下体,面色迟疑地左右看了看两边的软架,也没犹豫多久,很快就重新动作有些笨拙地将双腿分开,将自己的膝盖窝卡住在上面。 这样的动作摆好以后,柳鹤终究是忍不住有一点害羞,他不自在地扯毯子再盖了盖自己的下体,白皙的小腿静静垂在空中。 见柳鹤躺好了,陆影这才接着弯腰伸手去给他调整再加上一些束缚带,三两下将他稳稳地固定在这张改良过的躺椅上。 柳鹤的小毯子也被陆影移开往上,给他重新盖在肚子上,再也不能遮住下体,腿间彻底没了遮盖,张得又几乎呈钝角,凉凉的奇怪感觉让柳鹤说不出话,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手指捏住从侧面垂下的部分毯子。 那原来粉白紧闭的阴户因为这种大幅度的姿势而咧开着,所有的景色都一览无余,敏感的黏膜在空气冰凉的刺激中不时微微颤动,泛着微微充血的深粉红色,高潮过后明显肿了一圈的阴蒂颤巍巍地向上翘着,缀在花唇间格外显眼,小阴唇已经不用手去拨拉都保持了往两边分开的状态,濡湿的阴道入口更是呼吸般持续轻轻缩动,阴茎半勃起着,铃口泛着水光。 刚才虽然也是张开腿,可是完全没有到这种程度,感到陆影慢悠悠落在自己腿间的目光,柳鹤咽了口口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莹润的脚趾不自在地垂在空气中微微蜷起,时不时怯生生地抬眸去观察陆影的表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确定之前绝对没有见过对方,可是柳鹤却觉得这个人让他有中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毫无缘由地下意识觉得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但是说到底,他跟这个“主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见,柳鹤的理智让他还是抱有警惕,半兽人的身份限制还是太多,再加上仅仅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变化,这会儿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未知的情况让柳鹤忍不住在羞耻中胡思乱想起来,越想心情越是莫名的低落。 陆影像是注意到了柳鹤逐渐不对劲的表情,伸手过去摸摸他的额头,轻声问道:“那么怕吗?” 柳鹤迟疑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也说不上是哪来的情绪,其实感觉并不是害怕这个检查,而是害怕某种情况……就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和不安,唯一能比较清晰抓住的想法就是不要再四处被转送机构。 想了想,柳鹤还是强装镇定地开口了:“没有啊……就是、如果检查结果不满意的话,你记得要把我送回原来的那个机构。” 毕竟在那里他已经隐隐称霸了,至少也不会被欺负。 陆影像是觉得他这些话很好玩,话音中带着笑意道:“为什么要送你回去?别怕啊,早就检查完了,现在是放归属芯片,待会儿芯片弄好了就程序也走完了,”说着,他又伸手去摸了摸柳鹤大腿内侧嫩豆腐般的软肉,感受着手下肌肉紧张得微微绷起,“现在要给你涂一些消毒的东西。” 真的不会扔掉自己吗?柳鹤眨眨眼,很快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别的问题,很僵硬地继续开口试探,“那——那你以后如果要领养其他半兽人的话,记得不要领养那些攻击性太强的大家伙,我打不过,而且如果发生矛盾了可能你管理也会出现麻烦的。” 这话惹得陆影忍不住轻笑一声,恶趣味地开始地逗他:“不行哦。” “?!”柳鹤一听,微微张着嘴露出了有些惊恐的表情,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不安,显然是被陆影这句话吓到了。 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儿柳鹤震惊的表情,陆影才大喘气完悠悠补充:“不会再领别的半兽人回来,家里一直只会有你一个。” 呼、什么嘛,也不连起来说…… 惊吓过后听到这样的话,柳鹤终于稍微放心了一点,他显然还不到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年纪,心里想的什么都完全在脸上呈现,这时表情也随着放松下来,眉宇舒展,微微歪着脑袋看着陆影,嗯嗯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陆影的视线重新落回他的腿间,阴茎下方那粉白的阴户因为姿势的原因已经微微咧开了,完全能看到内里肉粉色的粘膜和小阴唇,因为刚才的玩弄,小小的阴蒂已经充血肿胀了一圈,肉嘟嘟地翘着,逼口处更是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配合上柳鹤强装镇定却脸颊微红的表情,看起来色情而诱人。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在柳鹤疑惑的注视中,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个有些透明的道具出来。 “这是什么?”得到了承诺以后,柳鹤的胆子也不自觉大了起来,就连问话的声音都坦然很多。 “固定用的水凝胶带,因为待会儿要在你的阴蒂上涂一些消毒药剂,所以先用这个固定住阴唇,把目标比较完全的暴露出来。”陆影慢慢给他解释,同时手上动作不停,捉住两瓣软乎乎的阴唇往旁边轻扯开,分别用这个东西延展好后固定住,那原本馒头般鼓鼓的小逼顿时被处理得像是一只色情的展翅肉蝶。 这种被掰开自己那里的感觉说实话跟奇怪,柳鹤的脚趾不自在地蜷了蜷,他忍不住又开始紧张起来,而且又是刚刚才知道自己的阴蒂似乎格外敏感,现在就被告知还要往上面涂药……一时心中也是忐忑万分。 陆影又伸手从抽屉里往外拿出了一个小圆物件,摆到柳鹤面前给他看:“你看,待会儿就是要涂这个进行消毒。” “嗯……”柳鹤抿着嘴打量起这东西来,它看起来只是圆圆的一小罐,表面没有什么文字,也没有什么标识。 见柳鹤表情微微带着愁色地看着“消毒用品”不说话,陆影又给他展示了另一个东西:“而且是用我手上这个小刷子涂,看见了吗?可能会有点痒。” “呃、我会的……”柳鹤的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扶手,他也没法拒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便只是忐忑地看着对方,又看看这个“药水”,小声地应话点点头。 然而柳鹤不知道的是,那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消毒的东西,就像刚才那个所谓的无痛针只是掩盖调整身体状态的幌子,没有真的给他打什么东西,现在小罐子里面装的也只是一点会让人痒得完全受不了的山药汁而已。 陆影将罐子微侧,食指指腹轻轻敲击罐沿,立刻有透明的液体“啪嗒”落下,润湿刷毛没入之间。 那原本是浅褐的刷毛颜色很快就完全深了,显然已经满满当当地吸收了山药汁。 陆影站在柳鹤的腿间,控制着毛刷慢慢往阴蒂上戳,然而这东西实在是又冰又刺,才只是一碰上那翘着的肉核顶端,柳鹤立刻就被冰得闷哼着抖了抖:“唔——” 这肉嘟嘟的一颗小红果里分布着大量神经,也是主要的快感之源,柳鹤的小逼长得又是偏向于完全包裹的形状,因此阴蒂平日里都妥当地被保护在肉唇中,很少被会有被外界这般刺激的机会。 那细细的毛倒真的并不算粗糙,只是对过于敏感得阴蒂来说却实在是很扎,陆影才试探着让毛刷在软嫩的肉蒂表面绕圈画了一下,柳鹤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蹙着眉头,双手用力捏着扶手,连屁股都酸得骤然绷紧了。 像是没有注意到柳鹤的反应一般,陆影继续用刷子开始摇晃着慢慢在轻轻抖动的柔软阴蒂上刷动,从嫣红的顶端往下绕着圈耐心地涂。 阴蒂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不复原来的完全软绵,头一次被这般作弄敏感的地方,奇怪的酸麻感持续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攀遍全身,才涂了几圈后,柳鹤就觉得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他难受得手指捏起来,咬着牙呼吸也越来越急,雪白的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蹭,脚趾撑开在空气中不停踩动,嫣红的阴道口更是一缩一缩地颤动起来,逐渐泛出了更多的水光。 “这个好冰……唔嗯……还、啊啊!有一点……一点酸……”其实是很酸,柳鹤的脸颊潮红,表情中茫然带着惊慌,他被那种酸而冰凉的感觉刺激得蜷着脚趾想要扭腰躲,但是又害怕被主人说,呻吟也还在收着,难受又只能拼命忍,忍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脸上更是露出几乎要哭的可怜表情。 肉乎乎的阴蒂即使肿了一圈表面积也还是根本不大,很快就几乎被涂遍了,也许是因为暂时没有了痛觉,那一根根刷毛擦过神经末梢时挑起那种酸痒感变得更加可怕,直让他的骨头都麻麻的要酥软了,那刷子甚至还越来越快,微微岔开的刷毛在抽动的阴蒂上来回挂,奇怪的快感骤然沸腾,他的身体直像是被放进了泡腾片的清水,咕噜咕噜的一阵阵发软。 “呃啊……刷子、啊啊啊!慢点唔……”柳鹤的小腹都被酸得痉挛着抽动起来,腿根也绷紧得能够看出肌肉的轮廓,他感觉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尿尿,腰肢微微弓起,难受得一张漂亮的脸都憋出了红晕,手指用力抓着扶手,很快就像是实在忍不住了,腰肢扭动起来试着将屁股微微往上缩,以让阴蒂离开那个可怕的刷子。 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后,柳鹤的心里便是一慌,他的眼中含着被快感刺激出来的晶莹泪水,忐忑地向陆影看过去,然而对方似乎没有任何要训斥阻拦的意思。 这样的情况让柳鹤放了点心,他也不忍了,开始屁股扭来扭去地蹭动,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住地乱甩起来,他哭吟着直喘息,全身的挣扎幅度忍不住都越来越大,搞得有时候陆影的刷子都真的要去追着抖动的阴蒂刷弄。 然而几秒以后柳鹤就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自己的阴蒂除了那种被毛刷摩擦的极致酸涩,甚至同时还产生了一些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唔嗯……好、啊啊……好奇怪……”奇怪的电流混合着越来越清晰的酸痒,像是带着刺的小钩子不住地在攻击肉核脆弱的神经,双重叠加的刺激让嫣红的阴蒂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柳鹤呻吟着的表情都皱成一团,他的腿根绷紧,双眼无神地眯着,阴道口缩动的频率加快,显然是快要到高潮了。 然而这时候陆影这时候停下了动作,只将粗糙的刷毛埋在两瓣小阴唇间,虽然他没有再动,柳鹤的呻吟却还是还带上了越来越可怜的哭腔,他的身体颤抖着,额间都冒出了小汗珠,只觉得仿佛有奇怪的小虫子在阴蒂表面爬,闷闷的瘙痒感顺着尾椎骨直蔓,就连后背都痒的发麻变热了。 “啊啊啊……我、呜啊……好痒——”才没过几秒,柳鹤就受不了了,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茫然的眸子里含着泪水,身体在束缚中不住乱动挣扎,手指在空中抓合着,似乎是想要往下伸去挠自己的阴蒂解痒,雪白的小腿更是烦躁地在空气中乱踢。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可怕而清晰的瘙痒感让柳鹤几乎有些要思考不了,仿佛所有的感官仿佛此时只剩下腿间的小器官,阴蒂内部似乎都在发热,难受得突突直跳起来,他的屁股绷紧了,张着嘴直吸气,像是难受极了,身体也逐渐泛上色情的粉红。 也就是这个时候,陆影突然重新控制着那埋阴蒂根部附近的刷子,运动手指让粗糙的刷毛摇晃起来,直直地去戳弄刺激起包皮连接处最嫩的软肉来! “啊啊啊!!好酸、等…呀啊啊啊——!!”密集的神经末梢被戳得仿佛抽搐着要蜷缩,酸痒而酥麻的刺激像是细小的电流一般在身体脉络中快速游走,柳鹤的呻吟声明显高昂起来,他的大腿根抽搐着想要合上,脚趾撑开了在空气中不住踢蹬,眼中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很快就绷紧了屁股,表情微微扭曲地哆嗦着身体在这般可怕的刺激中到了高潮,淫水汩汩涌溅出来! 那嫣红的肉阴蒂在快感中不断色情的抖动,可是刷子也不停下,反而还雪上加霜地故意去从下往上用刺着娇嫩的包皮开口处,不顾柳鹤都已经高潮,持续地累加刺激。 “别戳、呃——啊啊啊!!”晶亮的淫水从快速缩动的逼口直直往外喷,躺椅的边缘都被撒上了水,柳鹤几乎要说不出话,他的眸子控制不住地在骤然爆发的快感中微微翻白了,舌尖在艰难的呼吸中探出来,哭泣着将腰肢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得颤抖起来,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力气都要被这种可怕的快感冲刷着带走。 初次尝试这种程度的高潮过后,柳鹤双眼失神地啜泣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神来,小腿肚因为刚才的无意识过度绷紧而有些难受,长长的睫毛挂着泪水。 随着快感余韵的彻底消散,那诡异的酸痒重新袭来,明明没有人在刺激他的阴蒂,也还是难受得要命,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布满敏感神经的内部在爬动,阴蒂痒得发麻,蔓延到全身的仿佛温度都热起来了,柳鹤的意识逐渐混沌,他的大脑此时甚至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只是无限地在重复着哀吟着痒,连带着太阳穴都难受得突突直跳。 “呃啊——”他的屁股绷的几乎要抽筋,却也还是抵御不住那种可怕的酸痒,手指在空气中抓挠着,小腿在空气中摇晃蹬动,没过多久就终于忍不住了,求饶的声音急促又可怜,还带着颤抖的呜咽,他早已经哭得满脸泪痕,胸脯重重地起伏:“主人……呜啊啊啊——能不能……啊啊……抓一下……好痒呜呜呜……难受!” 陆影随手拿了一张椅子过来,在柳鹤的腿间坐下,很认真地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行,这是消毒的用品,如果现在还用手去碰,不就让消毒起不了什么效果了?小鹤稍微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要消毒好了。” 可是他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了了!! 柳鹤难受得仰着头直发出小动物般的闷喊,只觉得几乎要疯了,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天就会遇到那么可怕的挑战,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身体被束缚住着,只能掉着眼泪,在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中拼命忍受着这股来自腿间的钻心奇痒。 可怕的酸痒在几秒内速堆积到有些恐怖的地步,娇嫩的阴蒂好像有万千毛刺从内部在不停挠,柳鹤难受得再次不住哭叫起来,额间的发丝都被打湿了,嘴里含糊不清的不停说着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的求饶音节,只求主人能给自己一点舒服的缓解。 那埋在小阴唇间不动的刷子突然又往深处顶了顶,重新再碰上阴蒂,柳鹤闷哼着猛地绷紧了腿根,脚趾都张开了,可是这种刺激竟是突然冲掉了一些可怕的瘙痒,他已经有些迷糊了,呜呜啊啊地摇头呻吟浪叫,甚至在意识混沌中还希望陆影刷阴蒂的动作再重一点,不要再是这样持续折磨的细细撩拨。 然而陆影接下来不但没有按照柳鹤想的那样做,反而还在这个时候停下了那原本不停刷着阴蒂的刷子。 “不、呜呜……不要、别停下来——!!”就连这样子的一点抚慰刺激也停了,柳鹤顿时再次被痒得崩溃地不停用小腿蹬空气,他摇着头哭得眼泪直掉,突然却在泪眼朦胧中看到对方手上似乎拿着什么奇怪的、反着光的小道具。 陆影的手指伸向他大张的腿间,捏在那小团滑腻的阴蒂软肉两侧。 “啊啊啊……”被触碰到弱点的柳鹤控制不住地微微抬起小腿,屁股都绷紧了,他这时候早就已经不记得陆影刚才说过不能用手碰的话,只是混沌的希望对方是要帮自己缓解瘙痒。 陆影的手指捏住肿得软弹的阴蒂,交错轻搓起来,在柳鹤难耐得的哭吟中将柔软的皮瓣往上推,他的技巧十分娴熟,几下就将阴蒂包皮顺利地褪着摁在了根部,圆润饱满的小核顿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这小东西看起来红彤彤的一颗,青涩得紧,才只是这样被陆影掐在手指间,就让柳鹤觉得自己的腿间很不对劲。 “啊……唔呃……”他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脚趾不自觉的慢慢在空气中蜷紧了,很想合上腿又因为被固定了没法做到,雪白的小腹痉挛着不住抽动起来,强烈的危机感中甚至开始不自觉的左右摇头。 陆影接着突然低下头去,恶趣味地往这颗脆弱的小东西表面轻轻吹起热气来,撩拨着赤裸的神经团,柳鹤呻吟着微微张开了嘴,表情有些呆滞地绷紧屁股哆嗦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那里居然会那么敏感的,而且奇怪的是,刚才好像也没有那么敏感啊,为什么现在会像被这样子……明明主人什么大的动作也没有做,小腹就已经阵阵泛上尿意,身体也想要发抖。 “呀啊啊!!”接着不知道陆影做了什么动作,柳鹤只觉得下体猛然一酸,他看不到自己腿间,自然也不知道阴蒂包皮正被一个特殊的圆环形小道具卡住根部没法再盖回去了,敏感的小核不得不持续保持露出来的状态,一直若有若无存在的不舒服感让柳鹤轻轻摇着头,眉头都蹙紧了。 做完了这番处理后,陆影又悠悠地重新拿起了那支刷子,将它探进装着山药汁的小罐子里重新打得湿透,抬手再往柳鹤张开的腿间探去。 “啊啊啊——!!”然而这次毛尖才刚刚落在阴蒂上,柳鹤就被那冰凉酸涩的一戳刺激得尖叫出了声,挣扎的动作也明显的强烈起来! 没有了柔软的一层肉皮作为缓冲,阴核的敏感度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柳鹤湿漉漉的眼中满是茫然和害怕,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程度的刺激,那刷子每轻轻地在脆弱的表面动一下,雪白的身体都会失控得在限制中直发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滚落下,膝盖不停用力地试着撑着软架把下体往上拱,然而却终究因为腰部的束缚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开始崩溃地哭着求饶起来:“好酸、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别、呀啊啊啊——” 陆影显然不为所动,控制着毛刷在柳鹤颤抖的求饶中细细刷过赤裸肉核的表面,刺激着每一根脆弱的敏感神经,那嫣红饱满的阴蒂没几下就被刷遍了,直在这样的刺激中突突直跳地抽搐起来。 刺激的快感冲击让柳鹤的后颈都有些发麻,他的脸颊都被哭湿了,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直想要往后缩却也没有用,只能哆哆嗦嗦地大张着腿任人欺负。 山药汁的作用很快再次强烈起来,那股酸痒奇异得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的意识都要难受得烧起来了,他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嘴巴张开不住喘息着,小腿在空气中直摇晃,用力扑腾挣扎到躺椅都发出了些许轻轻的声音。 似乎是为了惩罚柳鹤这般不配合的大幅度挣扎,那刷子被陆影控制着直直往圆鼓鼓的小核戳,甚至还精准地怼准阴蒂内里那脆弱的骚籽,戳得肉核凹到变形后快速抖动手腕点震起来! “嗬啊、啊啊啊!!”柳鹤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下是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绷紧了身体,在这种显然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中失控地双眼微微翻白地高潮了,唇瓣无意识张开着,粉色的舌尖都探了出来,白皙的足背用力在空中绷直颤抖,腿根内侧的肌肉也痉挛着抽动起来,淫水尿似的往外直溅。 阴蒂下方那细小尿眼也在鼓鼓地缩动着,制不住汹涌的酸涩尿意让它几乎徘徊在决堤边缘,柳鹤的身体在这种陌生而可怕的暴力快感冲击中绷紧了,生生弓起身体僵在微微腾空几厘米的状态失神地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整个人脱力般重新软回椅子上。 那饱受蹂躏的阴蒂已经明显的肿了许多,现在几乎有一个指节大小,又红又肥,上面亮晶晶的都是被涂上去的山药汁液。 高潮的余韵逐渐消散,折磨人的瘙痒再次占据了所有的感官,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被掐出包皮连内里的小核都涂透了,这次迅速窜起的痒意强烈得简直像是一种带着无形火焰的奇怪酷刑。 钻心的酸痒鞭挞着本就脆弱的敏感神经,顺着尾椎骨直冲颅顶,柳鹤的眼睛无力地上翻着,他都要没力气哭了,急促地连声喘息,腿根绷紧得几乎要抽筋,长时间的折磨之下眼前有些发黑,说话声音越来越崩溃而含糊,几乎都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黏黏糊糊地不停喊人:“主人……呜呜呜……要死了、啊啊啊!!难受死了呜呜呜……帮、帮我呜呜呜……” “这就实在是受不了了吗?真是没办法,那我给你擦擦手让你自己碰一碰?”陆影作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在柳鹤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给他调整了一下几乎要见底的精力状态,让柳鹤一时半会儿不会晕过去,接着才慢悠悠地给急得开始呜咽乱扭的柳鹤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手,解开了他腕间的束缚。 手腕上的束缚消失,柳鹤终于可以自己碰,可是他这会儿思绪混沌,完全忘记的阴蒂现在已经被从包皮里被剥了出来,还因为根部的银环而缩不回去。 颤抖的手指没把握好分寸,没有轻柔地碰到阴蒂,而是不小心地一下子用指甲刮着滑了过去,直直在脆弱的阴核表面留下了一道白痕! “嗬呃——!!”柳鹤被炸得脸都皱成一团,他猛地用力闭紧眼睛,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咬住舌尖“嘶”地吸着冷气,像是触了电一样把自己的手弹回来,身体却哆嗦着淫水直流起来,完全不敢再接着再动手。 然而才停下来十几秒,短暂触碰带来的快感退潮,奇怪的瘙痒卷土重来,柳鹤却没有力气了,他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崩溃到眼泪直掉,不断摇着头发出难受的哭泣呻吟,柔软的屁股左右扭扭蹭椅子,小腿在空气中摇晃。 停下来……不要再痒了…… 柳鹤的手无助的在扶手上用力乱挠,他的意识显然已经有一些混沌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接近宕机的大脑只能想着要缓解要停下。 也许是因为实在太难受了,他的手下意识还想接着碰阴蒂,可是伸到一半又像是艰难的反应了过来,赶紧停住不敢了,只是颤抖着摸在自己的小腹上,眼泪直掉,不知道怎么办好,表情都哭成一团,说话的声音含糊而崩溃:“不要……呜啊啊啊……这个不好……呜呜呜……” 陆影看着柳鹤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反而肉眼可见的很不错:“消毒效果是会比较强的,痒也是因为正在起效,其实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哦,真的有那么难受吗?那要不要我帮你缓解一下?” 柳鹤啜泣了颤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陆影是在跟自己说话,他无力地连连点头,打了个哭嗝,圆圆的眼睛里盈着泪水:“要……” 听到他说的话,陆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了奇怪的小金属制品出来,那也许是一个抓合器,因为看起来长得像是一个腿细细的小八爪鱼。 柳鹤的思绪这会儿混沌着,虽然一直在半睁着眼睛看它,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呆呆地看着这道具被主人控制着往自己的腿间探去。 “消毒药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还有什么别的效果,柳鹤的阴蒂现在已经肿得比原来娇小粉嫩的模样大了许多,红红的肿得发亮,像是一颗熟成的肉枣。 奇怪的抓拢道具就这么在柳鹤的惊呼中碰在翘起的阴蒂上,接着开始刮着敏感的嫩肉往下套住了它! “啊啊啊!!这个、呀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耳边来自柳鹤的呻吟变得尖促而破碎,陆影却置若罔闻,手上还越来越用力的地控制这冰凉的东西,让它上下滑来滑去刮阴蒂,尖锐而细的金属脚直不断的将软弹的肉核挤的变形! 阴蒂现在暂时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一切刺激都是毫无缓冲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涩电流在短时间内迅速堆积到了可怕的程度,顺着神经末梢直冲颅顶,柳鹤的表情很快就陷入了呆滞的空白,他的腿根抽搐起来,哆嗦着想要合上大张的腿,涎水都已经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下体无意识的向上抬动,嫣红的逼口却是抽搐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水。 那被八爪鱼般的抓合器挤得变形的嫣红阴蒂突突直跳起来,肉嘟嘟的在高潮中抽搐抖动,陆影也不管他这时几乎到了极限的状态,手上甚至还接着还变本加厉地调整了了抓力,让整个抓合器更加精准地夹起来,掐扁了突突直跳的骚籽! “呃啊!!不、呜啊啊啊——!!”要命的弱点被夹得变形,又毫无停歇地被瞄准了反复剔刮,柳鹤的反应空前强烈起来,雪白的身体随着那刺激性十足的动作直抽搐发抖,哭吟都逐渐颤抖得变了调,他的脚趾撑开得几乎要抽筋,身体颤栗不止,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双眼翻白地被强迫推到了更可怕的连续高潮,透明的水柱直像是尿液一般直直地从嫣红抽搐的逼口中冲出洒了一地,股间彻底狼藉一片。 到了这里以后,陆影才似乎是多少有些玩够了,他把那抓合器从柳鹤抽搐的腿间取了下来,心念一动取消山药汁的那种可怕的致痒的效果,还一脸若无其事地问柳鹤话:“现在还痒吗?” 柳鹤几乎要在刚才的连续高潮中晕过去了,他这会儿还在无力的喘息着,下体一片狼藉,双眼湿漉漉的不聚焦,一时都没回过神来,十几秒后才意识到对方在说着什么问自己的话,声音也还是颤抖而小声的:“……啊?唔……不痒……” “那要不要谢谢主人呢?”陆影恶趣味十足地接着循循善诱,仿佛他真的帮柳鹤解决了什么大麻烦,即使这般折腾人的一切就是他弄出来的。 但是柳鹤却不会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在这会儿难得的平静中微微喘息着,看着陆影的眼里湿漉漉的全是水光,视线有些不聚焦,说话的声音都是黏糊糊的,也完全不觉得他这是在逗自己:“谢、谢谢……主人……” 陆影心情很好地摸了摸柳鹤的脸:“那我们现在开始准备装上芯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