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当np文攻一下班后在线阅读 - 第六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秦简的囚禁进行时)

第六章 豪门大佬下班后(秦简的囚禁进行时)

    “先生,这......这好像是厉总。”

    黑色轿车下来的保镖仔细打量了一下晕在车前的厉焯,看着这张在上层圈子被各大家族耳提面令不能惹的面容,保镖先是倒吸一口凉气,而后是满腔怀疑和震惊。

    厉焯?怎么可能是厉焯呢?那位可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敢这么算计厉焯?

    但跟着秦爷混道儿的保镖又怎是寻常人?当下,保镖快速稳下心神,恭敬的冲着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秦简弯下身子,谨慎的问道“先生,您看......”

    “厉总?厉焯?呵呵......”坐在轿车的男人饶有趣味的在舌尖吞吐着厉焯的名字,仿佛一只毒蛇盯上了他的猎物。

    保镖恭敬的弯腰等着男人的命令,没人注意到他已经僵硬了身子,大滴的汗水顺着紧张而绷紧的下颌滚到地上,但保镖却不敢伸手去擦,仅仅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秦简。

    毒蛇的狠毒,狐狸的狡猾和孤狼的孤勇便是道上人对四大家族之一秦家家主秦简的评价。但除却秦家家主的身份,更让人胆寒畏惧的是秦简手上的黑道势力。在各家族教育自家儿女时,除却不能惹厉焯,便是不能惹秦简。

    惹到厉焯,你可能还会有个保留全尸的机会,但惹到秦简,你绝对不知道自己死后被会分成几份。

    是以,保镖哪怕是汗如雨下,亦是不敢大动一下。

    良久,上面终于出现了一道声音

    “把他带上来。”

    保镖仿佛得了赦令般,隐晦的长松一口气,然后忙不迭地把晕倒在车前的人拖进了车里。

    至于这个人的身份,是不是哪位厉总,保镖深知自己不需要,也绝不能去探究,只有知道在什么时候装傻才是聪明人。

    想通了这点,保镖又想到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厉总,不禁汗湿浃背,庆幸的同时不禁更小心谨慎起来。

    秦简却是无心看自己越发谨慎的下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蜷在后座的厉焯。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挑起厉焯散乱的发丝,露出厉焯还带着红晕未褪的刚毅面容。秦简眼神微闪,心中玩味更甚,修长的手隔着手套扫开碎发,缱绻的描摹着,从紧锁的眉头到紧闭的双目,最终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到嫣红的薄唇。

    秦简眼神专注,仿佛在做一副绝世的画,修长的手如一只着色的笔,点绛在唇上,流连、辗转、研磨,时间仿佛都在此刻缓慢下来,但下一刻,却是突变。

    只见秦简专注的眼神突变,狠厉和暴躁充斥着整个眸子,仿佛一只被侵犯了领土的狼王。

    秦简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一个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总归是让人惊喜和激动的。但闻声偷看了一眼后视镜的保镖却被秦简嘴角的弧度吓得噤若寒蝉,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差点甩出去。

    道上何人不知,何人不晓,秦爷一笑,生死难料。

    保镖战战兢兢的开着车,想到秦简的笑,不由在心中为惹到秦爷的人点上一排蜡烛。

    想着保镖又不由偷偷瞥了一眼后视镜。只见秦简嘴角带笑,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带着白手套的食指和食指,那食指指尖一丝白紫液体一闪而过。

    秦简摩挲着从厉焯紧闭的嘴角蹭来的不明液体,眼神晦暗不明。良久,那只白手套缓缓的掐上了厉焯的脖颈。

    感受到手下传来的跳动和温度,秦简心中暴怒不安的巨浪才隐隐有被压下去的趋势。手下的跳动,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秦简手里体验过无数跳动最终归为沉寂的感觉,秦简沉迷这种绝对的掌握感,在这里,他是一切脉搏的王者。但这次的跳动却又是如此陌生,陌生到让秦简想起来第一次掌握跳动的感觉,那时的他才七岁,父亲摁着他的手压上了他最喜欢的小狗的脖颈,秦简记得,只要稍微用力,自己就能让掌下的跳动再也没有动静。

    “只要稍微用力,掌下的跳动就会停止,这个人就会和小狗一样永远属于我。”秦简微微用力,昏迷的厉焯因为呼吸愈发困难,不安的挣扎着,煽动的鼻翼仿佛濒死的蝴蝶寻找着救赎。

    “额......”厉焯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眼,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划过黑夜的闪电,唤回了秦简的心绪。

    白色手套下面的脖颈已经被掐出了一个红艳艳的指印,五根指痕纵横在雪白的颈子上,仿佛套上了一层层的锁链。

    秦简盯着那被指痕压过去的吻痕,又看看厉焯被放开脖颈,如释重负的呼吸的面孔,蓦的笑了一声。

    优雅的褪去白手套,秦简扣上了厉焯垂在一边不安的紧握着的右手,十指交扣,抵死缠绵。

    “早知道你敢灌满别的男人的精液过来,我就应该把打断你的腿,绑在床上,天天等着我来干......”

    秦简凑近厉焯耳边,眼神甜腻,仿佛世间每一对热恋中的爱人般低沉亲密的低语,但话里的内容却如一个猎狩的恶魔,浸满了粘稠的恶意和欲望。

    话总有说完的时候,路也总有走到的时候。

    哪怕明眼人都能看出秦简的情绪不对,但开车的保镖却不得不打断他。

    “先生,”保镖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到老宅了。”

    秦家老宅建在一片绿林的半山腰,历经秦家几代人传承修建,说抵得上一个村落也不为过,古香古色的建筑散落在山林间,拱卫着中间宏伟的别墅,这里是秦简的核心基地,防守严密,连一只经过的苍蝇都得在秦家严丝无缝的防御电网下铩羽而归。

    秦家是黑道的龙头,防御和隐蔽可以说得上是神佛不知,仙魔难进。事实上,外人从来不知道秦家老宅的位置,哪怕这个地址消息已经被炒到了几亿,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外人能从秦家老宅活着出去。

    但,今天,秦家老宅的一众下属却见证了他们的主子秦简亲手抱着一个人进了秦家最为秘密的地方。

    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还是一个男人。

    哪怕这个人被秦简用衣服遮住了面容,但从那垂下来的手,修长结实的手,也毫不掩饰的证明着这是个男人的事实。

    众人眼神交汇,均是一片难抑的震惊。

    以往给秦爷送人的不是没有,但是那些人的坟头草都长得他们还高了,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还敢给秦爷送人,不过,秦爷竟然带人回来了,还是抱下车的,这小妖精是得多漂亮。

    众人心思各异,却都为秦简怀里的厉焯默默的送上了一个“真的勇士”的眼神。

    不提众人一片惊异,却说秦简此时也是惊讶,明明自己已经下了车,但看着缩在后座上的昏迷的厉焯,鬼使神差的,自己竟然伸出了手,等秦简回过神,自己已经抱着厉焯走了出来,甚至还因为不喜众人的眼神,下意识脱下衣服给厉焯盖上了。

    秦简感受着怀里的重量,厉焯一米九的个子,俊朗结实,放在男人里也是不轻的,比起小巧玲珑的女孩子更是显得厚重极了,但秦简心里却隐晦的产生了一丝满足和难以察觉的喜悦。

    沉甸甸的,在我怀里,我的。

    我的。

    心里的满足和喜悦慢慢弥漫开来,秦简仿佛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紧紧的抱紧手里的厉焯。

    “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问还要准备客房吗?”

    一位和蔼的老人恭敬的向走进屋里的秦简问道。

    “不必了,放好水,他,”秦简顿了顿,抱着厉焯的手不由紧了紧,“他跟我一起。”

    “好的,先生。”老人又是恭敬的应下,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神却是一片慈爱和宽容,看着抱着厉焯的秦简仿佛是在看一个可爱乖巧的小孩子,很难相信,竟然会有人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秦简,同样难以想象的是这位老人竟然跟过两代秦家人,手上解决的人不可计数。

    难以相信的人总是更让人难以相信的,于是老人叹了口气,盯着秦简紧抱着厉焯的手说道“认准了?”

    静默,死一样的静默。

    大厅里明明有很多人,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呼吸似乎都是罪恶。

    秦简扫过瑟缩在墙边努力缩小的仆人们,最终对上了老人的眼睛,李伯是秦家的老人了,可以说,几乎相当秦简半个叔叔。当然,秦简那些不安分的叔侄、表弟们早就长眠地下了。

    对于这个为数不多能在秦简面前说上话的人,秦简还是能听上两句的,于是,秦简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李伯似乎并没有被秦简话中的偏执惊到,只是将那双慈祥锐利的眼落在了秦简怀里的厉焯身上。

    “是个好孩子。”李伯笑着,眼神愈发显出老人的慈爱,说出的话却仿佛一个冷漠的机器,就连这夸赞的话仿佛也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平淡。

    不难想象,哪怕秦简此时带回的是条狗,李伯也会夸上一句“是条好狗”。

    有时候狗和人区别是不大的,是狗,喜欢,那就找条链子锁起来,是人,喜欢,那就找个屋子关起来。

    李伯是这样认为的,秦简也是这样认为的,秦家的家风和经历都是这样认为。喜欢,那就抢过来,关起来。

    养狗是需要给狗起名字的,于是,李伯向秦简问怀里人的名字。但这么个简单不过的问题却让杀伐果决的秦简迟疑了。

    似乎自己遇到这个人迟疑的时间就越来越多了,秦简心中不知何滋味,苦笑笑,面上仍然是一片冷淡招手让一众仆人退了出去。

    上一刻喜悦下一刻迷茫,秦简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冷淡的性子竟然还有这么多变化,而这一切,都是怀里的人带来的。

    想着,秦简把厉焯放在了沙发上,昏迷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平坦和舒适,渐渐的放开了紧皱的眉。

    “他是厉焯。”秦简将盖在厉焯面上的衣服拿掉,又轻轻盖在厉焯身上,仿佛在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李伯却被惊得瞪大了那双锐利的眼睛,此时李伯再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和平静,他苍老干瘪的身子仿佛一条被风吹动的老柳树条,要不是手上的手杖,这条老柳树条绝对会倒在地上。

    “厉焯?!那个厉家家主?!”那条颤巍巍的手杖终归是撑不住了,彭的一声倒在地上,李伯也跌倒在地,愣愣的盯着躺在沙发上的厉焯。

    前一刻他还能冷漠的把厉焯当成秦简脚下的一条狗,现在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仿佛方才的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的他只能哆嗦着嘴唇,呆滞的望着秦简。

    谁敢信,这位被三代秦家家主仰仗的心腹老人,现在竟然被一个名字吓到连话都说不出。

    “他是。”秦简一点也不意外李伯的反应,看着李伯吓到苍白的脸色,秦简甚至奇异的产生了一丝诡异的自豪,试问谁能做到如此威名,唯有厉焯。

    一个一手灭掉好几个家族,力压四大家族的暴君,怎么不让人胆寒,而李伯正是经历过厉焯洗牌的幸存者,或许说,四大家族,都是在厉焯洗牌下的幸存者。

    囚禁这位?囚禁厉焯?!

    饶是半辈子刀尖舔血、虎口拔毛的李伯也不禁打了个冷战,找回一点神魂,满是希冀的望向秦简。

    秦简似乎也感受到了李伯的不安,但他还是一脸冷淡,淡淡说道“是我的,肯定是我的。”

    “少爷,”李伯终于找回了声音,情急之下,李伯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对叫错了秦简的称呼“你想要什么要的人都可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可以,但这厉焯,却是不能碰啊!”

    “不能碰?!”李伯不知道为什么秦简突然大发雷霆,仿佛一只被人侵犯领土的雄狮,令人胆寒“别人都能碰,我不能碰?!”

    什么?!

    脑中如闪电划过,鬼使神差的,李伯浑浊呆愣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厉焯身上。

    沙发上的厉焯虽然盖着秦简的西服外套,但那不合身的西装裤和裤脚上沾染的白色液体都在提示着厉焯曾经经历过什么。

    李伯瞳孔猛缩。

    厉焯竟然,竟然被......

    李伯猛地抬头看向还在狂怒的秦简,心中惊异到空白,良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少爷,无论您做什么,我都永远跟随您。”

    秦简也慢慢冷静下来,听着这位从小便带着自己的老人如此表忠,心中动容“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李伯问道。

    秦简为厉焯掩了掩衣服,动作温柔极了,做完后,秦简直起腰,看向李伯,眼中是一片冰冷,“方法就是,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