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满院子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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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行搂着江阮的腰有些凶狠的吻他,厚重的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个角落,勾着江阮的舌尖吮吸。 江阮险些被他吻的喘不上气,口鼻中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浓厚的酒精味儿。 江雁行很少吻他,上一次也是在酒精的促使下,唇齿间带着热情的渴望和急迫,像是要通过唇舌将自己真挚的情感传递。 但江阮明白,这感情从来都不是对着自己。 吻着吻着一双大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在腰部游动,一手抚摸光滑的后背,一手塞进贴身的布料顺着深V的走势摸上了挺翘的臀部,情色的揉弄。 终于被放开了唇舌,江阮伏在江雁行肩头喘息。 两只大手一齐摸上臀瓣儿,腰部的布料险些要被撑坏,毫无章法的揉捏,白皙绵软的臀肉从宽大的指缝中溢出。 双手一同向外拉扯,露出中间闭合的小洞,江雁行伸出一指按在穴口上戳弄,逐渐探进去一个指节,里面干涩得很,江阮不舒服的小声哼叫:“嗯,啊……” 江雁行听了用毛茸茸的脑袋把江阮的脸拱到面前,脸颊蹭着脸颊把他低沉的脑袋掰正,滚烫的吻就落在江阮唇上,像情侣间的小情趣,一触及分又炽热有力,甚至还带出“啵”的一声。 江阮被身下作乱的双手刺激得腿脚发软,整个人揽着江雁行的脖子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那两只手分别在前后两穴里进了一指,蹭着内壁浅浅的插弄。 江雁行看着他倚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又在江阮额头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看着他酒后和平常大不相同的样子,江阮试着跟他撒娇:“老公…我、我不太舒服,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江雁行掰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竟然嘴巴一撅万分委屈的样子:“你一点都不像是不舒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去找二哥。”说着说着眼眶变得通红,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江阮被他说的不知作何解释,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雁行,意外的让他心软,试探着伸手去揉他略微扎手的脑袋哄着:“怎么会,我不去找二哥,我也不想去他那里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做?”江雁行拉开裤链掏出硬挺到不行的鸡巴,一手拖着抵在江阮小腹上,拉着江阮的手覆上来:“它想你想得快疼死了,你摸摸它。老婆…老婆做一次吧,就一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不好。” “我不想去二哥那里。”江阮握着手心里烫人勃动的鸡巴,看着江雁行的眼睛道。 “我们做了一整晚,你哪都不去,你是我的…” “好。” 被压在露台的栏杆上时,江阮看到身后空旷的花园有些慌神,江雁行还在他身下翻那层层叠叠的裙摆,气急了直接蹲下从裙底握住了江阮的脚踝想摸上来。 江阮用赤裸的脚掌踩住他的手:“去床上吧。” 脚下的手摸了一下脚心,江阮就吓得缩了回来,那双手就趁虚而入顺着脚踝一路摸到了臀瓣儿,江雁行摸着刚刚被插到湿润的花穴拒绝了他:“我头晕,在这有风,才能看得清你。” 宽大的手掌包住性器,两根手指缓缓地推进花穴中,一边揉弄一边抽插。 江雁行低头看他咬着唇隐忍的模样,问:“不舒服吗?” 三兄弟几乎不会在床事之间问及江阮的感受和需求,江阮看他一眼,指尖从狰狞勃发的鸡巴根部划到龟头,在溢出的黏腻淫液上点了点:“想要这个,操我…” 江雁行的眼神瞬间变得火热,揽着人抛了一下抵在栏杆上,身后层层叠叠的裙摆也挂在上面。江阮双脚离地,惊叫一声紧紧抱住江雁行,连腿也圈在了他的腰上,好像自己把花穴送到鸡巴上一样。 江雁行挺腰摩擦,龟头上的黏液都涂在穴口,把阴唇分开顶出一个小口磨蹭,两人额头相触,一开口就是温热的呼吸:“可以进去了吗?” 江阮抱着他不说话,抬起屁股动了一下,花穴一颤就吞进了鸡巴的头部:“嗯……”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呻吟。 鸡巴缓慢又坚定的操进来,这个姿势下江阮的另一条腿即便绷直也很难触及地面,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大鸡吧上,偏江雁行还要把着他的臀向下按,操到最深处的龟头抵着宫口颤动。 江阮只觉自己被身下的鸡巴塞满了,酸胀之下是难以言喻的焦渴,圈在江雁行腰上那只脚难耐的蹭着他的后腰,可这人就像个刚尝上肉乐得开心的处男一样,光是插进来就万分满足,鸡巴停在里面分毫不动,脑袋倒是蹭在江阮脸前左亲右亲,时不时啵在唇瓣上试探性的伸出舌尖来舔一舔,嘟嘟囔囔的喊老婆。 “快动……”把嘴巴里作乱的舌头推出去,江阮仰起头不给他触碰的机会。 江雁行揽着腰向上抱了一下调整位置,穴里的鸡巴乍然间弹动了一下,短暂的摩擦只会让人更加干渴:“老婆里面好紧啊,光是夹着我就已经舒服的要死了。” 还不待江阮再次催促,塞的穴里满涨的鸡巴突然抽离了大半,没了身下的支撑,江阮身体下落,花穴像是急不可耐的要把鸡巴重新吞回去一样,连带着江雁行的操动,龟头用力的撞击在子宫口上,猛烈摩擦的快感和深处被撞击的酸涩让江阮爽叫出声,看着头顶的星空有些恍惚。 鸡巴就着这个节奏操干,费力的盘在江雁行腰间的腿也被操没了力气,虚虚软软的挂在江雁行的臂弯里。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脖颈间乱啃:“老婆…操你哪里比较舒服?这?还是这边?” 江阮哪里分得清他说的是哪,只感觉那根滚烫的鸡巴操的自己意识模糊,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全身上下再无半点力气,只能仰靠在栏杆上敞着穴迎接鸡巴的操干,嘴巴里伴随着鸡巴进出的节奏小声哼哼,时不时溢出两声爽到极致的尖叫。 根本不用江雁行问,鸡巴进出间带出的黏腻水声和蹭满江阮腿间的淫水就可以说明一切。 “嗯啊啊……快、太快……唔嗯……”鸡巴的快速抽插摩擦爽的花穴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柱抽动吮吸,江阮腿软的再也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鸡巴上,叫龟头猛顶之下破开软肉进到了子宫里,这一下让江阮爽得眼翻白花,甬道紧缩夹住了鸡巴阵阵抽搐。 “唔…老婆,突然好紧,夹得我都要射出来了。”江雁行伸手在江阮瘫倒之前揽住了他,看出他的力不从心,就着手里扯着他一条腿的姿势,将整个人提起来翻了个身,好叫他能趴在栏杆上借力站好。 “不!嗯……啊啊啊!”江雁行的鸡巴明明还插在穴里,大半个圆润的龟头甚至在卡在子宫口上最敏感的位置,江阮就这么被他拎起来转了个面,坚挺的鸡巴也顺势在花穴里拧了一圈,江阮从没体验过这种爽法,双手死死抓住眼前的栏杆,性器硬挺着只是漏了两滴精液出来,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吞着鸡巴给它泡了个温水澡。 子宫里泛滥的淫水像浪似的击在龟头上,偏又被鸡巴堵得一丝缝隙都没有泄无可泄。江雁行被这一波爽的头皮发麻,顺势狠狠顶进去一大截,小腹把江阮绵软的屁股挤得扁平,鸡巴在这一池温热的淫水里搅动,发出一声舒爽的感叹。 江阮眨掉含在眼眶的泪珠,小腹酸胀的厉害,高潮过后的花穴内部敏感的不行,单单是鸡巴在里面无意识的弹动都会刺激得江阮掉下两滴泪来,江阮向后伸出发颤的手去推江雁行的小腹:“出去……” “可我还没射呢老婆。”故意挺动鸡巴让江阮尖叫出声,江雁行趴在江阮背上:“而且老婆…你里面好像哪里漏水了,我帮你堵住啦。” 将另一只手也捞到身后来固定住,江雁行像是掐住了驭马的缰绳开始驰骋,鸡巴抽出子宫,又在它未能完全闭合之前破开嫩肉的阻拦挤进去,空隙间漏出来的小股淫水被肉柱压榨出来,甩在两人脚边。 “唔啊啊……江、老公…呜呜,不行……子宫要被老公操坏了…嗯啊……”前半身伏在栏杆上看眼前晃动的星空,江阮感觉自己被操得像是海上飘摇的烂舟,破烂的船肚里被海浪一推就能听到水声。 江阮爽得狠了,连身前的性器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清楚,只觉连子宫都被开发成了装鸡巴的性器,连江雁行抖着鸡巴把精液撒进里面,都没能让他被干到恍惚的脑袋清醒半分。 “宝贝,准备开闸放水了哦。”江雁行揽着他的腰在耳边道。 堵塞的鸡巴抽离出去,穴内空虚,喷涌而出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形成的热浪顺着腿根流下,江阮才缓缓回神。 收回的手腕上印着宽大的手指印,江雁行把人从裙子里剥出来抱在怀里:“老婆真棒。” 疯狂过后的两人相拥而眠,繁杂的纱裙挂在栏杆上,翻出来的内里有几点江阮甩上去的稀薄精液,与夜空相衬。 早,江阮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浑身不适,肩膀手腕腰身无一不痛。 昨晚两人栽在床上倒头就睡,被子都被压在身下,夜里江阮觉着冷了,也只能尽力往江雁行怀里缩,腿间黏腻还有干涸的水迹都不曾清理,花穴更是肿的像是泡发的鲍鱼。 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有点低烧,套了江雁行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想要回自己房间好好清理一番。 一开门,却对上了最不想遇见的人。江伯庸站在楼梯转角处,含着烟不知等了多久。 “去哪?”江伯庸拦住了回房的楼梯:“我跟你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吗?” “我……” “二哥,他昨晚没空。”江雁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站在背后。 江阮立刻后退一步与江雁行站在一起,江伯庸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好笑,枉他昨晚还算着时间打算来接他:“没空?小四你精力再旺盛,也只能填满阮阮一个洞吧,那另一头不是一直‘有空’吗?” 他上前来扯了江阮的一只手腕,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昨晚叫的满院子都能听见,今天就跑来跟我装纯了?” 江雁行也不甘示弱,扯了另一边手腕往回带:“他不光昨晚没空,现在也没空!我们做了一晚上要休息!” 本来头就晕乎乎的,如今两边人吵得震天响,江阮真想两手一甩叫他们两个都滚蛋。 恰在此时传来开门声,江唯欢边进门边碎碎念:“真是累死人了,玩了一晚上我要赶紧上床补觉去。”身后还有江宿州的叮嘱声。 还在争执中的两人像是烫手山芋一般,齐齐的甩开了江阮的手。 虽然这就是自己希望的,但是江阮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腕,觉得有些可笑。 迎着门口两人惊讶的目光走下楼回自己的房间,一件西装外套根本就遮不住多少痕迹,更何况自己一开始就没有系扣子,该看到的从一进门就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