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蒙眼贴门被干 一门之隔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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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晚又召幸了江阮,满宫里嫉妒的声音都要冲到天上去了。 皇帝有快十日都不曾踏足后宫,如今却接连宠幸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人,让后宫里的嫔妃恨得把手帕咬破。 今日的寝宫里的烛火都熄灭了,漆黑一片中,江阮摸索着坐在了床榻上。想着如同昨日一样,稍等一会儿不见有人来那就可以休息了。 然而就在他昏昏沉沉即将睡去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连续敲了三下,停顿了两秒又敲了两下,之后再无声音也不见有人推门进来。 江阮正在满心疑惑时,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这着实吓了他一跳,皇帝的龙床明明是靠着墙的,这个人却从他身后出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江阮颤巍巍的对着那声音问道:“陛下?” 没有回答,江阮却好像听到那人小声的嗤笑了一下,就伸手向他头顶拂来。 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又想到这人的身份,只好挺直了腰板等待他的动作。 男人手中拿着一截带子,摸起来的触感是上好的料子。倾身附在了江阮眼上,在他脑后打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江阮心中疑惑更甚,再度出声询问却依旧得不到回应。 那人牵起江阮的手,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另一只手在他腰间摸索,江阮只觉得身上一轻,这人竟是在脱他的衣服。 一边被牵引着向前走去,一边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 在这期间江阮有好几次都被衣服或是门槛牵绊,险些摔倒,却被这人扯着臂膀,大力的提起来,继续向前走。 江阮终于被剥了个精光,身后男人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将他按在一片硬物上。 触手寒凉,带着细致的木雕花,正是进门时所推开的那寝宫大门,两人竟已来到了门前。 江阮的乳头抵在精致的木雕上,冰的他身体发颤,连忙向后伸手推据:“陛下不可。” 身后的人全然不听他的话,大手从两腿之间伸入,摸上了他精巧的性器,指尖缓缓后移,略过可爱的囊袋,停在了紧闭的肉缝上,饶有兴趣的在那一处打转。 江阮神经敏感,眼睛看不见,便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声音,就怕被门外的经过的仆从们听了去。 然而此时竟然真的让他听到了声音,咕噜噜的像是什么车轮从远及近的声音。 而男人也在反复戳弄把玩下,分开缝隙在花穴内顶进了一个指节。 江阮吓得夹紧了体内的那一根手指,双手扒着门上的雕花,急切的回头,却忘记了自己被蒙住双眼,只能向不确定的方向道:“陛下、陛下外面有人来了。” 身后男人却仿佛更来了兴致,粗糙的指腹摸遍了浅处的每一块软肉,带出湿湿黏黏的汁液涂在穴肉之外两片肥嘟嘟的阴唇上,借着润滑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把紧张得缩起来的花穴通开了。 车轮声终于停在了江阮的正面前,两人之间只有一门之隔,但此刻身后的人还不停止,甚至更恶劣的又进了一根手指,把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穴撑开,塞得满满当当。 “父皇,儿臣已许久未见到父皇,不知父皇身体可曾安好?父皇若有空闲,便与儿子见上一见吧。”是韩郁疏的声音。 江阮害怕整个人都想缩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控制动弹不得。两根手指如长蛇一般在穴内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情色之音,直弄得江阮双腿发软,咬唇隐忍,却在一刻间徒然抽离,留下花穴干张着个饥渴的小口轻颤。 那人附在耳边轻声说道:“让他走。”此人声音极其低微,只能勉强听出是一个年轻男子的音色。 这简直是江阮求之不得的事情,连忙高声对着门外 的韩郁疏说道:“陛下此刻并……呜啊!疼……陛、陛下不要!唔嗯……” 这人居然在他开口说话之时,突然提起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将勃发的鸡巴操了进去,花穴即便经过草草的开拓,也经不起如此大的鸡巴猛然进入,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姿势。花穴紧涩,才将将吃了一半就开始抗拒,那人却不依不饶的挺着鸡巴想要全都挤进去。 江阮穴里酸胀难忍,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大鸡吧一点点破开劈成两半了,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僵硬的趴在门上一动都不敢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加剧自己的痛苦。 这人明显是故意的,江阮不明白门外明明是他的亲儿子前来求见,难道大皇子当真已经不受宠到这个地步,要被自己的父王亲手折辱吗?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此:“继续说。” 门外的韩郁疏沉默了,却显然没有离去,江阮定了定神,也想快点把他赶走。 可他才张开嘴发出一个音节,身后的人就提起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那人一手挽着江阮的一条腿,一手提着他的腰,江阮另一条腿绷直垫高才能堪堪碰到地面,只能双手死死扣着门板,为数不多的借力点就是这门和……猛干他的鸡巴。 江阮被干的像是风雨中被打烂的娇花,扶不住门板每次落下都被鸡巴干在花穴深处顶回去,男人的腰跨击打在臀瓣儿上啪啪作响,江阮扑在门板上哐当哐当的响。 男人捏了一般江阮腰间的软肉:“说。” “唔啊……大、大殿下嗯啊啊……”江阮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越是如此,男人就越是卖力,江阮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被操的双眼迷离,花穴里的淫水被鸡巴操干甩出,糊满了江阮的腿根:“陛下啊……太、太快了,殿下走吧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唔……” 江阮实在是受不住了,双手背到身后去推男人的腰腹,想叫他慢些,鸡巴干的浅些,男人轻笑一声直接一手钳住了这对纤细的手腕。同一条臂膀,臂弯里挂着一条细腿,手里攥着一双手腕,直接把江阮的双腿掰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脸颊和胸膛都重重的拍在了门板上。 “啊啊!肚子……太深嗯唔……肚子、被干破了哈啊……” 江阮被干的神志不清分辨不出声音,但男人可是听得真真切切,门外一直安静得很,并没有离去的车轮声,他俯下身在江阮耳边低语,龟头停在最深处画圈叩击:“舒服吗?叫的大声些。” “舒服、嗯……被陛下大鸡吧干的啊……舒服死了……” 鸡巴似乎又膨大了一圈,胀的江阮轻声喘息,男人的龟头抵在宫口上弹动:“还想再深一点吗?” “要……想要鸡巴干到嗯……干到子宫里,插烂我唔!啊啊……” 男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就着江阮的话音就猛然的操了进去,门板发出一声巨响,鸡巴顶在宫口上反复研磨操干,对着那一块软肉狠狠的顶弄,直到宫口再受不起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小心翼翼的开了个小口,就被鸡巴抓住了机会,强势的将龟头挤了进去。 “哈嗯……进来了唔……子宫被陛下操了啊不!不要动……要漏了……再、再操就漏、坏了啊啊!” 江阮啜泣不止连连求饶,也阻止不了那鸡蛋大的龟头又挤进去几分,敏感的子宫被奸弄,身前的性器分明还硬着,精液却像是漏了一样一股股的溢出来,花穴和甬道被刺激的收缩挤压,却更好的抚慰了深入其中的鸡巴。 鸡巴故意插在子宫中滑动,像是恶劣的唇舌品尝并且标记它经过的每一寸领地。 “想要精液吗?求我。” 可惜这次江阮并不会回应他了,刚刚的高潮让他在一瞬间放空了脑袋,只剩下无意义的喘息和啜泣,倒是花穴和子宫一抽一抽的,乖顺的像是讨吃的小嘴,对着鸡巴和龟头细细舔吮。 男人便不再多言,大力征伐了一通,悉数射进了子宫内。 待室内毫无声息,悉心去听,多年习武的聪利耳目让他似乎捕捉到了门外一丝粗重的呼吸声,有些趣味的勾起了唇。 将人放在床榻上,点燃了就近的烛火,饶有兴致的打量这个颇合胃口的美人。 江阮皮肤白,伏在门板上久了,居然将那精致的雕花印在了身上,红艳艳的如胎记,又像图腾一般的纹身。 小腹处被自己射出的精水糊了一串,两腿之间湿亮亮的,男人顺势看了看自己同样湿泞不堪的衣服下摆,下意识伸手上去捻了捻,放在鼻尖下嗅闻,一股子说不上的甜味儿。 花穴更是一片狼藉,两片阴唇分开,漏出个手指一般粗细糜烂的小洞,颜色像是开到极盛时的花朵,艳丽中透着颓败。 男人随手上去拨弄两下,子宫夹不住的精液便流淌出来沾染了他的指尖。 “啧”,男人将这脏污在江阮大腿上蹭了蹭,又如突然出现在房间中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江阮醒来时只觉得胸口腿根手腕都酸痛无比,再清醒一下想起昨夜发生的全部,简直羞愤欲死。 全怪上个世界的江家兄弟三人,把自己的反应调教的浪荡无比,许多淫词浪语下意识就能脱口而出。 也不知昨夜韩郁疏何时离开的,又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