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酒池肉林(sp/大肉文短片合集)在线阅读 - 孕期吃垃圾食品被打屁股/使尽解数诱惑保镖吸奶操自己/乳汁大肚

孕期吃垃圾食品被打屁股/使尽解数诱惑保镖吸奶操自己/乳汁大肚

    钟会最近总是恹恹地嗜睡,初始时被他当成了秋乏,直到某日晨起,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吐意,还未来得及冲到马桶前,昨夜吃下的海鲜料理便毫无预警地冲破喉咙吐了一地,才感到事情不大对劲。

    邓艾手中接过那一页化验报告时五雷轰顶,眼睛对上少爷一如既往骄矜的目光,那黑亮的眸子中仍闪着特权阶层独有的傲慢,仿佛那夜被肏成储精囊的荡货根本不是自己。

    “这是你的孩子。”钟会道,王子揣了地位低贱农夫的种也毫不在意,像决定今晚要吃什么般随意:“我要生下他。”

    山景阳台旁的巨大沙发上,慵懒地倚坐着一名少年,纤瘦的身体几乎陷进背后蓬松的靠垫里,宽大的白色T恤下伸出两条匀称饱满的大腿,交叠搁在简约的实木茶几上。

    薄软的丝棉面料垂软地贴在身体上,挺立的乳头格外清晰地透出来,他明明生着年轻男孩的模样,胸部却有如少女新发育的乳房一般的曲线,乳晕更是比普通男子大上许多。再向下看去,一个浑圆小腹隆出小山包似的弧度,出现在这具清瘦身体上的原因显然不是肥胖。

    “您不该吃这些,对胎儿也不好。”

    说这话的男人正端了杯树莓汁过来,身型魁梧得几乎大了少年一倍,对着摊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锡纸包装袋浅蹙起眉。

    “你关心的是我,还是你种下的崽子?”

    雪白葱指撕开锡纸包装,少年不客气地问,捻起一片蘸着盐花与调味剂的薯片送进嘴里,顺带将指尖吮一吮,眯起眼睛咔哧咬下,优雅得仿佛在品尝什么不得了的珍馐美味。

    他的手比未怀孕时少了些骨感,手背的蓝色血管被一层薄薄的皮下脂肪掩得不那么清晰,看起来蒙了层水雾般氤氲漂亮。

    “我关心的是您。”邓艾目光盯着那忙个不停的红润小嘴,在递上树莓汁的同时,将钟会手中的薯片抢走了。

    “?!”

    钟会下意识地反手去抢,手中刚接过的树莓汁泼了几滴出来,洒在雪白的T恤上贴着肉,绽开殷紫的花。

    他过去根本不碰这样被他称为“下层人才吃”的垃圾食品,这两日却发了疯似的想吃,今天刚刚战胜心中“上流阶层”的自尊叫佣人买了回来,没想到这就被夺走了。

    邓艾反应敏捷地扶住他手中的果汁,大手稳当地包覆澄澈的玻璃杯,重新放回茶几上,神色复杂地看着沙发上怒意正盛的少年——既是尊贵的少爷,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钟会吊着眼睛瞪着稳若泰山的壮硕男人,像个幼稚赌气的孩子,随手抓起一包薯片撕开,再是一包玉米角杯扯散在地,一包接着一包,挑衅地看着似乎永远温厚的壮硕男人,一时间空气中膨化食品油腻的香气四溢。

    孩子的父亲像只比主人还大上一倍的圣伯纳犬,注视着被孕激素刺激得降了智的少年,看那在人前曾高贵得体从不失分寸的钟家少爷,如今行事荒唐地撕扯包装袋,任撒出的膨化食物滑进两条弹嫩饱满的大腿之间。

    邓艾垂手而立,像过去仍是他最忠实的保镖那般恭敬,隆起的二头肌上筋脉突突跳动,却一直是隐忍的,直到钟会拎起一包通心薯条要往嘴里倒时,那股对配偶与后代强烈的保护欲望喷薄而出,两只大手卡着人腋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从狼藉的膨化食品中抱起,像机械手从流水线上拎出不合标准的残次品。

    钟会要骂,却被瞬间摁跪在还未被薯片占领的沙发另一侧,上身伏在沙发上,屁股自然而然的撅起来。

    这是个不会压到孕肚的受罚姿势,钟会从后头看去丝毫没有孕态,腰窝到臀部的线条优美,在孕激素的作用下他微微发胖,脂肪层的增加让奶白色的身体更水灵了,嫩到随意一掐就要留指印的程度。

    “不听话。”

    邓艾低沉的声线喑哑道,与其说是训斥,更像自言自语地发泄,扬起铁板似的大手,掀起疾风地落在衣摆下高高翘起的部位,脆响震耳。

    宽大的衣摆被抽得飞扬,少年放荡地没穿里裤,带起的衣角像拉开帷幕似的露出下边遮掩的臀肉,正在空气中荡漾着诱人的臀浪,两瓣屁股间蜜桃似的女阴饱满水嫩,在撅臀的姿势下呈现门户半敞的状态。

    肥嫩的肉团拍下去手感好极了,邓艾刻意避开目光不去看那天生供男人肏干的地方,展开毫不拖泥带水的连续抽打,他过于高大,要责打跪趴着的少年得一脚踏在沙发上弯起身子,像只屈着背意欲交配的雄狮。

    “放开我!你怎么敢...!啊!....”

    钟会被娇养惯了,皮肉都敏感得不行,通俗些就是完全不耐揍,然而全天下唯一敢动手打他屁股的男人却是力拔山兮,只消两三分力就能将他的屁股砸扁抽红,肿成刚出锅的大馒头。

    “你给我住手....呜...混蛋...!”

    保镖先生的大手如烙铁,每一记责打落下都像掀了层皮肉,钟会恼羞成怒的叫骂成了没出息的哭骂,前额发泄似的往蓬软的靠背上撞,两腿着力蹬踹,动静相当大。

    “还吃么?“掌边屁股殷红一片,臀侧还挂着鲜明叠加的指印,邓艾最后一巴掌直接盖在这肿得微微发硬的臀肉上,语气平静地问他。

    “你有...有什么资格管我!呜...”怀孕还得被摁着打屁股,钟会羞耻感爆表,色厉内荏地哭着叫嚣。

    “我是孩子的父亲。”邓艾的回答无懈可击,将相形之下格外弱小的小孕夫从沙发上抱起,托着光裸发烫的屁股,往卧室走去:“您说不吃,我就不打了。”

    男人宽阔坚实的怀抱似能容纳一切,钟会几乎是撞进那结实鼓胀的胸肌里,粗壮的臂膀环绕,强烈的踏实感将自己包裹,一时间竟软了下来,无甚底气地喏喏道:“只是吃些薯片罢了,你倒把自己真当回事...”

    邓艾低头到了他一眼,见那脸蛋上挂着泪珠,用拇指给他揩去,粗糙的指腹擦得颧骨靠下的小脸皮肤泛起了粉色。

    “没轻没重。”钟会拧起眉头又抱怨,差点忘了自己还光着被保镖先生揍红的屁股。

    邓艾早习惯了他的骄横,温厚地容忍他的性子,只是在一日日看着少爷小腹隆起,胸部也逐渐鼓胀出诱人的弧度后,多了些道不明的霸道,总想将他羔羊似的圈养在怀里,每日喂上最丰美新鲜的草料。

    “还吃么?”邓艾将人抱着坐到床上,迫他在自己岔开的两腿间跪好,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把质地精良的木发刷,轻轻在薄肿的臀肉上点了点。

    “你还有完没完了!”冷硬的表面触到发烫的红肉,钟会狠狠打了个激灵,顿时大窘地吼道。

    “啪!”

    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落在两瓣臀正中,抽得股间的穴道都跟着一颤,狠狠缩了起来。

    大密度的硬质木面跟巴掌绝不是一个滋味,表皮的刺辣火烧火燎地往最深处的肉里钻,钟会大叫一声,瞬间向后捂住屁股跪坐到腿上,重心不稳差点向后倒去,被男人的壮臂一把揽回来。

    双手被两手交叠反剪在背,强健的手臂紧紧箍住弱小的身体,钟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蓬勃的肌肉轮廓。他肚子已经明显的突起,总担心被压着,邓艾倒是体贴,在二人间留了小小的间隙,将垂软的衣料在后腰堆了几个衣褶,大半个红屁股在空气中颤巍巍,让人不寒而栗的坚硬表面重新贴了上来。

    “!!”

    邓艾似乎对打他屁股有别样的执着,钟会浑身僵硬,忽然跪直身子,像与新郎一起玩啃苹果游戏的新娘子,脸蛋凑上男人的青筋突兀的粗壮脖颈,细细的啃咬落在了那略带咸腥的皮肤上。

    柔软的双唇难分难舍地贴着,嘬奶似的把肉吸进嘴里,灵巧的舌尖谄媚地配合舔舐,酥麻的微弱电流自敏感的颈窝向全身窜去,电得人心窝一阵麻痒。

    “不想挨打了?”邓艾戳穿他的把戏,反手抓住两团肿热的圆臀,将两瓣屁股当成发泄球般在掌中大力把玩,红肿的臀肉从黝黑的大手指间溢出,看起来相当残忍。

    “继续啃。”邓艾粗哑地命令,将他的脑袋压回另一边颈窝,大手继续掰弄他的屁股,十指相对将臀瓣扯到最大,粉润的后穴像花蕊般从红臀间绽开,水蜜桃似的饱满阴阜被掰开一条裂缝,透出里头鲜红水润的屄肉,开合又闭起地反复被玩弄,像卖力研磨珍珠的蚌肉。

    孕期的下体异常敏感,宫颈比任何时候都更卖力地频繁分泌淫液,好帮助后期的分娩,微凉的空气灌进张开的小阴唇,钻进火热湿软的阴道,让里头愈发感到空虚。

    进入孕五月,钟会不仅开始感到胎动,胸部更是在孕激素的刺激下不时发胀,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乳晕也像晕染的水墨般散开,颜色从过去少年的粉色变为如今的少妇般带粉的浅棕色。

    “叔叔...以后别总打我屁股...”

    钟会屁股撒娇般向后翘了翘,想要够男人的手指探进来,可那几根如农夫般粗粝的手指却不解风情,只是在抓揉间不时蹭到臀缝里的嫩肉,都不愿多加抚慰一下。那感觉就像轻飘飘的羽毛搔着脚心,把你的欲望撩拨起来却暧昧地原地打转。

    胸口刺麻感又出现了,身上最柔软的衣料都能把乳头磨得酸胀发硬,钟会顾不上伺候对方,一手搭在男人肩上,一手隔着衣料盖上自己如豆蔻少女般初发育的乳房,从左边探到右边,乳头很快收缩挺立起来,将布料微微撑起。

    钟会食指侧本还有处握笔结的薄茧,然而怀孕五个月来笔墨不沾的生活,让那处茧子也消下了,嫩手就将自己的乳房抓了个满掌,细白的小拳蜷起揉捏,钟会疼惜自己,对自己动作轻柔,邓艾仍能看到那团软肉正含羞带臊地透过衣料,从指缝间溢出,雾蒙蒙地勾引人。

    适合孕夫穿着的T恤领口很大,大半个玉白的肩膀都露在外头,衣冠不整的钟会像个意外怀上客人孩子的赋闲妓女,天生的淫荡让他孕期仍旧忘不了继续做生意,试图通过揉搓自己的奶子来勾引老实巴交的农民工客人。

    “叔叔...我这里涨得难受极了...”

    钟会蹙着眉,看起来的确是难受极了的模样,他没意识到乳头前的布料竟然湿了小小一块,并且面积正在扩大,本就薄软的面料湿水后变得透明,贴在盈盈颤立的奶子上,把发硬的粉棕色奶头完美呈现出来。

    他竟离谱到孩子都没生出来就开始产奶了。

    邓艾鲜明的喉结滚动,脖子上的青筋几乎在一瞬间暴起,忽然将人往床上一扔,往他身后塞了个大枕头支撑脊背,在钟会一晃神间,巨兽般的魁梧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不要穿外头的裤子上床。“钟会有些轻微的洁癖,抱住他的脑袋想推开,衣服却已经被掀了起来,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孕期身体这才真正暴露出来。

    五月的孕肚圆得正是可爱的时候,昭然的孕感让少年显得饱满水灵,却不像进入最后两个月是那样累赘吓人。它会激起男人无限的想象,想象自己的阴茎当初是如何肏进那处子的紧致秘穴,把雄浑的精液射在里面,在那小而肥沃的宫腔里种下自己的种子,这能极大满足作为雄性最原始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望。

    肉粉色的阴茎竖在孕肚下方,已经硬得流水,看起来相当违和,却又有吊诡的美感,邓艾粗糙的掌心抚上孕肚,忽然格外疼惜他。

    他无须炫耀自己的雄性力量,甚至时常要刻意掩藏,以免叫周遭的人感到过强的压迫感,和这名能孕育生命的尊贵少爷完全不一样。

    钟会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间,抽开腰带,相当执着地要把那件无聊的黑色西裤脱下,邓艾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大手顺着孕肚向上不过一掌距离,一把抓住那小巧的乳房,粗指揉捻乳头。

    少年双腿不受控地抻直,像犯了痉挛,小孕夫连呼吸都带着奶味,瞬间粗重的气息喷在男人脸上,熏得邓艾云里雾里。

    不像女人那样丰满垂悬的乳房,钟会新长出的奶子小巧柔软,哪怕是躺着依旧盈盈立在空中,男人手中一个用力,薄透的乳汁忽然从奶头上的小口溅出,几滴落在邓艾的额角,正顺着那坚毅的轮廓淌下来。

    邓艾立刻俯下身,张口包覆住了他的左侧乳房。

    乳肉酥软得入口即化,邓艾从未品尝过这样绝妙的的口感,像好容易见着荤腥的野狗般粗鲁地吮吸,他今早刚刮去一夜就蓬勃生长的胡髭,太浓密的胡子导致他似乎从没刮干净过,布满整个下颌的青灰色的胡茬将少年前胸的嫩肉都扎红了。

    “喂...你扎疼我了!...”

    似乎有千万根极细的散针从乳头往里扎,钟会无助地蹬踹双腿,抵在对方胸膛上的小手试图使劲,却被男人向两侧压住了双手,一动就如脱臼似的疼。

    钟会想到曾经因扭伤后背做的针灸,银针插进穴位中就是这样酸胀刺痛的感觉,直到酥软的脂肪开始被一股股暖流灌满,乳房传来的被吮吸感让他终于生出了作为母体的踏实与荣耀。

    他流水了,两瓣阴唇包不住淫汁,半透明的乳白滑液从细缝间流出,两腿间湿黏一片。

    “够了...快换一边...”

    娇嗔带着命令与不耐,钟会觉得自己才刚开始分泌本就不多的乳汁快被男人粗暴地吸干,从顺畅变得发涩,立刻退出身子,急不可耐地将另一边乳房凑了上去。

    被好好疼爱过的左乳娇艳欲滴,红得像淋了蜜的草莓,邓艾将少年右边早已涨得发疼的乳首含住,比刚才更熟练地吮吸,坚硬的牙齿偶尔不小心的磕碰让男孩哀叫出声,还没来得及嗔骂,不饶人的话又被呻吟盖住了。

    每吮吸一下,那挺立的乳头便喷出一股细细的温热乳汁,邓艾有时让它喷进自己的上颚,有时在喷射时故意堵住如针孔般的出口,让奶水从舌尖溢出,将甜腥的奶香流进整个口腔。

    钟会两腿缠上男人的壮腰,很快又嫌弃地放下——皮带与裤子的布料硌得他难受。

    “你的衣料...扎得我不舒服。”钟会被一下吸吮激得仰起头,挣了挣两只被压制的手,颤声道:“放开我,我给你脱。”

    邓艾放开了他,在少爷摸上自己半松的腰带时开始解衬衣扣——钟会命令他在孕期后寸步不离陪着自己,他便把在半山豪宅的每一天当成了上班。

    衬衫下仍是那款土掉渣的白色棉汗褂,有些松散的领口下是浓密的胸毛,贴在鼓胀的胸肌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到裤裆下方那硕大强硬的地方散发着热气,原始的雄性特征让钟会拉开裤链的手都在打软,禁不住想被他摁在身下肏到涕泗横流。

    裤子最后是邓艾自己脱的,连带着那条前裆快被撑爆的灰色四角内裤,蓬勃的肌肉与浓密的体毛让男人壮硕的像只巨兽,大到能将养尊处优的少爷不带骨头的吞下。

    男人整个人压上来时如黑云压城,钟会觉得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雄麝的气息瞬间充溢鼻腔,他仍保持着靠在枕头上半躺的姿势,后背是装饰软包的床头,就算被肏得身体前冲脑袋磕墙也不会疼。

    四肢撑床的姿势让邓艾越来越像只渴望交配的野兽,身下的阳具昂扬地翘在空中,看起来几乎和小臂一般粗长。

    这么大的一根肉棒平时要穿裤子应该是件难事,钟会几乎不知道该往哪看,脑海里已经不可扼制地想着性交的事,目光不小心落在男人轮廓刚毅分明的脸上,感到自己的两腿像婴儿般被掰开了。

    孕激素的神奇作用让曾经洒落俊美的少爷变得娇柔,大腿内侧的白肉更是嫩得能掐出水,两腿间鼓起的小鲍比孕前更饱满了不少,湿得像泡过糖水的黄桃。

    鸡巴抵在两瓣被浸得柔滑的阴唇之间,圆弧的龟头不受控地顺着小花唇滑向阴蒂,鸡巴的主人再次将它摆正想要进入,一个没对准又向下滑到了被浇湿的后穴,粗壮的肉棒将他的两瓣阴唇分得很开,像夹着加大号热狗的面包,冠状沟在褶皱的穴口蹭了几下,钟会打了个战栗。

    “唔...快进来...”

    钟会蹙眉,有些费劲地撑起上身,小手探寻地找到在他私处徘徊的肉棒,一把握住,往自己微微翕动的小小屄口里带。

    少年的手很软,与越高贵的人手越软弱无骨的说法不谋而合,握上鸡巴时男人出了口气,像受到王子垂青的农夫,只要王子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就忍不住发情。

    钟会肚子大了视线受阻,有些笨拙的动作反而显得憨态可掬,他纯粹靠身体的感觉,手带着鸡巴,等龟头前段刚撬开小阴唇,邓艾一个挺深就把整个龟头肏了进去,瞬间被软得缠绵的淫肉包裹,发出了喑哑如野兽般的低吼。

    钟会的身体微微下滑,要去迎接肏进身体里的鸡巴,孕激素让平时紧致的屄口变得极其柔软包容,为了方便后期分娩,穴肉也变得略微松弛下来。

    纵然这样,钟会仍觉得阴道口被撑到了极限,涨得有些发疼,邓艾在小范围耸动壮腰,鸡巴在穴口研磨,一寸一寸向里开拓那软趴趴的淫肉,感受被濡湿绵软的淫肉吞没的快感,像肏进了一团温暖湿润的蚕丝棉里头。

    身体逐渐被撑开,钟会的眼睛越睁越大,好像眼睁睁看着自己冷血的杀手刺穿,他低头看,被浑圆孕肚挡住的视线看不到交合之处,只能看到男人阴毛浓密的胯下,草丛中伸出的、仿佛比他腕子还粗的黑紫茎根。

    半截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道口被撑得薄透如膜,细细的水流将阴茎淹没,邓艾没有耐心再逐步推进,不顾对方是个敏感的小孕夫,压住他两根大腿,大力挺身肏了进去。

    “呃啊!”

    龟头一下便穿刺了花芯,交合的细微缝隙被挤出淫水,鸡巴插入的扑哧水声与少年被扼住咽喉般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粗长的肉棒仿佛捅到了心口,强烈的窒息感让钟会心脏都停了半拍。

    “不...!呃呜...你先出去...”

    男人已经开始在阴道深处抽插起来,他的阴茎太长,哪怕肏到最深处仍有小截粗壮的根部露在外面,翘起的龟头正好剐蹭到阴道尽头那一处长着凸点的小肉上,肏得少年下腹一阵阵发酸,骚水不断从严丝合缝的性交处流出,滑到后穴处,将身下柔软的褥子泅湿。

    待他习惯后,邓艾将他从枕头上拉下来,开始放平了大幅度干他,两条饱满的大白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浇了蜜似的屄如盘中鲜鲍,被食客贪婪无度地享用。

    邓艾在肏人时也不展露过多的表情,唇线清晰的唇甚至紧抿着,显得严谨而认真,好像肏他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钟会被压在身下仰头看他,时而对上男人低头凝视自己的目光,仿佛在检验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得到雇主的满意,有没有把雇主肏得足够舒服。

    大概是孕期敏感的原因,这让钟会突然有些挫败,他以前从不会产生这样患得患失的妒妇心思,仿佛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这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他想看他失控,为自己小小的动作痴狂而发狠地贯穿自己,却忘了如今孕期的自己根本经不起多少狠肏。

    “你怎么...肏我...嗯啊...还委屈了吗...”钟会眼眶发红,看起来有点委屈,握住男人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只能抓住半圈,防止被这只巨兽每一次冲撞撞飞。

    邓艾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握住他翘在身前、随着肏干晃悠悠的小肉棒,边肏边替他撸弄,不时在屄上捞点淫水抹上去,让套弄更顺滑。

    连续不断的活塞运动已经足够刺激,粗糙的大手摩擦敏感的阴茎更是被捏住了命门,男人的拇指捻在他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稍微施力地摁压,钟会浑身战栗起来,自下腹升起的电流在体内四窜,连指尖都爽到发麻,小肉棒在大手中弹了弹,全盘射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嗯啊...不行了...宝宝动得厉害...”

    阴茎高潮所带来的痉挛持续了好一会,钟会感到心慌得难受,甚至盖过了对于早泄的羞耻,抱着肚子对邓艾哀哀叫起来。

    圆圆的孕肚上果真有个鼓包突起,子宫里的胎儿像在积极参与父母的活动,亢奋地进行运动,邓艾心中微动,眼底多了几分神采,托着他肚子让人侧身躺好,自己同样从身后侧躺着,将人牢牢包裹在怀里,前胸贴后背肉挨着肉,像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孕早期胎相不稳,他们没有做爱,进入四月后终会让他伺候过自己几次,与其说是“做爱”,更恰当的词语应当是“性交”——邓艾一身整肃地穿着保镖制服,只露出档下的鸡巴肏干他,地位与其说是孩子的父亲,更像是个真枪实弹的性玩具。

    也许是天生独特的生理构造,钟会的体温比更像女性,比普通男子要低一些,冬日里也常有手脚冰凉的毛病,哪怕在孕期也没有改变多少,男人的体温却格外高,身后像贴上了块烧热的铁板,钟会觉得自己就快被融合了,愈发想要痴缠在他身上。

    两人是第一次赤身裸体相对,坦诚的交合将一切地位悬殊都抛在脑后,他们就是一对最原始的人类,被彼此最具诱惑力的肉体吸引,作出灵肉之所向的结合交欢。

    邓艾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头顶,大手轻而易举抬起他的腿,阴茎从后头重新捣进被肏熟肏软的小屄,自阴道至心灵的充盈感席卷而来。

    这一刻,他格外依恋身后的男人。

    “叔叔...”钟会迷蒙地唤了声,奶气得像只小羊羔。

    鸡巴在泡满春水的淫穴中再次律动,出溜溜的水声与阴囊大力拍打臀瓣的声音竟然极富节奏,一侧肚子有床榻支撑轻松多了,后入式的做爱让穴道格外放松,依恋地绞紧吮吸在他身体中注入生命的阳具,坦然地接受一阵阵快感的侵袭。

    女穴中的软肉塌着,一下下被肉棒强硬地撑开碾平,撞进花芯,甚至肏开保护着新生命的宫颈,钟会产生了一种虚无的、被肏进子宫的错觉,鸡巴在孕育生命的器官里搅弄,和子宫里的孩子互动,单是想到这样的性交竟然被宝宝以最直观的方式见证,钟会就已经羞耻到流水。

    鸡巴突然变得狂暴起来,连续几下抽插狠戾地肏进阴穴,侧开的大腿间,象征着男性最蓬勃力量的阳物在花唇里快速进出,邓艾壮腰像按上动力最强劲的马达,把被肏到深红的屄肉带出,再狠狠撞回,两瓣花唇痴恋地包着那根粗壮的肉柱体,邀请它在自己的秘地花蕊抓出更多的蜜汁。

    “呃啊....太深了!...唔...不行....”

    孕期的淫肉更敏感了,鸡巴一肏进去就像压海绵似的出水,钟会再次感到肚子里的孩子调皮地蹬踹起来,惊得大叫,却被男人嫌吵闹,竟把三指插进他的嘴里,粗鲁地侵犯口腔,把嘴角扯开,让小嘴像女穴一样骚得流水。

    男人的指间犹带钟会自己射出的精液,微微咸腥的蛋白质味道从味蕾传到大脑,钟会的阴道毫无预兆地抽搐,显然又要被肏到高潮,邓艾忽然翻身躺平,将少年顺势抱到肚子上坐着,像摆弄性爱娃娃一样,将他以体内的鸡巴为轴心旋了半圈,面对面看他被肏的样子。

    一直放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化而戳到不同的角度,将最深处的淫肉碾了一圈,最后坐进最深处,挤压到饱涨羊水的子宫,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肏得深到他想吐。

    “啊!...不行!...太深...太刺激了....”

    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席卷全身,钟会爽得要向后倒去,被男人一把握住腰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由下至上狠辣地肏弄,让绞紧的淫肉紧紧将鸡巴咬住,自体内最深处涌出一大股热烘烘的淫汁,漫溢整个穴道,再从严丝合缝的屄口渗出。

    透过薄帘铺洒的温柔阳光下,少年被肏到泪汪汪的,眼角红得可怜,精巧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红唇微张泻出喘息,美妙的身体如白玉圣象般圣洁,可一旦向下看,他却跨坐在个黑壮的身体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更多的透白汁液从鸡巴没入之处流出,把男人的阴毛黏在下腹上,硕大的囊袋被浇得湿淋淋的。

    “还要不要?”邓艾问他。

    “叔叔不是...还没射么...”

    钟会抬起眼皮,慢慢地撑住男人的肚子,不太灵活地撑起屁股想把鸡巴从体内退出来,却一个脱力又坐了回去,屁股肉一瞬间向外溢开,摊在男人坚实的身体上,荡出色情的涟漪。

    邓艾的大手分别托起两瓣屁股,鸡巴离开淫穴时像拔开软塞般发出“啵”的声音,淫水开闸淌下,钟会大腿根湿的发亮,把男人的鸡巴浇得像淋了蜜汁,顺着阴囊往下滑。

    他的腿仍在因高潮的余韵打颤,一手却卖力撑住男人的肚子,把握他的鸡巴,将身后未被光临的后穴往仍旧昂扬的鸡巴上套,像个急于留住顾客的妓女。

    邓艾这就明白了,在龟肉感到探进那微微凹陷的穴口,猛然将人大力摁下,连事先的开拓都不做,狠狠将阴茎肏入更为紧致的后穴。

    “啊!!出去!”

    鸡巴一口气便插入了一半,身后蓦然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钟会惨叫,奋力想要出来,却被男人牢牢握住胯部躲不开。

    “不说想要么,放松就不会受伤了。”邓艾语气平常地安慰他,大手握着他那仍有些瘦削的胯骨,迫他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让褶皱的肠道渐渐适应被肏开的刺激。

    肛门已经被淫水泡得极软,似乎也在配合未来的生产般变得更适合肏干,钟会恨恨地瞪着过于粗暴的男人,却在鸡巴逐渐地深入中感到快乐,肠液从褶皱的肠壁中泌出,肏屁眼都能很快被肏湿的事实,让钟会羞耻到后脊背都阵阵发烫,身前已经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颤微微地抬了头。

    “不许再射了,你要受不住的。”邓艾沙哑的声音竟有几丝戏谑的意思,钟会刚想骂,就被男人大力掼到身上,两瓣臀间的鸡巴彻底肏进了后穴。

    “呃啊...!”

    龟头顶到前列腺继续往深处穿刺,钟会没出息的鸡儿瞬间硬起,可怜巴巴地从马眼中流出泪花。

    骑乘姿鸡巴干得最深,如果是未怀孕时,尽根插入后甚至能在小腹上看到阴茎的形状,只不过如今被孕肚遮掩去了。

    空出的女穴贴在男人的小腹上还在涓涓流水,滑溜的触感像鲜嫩的蚌肉,钟会从里到外都被肏得熟透了,两眼失神地与男人对视,嘴里发出萦绕不绝的浪叫哀吟。

    他的屁股在孕期更肥嫩了,又被打得薄肿,呈现出接近女人一般的浑圆轮廓,男人的大手顺着他凹进的后腰抚下,抓握那两瓣肉臀大力掰开,身下的鸡巴仍稳健地肏干,打桩机般持续捣入男孩的身体,肥美的屁股一下下拍击着邓艾的身体,声响极大,淫水拍到溅起,在昨天刚换上的被单上留下发暗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