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悬吊尿布姿壁尻/藤条鞭臀抽肿肉屄小皮拍抽射阴茎/强迫颜射
“最后一轮了...”身旁的阳阳发出一声感叹,目光是看向褚橙说的,颤抖的软嗓像是松了口气,却又带着几丝遗憾似的。 褚橙还在极致的快感余韵中抽拔不出,高潮像吗啡般让疼痛不足一提,反而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像吸毒般叫人上瘾,小穴和肉屄里还在一阵阵打着痉挛,一时无法习惯没有大鸡巴肏干的感觉。 下一波快些来吧... 褚橙觉得自己疯了,哪怕屁眼和外阴被磨得又热又辣,却像患上性瘾症一样渴望更多的肏干,把自己五脏六腑都肏得翻转绞缩,阴道和屁眼里被不同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也射到除了尿液什么都喷不出来为止... 明明看不到身后的任何情景,褚橙大脑里却满是各式各样淫秽的想象,他想看看那一个个又快又有力撞击自己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那一根根用穴道就能丈量出尺寸狰狞的大屌如何进出自己的,是不是都和清晨那名高大强壮的教官一样,但是看着他们禁欲冷峻的脸,就能腿脚发软到流水。 第三批士兵进来了,这头的管理员也朝他走了过来,卡住他的两肋,褚橙觉得自己的屁股也行那一头被卡住了,紧接着两侧的男人一使力,就这么把他翻转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墙上的男孩们一个个被依序翻转,脑袋和后背下有小桌支撑,可另一边的下半身却无依无靠。 身体被翻转成正姿的男孩们下身被抓着脚踝拎起,分别挂在从屋顶垂下的环绳上,两腿以换尿布的姿势般被直直悬挂,双腿间打开的角度很小,将水汪汪的肉屄夹紧推出,一看就让人无法抗拒深入那两瓣肥美唇瓣间的紧致销魂。 军人粗糙的手指拉出男孩们屄穴口晶莹的穴塞,拉出的银丝常常不断,像打开盛满蜂蜜的闸口般,男孩们在第二轮惩罚中积攒的淫汁总算能够毫无遮拦地一股股涌出,滑向屁眼,浇得下体像淋了糖汁般诱人。 褚橙的穴塞事先滑掉出来省去了这个动作,被肏得发肿的小阴唇自始至终如新绽开的花瓣,嗷嗷待哺地盼着男人的垂怜,差点忘了舒服地挨肏前还得先挨鞭子。 尿布姿势打屁股,不仅臀肉腿根会被揍到,屄穴与小肉棒都将容易受到牵连,军人们从墙上取下的都是软式的工具,无非皮拍散鞭或柔韧的藤条之类的物件。 “是...是小手皮拍...”小面积的皮面贴上大腿内侧,很容易就被分辨出了类别,阳阳在最后一轮放松了不少,仰卧在小桌案上,目光从天花板转到一旁的褚橙身上,好奇地小声问:“橙子,你的是什么呀?” “唔...”身后一道冰凉纤细的东西点上滚烫的臀肉,褚橙正好打了个激灵,嘤嘤呀呀地回答:“细细的...就一根儿,是什么呀...?” “藤条...!”第一天挨打都会挨得狠些,阳阳替他惊呼,似乎又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惨状,两只被固定在桌沿两侧的小手紧紧攥了攥。 瑞克是负责这批臭小孩的管训员,对每个男孩的臀形和伤痕记得清晰,没想到眼前的发泄对象,正是早上刚在浴室教训过的那个多汁水嫩的小肥腚,简直恨不能立刻肏爆这这个发面团似的小屁股。 褚橙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先后被两个男人盯上了,还在忐忑而期待地等待着不知该算惩罚还是奖赏的降临。 褚橙白嫩光洁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昂着头,虽然前一轮宣泄过,可依旧骚得不行地吐着淫水,瑞克的裤裆明显弹了弹,凌厉的藤条在空中快速挥舞了几下,试过力道与韧度后在男孩的大腿根上点了点,以腕力连续两下狠急的抽打,在臀腿相接的薄肿嫩肉上留下两道殷红带紫的肉棱。 “呃啊...!疼!” 红肿炽烈的臀肉瞬间被锋利的藤条唤醒疼痛,两条被吊起大白腿瞬间徒劳地颤抖起来,不需要听到墙那头的哀鸣,从身体每一个细小的反应就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主人的痛楚。 瑞克是无情惯了的,这个心狠手黑技术好的家伙若离开军队,肯定能在什么奇怪的地下俱乐部里担任首席训诫师的高薪职位,只可惜几乎没有一个帝国军人会选择放弃自己崇高的职业罢了。 细韧的藤条在空中划出弯弯的弧线,落在最丰满的臀峰时紧紧咬进肉里,沿着屁股的弧度打弯狠狠弹晃几下,再度离开时便又是道刺眼凄楚的紫痕。 皮开肉绽般的尖锐的疼痛仿佛已经把屁股撕裂,像锋利的刀刃般大刀阔斧地在臀肉上划出平行的伤痕。 “啊呜...!好疼!呜...别打了...我错了!呜...” 明知道施刑者听不到,褚橙仍旧情真意切地认错哭开了,吊腿屁股悬空的姿势本来就把臀肉抻得很开,藤条仿佛嵌进肉里揍到了骨头。 更要命的是,横亘两团屁股时藤条中段也会连带抽在肥美鼓起的阴唇上,如电流般的刺辣震颤不断地钻进穴道里,极度的疼痛下又带来些难以言说的异样感。 屁股的主人只顾着哀嚎惨叫,不知道自己私密可爱的地方被教训成了什么样子,可无情的惩罚者却看得清清楚楚,一道道纤细的紫色肉棱在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整齐排满了,表层几乎只剩一层透明的油皮,白嫩的阴唇上也被鲜红的肿痕不满,从几道渐渐连成一片。 瑞克竖起藤条,冷韧的细棍压进肉缝,陷入水光盈盈的淫肉中,残破不堪的小屁股狠狠一颤,叫人仿佛能听到受罚者如小动物般可怜的哀吟。 “咻啪!”“啪!” 抽打小小的肉屄不需要长距离运力,短促尖锐的破风声后,带着黏腻水声的清脆击打连读落在最脆弱的阴核上,可怜的小屁股立时痉挛起来,小肉棒却在蔫巴巴的垂下头后又莫名地半硬了起来。 藤条以相同的力道两记一组,不断鞭打在小小的肉屄上,时而窜进肉里,时而落在越来越肿的阴唇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藤条掀出的水珠子越来越多,粘哒哒地沾满唇瓣与腿根,甚至后庭都被浇得一片晶莹。 隔壁的阳阳也正被牛皮制成的小手拍揍得流水,每一下责打都掀出晶莹的露珠,尿布姿势被迫显露出的臀缝和肉屄已经被抽得绯红薄肿,腌渍在微微带咸的淫水里。 灵巧狡猾的小皮手两面黏得都是水,边缘顺着屁眼向上,拨开肉缝,最后停留在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弹簧似的左右拍击起来。 男孩的下身随着皮拍的抽打一颤一震,像正在遭受电击一般,白嫩无暇的腿根很快被拍成沙粉色,黑森森的小手再一路向下,开始抽打起那根挺立粉润的玉茎来。 皮拍使上再大劲也疼不到哪儿去,更何况打在这样细小的地方,柔软厚实的皮子抽肉声轻盈清脆,把小肉棒抽得由粉及红,接着猝不及防地鞭在吐着淫水的马眼上,拉出银丝,男孩的下身瞬间绷直,继而颤抖起来,在小皮拍不断的抽打下喷射出青春灼热的精液,将墙体喷得一团糟。 肿烂的屁股还能被揍发情射精,这要换做过去刚来的时候,阳阳一定能羞得死过去,可经过半个多月教训改造,他已经能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体反应,恐惧却心甘情愿地承受alpha的体罚,并且有信心在离开训诫中心后成为一个会好好伺候丈夫的omega。 父母安排好的适配对象,是个怎样的人呢... 阳阳在强烈的快感中迷乱地半眯着眼,清晰地感到身体被再次进入了,抽肿震痒的生殖腔被塞得满满的,潮水般的快感绞缠着疼痛侵蚀着每一寸神经,耳畔传来同病相怜的男孩们又娇又哀的呻吟与哭泣,其中听得最清楚的,还是身边离得最近的褚橙。 被藤条抽到充血的肉屄肿得失去弹性,却要残忍地接纳下男人如骡马般粗长的阳物,褚橙的指尖恨不能抠进身下的硬木桌里,大张着小嘴,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破碎的喉音,好像酷刑下已经呼不出痛的小犯人。 只有褚橙知道,自己身体能感受到的并非只有疼痛而已,残忍的大鸡巴干进来时虽然想要把他的穴口劈开一般,可当那滚烫的大家伙用冠状沟的凹槽摩擦他每一寸被蜜汁泡透的屄肉,很快像交配的野兽般不知疲倦与怜悯地狠狠冲撞自己,褚橙仍被肏得直翻白眼,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推挤到了胸腔里,叫他呼吸都困难。 这间屋子里的alpha管理员已经在男孩们淫乱的呻吟中鸡巴梆硬,索性掏了裤裆释放出难耐的大屌,毫不留情地杵进最边上男孩的口中,狠狠贯穿着他的咽喉,直到男孩干呕到快要窒息时才被放开,按顺序塞进下一个男孩的嘴里。 男孩们的屁股是正面悬在空中的,这也让军人们肏入的力道不会被其他承载物传导出去,每一下壮腰的挺动都能狠辣地直捣花心,把悬空的烂屁股们肏得啪啪作响。 带着浓烈雄性alpha腥膻味与其他男孩口水的大屌戳进了嘴里,硕大的卵蛋怼在脸上,褚橙猝不及防,另一头又正好被瑞克掐住了小鸡儿防止他射精,永动机似的壮腰狂干,爽得男孩控制不住,牙齿没包好,磕在了士兵就要喷泻的鸡巴上。 “小混蛋。”男人低哑地骂了声,抽出水津津的鸡巴抽打在他脸颊上,阴囊堵着褚橙的嘴,命令道:“给我舔。” 被干的难以控制的小舌颤颤巍巍的伸了出来,用尽力气伺候男人,将将软囊囊的卵蛋含进嘴里,舌尖不断舔弄,大屌很快贴着他面颊弹了弹,大股的浊精喷涌而出,糊得褚橙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