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成花魁/被先生孩子似的打屁股/施媚术躲罚未得逞惹怒先生
这么漂亮的狐狸,若是变回原形,肯定又要被唯利是图的残忍猎户盯上,抓了卖给好慕虚荣的阔太太,若还是人类的模样,小狐狸生得这样娇艳,万一被抓进青楼里该怎么办...? 楚延明太担心了,闭了一天的医馆上街寻他,把平日里小狐狸喜欢的不喜欢的饭馆酒家都逛了一遍,打问得口水都干了,仍是一无所获。 坐在医馆后边自家的小屋里,楚大夫惊觉这小院竟是如此空荡荡的。 第一日晚上,小狐狸没有回来,枕榻间空荡荡的,没有滑嫩的身子可以搂,也没有蓬松的软毛去挨过那罗衾不耐的五更寒苦。 楚延明又寻了一日,未果,却在回到医馆时,看到了宝马香车守在大门口的知州大人的大公子。 “楚大夫,劳您给看看,咱们家大少爷自打昨儿去了那鸳花楼,回来就痴了,茶不喝饭不吃,嘴里只一个劲儿念叨...” 念叨什么管家没好意思说,楚延明将人迎进医馆里,只听到那咧着嘴傻笑的知州公司嘴里不停地说:“美人儿,美人儿你快回来呀,快到你爷爷怀里来...” 这模样可不像是看大夫就能看好的,楚延明蹙眉,隐隐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就听那管家又说: “听说是鸳花楼来了个新花魁,美得人间绝无仅有,大少爷十万雪花银买了他初夜,哪知回来就魔障了呀!” 楚大夫忽然就明白了,随手给开了几副安神宁息的药吩咐人回去先养着,翻箱倒柜换上套最贵的云纹锦袍,大步朝鸳花楼去了。 越近鸳花楼,一路传来的议论声越多,总不过都和那花魁有关,什么千金难见一面,身娇体软美得国色天香,虽是个男子却比女人更懂得伺候,能叫人欲仙欲死,说得跟他们都睡过了似的。 楚延明越听脸越黑,迈进鸳花楼指名道姓要翻名唤璃悠的花魁的牌子,可虽然时常替鸳花楼的姑娘小官儿诊病,妈妈还是把他拒了,只道这不单是钱的事儿。 “妈妈别拦,我见他。” 就在大堂中的客人纷纷嘲笑这穷大夫不自量力的时候,二楼回廊上款步走出个鲜衣飘飘的美人,绢扇掩面只露一双媚气十足的丹凤眸子,对楼下喊道,声音不大,却如碎玉般清晰入耳。 整个大堂倏忽间静了下来,人人屏吸望着那一抹血红挪不开眼睛。 待楚延明真跨进那香气扑鼻的雅间,璃悠立刻换了副面孔,大剌剌往花梨木的雕花床上一趴,闷着脸说:“先生可算来了...” 楚延明哭笑不得,坐在屋中的八仙桌旁,大长腿岔开恰到好处的角度,不显得粗鲁又有男子气概:“不是你自己偷跑地么?让我一同好找。” “你打疼我了!”狐狸腾一下从床上跪起,委屈极了的模样,瞪着楚延明控诉:“到现在还肿着呢....” 说完还下意识地用手背揉了揉身后那两团肉。 “那是你伺候知州大公子的时候撞肿的吧?” 这话说得有辱斯文,跟妒夫似的,可楚延明却没忍住。 小狐狸愣了愣,忽地明白过来,要是此刻身上有毛肯定得全炸开,跳下床要捶人,没想到被散开的衣带绊了脚,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 楚延明将这投怀送抱的小子搂住,顺势往腿上一摁,小狐狸的屁股就这么高高翘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先生看看,怎么个肿法?”身后鲜红的长纱衣被掀起叠在腰际,雪白的稠里裤也被退了下来,露出里头圆滚滚的两团嫩肉,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嘟着,好像也在闹脾气。 “!!”脑袋冲下充血可难受了,小狐狸前后都撑了起来,在男人腿上像条直挺挺的大鱼,可中段的小细腰被先生圈得死死的,前后两头闹得再欢腾也白搭。 两条大白腿使劲踹,两瓣圆屁股也跟着一上一下地挤着肉,任谁看了都拱火。那嫩豆腐似的白肉带着粉,的确横亘几道微微高出皮肤的肿痕,一看就是戒尺打出的伤。 “啪!”楚延明扬起大手,广袖下骨骼分明的腕子,带着草药味的巴掌狠狠落在那不老实的小屁股上,把弹手的软肉狠狠拍扁再晃悠悠地弹起,浮出个鲜红的大掌印。 “啊呜!”屁股上跟浇了滚油似的,小狐狸扬起脑袋一声哀嚎,哭喊道:“呜...你再、再打...我就不与你回去了...呜....” “错了不认罚,还敢耍脾气出走!”楚延明语气严厉地训斥,左右两半屁股轮着揍,巴掌又快又狠。 “哇呜...别打!别打...呜...” 先生个头虽然高大,但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哪看得出力气这么大呀! 小狐狸不耐揍,疼得小手向后挡,不想手背却挨了一巴掌被摁在后腰上,两条乱踹的大白腿也被先生压住了,想挡挡不了,想躲躲不过,被迫忍受着屁股上狠戾的掌掴,疼得小狐狸嚎啕大哭。 屋里充斥着劈劈啪啪打屁股的清脆巴掌声,要不仔细听还觉得挺旖旎,先生硬邦邦的大手跟板子似的,平时把脉这么细心,如今甩开膀子揍起屁股来却也这么不留情。 小狐狸不知道身后被打成啥样了,只觉得两团肉疼得火烧火燎,一刻不停的巴掌让疼痛成倍叠加,好像千百只钢针滋滋往肉里钻。 “这..这是咋啦?里头怎么这个响动?”鸳花楼里的大茶壶祥顺儿往来穿梭地忙碌着,看专伺候新花魁的小旗子不进去倒水伺候,倒偷偷摸摸扒着门缝看,好奇地也凑了上去,立刻听见从屋里传来的声响。 “嘘...璃悠在被楚大夫打屁股呢!”小旗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示意祥顺儿小声点。 祥顺儿个子高些,从上头的门缝往里瞧,果然见那高个子大夫背对着门坐在桌边,从桌子下伸出两条被压住的大白腿,通红的屁股若隐若现,明明都红透了,大夫的巴掌仍一个劲儿往上烙,看着就疼。 “你说...咱该不该告诉妈妈去?”小旗子嘟哝着问。 “别呀!也许他俩就喜欢这样呢!”祥顺儿年纪大见多识广,忙制止了傻不愣登的小旗子。 小旗子皱着眉,那巴掌一下接着一下也像打在自己屁股上一样,纳闷儿地揉了揉身后:“璃悠要是真喜欢,能嚎这么惨?” “谁知道呢,约莫是又疼又舒服的意思呗?”要知道这花魁屁股哪是一般能见得着的,祥顺儿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这才忙着去伺候另一头雅间的员外爷去了。 被当成孩子摁在腿上打屁股的小狐狸,要能听见屋外人的议论八成得气死,打屁股这事儿跟上刑一样,还能有人喜欢?两条小腿随着巴掌抽落咚咚直蹬地,闹得下头包间的客人心猿意马,猴急地把怀里的小官儿往床上一扔,边解衣带边压了上来。 季允用巴掌揍的可没留情,手下的小屁一片血红,已经均匀肿起,不像前两天挨戒尺那样沟沟壑壑的有硬块,整个都更圆乎了一圈。 掌中的软肉拍打起来手感极好,小屁股随着巴掌的起落一弹一跳,就像主动讨打似的。季允能感到贴身趴着的小狐狸抖得厉害,两团屁股肉控制不住地抽抽,肯定是疼狠了,本该心疼的,可一想到他在这烟花柳巷里搔首弄姿又着恼,甩开了膀子揍使劲揍他屁股,一下比一下更狠。 力的作用是相对的,揍在屁股上有多狠,弹回巴掌的力道就有多大,季允揍他揍得巴掌都麻了,还想着先停停手,忽然眼前一道白光,小狐狸“砰”一下不见了踪影,往窗台方向闪过一抹鲜红,眨眼的功夫小狐狸已经跳上了窗沿。 “这回要跑就别回来了,我不会再寻你了。”掌心阵阵发烫,楚延明狠下心对那只不论人形还是狐形都美得叫人心做的小妖说。 小狐狸的爪子像被粘住了。 “呜...先生好狠的心....”一股白烟升腾,小狐狸又化回来了,眼眶噙着泪,方才一顿揍把里裤都蹬掉了,身下光着屁股,全靠那鲜红的长纱衣半掩春光。 “先生差你肉吃了么,竟到饭馆里偷烧鹅,教训你一顿不认罚就算了,还敢置气离家,到这种脏地方里闹腾!?”楚延明越说越冒火,往日和煦的目光中满是愠怒。 “呜..我不是不认罚...我怕挨打...”小狐狸被先生的气势吓着了,耳朵尾巴都没顾得上收。 “给我过来。”楚延明没和他废话,一巴掌拍桌面上,惊得小狐狸狠狠一凛。 “先生...呜...”男人俊气的面庞带着鲜见的严厉,小狐狸后背贴墙挪了几步,大尾巴毛都被压扁了,真怕对方再不理自己了,磨蹭着走到楚延明跟前,抹了两把眼泪。 楚延明禁不住他可怜的小模样,大手在那被打肿了的小屁股上揉了揉,低声命令道:“衣裳脱了。” 屁股火辣辣地刺疼着,小狐狸眼底的水光闪出异样的光芒,纤柔的小手顺着男人的下颌抚上脖子,半边纱衣滑下,纤弱的肩膀与锁骨露了出来,红衣雪肌的美景刺激着瞳仁,楚延明眯起了眼。 “先生...您看我好看么?”小狐狸的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眸子,那里头一片清明,丝毫没有被蛊惑的混沌,小狐狸有些没把握,带着男人的手穿过薄纱,盖在自己红樱半露的胸前。 深粉色的小小乳首在掌心硬起,弹嫩的触感叫人只想狠狠侵犯他,男人的目光逐渐沉沦下去,痴痴地凝视着那张媚气里带着狡黠的小脸,大手脱离他的把握,指腹大力地揉捏那颗诱人的突起,另一只覆盖屁股的手抓握起掌中微微发硬的红肉,把臀瓣像一侧掰开,狠狠地搓揉。 “诶哟...”小狐狸忘记屁股还在人手下,痛叫出声来,扭了扭腰肢往男人身上又贴了贴,两手像第一与先生肌肤相亲时那般环上他的脖子。 楚延明的指尖修剪得干干净净,掌心在常年的制药中结了层恰到好处的茧,小狐狸最喜欢先生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心里的委屈劲儿又升起了,小脑袋搭在他的颈窝,声音里带着蛊惑,轻轻地咬着人耳朵道:“先生,您别不疼小璃..” 男人不语,任这媚得人骨头发酥的坏狐狸黏糊地在他身上痴缠,直到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摸上他胯下已经硬邦邦的那物的时,小狐狸的腕子被大力攥住了。 “你就是这么给客人施媚术的?”火气是一层一层被小狐狸煽风烧起来的,前一刻还痴傻的男人忽然换了副面孔,疾言厉色道。 小狐狸吓得一凛,就见先生拎起了自己两只胳膊,衣带被扯散捆上手腕,高大的男人在盛怒之下力气更大,提溜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小坏蛋,像猎人拎着只真正的狐狸,重重扔在了床榻上。 “满大街传的都是你的风流韵事,颠鸾倒凤,欲仙欲死,我本还不信,看来的确是无风不起浪的。” 楚延明生得这样俊朗,平日里的长衫布衣换成高贵的锦袍,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煞气,竟有王公贵胄般迫人的气势。 小狐狸看傻了眼,直到那颀长身型压上来,他才意识到危险的迫近,向床榻里费劲地挪了挪,肿屁股被硌得一阵胀痛,反而将自己逼到了最窘迫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