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2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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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秦没有养孩子的经验,自己是被老爸在内的长辈地狱式训练摸滚打爬地从八岁活到十八岁的,八岁以前和八岁以后只有理论知识和理论加实践的区别。 步骤大概就是,你已经懂得怎样组装手枪了,现在去南非枪战现场开始实践吧。 对着这只皱巴巴的,又瘦又丑,动不动就哭的小虾米,白秦生不起一点父爱。可能是白秦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秘书问白秦要不要把孩子抱下去。 白秦转身离开,顺便吩咐给保姆三倍工资,好好照顾孩子。 等白秦下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已经是三年后。 白秦的书房门上了密码锁,平时是不允许人进入的。有人敲门时,他只以为是女佣送来点心,应了两声进来,不规律时轻时重的敲门声依然不断。佣人什么时候这么不专业了,白秦耐着性子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白秦下意识摸住后腰枪托时,小腿被什么玩意抱住了。 白秦差点条件反射踹出去,所幸在看清抱住他的东西时止住了。 小小的团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白秦,见白秦低下头看他,还浑然不惧地抱得更紧。 放开。白秦皱起眉头,保姆人呢? 团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口水流到了白秦的裤脚上。 白秦眉头皱得更深,这时女佣慌慌张张的来了,是个年轻的姑娘,唤着小少爷快回来,一眼见到白秦吓得腿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他有那么吓人吗,白秦眉心紧锁,这下她瑟瑟发抖得更厉害了,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纪凌急匆匆来了,看了眼白秦的脸色,先是训了小女佣一顿,再命令姗姗来迟的保姆抱开小少爷。 拖着口水鼻涕的小麻烦精终于被迫撒手了,在保姆怀里努力对白秦挥舞小手,咿咿呀呀的喊爸爸。 保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解释,小女佣初来乍到,很喜欢小少爷,经常带着他玩,不知道什么时候教会了他喊爸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老爷书房的。 白家儿子天生聪明绝顶和女佣想攀高枝选一个呗,简单。 白秦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小女佣,相貌中上,胜在干净清纯,给了纪凌一个眼神后关上书房门。 很快小女佣就抱着新裤子来敲门了,白秦拉开门把她拽进来。自己弄脏的自己来换。 强盗逻辑但小女佣不敢反驳,抖着手解白秦裤腰带,跟白秦逼奸了她似的。白秦回想起上一个温顺听话的情人,顿时兴致缺缺,把她压在躺椅上只想快点解决需求完事,也不知道这幅可怜兮兮瑟瑟发抖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是刻意勾引还是纪凌报的酬劳不够多,怎样都无所谓。 等白秦心满意足抽身,女佣这回真的瑟瑟发抖地勉强站起来,俩人才忽然发现躺椅背后有团阴影。 白秦拉开躺椅,蜷缩在后边的小孩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他们,女佣脸色刷的一下从潮红未退变得惨白如纸,迅速将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到勉强遮好的样子,白秦则毫无波动完全不明白她害怕什么。从小老爹就在白秦面前操女人,偶尔还操男人,一边操一边告诉白秦这就是动物交配,上一次女人的床把她操爽了,能换到东南亚一块长黄金的地皮。 白秦对她在想什么不感兴趣,挥挥手让她下去,小可怜女佣抱着破烂的衣裳和白秦的换洗裤子踉跄出去了,白秦跟这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小家伙干瞪眼。 小东西还想过来抱白秦腿,但似乎被白秦的冷漠震慑了,发现对保姆姐姐卖萌撒娇哭闹发脾气……本能的不敢发脾气,策略全部失效,只能抱着腿委委屈屈蹲在那。 直到纪凌进来,看到这父子俩仇人似的互瞪,哑然失笑,上来欲抱小鸡仔。 帮我穿裤子。白秦很不满他率先注意到小鸡仔,倚在沙发边冷冷道。 纪凌沉默了下,拎起裤子给白秦套上,目光若有若无扫过白秦的腿。白秦知道自己的腿挺长挺细挺引人注目的,但他看上去像舔美女腿的猥琐男,白秦看他不爽,面无表情把他一脚踹出去,收住了力道,不然他会当场肋骨断裂。 呃啊老爷——被您踹伤了能申请工伤费吗。纪凌清楚白秦嗅觉有多敏锐,自然收起了那点小心思,弓起身子表情痛苦叫苦连天。 白秦坐到沙发上点燃根事后烟很不客气地命令。少作秀,把他扔出去。 纪凌忍痛无语看白秦,欲言又止,白秦不耐烦伸脚作势要踹。有屁就放。 纪凌只好委婉地说。老爷,在孩子面前不穿裤子和抽烟,在我们那儿是二流子干的事儿。 白秦掐了烟一脚踹上他屁股。滚。 纪凌抱着小鸡仔滚了,滚之前被白秦叫住。 他是不是还没起名? 纪凌面无表情。您在夫人碑前就是这么问的,说夫人爱放风筝,少爷就叫白念筝。 他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大号起名废的白秦当时随口就这么说了,媒体还就这个名字争相报道了两天,内容多半是白董有多么多么深情悲情。 至于为什么不叫白念风,因为念筝听起来更高大上。没想过这名字是不是有点娘气。 回答完问题纪凌识趣地带着小鸡仔滚了出去顺便带好门,好笑地瞅着怀里这个胆大包天盯完老爹盯他的小东西,一点没有怕生的样子,还扒拉着他的纽扣,在被小屁孩弄坏衣服前把他丢给了保姆。 这事对白秦来说没什意义,小女佣离开了别墅,白秦去育儿室看过两眼,保姆带得挺好,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很快就又把这么个儿子忘在了脑后。 直到保姆战战兢兢的头一回主动找白秦,说少爷在幼儿园被欺负了,白秦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个五岁的儿子。 正好快到放学时间,纪凌开车送白秦到校门口,下车被一大堆目光盯住才意识到开来的车在这群非富即贵的里边也瞩目得过分,当下也懒得理那么多,直接走进园门。离入园时间还有一会儿,纪凌在保安上来拦前拉到一边叽叽咕咕了一会儿,防止白秦在这种地方制造凶案。 白秦很快在纪凌领路下找到白念筝所在的班级,刚打开门就看到几个男孩围殴一个孩子,其他孩子都不敢靠近,小孩拼命的躲,仍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角落听着他们笑话拍手,小声抽泣。 他不敢引来老师,上次他告状以后,他们打得更狠了,嘲笑他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 他看到放学后同学们跑向自己的爸爸妈妈,终于意识到他和别的小孩不一样。 可是他有爸爸,每天保姆姐姐牵着他出门之前,他都会往二楼那扇紧紧闭着的门望一望,保姆姐姐说过,爸爸就在里面,他是最亲最亲的人。 白念筝没见过他,他觉得最亲最亲的是保姆姐姐,每次这么说,保姆姐姐的脸就会变得很难看,生气地要他认错,要他再也不准这么说。所以他不再说了,悄悄地在心里说。 白秦饶有兴趣地看了一阵五岁小孩斗殴。 纪凌询问白秦。是否给那些男孩一个教训? 白秦淡淡摇头示意他留步,走进充满童真涂鸦的小小班级。 白念筝视线里先是出现一双皮鞋,然后是一个淡漠的声音。 起来。 仿佛有魔力一样压迫着他,逼他努力撑起手脚,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这个大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蹲下身跟小孩讲话,他只能努力仰起小小的脑袋,望着那个人的脸。毫无理由的,仿佛有某种感应一般,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他的父亲。 白秦冷眼看着白念筝从地上滑稽地爬起来,周围甚至出现了一些哄笑声。 小小的男孩已经过早懂得了何为自尊,在父亲面前被嘲笑令他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白秦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家伙呆住了。 白秦低声,漫不经心地说。不要拽他头发,握紧你的手,对准他的鼻子,往死里打。 白念筝对“往死里打”似懂非懂,但他攥起小小的拳头,冲向几个男孩的领头,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推倒他,往他鼻梁上招呼了一下又一下。 兴许是被白秦的语气冻住了,纪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小声提醒白秦。您不是要正常教育少爷吗…… 很正常啊。白秦一脸无辜。不然我会慢慢等到他一个一个打死。 纪凌凝噎,认命地在白念筝打死那个男孩和被群殴死前拎他出来。几个熊孩子压根不敢跟大人叫板,白念筝被放在白秦身后,踌躇喊了一声。爸爸。 白秦淡淡嗯了声,迈开步子。白念筝乖乖跟在后面,即使小孩要跟上大人毫无放慢的步伐太过吃力,他也竭力地与白秦保持一步之遥。 事实上那沾满泪水的眼睛让白秦想起了那个死丫头,不过用她的漂亮眼睛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看着就令人不爽。 他完全忽视了白念筝还是个五岁小屁孩的事实,纪凌只好提醒他。 老爷,正常的孩子是受不了这种欺凌的,不如给少爷换个幼儿园…… 换什么,挺好的。 白秦笑道,他的笑无论浅淡还是灿烂,都给人大热天背后一凉的感觉,摸不着底。 贵族幼儿园都呆不了,怎么做白家的儿子。 纪凌知道自己失言了,默默住口,没有白秦的点头也不敢转身抱背后跌跌撞撞跟着的白念筝。 对白秦来说,无论这个孩子是否继承家族真正的衣钵,他都是白家人,而跟白家沾上关系的,不管阴面阳面,没有一个善茬。 白家家族观念极重,哪怕白念筝未来是个毫无实权挥霍财富的纨绔子弟,他也必须要有白家人该有的样子。 他们好像是天生的猎手,缜密,冷静,杀伐果断,情感淡漠,纪凌觉得小少爷身上已经开始体现白家的基因,不由得好奇这种性格是不是真的能代代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