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11亡妻、过去和爱,反攻无果,老白友情演绎良家妇男被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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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辛苦了,继续努力吧。” “小秦,大舅很喜欢你,要带你去西班牙那边转转,记得活着回来哦,课业还有很多呢。” “小秦,好久不见又长高了,听说你处决了白晨英那个叛徒,很好,这才是我白家的孩子。” “……” “小秦,想放过他的儿子吗?也是,那孩子跟你小时候玩得挺好,我还看你俩一块练过枪呢。没事,姑妈不逼你,姑妈只是想给咱们善良的小秦讲一个道理——你瞧,你姓什么?” “……白。” “你从小到大,是不是白家的长辈在方方面面教你疼你?你爸爸是不是也告诉过你,大家都很爱你?把所有能想到的都给了你,是不是?” “是。” “嗯嗯,杀了他吧。” “好。” “……” 白秦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男人的自制力好到非人的地步,药物对他的作用确实没有白念筝眼见的那么大,相比起春药,反而是迷药令他失神,看着那张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他竟一时不清醒陷入恍惚光阴。 “……” “阿秦——你是不是又看书看到忘记吃饭了?开起会来没日没夜地忙,打完架回家也不知道喊疼,我不在你好歹让纪大哥提醒……” “你很烦。” “我就烦!我还很生气!” “哦。” “哦你个头,下来吃饭啦!” “……” “阿秦,别用那种……看着猫猫狗狗的眼神看别人,我会想把你爸拖过来打一顿。” “你不想死。” “说说而已嘛。” “……” “阿秦,人不是宠物,也不是工具。” “……” “阿秦,你怎么……我不是介意,我也养着个小帅哥哪有资格说你,可你不能拿自己当筹码,为别人为自己都不行……唉,你知道什么是自爱吗……算了,跟你说这个的我也很奇怪,啧,烦死了,说了你又听不懂,不管你了!” “……” “阿秦,别难过。” “……” “你会照顾我们的……算了,你都照顾不好自己……还是雇个保姆吧,别勉强自己做做不到的事……你不需要什么都会的,爱你的人会包容你的缺点……别反驳我,看在我快死了的份上,别让我生气。” “……好。” “反正我现在也不怕你生气了……我就是要说——你们白家真是,哈,一整个流水线混蛋生产厂啊。” “你最好冷静点,这样死得慢一点。” “无情的男人……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肯态度放好一点,哭一个看看,像苦情剧那样嘛,生死关头才发现原来我们这么相爱。” “……你恨你父母吗。” “恨啊,怎么不恨,我跟你不一样,我知道什么是自由自在地活,所以跟你呆在一起,做出无比亲近样子的每分每秒每时每刻,都让我感到无比痛苦恶心。” “你恨我吗。” “不恨啦……其实我那么恨他们,最后也向他们嘴里那些责任什么的妥协了不是吗,我也……没资格说你呢。” “……” “不过我还是比你好啦,我有朋友,有闺蜜,你什么都没有,嘿嘿。” “……” “你生活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我不能要求你去真心交朋友啦……纪大哥应该算你朋友?他人可真好,看不出会跟你做那些腌臢事呢,果然你们混黑社会的都有两幅面孔……哼……” “……” “……” “阿秦,你的爸妈很爱你,我的爸妈不爱我,可是我们为什么都一样不幸呢。” “……” “阿秦……如果我们是朋友就好了……我们可以住在英国、法国、或者加拿大当邻居,要是你找了女朋友,就能让她教你怎么过普普通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你被爱感化的样子会不会比我想象的更白痴……然后我要找一个外国男朋友,我这么好看,孩子要是男的肯定比你帅,天天对你炫耀……我老公儿子有那么……那么爱我……” “……” “阿秦,我好后悔。别爱你的家人了,不爱孩子也行,我们都该活得自私一点,爱你自己好不好。” “……” “……” “筝。” “……” 他们共处的时间里,只有此刻无人监视,白秦终于缓缓开口。 “为什么你心疼我?” “为什么我不幸?” “如果自由不是我拥有了所有权力,想去哪就去哪,那自由自在地活是什么意思?” 年轻的王者伫立在手术室里,他已久居云端白骨宝座,脸上却布满孩子一样的茫然,一遍一遍问那个再也不会回答他的人。 到如今,他仍记着那个女人留下的谜。 望着眼前吻舐他指尖的青年,他已从过去的短暂幻影中挣脱,再看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目光只剩冷漠的审视。 白秦养孩子的理念很明确,活着,有白家风骨,别的随他瞎闹。 纪凌是旁观者,再迟钝也隐约能觉察到白家是把人当工具养,所有人都是这个庞大家族体系里的一个齿轮,家族大如天,需要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为家族奉献一切,甚至自毁保全家族,而家主就是这种体系中最大的傀儡,所有人都因为代代相传的“族规”和幼年开始的洗脑而对自己的不正常毫无自觉,有些人知道自己跟外面的人不一样,可依然沉沦在这样可怕的巨大沼泽里无法脱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疯狂。 就连纪凌,不曾被滔天的权势与富贵迷惑心神,却也曾被白家视为半个家人后的“爱”和照顾动摇信念。 白念筝和纪凌,和白秦想的都不一样,他疯得清醒,知道自己跟正常人不同,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以正常人的姿态站在阳光下。 因而他选择拥抱泥潭,会让他失去一切,得到一切的泥潭。 可是,他看到了白秦的眼神——又是这个眼神,从小到大,父亲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薄凉、锐利,充满无感情的扫量与评判,仿佛他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工具,一个机器。 白秦对自己的冷酷毫无自察,总能不自觉地让别人感到温柔,又以最伤人的方式戳人心口。 正因如此,才令白念筝痛苦万分,无法割舍地怀恋他的温柔,又害怕这种无法把他牢牢握在手心的现状,只能强忍着承受他的厌恶,他的冷漠,将他拼命禁锢在怀里。 他的父亲,家族无数心血养出的瑰宝,怀揣着所有家人爱与期望的杀人机器,跟泥潭融为一体的怪物。 他的天神,他的猎物。 “白秦,你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骄傲,我们的中心。你会得到所有宠爱与荣耀。” “我们爱你。” 此刻,白念筝几乎也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爱你”,可在白秦的眼神面前,他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 父亲只会把他的爱,当作和家人们一样的东西。 白念筝自觉爱得肮脏自私,可要跟那些“长辈”比起,他只想冷笑。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所谓家族,不过如果这个庞然大物能拖住什么都不在乎的白秦脚步,那利用一下也无妨。 眼前的白念筝低眉顺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等他教训,真是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白秦无奈,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白念筝脑袋,深觉自己再这样宠他这孩子一辈子也长不大。 “下次不用亲自动手的,”白念筝牵着他的手蹭进他怀里,撒娇似的偎靠着,嗅他身上令人沉迷的烟草气味,“我来就好,别脏了你的手。” 白秦皱起眉头,在楼下人看来是对白念筝贴近的抗拒。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大衣底下微微的嗡鸣声。 分身布满神经的地方哪怕些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异常刺激的快感和痛楚,无法勃起的苦闷跟后穴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搅在一起,柔软的肠肉不由自主裹紧柱状物,却因此更为清晰地感受到震动的酥麻难耐。 想做爱,但又不完全想,因为清楚,欲望不会带来餍足,只会卷起更大的欲望。 白念筝捕捉到白秦略不自然的体态,他热衷于发掘白秦的各种情态,愉悦地弯起眉眼,抓着他的手拉他回房,白秦任他拉拽,看上去跟被黑帮太子爷金屋藏娇的可怜娇妻似的。 就是这娇妻多少有点彪悍,完全不像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群人对着满地血次呼啦面面相觑,家主的私事不可随意打探,开始打扫现场。 房门刚一关上白念筝就把白秦抵在门板上亲吻,他爱惨了高高在上的白秦,却又恨透了不爱他的白秦,一想到白秦前后都塞着东西打架的样子,白念筝就兴奋到发疯。 白秦的身体依然热得不正常,大概是唯一他还被情欲所累的迹象。 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白念筝把他染血的大衣扒拉下来随意丢在地上,在桌上拿钥匙为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锁卸下器具,唯恐伤他分毫。 前面的分身一得解脱便不顾疼痛精神奕奕地立起,后穴假阳具脱离的一瞬间,张成嘴合不拢的洞穴里流出潺潺白液,从两条长腿内侧顺着重力流淌下来,滴落在足腕的镣铐上,弄脏了一小块地毯。 洗毯子是佣人该考虑的事,两人一直亲热到床上。 几乎是里面空下来的一瞬间,穴道就开始不满地收缩,蠕动着吞吃冰冷的空气,那种药物能蛮不讲理地将脑子踩在欲望脚下,浑身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身体仍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然而精神上完全没有想要被满足的心情。 白秦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导致他不怎么想宠纵着白念筝,对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狗崽子,白秦直接翻身把他按下去,在白念筝以为他要反抗时落下铺天盖地的吻和爱抚。 “父……唔……秦……?”白念筝愣住,与白秦对视,紧接着被白秦眼里强烈的欲望触碰到颤栗,同时极大的欣喜将他整个包裹——白秦想要他,不是无谓的纵容和强迫得来的顺从,而是主动想吞噬他,将他啃食殆尽。 他为之欣喜若狂,哪怕是白秦想操他,他也心甘情愿乐意献上一切。 身经百战的男人跟初出茅庐的鸡崽自然是截然不同的,身居上位,白秦娴熟的爱抚,温柔而强势的掠夺,几乎能让每一个情人沉溺其中,他不急于攻占城池,优雅自若地让对方不自觉陷入他的节奏,无论是男是女都自愿为他敞开自己。 他的手握上白念筝的性器,只浅浅套弄挑逗两下,那根颜色纯净的大家伙就硬涨涨的发疼。 气氛旖旎暧昧,几天以来已经深度交流过几次的两人,头一次像真正性爱一样拥抱亲吻,彼此爱抚,四条腿交缠在一起,一具躯体滚烫的温度传到另一具身上,白念筝没有太大回应的余地,白秦全方位的服务无可挑剔,甚至不知不觉间白念筝已经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丝毫无所谓如果白秦想在这时候报复杀死他会是什么下场。 就在意乱情迷,两人都以为要走到最后一步时。 白念筝的耳边,白秦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梦呓般呢喃了一个名字。 “筝。” 任谁听到都会第一反应是在叫正与他亲热的青年,可白念筝顿住,浑身血液都冰冷下来。 情人般的亲昵、爱抚与呼唤,这些不是白秦对他做的,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的母亲,白秦的亡妻,活在别人口中月光般的女人,云浮筝。 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美丽迷人,喜欢做菜,喜欢跳舞,喜欢放风筝,一切形容一位女性优秀的词他几乎都曾听人用来形容他的母亲,而父亲除了偶尔提一句白念筝像她,几乎不会说起她。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世间最无情的人,对这世界冷漠以待就好了,白念筝也不至于嫉恨扭曲到如此地步,可这样孤傲冰冷的人偏偏却在心底里,宝贵地捧着一汪散不去的月光。 白秦的想法很简单,今晚不想陪他闹,早干完彻底解了春药早收工免得这小东西再生事端,撑起上身正想做些什么,却见白念筝脸上挂满水珠。 “怎么了?”他一愣,强压下欲火沉声。 白念筝咬唇,竭力克制扭曲的怒火嫉妒,眼眶里蓄满晶莹泪蒙,看上去委屈又忍不住质问,“你刚刚在喊谁?” 像受了委屈的小情人。 白秦这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刚才他对着这张漂亮得像极了她的脸做起熟悉的事,确实不止是在喊他。 云浮筝可以说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为了子嗣又免不了床上运动,一来二去一年两年倒也磨合得很是不错。后来她死了,他连挑情人的标准都变得更高,也更怠懒于维持一段关系。 此时面对白念筝的质问,白秦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任何男人都不喜欢床伴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他跟白念筝做的时候想着别人,是挺下白念筝的面子。何况自己是他爹,吃着儿子想着死了的老婆,儿子多少会觉得膈应。 不过哭成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白秦略嫌弃白念筝这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哭,也没问,只是带了一点点歉意地说,“抱歉。” 然后白念筝就哭着推倒他,肉棒凶狠地撞进去,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抱起他一条腿搭在肩头往里死命地撞,白秦侧着身子脸挨枕头满脸自作自受的生无可恋,还好春药效力还在,能让他喊得更娇一点,哄孩子开心点。 “你敷衍我。” 白念筝今晚跟回到八岁一样,又是哭又是闹的,瘪着嘴可怜兮兮指控他,还不忘往他敏感点肏。 他长得实在太妖,越是长大,越有他母亲的神容美艳,如今成人,活脱脱就是年轻几岁的云浮筝,看得白秦老容易浮想联翩。此时脑袋一耷拉,眼尾一红,隐去来自父亲的戾气薄凉,无视男人的身板和埋在他里面的家伙事,活脱脱就是那个跟他闹脾气的女人翻版了。 白秦认栽,尽量表现得很诚实地夹紧屁股讨好那根烧火棍,听到白念筝舒适的低哼,显然很吃这套。 不过白念筝还是闷闷不乐,抹着泪向他提要求。 “我知道你在敷衍我……” 那明明是爸爸宠你。 白秦在情人身上总结出一个难能可贵的经验,生气的女人讲不通道理,所以这话没出口。 “……可你敷衍得太没诚意了,你演都不能演得让我开心。” 哦,想玩情趣,床上扮演? 白秦表示,懂了。 白念筝看到白秦五指攥紧床单,上半身微微拱起,显出似乎想遮掩什么的姿态。 白秦不会做这样无谓掩饰的多余动作,白念筝还不明所以,就看见白秦低垂头颅,半个脑袋都埋进枕头里,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男人微微咬唇,额前凌乱的碎发在眼前投下阴影,垂下的眼眸略涣散又似努力聚焦,侧颊被药物染上诱人的薄绯,想要克制却仍从被亲到红润的双唇间吐出些微的喘息。 白念筝哪里见过白秦这样克制又隐忍间不自觉流露色情体态的姿态,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试探着抽出一半,再全然顶进去。 只见白秦指节明显微僵,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眼睫抖动些许,浑身都颤了颤,几乎微不可察地又压低了一点上身,仿佛在逃避身下的场景一般,同时喉咙里发出半声闷哼。“嗯……” 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属实屈才了。 但白念筝非常开心,就算明知白秦是演的,他还是兴奋不已,凌虐欲在体内熊熊燃烧,他眼角还挂着泪珠,下身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鞭挞,一只手捞着白秦的大腿,在洁白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抓出印记,嘴角笑容灿烂,“怎么了,不开心吗?开心就叫出来啊?” 白秦心里在思考今天又啥都没吃,明天是不是该补齐一日三餐,指节用力至泛白,听着下体淫靡的啪啪水声咬紧下唇,似乎在阻止自己露出更多情态,良久才强忍快感轻轻发声,尾音都在微微发颤,“不……唔嗯……” 似叹似喘的破碎呻吟彻底点燃了白念筝的欲火,他含笑整根拔出,再重重的肏进去,夸奖似的享受称赞,“秦,里面真舒服,今天是不是也一直在想我?虽然你弄掉了项圈,但你没有擅自开锁,我好高兴,我会让你过上不想离开我的幸福生活的。” 啊对对对。 白秦听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想起昨天应该把茶具挪回室内的,挨着白念筝的身子都在分不清快感和恐惧地战栗,轻轻摇摇头,后穴却违背意愿地吞吃硕大的肉棒,甚至在白念筝退出时无意识绞紧挽留,控制自己不去抚慰被冷落的挺立前端,声音哽咽一般,“嗯……不……啊……不要……” 看上去仿佛浑身都在抗拒他,淫荡的身体却又无法自控地渴望得到疼爱。 哭腔听得白念筝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这样交代在里面,白秦这副样子几乎让他错觉他在强奸一个良家妇男,还是老婆就在外面老公却在里面被儿子操熟了那种剧本。 “不要什么,不要我?都骚到勾引自己儿子了,爬不上我的床,是不是还要去外面找男人满足你?”白念筝戏谑地放慢动作,白秦的腰竟然主动迎上来,直到发现自己的骚浪行为立即停止动作,表情更加难耐,白念筝冷笑着压低身体,同时压低声音,“我妈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喜欢给男人操屁股的浪货,你操她的时候,自己发的水不会流到她身上吗?” 白秦瞬间get到剧本,一时无语,小逼崽子还挺会玩的,骚话一筐一筐往外搬,也配合着发出一声呜咽,“我没有……唔嗯……不要……”云浮筝要是知道白念筝一接手白家就下药上了白秦,还把他爹囚禁起来不干一件人事,估计会敲爆这个逼崽子的狗头,边骂白秦傻逼边拖着他跑路。 这不是白秦,只是一个假象。白秦清楚如何掌控一个人,也清楚如何掌控自己,以及引诱别人。 白念筝对自己这样念叨了半天,最后败在了白秦望向他倔强泛红的眼眸上。 窗上布满细密的雨珠,房间里昏暗旖旎,无人注意到窗外扒拉着的那道黑影,将屋里男人痛苦沙哑的声音尽收耳中。 白念筝低吼着,泄愤一样射在他体内,精液冲刷甬道,白秦以为他射完能消停了,没想到白念筝从后面抱着他蹭了一会儿,闷闷地埋在他肩头说,“你还没高潮。” 白秦:“……”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 比香烟细不了多少的玩意在尿道堵了一整天,痛得上个厕所都闹心,能硬起来春药立大功,还有白念筝的卖力,不然他都能直接睡过去。 但白念筝好像跟他杠上了,用下体磨蹭他的屁股,那玩意儿胜在年轻力气使不完,很快又硬成烧火棍子,往他流着精液的屁股洞上磨磨蹭蹭。 “秦还没满足呢,我怎么能休息呢。” 白秦:“有一说一,我两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