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 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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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继续了,虽然体内不断摩擦的内裤和空挡还是有些影响傅止言的状态,但是没有了岑闻的突然发难,拍的倒还算顺利。 导演并不很介意影帝小小的发挥失常,对这一幕戏来说,这已经足够,今天的拍摄就这样顺利结束了。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林一涵,但是他本就不算什么重要人物,自然也就没有太多人关注他。 傅止言换回自己的衣服,就去找岑闻,却看见岑闻正在和工作人员聊天。有几个小女生似乎是他多年的粉丝,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为首的那个眼睛亮晶晶的,手里还拿了个本子,大概是在要签名。 岑闻被围着,鹤立鸡群,身姿出众,对着自己恶声恶气的一个人,却丝毫没有不耐烦,好脾气的给他们一个一个签着名。他们应该说了许久,岑闻也没有丝毫不耐烦,时不时侧耳聆听,语笑嫣然,他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颠倒众生,把周围的小姑娘迷得脸红心跳。 傅止言很久没有看见他这么生动的模样了,看的有些呆住,不由得有些怀念起以前来。那时的岑闻刚出道,刚满二十,还不是很擅长应对大场面,面对粉丝们的狂热,他会在台上中二地凹一些酷拽的造型,然后悄无声息地从脸红到耳朵。 粉丝们爱惨了他这副表面上拽破天,实际上还是个害羞的小屁孩的反差,人气自然水涨船高。他当时面对粉丝时处理的绝对没有现在这么熟练,时不时还会被人调笑几句,但是他不会生气,也真的很有耐心,很有礼貌。有时面对激烈的粉丝,也会劝他们理智追星;有时碰到一些辱骂他的,他也安静地受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这些举措加上足以出圈的颜值,给他带来了数量相当可观的路人粉。岑闻很有天赋,公司的眼光没错,他天生时候吃这口饭,他也本就值得这么多人的喜爱,许多人说现在的岑闻是靠着傅止言才有今天,但是完全不是,没有傅止言,他同样未来可期。事实上,也许没有和傅止言结婚,他才真的能走得更好更顺利。 媒体当初大肆宣扬着,许许多多的人都翘首期盼着他的成长,和或许存在的如日中天的未来。直到,那场突然起来的结婚,相当多的粉丝反扑,指责他没有偶像素养。团队营业了许久,才渐渐涌出了现在看起来数量可观的cp粉,这些都是后话了。 想到这里,傅止言思绪万千。曾经的岑闻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他一腔热血天真热切地走进了名利场,迎接他的却是一团混乱,这一切的罪魁都是自己,是我让他失去了曾经的笑容和天真,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是我打碎了他,是我毁掉了这一切。 他不忍继续想下去,只觉得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怀着一腔心事,他继续向前走,走近了才听到他们在聊什么,那些姑娘们不止是岑闻一个人的粉丝,还是他们一对的cp粉。他们聊的正在兴头上,倒是没太注意到他的接近。他选择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继续盯着岑闻,也有幸多听了一会儿关于自己的瓜。 “原来你之前一直在忙工作呀,真的辛苦了。所以你是一闲下来就来找傅影帝了吗?”其中一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手里的本子遮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笑得弯弯的眼睛,声音却特别嘹亮,傅止言听得可谓是一清二楚。 岑闻自然地挂起营业微笑,礼貌回答道:“之前确实很忙,但是晚上我们也会经常联系,即便如此,分开久了也还是会想的。因为工作原因,其实挺难碰到一起的,一有空肯定会想见一见,所以之前抓紧赶完工作就立马飞过来找他了。” “半个月哪里很久了!”不知道是谁大声揶揄了一句,其他几个人也都笑开了。 “半个月当然很久了!就算经常电话联系,但也只能听到声音,而且每天也不能打很久电话。经常发个消息要等半天回复,等不到的时候就浑身难受。”这种程度的问话,岑闻早就应对自如,他先是装作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像是在回想那时的场景,嘴上却面不改色地扯谎,然后又猛地抬起头,佯装气鼓鼓的样子,“你们谈没谈过恋爱啊,到底懂不懂?” 小姑娘们却被喂了一嘴狗娘,一脸磕到了的表情,那个本子挡着脸的甚至高兴地蹦了几下。少年人的快乐像是会传染,哪怕知道这份快乐的源头的虚假,只是看着,傅止言的心情仍然能好上不少。 应付完这一段,岑闻有些无聊地抬起头向外围望去,正对上了傅止言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视线。他嘴角微微勾起,朝着傅止言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傅止言有些害羞,有些不是很想面对自己的cp粉,却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们笑得更欢了,嘴里还没把门的说着:“老婆大人来啦,就不打扰你们久违的二人世界了,先溜!”说完便作鸟兽状四散而去。 傅止言却是有些遭不住这种调笑,作为影帝,他不需要向岑闻那样居于台前,没有太多和粉丝相处的经验。即便阅历深厚,在和人相处时不会怯场,但是在众人面前被称为“老婆大人”,还是不由得老脸一红。 岑闻看着他这幅经不住调戏的样子,心下好笑,忍不住走到身边,暗戳戳地摸了一把影帝的屁股,使坏道:“傅影帝,回家吧,你这里我想得紧。” 傅止言有些愣神,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刚刚不是才……”岑闻一边伸出手指,恶意戳弄一番,一边把脸凑近来,对着傅止言笑得没心没肺:“刚刚实在匆忙,没玩爽。” 傅止言本就不会拒绝岑闻的要求,看他难得心情这么好,更不想坏了他的心情,自是点头答应。只是……只是两个人离的太过于近了,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近到岑闻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脸上,近到岑闻的嘴唇就在他唾手可得的距离。他脸红心跳,腿也有些软了。 岑闻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自是心满意足,很快就直起了身。近在咫尺的人的忽然远去像是点醒了傅止言,让他重新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关系。他再次迈步,体内本该被适应的内裤忽然磨得他生疼,一如他隐隐作痛的胸口。 岑闻曾经不是这样的,是他毁掉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