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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不是你的表弟吗?”胡桃最不想的就是把章春景牵扯进来,章春景是无辜的。肖黎略过章春景走下台,咬着牙冲唐棠开口,“你什么意思?”唐棠眼神瑟缩,抿着红唇,肖雪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气冷淡,“是我让她把人带到这来的。”肖雪答应唐棠,只要按自己的吩咐做,自己就会帮唐棠得到肖黎。 林薄青有些发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男人和这个孩子与胡桃是什么关系?肖雪冲自己的哥哥开口,“哥,你还没认清她的真面目吗?你以为她是真心和你结婚的吗?” 肖黎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小雪,你别闹了。”小雪,你怎么不懂,真心或是假意我都无所谓,她爱不爱我根本就无所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够了。 肖雪偏头看了眼林薄青,苦笑了一下,“你们俩都是傻瓜”,接着指着台上的胡桃冲林薄青开口,“她根本不爱你。”林薄青冷眼看着此刻有些陌生的肖雪,肖雪伸手想触碰林薄青的脸颊,却被林薄青躲开了,肖雪呵呵一笑,“我问你,你知道这个男人,这个孩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这四年里,她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都在给别人的孩子当妈!你还以为她爱你?会和你在一起?林薄青,她是在利用你!没有人能比我还爱你!没有人......”肖雪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在场宾客都噤若寒蝉。 “肖雪!”肖永泉站起来,喝斥肖雪,想结束这一场闹剧,何况在场的大都是肖家的生意伙伴,“你别胡闹了,快坐下!” “她没说错,”胡桃的声音忽然响起,胡桃蹲下身拉起阮阮的手,眼眶湿润冲阮阮温柔的说,“先去爸爸那好不好,阿姨等会就去找你。”阮阮像是被这么大的阵仗吓怕了,呆呆的点点头,冲章春景小跑过去 ,林薄青皱紧眉头看着胡桃,胡桃抬起头,寒声开口,“既然大家都在场,有些事不如就放到台面上来说。”穿着婚纱的胡桃举着酒杯走到肖永泉面前,嘴角勾起,“你的好儿子,肖黎,四年前强奸了我。而你的好女婿,四年前迷奸了我,这些事,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吧。”肖黎神情复杂的看着神情淡漠的胡桃,胡桃把酒一仰而尽,接着把酒杯摔碎在地上,“我本来以为,以为摆脱了他们两个禽兽,我可以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胡桃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可是!可是他们阴魂不散!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他们伤我最深!而我几乎每夜都被同一个噩梦惊醒。”胡桃眼含热泪冲章春景开口,“章哥,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我,对不起你和阮阮。”接着,胡桃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肖黎走过去,一把扯下肖黎给自己戴上的戒指扔到肖黎脚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结婚,你和林薄青还奢望,还幻想我能重新爱上你们,别做梦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恨你们一辈子。”胡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一句话,接着胡桃突然夺过肖黎手里的酒杯,林薄青立刻起身嘴里大喊,“别让她喝下去!” 哇!是小孩子的哭闹声,胡桃!还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胡桃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围一片嘈杂声,胡桃想让他们都安静一点,却只看得到教堂高高的狭窄的顶部,透过顶部可以看到天空似乎有一只鸟飞了过去,要是有下辈子,胡桃想做一只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约束的鸟。 第二十八章 惩罚 (3P 有射尿情节 慎入) “呜......”细小的水柱直直的打在胡桃的脸上,让胡桃根本睁不开双眼,胡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的钳住双手,“咳咳,咳咳......”清醒过来的胡桃睁不开双眼,密集的水流让胡桃根本就无法用鼻子呼吸,只好大张着嘴,可这样冰冷的水流就疯狂的涌进胡桃的嘴巴里,胡桃有种溺水的错觉。 肖黎把淋浴花洒扔到一边,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冷酷无情,肖黎站起身来睥睨着狼狈不堪的胡桃,胡桃翻过身,婚纱大片的被打湿,下摆贴在胡桃的小腿上,胡桃手肘支撑在地上,疯狂的咳嗽起来。 “起来。”肖黎细嫩白皙的手插在裤兜里,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感情,胡桃的脑子里嗡嗡的,觉得眼前的一切画面和声音都特别不真实,自己还活着?自己这是在哪?夺过肖黎手中的酒杯之后发生的事胡桃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胡桃的大脑此刻迟钝的要命,现在只要稍微一思考就头疼不已,胡桃趴在冰凉的地上,湿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脸颊上,胡桃皱紧眉头用手按压着太阳穴。肖黎失去了耐心,大手把胡桃整个从地上捞起来,然后轻松的架到自己的肩上,“啊!”胡桃觉得整个人都天翻地覆,脑袋朝下满脸涨红,柔软的肚子硌在肖黎的肩膀上难受的要命。肖黎转身带着胡桃离开了浴室,走到外面的房间里,“啊!”胡桃被肖黎粗暴的扔在床上,整个人被柔软的大床弹起了几下,胡桃趴在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件巨大的卧室,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似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高度。这样的设计风格......是肖黎买的新房,胡桃微微偏过头,立刻浑身僵硬,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床上坐着的是......虽然那人是背对着胡桃,可胡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林薄青。 “她醒了。”林薄青的薄唇吐出这句话,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胡桃用尽全力撑起身体看着林薄青和肖黎,有些搞不清状况,林薄青和肖黎竟然能这么和平的共处一室,但胡桃知道的是,这两个人都在散发危险的气息。 “你先还是我先?”肖黎身形颀长的站在离床一米的地方,优雅的挽起袖子,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林薄青把手机关机放到床头,紧接着站起身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胡桃一眼,接着开始解白衬衫的纽扣。胡桃虽然不理解肖黎的那句话,但胡桃看到林薄青的动作,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胡桃用手拄着床撑起沉重的上身,手脚并用身形不稳的往床边爬去。胡桃狼狈的跌下床,手脚酸软的往门口逃去,肖黎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胡桃,用力的拧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打不开门。当意识到,门已经被锁上根本就打不开之后,胡桃整个人贴在门边,头脑仍旧发昏,强迫自己站直,声音颤抖,“你们想干什么......章,章春景......嗯......阮阮他们在哪?”胡桃现在最不该提起的人就是章春景,林薄青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散发着压迫的气息朝胡桃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开口,“我先。”清冷到有些冷冽的声音,胡桃软着身子下意识的就往一边逃,“啊!”林薄青毫不费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