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叫好听一点(深喉吞精/灌肠/菊穴开苞/指令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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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深喉吞精/灌肠/菊穴开苞/指令揉胸 容允的胳膊不再能搂住傅岸的脖子,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哭泣着不停挣扎扭腰,想从主人身下挣脱。 他承受不住了。 “…啊…呜……不要…”他像脱水的鱼一样乱扭动。 傅岸紧攥着他的腰,觉得容医生还有力气挣扎是他的错。 夜还长,他也还有精力。 是容允求着他上的,那就得伺候他到满足了。 性器被包裹吸吮的感觉好到他叹息,曾经嗤之以鼻的交媾原来是这般滋味。做之前傅岸认为这是一场主人给小狗的奖励,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是主人给自己的奖励才对。 重复的抽插带来累积的快感,肏干顶弄无间歇不停止,龟头每一次都会顶到最深处的宫壁,顶的那单薄的肚皮凸起一个小包,顶的容允上窜、哭泣、求饶。 已经算肏开了,捅入是咕叽声,抽出是啵叽,淫水浇湿性器也打湿床单,湿热紧致的媚肉天生淫靡,容允脸上哭的越厉害,骚穴就夹的越厉害。 从未承受过如此刺激性事的容允的崩溃不是装出来的,傅岸还没射的打算,他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傅岸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头,微偏着头打量他湿乎乎的小脸,坚硬的性器涨得发疼。 他肏的更狠。 窗帘缝隙间有一条月光闯进空气都散发着性欲气息的房间,房间只开一盏小夜灯,很暗,莹莹月光洒在容允垂在床边的手上,照的他指甲嫩粉,手指透亮。 小腹和臀肉的撞击声变得越重越快,最后几下昏迷的容允被肏出了哭腔,无意识地拱起腰肢想躲,却像是配合傅岸的动作。 射精时傅岸攥住了他月光下的手,完全覆住握在掌心里,用了力气像是想把人手捏碎,还觉得不够缺点什么,于是他一口咬上容允的肩膀,咬出了个渗血的牙印。 伏在他身上喘了几分钟,傅岸缓缓抽出,扯掉安全套,随手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容允不醒也不耽误什么,傅岸撕了个新的套上,玩似的慢慢插进去,差不多插进大半后再缓缓抽出,能看到一圈被拉扯出的对大肉棒依依不舍的媚肉。 时不时再用安全套头头上的小凸起戳戳小巧的阴蒂。 如此往复。 昏迷中容允的呼吸逐渐变了调,承受不住的哭腔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傅岸却不打算立刻满足他。 容允从昏睡中醒来。 傅岸对上他雾蒙蒙又清澈如小鹿般的眼,装作看不出那里面盛满的饥渴,仍慢慢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游刃有余地勾他兴致吊他胃口。 容允泪眼氤氲,黏黏糊糊地哼唧了声,不像狗,像猫,小奶猫。 “怎么了?”傅岸握着根部拍了拍他的阴蒂,“哼哼什么?” 容允不好意思说自己挨肏的时候不情愿,不挨肏的时候又开始饥渴难耐。 “主人…想做就做嘛……”他乖巧地说。 傅岸笑了,“主人想做还是小狗想做啊?” 容允嘴硬说:“主人吧……” “错了呢。”傅岸不带丝毫留念地抽离,“主人不想做了。” 失落涌上心头,容允眨了眨眼,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啊?不想啊……” “嗯,不想。”傅岸扯掉安全套,抽纸简单擦手。 容允挣扎着坐起来,跪着往前爬了两步,嘴唇贴上粗硬阴茎的柱身,“那小狗给主人舔好不好呀?” 傅岸没拒绝,缄默即允许。 容允伸着小舌头舔过柱身上每一根青筋,将腥咸的液体卷进口中。 傅岸的手从他的额头发际线处向后插进浓密的黑发里,指腹摩挲着他的发根,哑声说:“试试深喉?” 容允不知道这个深喉到底有多深,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 “宝宝乖。” 容允头皮泛起一阵麻,因为他摩挲头皮的粗粝指腹,也因为他沙哑的呼唤。 天哪,宝宝…主人叫他宝宝? 还以为刚才那一声只是骗他打开子宫,没想到傅岸又叫了! 容允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主人的呼吸同频颤抖着,阴茎乱跳,花穴流水。 傅岸冷眼对他他都恨不得把心剖出来送出,现如今傅岸叫他宝宝,他心痒难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此刻主人对他提再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他甚至想问要不要先抽两鞭子再开始。 傅岸叫他平躺,头搭在床边,一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和嘴唇,“受不了了就连拍三下床面,知道吗?” “嗯嗯!” 傅岸站在他头边将阴茎递到他嘴边,容允积极地伸出舌头去舔龟头,舌尖刮过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舔掉顶端的咸湿。 龟头寸寸没入,一直捅到喉咙眼,却只捅进去了近半。 容允已经感觉呼吸困难了,他皱着眉眼,窒息感让他眼角溢出泪珠。 傅岸揉了揉他鼓起来的侧脸,“放松一点。” 容允心问还不够深吗? 龟头继续往里顶,他忍着干哕的欲望放松喉咙接纳主人的性器,抓着床单的手收得更紧了。 他足够努力足够配合,窒息到流泪也不拒绝,傅岸观察着他的表情,在进去三分之二左右时停了下来,用手指揩掉他左眼眼角的泪水。 傅岸没再重复要容允受不了了拍床,因为容允大概率受不了了也会强忍着,分寸还得他看着容允的反应自己把握。 粗硬的性器在口腔中进出,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容允眼眶里都是泪,半眯着眼向上看,想看主人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睾丸和耻毛。 照理应该是没什么快感的,但容允一想到主人的性器在他口腔里、喉管里抽插,并因此得到了快感甚至可能会射在他嘴里,他就被刺激的颤栗不止。 窒息让他想不了别的,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自己饥渴的身体和嘴中粗硬的性器上。他收着牙齿,有余力便用舌头舔弄讨好,口中更多口水为主人能肏的愉快而分泌,十分明显的吸吮声不时响起。 容允从没用这样的姿势给主人口交过,主人也从没肏他的嘴肏的这么深过。 担心他受伤傅岸的动作并不太狠,肏弄一会儿就帮他擦擦眼角的泪水,但口腔湿润喉管紧致,傅岸没忍耐有感觉了就腰脊下沉直接射精他食道里。 “咽下去。” 容允没有第二个选择,他大口吞咽浓精,烫的食道好像都要破洞,一路灼烧到胃里,波及心脏。 谁能想到平日清冷话少不喜欢笑的容医生会在床上满脸泪花把男人的性器吃进喉管里大口吞咽精液呢? 傅岸喉结滚了滚,没有克制欲望边射边捅。 容允憋咳嗽憋的全身泛红,实在忍不住了才抬手推傅岸的小腹,艰难翻了个面脸朝下趴在床沿开始咳嗽。 银丝从嘴角坠落,精液夹杂着口水,容允怕主人看了恶心,还没想好怎么半傅岸便在他面前半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用手中的纸巾给他擦嘴。 容允整个脑袋的重量都在他手中,眨掉眼眶里的大泪珠后痴痴地盯着他看,看他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 主人远看好看,近看更好看。 他还沉浸在主人给他擦嘴的喜悦中,双脚忽然腾空就被横抱了起来,他不安地抱紧了主人的脖子,十几步后被稳稳地放到了卫生间洗手池台子上。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傅岸看了眼他勃起的小阴茎。 “啊?”容允没明白,“什么?” “灌肠。” 容允愣了,他知道男人和男人做爱是用后面的,但他想自己前面有个穴可以用,主人应该就不会想着肏他后面了吧。 不料主人不但想着,还要在花穴开苞当晚紧接着就试他后面。 怎么可能要主人看着,容允想也没想说自己弄。但是当主人走出卫生间的门,他低头和手中的小水管面面相觑,犯难了。 要怎么弄? 他呆在卫生间迟迟没有动静,傅岸能猜到怎么回事,推开门又进去。 “趴洗手台上。” 他突然推门进来让容允愣了愣,像只呆呆的小蠢狗,还是脱了毛全身赤裸的那种。 “没听见?”傅岸走近他,捏着他手感良好的臀肉掐了掐,“趴上去,屁股撅好。” 容允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亲手给他灌肠。 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自己来,对上傅岸不是很有耐心的眼神又怂了,乖乖地趴在洗手池台子踮着脚撅高屁股,怕凉还聪明地拿毛巾垫在了胳膊下面。 从未被玩弄过的菊穴只是被注视就害羞地翕动,傅岸在食指上套了个套子,把上面的润滑抹在穴口,戳弄着塞进去一个指节。 肛门不比阴口,一点点异物感觉都会很明显,容允咬了咬嘴唇,怀疑等下主人那东西进来他真的不会死嘛…… 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手指往里塞,大概两个指节处指腹碰到了一个和别处都不同的微微凸起。 傅岸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容允甜腻淫荡地叫了一声。 “容医生好骚。” 容允想否认,还没开口身体里那根手指就又摁了一下,他想咬紧牙咽下呻吟,却感受到手指抽出,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一指宽的异物塞了进来。和手指的四五厘米不同,管子插得很深,一直有八九厘米才停下。 容允感受着身体里的异物感,有点紧张。 没有站着灌肠的,傅岸叫他侧躺在卫生间门口的毛毯上,打开灌肠袋,甘油匀速灌入。 “忍五分钟,不要弄脏毯子。” 灌肠袋里的甘油灌进去完后傅岸拔出管子,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甘油俗称开塞露,一挤进来容允就想往马桶上坐,但是他知道不能,用毕生意志力强人,在心中默数着数字。好在傅岸走向了床边,数了三分钟他便冲向了厕所,嘭的一声关上门。 出来时双腿打颤。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不是很能接受,他浑浑噩噩地走向床边,都没什么兴致了……在靠近主人之前。 “主人~”容允弱弱的叫了一声。 他知道刚才自己关门的声音很大,好像也没有憋够五分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 “趴墙上。” 看表情听语气主人好像都很平静,容允心中却越发忐忑,踩在地上的脚趾抓了抓厚软的地毯毛。 他趴在墙上,主动撅起屁股,感受到温热大掌的靠近,以为落下是疼痛,结果却只是轻柔的抚摸。 “这次就绕了你,下次再不听话屁股给你打烂。” 傅岸说着冷冰冰的说,手上动作却还算轻柔,先掰开他的臀瓣检查了有没有受伤,接着尖嘴润滑塞进又软又紧的穴口,咖喱质感的凉液一下子挤进去小半管。 容允被凉的打了个哆嗦,感觉很奇怪,想起刚才主人手指按压产生的销魂快感又有点期待。 两根手指捅入,抽插出了咕叽声,傅岸刻意避开前列腺的位置,时不时又隐隐擦过,感受过什么滋味儿的容允期待次次落空,又次次升起期待,心情上上下下的,胃口被吊得十足。 “唔…主人…” 扩张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傅岸故意向外撑开,对着中间的小口吹了口气。 容允一个哆嗦,心尖痒了痒。 “嗯?”傅岸淡淡应着。 被捂热的润滑一直在往外流,有些顺着流向了阴缝,傅岸也不管,专心致志地扩张。 “有点…难受……” 扩张到四根容允已经很难受了,异物感太明显,有东西往肠道里面进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也不知道是刚才灌肠的后遗症,他总害怕自己会排泄出来,要是弄到主人手上了……主人此生大概都不会再想见他了吧…… “忍着。” 傅岸回答的很快,脱口而出。 容允能做的只有咬紧嘴唇,继续忐忑。 被扩张开的菊口颜色更红艳了些,隐约能看见些许软肉,颤巍巍的翕动着。 傅岸在他臀瓣上拍了一下,拍出“啪”的一声,掰着他半边屁股抵了上去,他告诉容允会有点疼。 “可以哭,不许躲。” 容允比前面破处还要紧张,会疼是多疼啊? 硕大的龟头开始往里挤,毕竟刚才扩张到四根手指了,刚开始容允还觉得没什么。 傅岸趁他放松着,掐着他的腰胯一下子用力顶了进去,龟头最粗的部分进去后紧接着捅进去一部分柱身。 容允疼到一时反应不过来,眼泪先一滴连着一滴往下掉。 傅岸看他没反应多少有点纳闷,试着抽出一点又顶回去。这一下算是打开了容允的开关,他强忍着还是忍不住,哭的凄凄沥沥,反手想摸自己的肛口又不敢真的落下,生怕摸到一手血。 傅岸抓着他颤抖小手往还露在外面的柱身上放,浅浅抽动两下就舒爽叹气。 肠道比花穴的媚肉更紧致,性器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期间,全方位地被吸吮着,即便不动也有快感传来。 容允连嘴唇都在颤抖,那里疼的都快没知觉了。 “流…血了吗?”他哭囔囔地小声问。 “没有。”傅岸用手指扒着穴口看了看,没有撕裂看着也快差不多了,那一圈肉薄到快透明,紧紧咬着狰狞的性器,周围不留丝毫缝隙。 更多润滑被倒在穴口和阴茎上,容允哭声不停,傅岸抽插的动作也不停。 傅岸没有刻意去找他的敏感点,自顾自地插了好几分钟才开口说:“不许哭了,吵。” 容允早想起来自己不应该表现地这么娇气这么不情愿的,是他求着主人做爱的,主人还给他扩张对他这么耐心…但是他控制不住,直肠被那根大家伙搅的乱七八糟,他根本没法想象自己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主人那么粗一根的,分明以前一根手指都没进去过。 他额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双腿发软全靠主人提溜着他才能站住,眼泪啪哒啪哒地往地往地上砸,哭声却压抑地越来越小了。 他不哭傅岸才肯给糖吃,龟头在里面变换着角度找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凸起,重重碾上去,容允的抽噎声瞬间变了调。 “啊…”他还迷茫着就浪叫出声,不自觉地撅了撅屁股。 又纯又骚的样子勾得傅岸低骂,往白软的臀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后便掐着他的细腰开始猛烈的抽插。 他仍是没有刻意找容允的敏感点,但又快又重的抽动总归会摩擦到会碾压到,被极致的痛和极致的爽来回折磨的容允哭着叫着,硬的流水的阴茎在冰凉的墙纸上摩擦,酥麻陌生的快感阵阵袭来,他双腿软的像煮熟的面条,没被肏几下就要顺着墙往地上瘫。 傅岸嫌来回拎他麻烦,抽出后把他翻了一个面,把着腿抱起来压到墙上,又很快重新捅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他。 容允脚下一空,条件反射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呜……呜啊…啊……” “爽了?” 傅岸呼吸和动作同频,声音很哑,后面那句没出声但是容允看出了他的口型,他说:“小骚货。” 容允委屈,想辩解又觉得主人说的好像是对的,他确实好舒服啊,小阴茎都舒服到跳动,原本痛不欲生的疼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悠长的酥痒快感,爽的他脚趾都在蜷缩,扯着嗓子喊。 “怎么叫的?”傅岸压着他的敏感点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呃…主人……” 傅岸威胁说,“叫好听一点。” 容允不知道什么算好听,他本想夹夹嗓子,不料劲儿使错地方,夹成了傅岸的性器。 傅岸闷哼一声,动作顿了顿,转瞬插得更狠了,“有劲儿是吧?” 容允冤枉啊,他本还想叫的好听一点,主人肏的这么重他哪里还能控制的住,仰着脖子呻吟,恨不得叫破天花板。 他喊得越大声,主人肏的越凶。 做爱过程中他一直告诉自己要表现地好一点,但是全程失控,大哭又大叫,受不住的时候该挣扎还是挣扎,好在没踢主人也没扯主人的头发。 从那晚开始,调教的最后一定都是性爱,傅岸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他越来越骚。 …… 或许8800公里外的主人也在想他,容允看着对面沉默且像是在沉思的主人,双手向后撑着,腰动的越来越快,每一次坐下都吞到底,都一定磨过最舒爽的那几个点。 他想象咬着的是主人的性器,回想主人肏他肠道时的没一个细节,把隔着屏幕主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想象成主人的手,在一寸一寸抚过他饥渴的皮肤。 好想他。 容允咬着下唇,脖子紧紧向后绷,重重闭眼的同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阴茎射了几股后更多精液是流出来的,痉挛的肠肉紧紧绞着假阳具,他跌坐在地上,臀肉贴到了地板,整根假阳具都在身体里面。 要是是主人的就好了,要是主人整根在他身体里面,他一定努力夹得更紧,努力流出更多睡,努力让主人舒服,最后泄在他身体里,即便清理麻烦,他也会乞求内射,要是还有精力,他会说一些自己脸红的骚话,比如求主人不要抽出,插在里面睡一觉吧,半夜可以尿在他身体里,第二天早上晨勃想做的话也可以直接肏,把沉睡的他直接肏醒也没关系…… 容允想着想着,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了几句,也不知道对面主人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好像全射在了屏幕和摄像头上,都看不太清主人的脸了。 “主人是想颜射小狗吗?”容允乖巧地把脸凑近,“这样会不会更像一点?” 射的太突然没来得及移开方向的傅岸:…… “容允,你等着。” 容允眨了眨眼,“啊,啊?” 傅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挑刺说,“别说你是我的小狗,还有比你奶子更小的小狗吗?” 容允的胸其实是有点,和女人比肯定不大,但是和与他同身高体重的男人比,绝对能算是有胸的了,小是小,摸着舒服也是真的。 主人想找事一般都是从嫌弃他的小胸开始,果然——“揉给主人看。” 容允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眉眼,扭扭捏捏地缓缓抬手,虚虚地覆上了自己的胸。 傅岸拿纸擦了擦屏幕,指腹拂过屏幕中他的脸,“快点。” 容允眼一闭,抓住薄薄的软肉动作僵硬地开始揉。 傅岸揉他的力气一般都比较大,容允自己揉就轻很多,他刻意避着乳头揉,淫荡中透着拘谨。 “凑近点,给主人看看小奶子。”傅岸说。 容允不敢拒绝,他走近电脑,蹲跪在地上,挺着胸给主人看隐隐有着指印的胸脯。 “怎么不碰小奶头呢?”傅岸故意用困惑的语气,“小奶头不是最骚的吗?” 容允被他说的胸前一痒,含了含胸,小声又没有底气,“不是…” “不是?那哪里最骚?”傅岸问他。 容允一屁股坐地上,掰着腿给他看阴茎阴穴还是花一样绽开的菊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骚…” 傅岸呼吸微滞,不知道该夸他诚实还是骂他胆子大。 “搓乳头。”他也不说别的了,直接下命令说。 两个乳头被夹得都很红,比正常状态下也要大一圈。容允的手指在空中悬了两秒,忍着羞耻用两指夹住揉搓。 “唔…” 自己弄感觉本来是不大的,可被主人看着不一样,细小电流从胸尖打到全身,尤其是尾椎和小腹处,腿也酥麻到发软。 容允小声呻吟,不自觉地夹起了腿,大腿内侧挤压着摩擦阴蒂阴唇,痒的想拿什么蹭一蹭。 傅岸见他浪,问他,“小奶子不是不骚吗?” “骚嘛…”容允撒娇般哼哼,“小狗全身上下都骚…只对着主人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