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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亲近但也算熟悉的背影,来自于他那位很有野心的堂弟。 二叔与三叔不对付这件事早就存在,甚至二叔早年离家就与三叔有一点关系。沈知闲的态度始终是他们之间再怎么吵,只要懂得分寸就一切都好说。 但是,如果像慈善拍卖时那样,一点点侵入他的生活,甚至侵入路游星的生活,那沈知闲绝对不会再继续这样的无所谓。 他转头,深深望了一眼二叔的房子,只希望他刚才说的话,二叔真的听进去了。 *** 沈知闲开着车回了家,停在车库中时才忽然想到,小路去了片场,现在这栋偌大的房子中,只有沈知闲自己和打扫的家政阿姨。 家政阿姨在做完工作之后便离开了,整个房子里就真的只剩下了沈知闲一个人。 他从小生活在沈家的祖宅中,后来的房子也都很有气魄,现在住的这栋在所有的房子里已经属于比较小的那种。 但他却头一次觉得,这房子怎么这么大。 又大有空,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缺了点人气。 他的身体里仿佛也缺了一块。 小路现在在干嘛呢?沈知闲有些犹豫地转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拨出去。 他知道有时候拍戏是要拍夜场内容的,如果小路正在工作,打扰了他就不好了。 可是自从那天他因为卓鸣的事而心头泛酸,嘴上不说实际上却很柠檬精附体的折腾了小路一晚上以后,小路就冷冷淡淡的。 连去了片场都没有给他报道一下。 沈知闲看着手机壁纸上omega香甜的睡颜,甚至感觉隔着屏幕都嗅到了属于对方的那股甜香。 沈总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屏幕上人的鼻子:“我们棉花糖真生气了?” 路游星今天回酒店时被卓鸣撞了个正着,还是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如同偷渡一般的造型,还有略显虚浮的脚步。 虽然他觉得卓鸣应该没有猜到,但这样的情况还是会让小路觉得有点糗。 连带着罪魁祸首沈总也被连带着生起气来。 今天不要理他了!小路把手机放在桌子一角,用心读起剧本来。 他工作时向来认真,等从剧本中抬起头时,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 而这整个下午中,他的手机安安静静的,都没响一下。 小路心中一阵不太明显的失落,往那屏幕上瞅了好几眼。 但他心中暗搓搓的堵着气,也就没有发消息。 这是冷战!他想。 虽然这时,冷战的另一个主人公沈知闲完全不知道小路在想什么。 这场“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 强迫自己投身到剧本之中的小路在手机响起声音的时候立刻扑过去,带着点忐忑的解锁,然后甜甜的笑起来。 是沈知闲。 他把手机藏在心口,眼睛左右看了看,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间里,周围根本没有人。 “我们棉花糖睡了吗?”沈知闲的消息这样说。 小路仔细看着这句话反复读了好几遍,抿着唇打字:“睡了。” 沈知闲:“你不乖。” 路游星的心怦怦直跳:“我哪里不乖了?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 沈知闲没有回答。 小路捏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觉得这时的每一秒都像跳动在心尖上。 终于,等来的不是消息,而是语音请求。 沈知闲居然会用语音了?路游星有些惊奇的找了耳机接起来。 他刚把耳机塞好,接通了语音,沈知闲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便响起,他大概离话筒很近,小路甚至可以听到他说话间轻微的呼吸声,耳朵有些痒痒的。 “你不乖,说好了每天都要吃‘药’的,夫人这是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炎:我是最迟知道哥结婚的人 二叔:不,我才是 章节目录 第71章 第 71 章 路游星拿着手机, 整个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真的是沈知闲吗?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花言巧语的。 小路伸手捂着自己略微有些发热的脸, 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全身温度的趋势。 他们虽然还没有完全标记,但到底是已经临时标记过不知道多少次,还领了证的alpha和omega。 而且也并非是因为各种原因而被迫结婚的对象, 路游星从第一次见到沈知闲时就喜欢了他的信息素, 但对于对方的声音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大概是觉得,沈知闲那样的长相,就该有那样严厉又暗暗藏着温和的声音吧。 哪怕是平时已经觉得自己看遍了沈知闲不同于对外人时的样子,哪怕沈知闲的“夫人”已经叫的无比顺嘴,但对于路游星而言, 每次面对沈知闲贴在耳边带着笑意调戏自己的情况还是会不知所措。 他捂住手机的听筒,悄悄的做了个深呼吸,小声念叨着:“别紧张别紧张”,然后才又拿起了听筒。 “我没有忘记啊”, 他对着听筒故作轻松,仿佛刚才心跳砰砰的先呆愣后傻笑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可是药离我那么远, 想吃也吃不到嘛, 所以只能早早休息咯。” 沈知闲轻笑一声:“是吗,既然这么乖, 那就不处罚你了。” “嘁”, 小路发出一声气音, “如果你想要处罚我, 那我拍完这部戏之前都不会回家去了,就当做对我的惩罚吧。” “……”沈总戴着耳机一边敲打键盘一边摇头。 聊天一时间中断,时间在静谧中一点点溜走。 沈知闲突然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路游星有些奇怪:“怎么了?你为什么叹气,不开心吗?” 沈知闲:“被人抓到把柄的感觉真是不好。” 路游星惊讶的问道:“抓住把柄?是公司的事情吗?出事了吗?严不严重啊,你有没有事?” 沈知闲听他紧张的语气几乎要笑出声:“这些倒都不是。” “那是什么情况?”路游星真真切切的紧张着:“是家里吗?家里的长辈出了什么难题吗?”他靠在床头,垂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