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继续从户外干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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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尔路就是这么一个人,塞缪尔曾在书里看到专写这类人的句子:他们总是善于调和的,你说要杀光所有坏人,他们一定不同意,但你若说杀光所有的人族,他们便同意只杀光坏人来调和了。 塞缪尔身为魔鬼,即便不情愿,也必须在居所立上撒旦雕塑。 他们对撒旦并非提尔路对神父一般崇敬爱慕,以至于因为塞缪尔的不理睬,提尔路只以为那是装饰用的雕塑。 也好,花上难免有刺和虫。 塞缪尔将提尔路抱到雕像底座上,提尔路的膝盖便能抵在他的腰腹,他刚解开提尔路的上衣扣子,就迫不及待地亲吻提尔路的脖子和肩膀。 他身上永远有那股香气,像圣水,花卉,羊皮纸和阳光,哪怕被他这个魔鬼引诱,没有了神力,也从未消散过。 其实塞缪尔更想让他浑身上下散发他精液的味道,永远不要穿上衣服,不要接触阳光,与其去摸什么花朵和信徒的头,不如握着他的下体撸动吸舔。 让他们在永无止境的生命里疯狂做爱,黏腻地交融在一起。 提尔路被他咬得有点疼,塞缪尔惯喜欢吸舔吮咬他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青紫得几乎要流出血来才停下,换旁边那快好地方,继续。 他抚摸着塞缪尔的角,像哄孩子一样希望塞缪尔能被爱感化,可惜塞缪尔只挪了挪位置,张嘴吮住了提尔路的右乳,可怜提尔路平平坦坦的胸找不出多少肉来给他吃,他就张嘴把乳晕都含了进去,用牙齿勉强咬起一点儿肉,舌头在里面来回蹂躏那颗小小的乳头。 “嗯……轻点,塞缪尔,”提尔路不自觉抓住塞缪尔的角,分明只要一拽就能解救自己苦不堪言的右胸,却还是尽量挺起胸膛来给塞缪尔胡闹。 活了两百多年的他早已忘记是在哪里得来的知识,听说是喜欢胸部的人缺乏母爱。 提尔路便想,塞缪尔一定很缺乏母爱,他好可怜,自己身为他的恋人,一些小小的要求还是像一个可以满足的。 还不知道自己纯粹好色被误解成缺乏母爱的塞缪尔伸着舌头将提尔路右半胸膛舔的水淋淋直反光,尤其在那点红到看着就痛的乳头上反复剐蹭,伸手捻弄另一边的乳头,拉扯按压,一定要带来轻微的痛感,把脆弱的乳头玩到发红微肿。 塞缪尔靠在提尔路胸前喘出一口热气,抓起他的小腿,让他的小腿贴在自己胯下:“硬了,给我蹭蹭。” 隔着裤子和袍子提尔路也感觉到了令人畏惧的热度与硬度,他想缩回脚:“我给你摸摸吧……” 塞缪尔不依,把角往他的手里塞,戳得他手疼:“摸这里,用力点。” 提尔路只得上下来回摸那两根粗糙硌手的角,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和摸摸下面区别也不大,但总比摸下面要好,然而塞缪尔忽然低下头去舔他的腹部,那两根角一下打在他的胸前。 提尔路自少年就是圣父,经常久站,提剑为信徒洗礼,奔波传教,攀登各种山峰去参观那些试图用塔尖戳破太阳的神庙,体格并不羸弱,脱了衣服能见到四肢腰腹紧绷的肌肉线条,成为半神躯体后更是让他的身体健康了些,塞缪尔在他紧实的腹部吸舔,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提尔路嘴角弧度变得有些诡异。 分明是神父的恩赐,倒被魔鬼把玩舔舐。 塞缪尔在提尔路的腰上摸索了一圈,实在不明白这个得体的,找不到绳头的腰带如何解开,索性手指从裤子边缘伸进去,用力一扯,将外裤和内裤一起撕坏了,露出提尔路尚软的阴茎。 “塞缪尔,”提尔路被他惊到,“别这样,又要缝了。” “那就不要穿,”塞缪尔把提尔路的裤子拽下来扔在地上,“或者你知道东方大陆有种衣服叫旗袍,”他的指尖在提尔路的大腿上一划,“从这里就是开衩,不需要裤子,还能勒着你的腰,倒是高领,欲拒还迎的,很配你。” 东方大陆是神秘的地方,他们的山里有很多不老不死的人,提尔路拒绝讨论将他向往地方的服饰说成这样:“我不穿,塞缪尔,而且他们和我们一样是禁欲的……” 塞缪尔低低笑了一声,一把捉住他垂在腿间的阴茎攥在手里:“你哪里禁欲,这是什么,圣父大人,你为什么把它露在外面。” 提尔路被他一抓,不自觉夹了下腿,把塞缪尔的手夹在腿根,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塞缪尔用拇指剐蹭他的阴茎头部,靠近提尔路,在他耳边湿漉漉地说话:“穿给我看吧,我认识他们的魔鬼,让他们带给我那种衣服,你穿上,我只要撩开后边的布就能操你。” 提尔路脸红的眼底都热,被塞缪尔摩擦下体的快感和轻痛让那根东西缓缓立起来,塞缪尔在它的背面用拇指摩挲:“怎么才这么硬,”他撩开袍子,巨大的阴茎一下打在提尔路腿上,把提尔路吓得缩回脚:“你怎么不穿内裤……” “为了操你,”塞缪尔上前一步,将微微上翘的阴茎压在提尔路腿上,“你怎么硬的这么慢。” 这是在怀疑自己对他的吸引力,提尔路神奇的脑回路再次觉得恋人缺乏安全感,实在是个小可怜,实话实说道:“抱歉,我已经禁欲太久了。” 圣父尽职尽责,并且忠诚地为了信仰严格要求自己,凡有欲念都会用意念压下,为此,那段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让他有些痛苦,而三十岁以后就几乎不用刻意压制。 塞缪尔俯下身,在提尔路还来不及制止的时候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惹得提尔路红着脸,慌张地抓住他的角。 “别这样……你不需要这样……” 塞缪尔喉头动了动,让提尔路闷闷地呻吟了一声,他的阴茎也不算短,也顶在塞缪尔的喉咙,他微微啜气,就感觉提尔路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微卷起舌头让软肉贴着提尔路的阴茎,上下移动脑袋。 “哈……塞缪尔,嗯,” 提尔路又不自觉地把腿夹起来,想把塞缪尔的脑袋赶出去,他隐忍着的呻吟隐隐有控制不住的架势,塞缪尔忽然扼住他的膝盖,将他的腿提起来压向胸前,终于将提尔路的阴茎放开。 阴茎的顶端与塞缪尔的嘴唇连着一道唾液,虽然很快断掉,也明确表示提尔路的阴茎进到了很深的地方。 塞缪尔毫不在意,反而又亲吻了那条阴茎的柱身和边缘,笑道:“操了我的喉咙。” 提尔路几乎原地蒸发。 他想也许这在魔鬼的欢爱里很普通,一脸大义凛然道:“我也、也帮你……” 塞缪尔摇头,特别认真地看起了提尔路的下体,其实两人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已经非常熟悉,但塞缪尔还是每次都像第一次见一样,直到把提尔路看得全身发红。 半神体的恢复力很强,昨晚还是个小圆洞,今天就已经闭合如初,颜色浅淡,塞缪尔满意也不满意,成果一次次消失,但也可以不断地,把那个地方重新操得软烂骚红。 塞缪尔忽然低下头,张嘴舔在了那里,提尔路实在没控制住地惊叫起来,真正抗拒地去推他:“别舔那里,塞缪尔,脏……” “你不是每天都会洗吗,”塞缪尔扳住他试图合拢的腿,“我还没舔过这里。” 说完将整个肌肉圈都用嘴唇罩起来,用舌尖抠弄中间的眼儿,提尔路似乎感受到了很大的快感,控制不住地轻吭,然而他缩的厉害,只靠舌头根本顶不进去。 “放松,” 提尔路摇头拒绝,全身都红红的,像蒸熟的螃蟹:“别这样,你不能进来……” “都进去过多少次了,”塞缪尔对提尔路提出的拒绝有些不满意,用手指在他的股沟滑动,最后停在那个小眼儿代替舌尖抠弄,“屁眼这么挑客,鸡巴可以舌头不行?” 塞缪尔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用最通俗下流的语言,让这些话污染圣父的耳朵,自己身体力行地污染他的肉身,将提尔路整个弄脏。 他在见到提尔路的那一刻就这么想。 他去过东方的山里,见识过合欢教的纸醉金迷,糜烂不堪,他觉得还不够,要把提尔路用更脏,更下流的方式彻底变得污浊,然后他才能心安理得地亲吻他。 “啊——塞缪尔,” 塞缪尔的手指忽然整根插进去,唾液的润滑不足,把括约肌都微捅进去,一股诡异的酸痛。 塞缪尔指尖的触感实在是难以形容的美好,手指向旁边扯着括约肌,漏出一点月牙形的洞,他将舌头从那个洞挤进去,勾着舌尖细细舔起来。 提尔路的肠道内和敏感的括约肌被掰开,被软肉插进来舔,那种感觉虽没有手指和塞缪尔下体进来要爽快,却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作用的加持下,让他下体发酸,脚趾蜷起。 他好不容易挺立起来的阴茎时不时胀动一下,极其渴望插进一个什么狭小温暖湿润的地方,然而理智告诉他连摸也不行,塞缪尔的持久力本就比他好,他要是贪心撸了几下,到最后就什么都射不出来。 塞缪尔终于把舌头拔出来,就近咬了一口他屁股尖上的肉,把中指顺着那条缝挤进去,拓宽他的肛口:“放松,我舔的你不爽吗,” “你里面特别骚,一直在吸我的舌头。” “昨天才操完,今天又掰不开了,应该做个假的给你塞上,想操的时候抽出来换真的。” 塞缪尔的两根手指在提尔路体内抽插或转动,指腹按压他的前列腺,试图把它夹在指间,又有时用指甲挠一下他脆弱的肠壁,让他来不及痛,就快速地用两根手指操他的屁眼,提尔路在这种淫荡的气氛里渐渐放松,括约肌就不再收紧,被塞缪尔的手指操得里外翻动。 提尔路捂着眼睛呻吟,平常清朗的声音被他压低,又有些沙哑,他试图隐忍情动和呻吟的想法已经破灭,只能自欺欺人地半蜷缩,把下体都露给别人看。 塞缪尔忽然将右手的中食二指也捅进去,顺带着将一根无名指也塞进去,撑痛他的括约肌,然而极度肉麻的善良让他做不出把施暴者踹开的行为,只能一声痛叫,躲避半下,就被制止,合不拢的腿和屁股肉中间可怜的屁眼被五根男人的手指撑满,撑成一个边缘发红的洞。 他的半个屁股都在石台外面,摇摇欲坠地张着腿,塞缪尔的手忽然动起来,不管是几根手指并拢,总归是一个有些粗大的物体在操他,他连生理性的收缩夹紧也做不到,只能任由进出。 然而他在这种无力的任由人操弄的过程中,渐渐向高潮行进。 他要更粗一点的东西,把他的肠道塞满。 这个想法还没有明明白白地浮现出来,体内的手指就尽数撤走,留下他一个措不及防,还未闭合的肛洞,带着黏液的手指在他胸上胡乱抹了几把,下面被毫无缓冲地操了进来。 一记操满了他的肠道,操爽了所有发痒的地方,他的后半呻吟直接消失,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 塞缪尔片刻的不动,让他在被填满的快感中感受了一下胸前微凉的水痕。 都是从他屁股里操出来的,他连肠子都分泌黏液去讨好包裹入侵异物。 就在此时,塞缪尔忽然抓着他的膝盖,狠操起来,永远充沛饱满的精囊打在他的屁眼下面,总能让他想起塞缪尔的癖好,射在他的最深处,在每晚结束的时候让他跪着,掰开他的屁股,看他让那些浓稠的精液从他身体深处被挤出来。 “啊,啊啊——嗯,塞缪尔!塞缪尔,我……” 他被操得几乎零散,头抵在石像上,几乎全身的重心都在被不断操干的屁眼和塞缪尔的阴茎上。 塞缪尔偏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腕:“我在。” 他突然拔出来,见提尔路的屁眼忽然落空,寂寞地痉挛收缩,又猛地操回去,掐着他膝盖的手改掐住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跨上,深深埋进去,几乎操到不能再往里的尽头。 提尔路的手都捂不住眼睛,羞耻地试探地看自己的下体,却忽然被塞缪尔掐着腰拎起来,一瞬间的腾空,那条巨大的肉棍在他身体里似乎转动了一下,碾过每一个角落。 他们最终开始糟蹋了草地,塞缪尔躺在地上,而他就趴在塞缪尔的胸膛,屁股里还深深插着塞缪尔的身体部分。 塞缪尔精壮的腰往上猛操,提尔路就被顶得浑身一颤,他突然发现了这个姿势的意思,他就趴在塞缪尔的胸膛,呼吸和呻吟都能近距离被塞缪尔听见,然而屁股不着想他的处境,两瓣白屁股大大分开,里面不知羞耻地夹着男人鸡巴,一下一下随着动作被干出水痕,都是略浓稠的黏液,属于圣父的淫荡屁眼。 实在太过舒爽刺激,以至于提尔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从鸡巴里淌出不知道是不是精液的液体来——那和射精的感觉不同,更加缠绵持久。 塞缪尔告诉他那是屁眼高潮,他不知道这个一点都不学究的名字对不对,但他每每这个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向上看,张着嘴流出涎水来,他控制不住自己隐隐上翻的眼睛,只能拼命捂住嘴,不让大叫和口水失态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