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双胞胎攻/兄弟互攻/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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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侬的舌头挤在琉斯的手指和提尔路的穴肉中间,吃舔地啧啧有声,琉斯的另一只手便去不停地拿来草莓,用手指和提尔路的肠肉挤碎,汁水多了,从门侬的嘴角流下去。 提尔路在三具身体的纠缠产生的热气中被蒸得眼热,他的视线是模糊不清的色块,头上有庭檐,远处有蓝天白云,目光却收不回来看看近处的人,这是一种变相的黑暗,剥夺他的视觉,亵玩他的身体,他的身下本来隐秘的地方被大大撑开,转动抠弄。 他不知痛苦还是欢愉地低声喘息,他知道那不是塞缪尔,但是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被一种超出了对塞缪尔的欲望所支配。 这是一种文雅的说法。 不文雅的说法,大概就是他想挨操想的要疯了。 琉斯的右手三指都卡在提尔路的屁股里按摩着软嫩的肠壁,左手将自己的裤腰拽下,把撑起裤子的阴茎放出来,啪嗒一下打在提尔路的臀瓣中间。 龟头蹭过了门侬的嘴。 琉斯微微挺动,从三指指缝里匀出些软肉出来,让鸡巴在软肉上磨:“哥,我也要。” 门侬伸手抓住琉斯的腰带,粗鲁地把琉斯的裤子拽下来,抄起他的膝弯,让他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后背靠在了一片坚实的痕迹上。 门侬先亲吻琉斯的阴茎顶端,用舌尖拨弄尿道口,硬着舌头顺着沟壑缝隙剐蹭,然后猛地整根吞入,将粗壮的阴茎送入喉管,脖子都看上去粗了半圈,他似乎很享受给别人口交,认真地放松喉咙,前后移动头部让琉斯的阴茎操弄他的喉管,琉斯踩上他的裆部,鼓鼓一包,隔着裤子摩擦他的脚底,他略微用力,门侬就夹紧肌肉结实的大腿,也不知道是不想让他踩,还是让他更便利。 门侬几次深含,脸都深埋在胞弟的胯部,而提尔路被强制坐在琉斯的胯上,两瓣屁股夹着鸡巴,前前后后地磨,屁股肉与门侬的眼镜亲密接触了不少次,门侬一抬头,镜片上就溅着草莓的汁水,和少量琉斯的手指操出来的肠液。 琉斯脸颊略红,他推开门侬,阴茎从门侬喉咙中脱出来,他的声音有些像微醺。 他的手在提尔路身体里抚摸湿漉的肠壁,指根被括约肌箍得紧紧的,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被撑成不同的样子,一些草莓的汁水还留在上面,浅薄地覆盖粉红。 “还有点干,不够湿,提尔路先生,您不想挨操吗,”男人难以分泌足够承受润滑做爱的肠液,提尔路本也是不能的,但塞缪尔似乎不太喜欢用那些……虽然用处羞人,却着实香味四溢,湿滑温和的精油,他喜欢掰开他的肛口,就那么略干地插进去,然后渐渐逼迫肠道出水,提尔路在无数次与他的交合中,也细微地变化了。 门侬又含住了琉斯的龟头,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拨弄冠顶。 他将手指拔出来,按揉着提尔路滑腻的屁眼周围:“说说话,提尔路先生。” 提尔路听见了,那不是塞缪尔的声音,但是黏腻暧昧地从耳边传来,巨大的委屈让他几乎落泪,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无法抗拒听从这个声音,过度的欲望源源不断,几乎将他填满到涨裂。 “想……” 他是成年的男性,他的声音永远温润低沉。 他靠在琉斯身上,四肢被痕迹包裹,温柔的触感同样带给他欲望,他的阴茎硬得直贴小腹,从马眼中流下液体,他的屁眼更需要更粗更硬更热的东西好好通一通。 “别哭,提尔路先生,”琉斯舔掉他的眼泪,“我这就操您,好吗。” 门侬松开琉斯的阴茎,他的嘴酸软,嘴唇被摩擦得通红,微张着喘息。 琉斯握着自己的阴茎在提尔路臀瓣中滑动,顶住那个软嫩的洞口,它仍然紧闭着,但只要他插进去好好捅上一通,那里就会变成一个烂红的圆洞,淌着热乎乎的骚水。 就算身体的主人不情愿到在痕迹影响的情况下依然能哭出来。 龟头顶开紧闭的肉眼,把小巧的洞撑大,提尔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痕迹死死挽留,他便双腿发抖,异物的进入狠狠侵犯他隐秘处所有的肉,并不充分的润滑让两人的器官紧贴,甚至在过紧的情况下相互拉扯,给双方都带来热烈的感官刺激。 阴茎深深地插进他的体内,插进层层叠叠软肉的缝隙之中,提尔路的腰杆是劲瘦的,掐一把是令人迷醉的微硬,而身体里面却像丰腴的处女,又紧又软。 “主人一定很感谢让先生永远紧致的神力……”琉斯口中呼出热气,带着草莓的清甜味道。 提尔路原本还有些不适的身体被他吹的更热,肠道内几乎是他能感觉到的濡湿,然而眼泪却淌得更加凶狠,琉斯都来不及吻去。 他完全知道,那不是塞缪尔。 不是塞缪尔的,清朗的少年,头上没有角,也没有苍白的皮肤,诡异的眼睛,以人类的审美,琉斯是更好的做爱对象,提尔路却觉得恶心至极。 为什么不是塞缪尔,他只想让塞缪尔这么对待他,他愿意配合塞缪尔摆出淫荡的姿势,说羞人的话,他甚至也完全不排斥跪在塞缪尔腿间,为他含住粗壮的阴茎。 哪怕与男人恋爱,属于“女性”的一方,承担着“妻子”的角色,他从未认为自己是女性,也并不觉得自己可以依附别人,他从不允许自己有“可以借助塞缪尔行方便”“让塞缪尔来帮忙”的想法,而此刻,他竟然强烈地在心底呼喊起塞缪尔,想让他来救他解脱。 他竟然在向塞缪尔祈祷。 这应该不能算作不可思议,但琉斯竟然笑了一声:“向他祈祷,能被他听到的人都是他的大信徒,先生,您的哀求不配被他听到。” 琉斯的阴茎在他身体里猛地抽动,拉扯着他的肠肉操,因为姿势动作并不猛烈,却让提尔路感觉几乎是要把他操死的力道。 他或许可以自暴自弃地想,操就操吧,操不死他,他一个男人还能被鸡巴捅死了不成,但那不配两个字,却要把他杀死。 别的男人的鸡巴在他屁眼里操着呢,他的身体有了欲望,被操那么几下,夹着屁股,就出来了水声,他的声带也不受自己控制,随着每一次挨操叫出声音,浪的不忍直视。 他的身体已经配不上灵魂所希望的对恋人的忠贞与爱意。 他太脏了。 琉斯一手抓着提尔路的腰,一手掐他的胸肉,红着面颊,享受地狠操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像少了点什么,停下动作,维持着那个动作喘息几声,忽然一把推倒提尔路,身体与他紧连着,也一道趴下,塌着腰,屁股高高翘起来,展示给门侬,那具依然保持年轻状态的躯体摆出这种姿势也十分赏心悦目,他说:“哥,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