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摆脱了舔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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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在吴钊家里待了五天,乔小鱼提出过几次要回学校上课,吴钊以他不方便行走为由留他继续休息,还替他给学校请了假。 可说是休息,他每天仍然半强迫半诱哄地要和乔小鱼做爱。 乔小鱼渐渐明白,在吴钊真正满意之前,他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吴钊在变相地软禁他。 佣人被吴钊召回来了,只在一楼活动,清扫做饭后就会幽灵般退出这栋别墅,乔小鱼站在二楼栏杆前,看着他们走出去,锁住了门。 吴钊从卧室跟出来,刚洗完澡,擦到一半没看到乔小鱼就连忙出来了,胸肌上的水珠沿着起伏的优越弧度往下滑落,紧绷的腹部蕴含着在同龄人中堪称绝对的力量。 他随手用浴袍围住下半身,抱住乔小鱼,语气慵懒地问。 “还没洗澡就跑出来,被看见了怎么办。” 乔小鱼只披了件他的宽大衬衫,这是今天的情趣,垂落的下摆刚好遮住屁股,只显出一点发红的臀尖,被身体暖热的精液沿着发抖腿缝往下流。 没等回答,吴钊又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门外,“不过也没人敢看,谁敢看,我就....” 及时收住的话语藏住了不为人知的血腥气,乔小鱼仍看着楼下,无知无觉地低声说,“我饿了。” “我去端饭。” 吴钊不准佣人上楼,每顿饭都是他亲自端上来的,但这次乔小鱼摇了摇头,“我想下去吃。” 他侧头看向吴钊,皱起眉,“我不想在卧室里吃,一股味儿。” 吴钊笑着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故意说,“小鱼还嫌弃那味道,明明自己身上的味道才是最重的。” 话音刚落,他被乔小鱼用臂弯撞了一下,没什么力气,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乔小鱼气鼓鼓的面颊上了,连生气的瞪眼也似是在撒娇。 “吴钊!” “好好好,小鱼最害羞了。”胜似情侣的甜蜜对话让吴钊的心情很好,这几天他都没让乔小鱼下二楼,这次终于允准。 “那今天我们去楼下吃,换了床单再回卧室休息。” 他抱起乔小鱼,语气促狭,“小鱼要夹紧了,流到楼梯上会很难打扫的。” 乔小鱼的脸一红,慌忙扯着衣服下摆遮住股缝,被抱下去了也还恼怒地闹着自己走,吴钊才不愿松开,连吃饭都是抱他在腿上喂着的。 磨磨蹭蹭连亲带摸地吃完饭,乔小鱼闹着要吃水果,吴钊留他自己坐着,起身去厨房里亲自洗干净水果,切了满满一盘出来。 餐桌没人,他立刻抬起眼寻找,却并不担心乔小鱼不见。 他吩咐过,这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里面打不开。 吴钊放缓语气,走出餐厅,看到乔小鱼窝在靛蓝色沙发上。 被疼爱过的雪白皮肤玉一般发着光,回头时像个勾人而不自知的艳鬼,神情却天真如处子,他赧然地歪了歪头,咬了咬下唇解释说。 “餐厅的椅子太硬了,好不舒服啊。” 吴钊愣了几秒,才回神朝他走近,笑容还未扬起,又见他疑惑地指了指外面。 “吴钊,是不是有人来了啊,你看。” 车辆驶入的引擎声被门墙隔断,刚才吴钊过于专心地给乔小鱼准备精致的水果盘,没觉察有人进院,抬眼望去,看清楚透明门厅外的眼熟车牌,他脸色骤变。 车里的人还没有下来,管家正恭敬打开车门,弯腰和里面的人说着什么,僵硬的身形透出不易觉察的紧张。 他极其隐蔽地飞快瞄过来一眼,提醒吴钊。 吴钊一个箭步冲到沙发旁,将绿瓷水果盘塞到乔小鱼怀里,紧接着,一把抱起他就往楼上走,脸色紧绷地仓促说。 “我爸妈突然回来了,小鱼,你先在楼上待着,别出声。” 他只慌张地想着如何隐瞒住乔小鱼的存在,没留意到乔小鱼在被他从沙发上抱起时,无声而迅疾地借着接过水果盘的动作,将袖口里的东西藏在了水果盘底。 他乖乖点头,“好,我不会出声的。” 藏好乔小鱼迅速下楼,吴钊将一楼客厅里目之所及的露馅处都做了填补,余光瞥到乔小鱼的书包被佣人放在沙发角落,他也想都没想扔到了装饰架后面。 佣人将门锁打开,吴钊的父母走了进来,这一对生意人还在谈着公事,看到他,脸色柔和许多。 “小钊,你怎么在家?没去上课吗?” “今天有点不舒服,请假了。” 吴母见吴钊的脸色的确有些不好看,连忙吩咐佣人去炖他爱喝的鸡汤。 吴钊瞥见佣人将车里的行李都搬进来了,心里一紧,貌似随意地问。 “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在家里待几天?” 商业联姻的父母是事业上强有力的合作伙伴,常年出差飞来飞去,一年也不见得会回家一天。 听吴钊这么问,吴母还以为他在埋怨他们不着家,露出些愧色。 “出差的城市下了暴雨,这边也快下雨了,所以航班取消了。我们本来打算明天就走,不过也可以在家多待几天。” 吴钊却懂事地回答道,“没关系,你们去忙吧,明天学校还有考试,我也不在家。” 吴母心中轻微的负疚感随之消失,顺势坐下来问了问吴钊的近况,他们只听吴钊口中说的,从不真的去学校里,于是吴钊用熟练的谎话敷衍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过着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活。 他心不在焉的,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明天就走。 一晚,只是藏住乔小鱼一晚,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22 不久,果然下雨了。 噼里啪啦的暴雨倾盆入注,方才还晴朗的天空转瞬被乌云笼罩,黑压压的阴霾透不出一丝光亮,形成一张湿暗的网从四面八方将整座城市围拢。 隔音玻璃过滤了几乎所有噪音,只余一点模糊淅沥的雨声漏进来,不觉吵闹,在温暖舒适的明亮客厅中反倒是惬意的音符。 这对家缠万贯的夫妻始终不懂得如何与儿子交流,照例的询问后便是干巴巴的沉默,各自饮茶。 吴钊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冷淡,支着下巴,出神地望着雨痕蜿蜒的玻璃窗,这几日都与乔小鱼肉体相缠,乍然分别不足一小时也觉得周身空荡荡的。 闷雷乍响,远处黑天一亮,又归入暗淡。 吴钊忽然很想回到楼上,回到乔小鱼身边,不知道乔小鱼会不会害怕打雷,即便不怕,也应该是不喜欢的。 在这个潮湿阴翳的雨夜,他们就该相依相偎地卷在热烘烘的被子里,说着甜蜜绵软的情话,然后情难自禁地缠绵做爱,什么雷声、雨水、寒冷都将不复存在,他们的心中将满是晴润的幸福。 这个美好的想象让吴钊再也坐不住,草草寻了个借口便要利落起身上楼,佣人从厨房里走出来,将吴母吩咐的鸡汤端了出来。 余光瞥到吴母停下说话,关切地看过来,吴钊唯恐她会多问,折身下楼接过。 “我自己端上去吧。” 用料精良的鸡汤散发着鲜美的香气,吴钊并不饿,只是想把这碗给乔小鱼喝。 刚才父母回家时他似乎太过着急,对乔小鱼粗鲁了些,不知道他有没有躲在被窝里生闷气,想到这里,吴钊不自觉浮出些笑意。 楼梯走到三分之二,突兀的门铃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望过去,佣人赶紧走出客厅,撑伞去大门后询问后,回来紧张地说,“吴先生,吴太太,外面来了几个警察。” 名利场的背面藏污纳垢,谁都沾着腥,吴父和吴母对视一眼,神色镇定地吩咐道。 “开门吧,请他们进来。” 吴钊从来都不了解家里的生意,但见眼下警察都找到家里了,也不禁皱起眉,警惕地看着淋雨冲进来的几名警察。 为首的警察扫视一圈客厅,凌厉的目光定在了楼梯上穿着睡衣的吴钊,拿出证件,掷地有声。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这里有一个叫吴钊的高中生涉嫌强奸和非法拘禁罪,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话音落下,吴父和吴母不敢置信,立刻否认,“不可能!” 在吴父脸色铁青地怒骂警察污蔑时,吴母急急回头看向吴钊,“小钊!你——” 吴钊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上,仿佛失语,眼珠子也凝滞不动,从听到警察话语的那一刻起,他周身犹如冰霜过境寸寸凝结,维持了几秒的僵硬后,在骤然爆发的情绪下猛然颤抖起来。 他忍不住笑出声,“哈、哈....” 强奸罪,非法拘禁罪。 他以为的浓情蜜意,都被乔小鱼施加了残酷罪名。 吴钊气得眼前发黑,心脏痉挛发痛,血红双眼死死瞪着警察,瞪的却不是他,而是透过他穿向了另一个方向,手臂与脖颈都绷出暴怒的骇然青筋,脸色阴沉到近乎扭曲。 盛着新鲜鸡汤的碗摔到地上。 在一片清脆的碎裂声中,一个瘦弱的人影从二楼卧室冲了出来,一手攥着偷偷拿回来的手机,上面仍停留在报警的通话中,一手抓着栏杆,声泪俱下地惊惶出声。 “救救我!警察叔叔、救救我!” 受害者的眼泪像剔透珍珠,簌簌落下。 “吴钊在学校一直纠缠我,赖在我家住,几天前还把我带到这里囚禁强奸,甚至要杀了我。” 扣在后颈的掌痕宽大,与乔小鱼面对面也能看到蔓延至侧颈未消的罪证。 他形容憔悴,披着女警好心送来的厚毛毯,衬得小脸愈白,如同一株历经风雨摧残而摇摇欲坠的残破花蕊,却仍然难掩青涩的秀美韵致。 乌黑眼眸浸着楚楚的泪,神色惊惶而苦楚,谁见了都会心生怜爱,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的受害者供词。 他抽了抽鼻子,强忍着难堪,低声说。 “如果需要检验,我的身上还有他强奸的痕迹,他的东西…我也含着。” 证据齐全完整,只需要做检验,再加上乔小鱼的指证,吴钊的罪名无处可逃。 只是他的对面是护子心切的吴家父母。 他们连夜动用庞大的人脉,在吴钊被关进审讯室的同时,在警察审问之前将乔小鱼带到旁边的休息室。 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乔小鱼撤回对吴钊的指控。 “你想要什么?” 一张巨额支票推到乔小鱼面前,吴父怒气冲冲地沉声道。 “我的儿子绝对不能坐牢!” 气势逼人的威严排山倒海涌来,年少的乔小鱼尚且没有直面的力量,被吓到般怯弱地缩了缩,眼睫忽闪着垂下,嗫嚅道。 “我不要钱,只要吴钊再也不缠着我,不出现在我面前,就够了。” 仿佛回想起了吴钊的暴行,他泪水涟涟,满脸碎光,无助地哭出声。 “我真的很害怕他——他、他对我很凶…” “你放心。” 吴母心软,了解到他是单亲家庭后愈发怜惜,不得不相信吴钊真的做出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恶事。 她起身走到乔小鱼面前,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手将支票轻柔塞进他口袋,语气温柔而笃定。 “我们保证,小钊绝不会再伤害你了。” 女人特有的慈爱母性吸引着乔小鱼抬起头,飞蛾驱光般怔怔望着眼前这个优雅的女人,啜泣声小了许多。 吴母抚了抚他凌乱的鬓发,柔声说。 “好孩子,撤销对小钊的控告吧。” 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乔小鱼的眼睫颤了颤,不堪重负地低垂。 他轻轻“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