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舔狗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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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从敬城回来,吴钊又开始在公司忙碌,于是乔小鱼开始利用各种机会偷偷出去见白盼山,焦灼地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帮自己离开吴钊。 “急什么,一会儿再说。” 酒店房间拉得严严实实,正如他们现在见不得光的关系,白盼山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拉着乔小鱼坐在怀里。 乔小鱼的浴袍没穿好,粉嫩乳尖冒出来,锁骨窝也细腻白润。 酒杯倾斜,暗红的液体浇到乔小鱼肩头,往下漫过胸脯,微凉的触感激得乔小鱼一颤,见白盼山盯着,反应过来这是情趣,也不躲。 “你想怎么样对付吴钊啊,他这几天又凶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相比起乔小鱼委屈话语中压抑不住的着急,白盼山反而悠闲得过分,专心致志地将红酒都淋到他身上后,低头去舔,含着乳尖吮吸打转。 濡湿的刺痛令乔小鱼皱起眉,忍着不适,“你轻点,别留下....” “大学开学的第一天我特别高兴。” 白盼山忽然出声,面颊贴住他的胸口,像是在听他的心跳,自言自语道。 “我一想到以后我们就是大学同学,在一个大学里上课学习,吃饭睡觉,一块度过四年和以后的日子,就觉得特别特别高兴。” 乔小鱼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刻怀旧,没用的怀旧。 他犹豫地小心挑选着打断这个话头的时机,而白盼山继续说。 “可我没找到你。” “我跑去你们专业的老师那里反复确认,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名字呢,我亲眼看见你填报了这所学校这个专业,就在我们家书房的电脑上。我们都填了同一个学校,不可能会有错。” 乔小鱼心猛地一跳,一时间还以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偷偷改志愿的秘密,幸好,白盼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你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也根本联系不到你。我倍感痛苦,饱受折磨,后来迷上喝酒,喝醉了就能幻想你在我身边,而不是没影没踪。” 长久的沉默,乔小鱼试探地轻轻拍着他的背,放柔语气。 “现在也不晚呀,等摆脱吴钊,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白盼山抬头,喃喃问。 “真的?” “真的。” 乔小鱼亲了一下他,抿着嘴唇羞涩地笑,眼眸亮晶晶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也喜欢你啊。你不记得了吗,高考前那段时间我们多好啊。” 白盼山的唇角咧开,上翘到一个喝醉般的夸张弧度,刻板重复着。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不稳定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古怪,乔小鱼不愿浪费时间,主动解开浴袍,挺着腰蹭他的胯间,“你比吴钊温柔,我当然喜欢你了。” “我在床上可不温柔,你知道的。” “没关系,我喜欢。” 乔小鱼现在有求于他,自然予取予求,在被进入时攀着他的背挠指甲,小声吸着气,眼里坠坠着泪珠,吐出黏腻可怜的呻吟。 白盼山憋了四年憋得久了,干得很凶,让乔小鱼想起了四年前软弱无力的自己被绑在床上的时候,白盼山肆意轻贱他,当他是个卖屁股的婊子。 现在也差不多。 覆在身上的健壮身躯在挤压他,白盼山忽然问,“你被我操过,就不怕回去后吴钊发现?” 乔小鱼听不出他的情绪,是担心还是什么,咬着嘴唇小声回答。 “我有办法瞒过他。” 无缘无故拒绝吴钊的亲近与求欢太容易引起他的怀疑了,乔小鱼必须要若无其事地,想办法让吴钊以为那是他自己留下的明显痕迹。 在吴钊发现之前,穿着暴露色情的衣服佯装无意地勾引他,等他意乱情迷地扒开衣服了,乔小鱼再恶人先告状,撒娇控诉他刚才的蛮横与粗鲁。 通常,吴钊不会看出交叠的痕迹下还藏着另一个男人的指痕。 闻言,白盼山笑出了声,捏了一下乔小鱼的脸,凝视着他的目光裹着无可名状的温柔。 “小鱼真会骗人,好厉害。” 这话不大像夸奖,乔小鱼没应声,又听他懒洋洋道,“既然小鱼这么会骗人,那就再辛苦点吧。” 话音落下,他朝着乔小鱼的脖颈狠狠咬下。 “你去哪儿了?” 回家后刚要换鞋,没开灯的客厅就传来吴钊阴沉的质问声。 乔小鱼没想到他早就回家了,一抖,强装镇定地打开灯,“我有点饿,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吃了点东西。” “小区门口?我怎么没看到你。” “可能被货架挡住了吧。” 乔小鱼扶着门框,低头踢掉鞋,换上拖鞋后边脱衣服边朝他走过去,如常问道。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工作不忙吗?” “临时回来的,一会儿去外地出差。” 吴钊抱住投怀送抱的他,汲取氧气般埋在他怀里,乔小鱼却在心惊胆战地生怕他嗅到自己身上淋浴过的味道。 不,应该不会发现的,他没有用带香味的沐浴露,头发也完全吹干了,穿的还是今天的那一身,吴钊应该不会发现的。 脖颈后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乔小鱼怕吴钊发现,一直不敢背对着他,软声问。 “一会儿就走吗?用不用收拾东西。” “不用,我只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时间紧急,吴钊和他短暂地接了一个吻,匆匆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他忽然回头看着乔小鱼,意味不明地叮嘱。 “小鱼,在家里乖一点。” 幽深眼眸投过来,如同黑暗中蛰伏的危险,刹那间,乔小鱼紧张地出了一层冷汗,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他窝在沙发上,乖乖回答,“知道了,我等你回家。” 吴钊暗沉的目光刮过他温顺的面孔,缓缓收回。 44 在吴钊的眼皮子底下和白盼山见了好几次,白盼山都绝口不提怎么对付吴钊。 每次乔小鱼问起,他都表示需要时间好好准备一下,毕竟吴钊现在是堂堂公司的老总,没那么容易被扳倒。 乔小鱼不需要他被扳倒,他只要白盼山拖着吴钊,哪怕只是一两天就够了。 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日历,乔小鱼在领取毕业证的那天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还有一周的时间,只要他拿到毕业证,彻底办完所有的学校手续,再哄白盼山拖着吴钊几个小时,他就立刻逃跑。 心脏砰砰直跳,期待已久的自由近在眼前,难以想象的快乐麻痹了指尖。 乔小鱼竭力压下来过分涌动的情绪,攥得日历折出褶皱。 吴钊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脸色不大好看,乔小鱼看了他一眼,低头放回日历,想避开他的霉头,吴钊已经沉着脸看了过来。 “今天不是让你来公司吗,怎么不听话。” “我去公司干吗,你忙着工作又不理我,我想自己在家里歇会。” 被吴钊盯住的每分每秒都极度难熬,像在被严苛审讯,乔小鱼很怕自己不经意间泄漏,于是避开视线,也要去浴室洗澡,却被吴钊捉住手臂拦着。 站在他面前的身形高大得像一座极具压迫性的山,低沉的警告声一字一顿。 “那就乖乖在家待着,不准乱跑,别逼我又用监视器。” 监视器。 之前吴钊刚找到他的时候管他管得厉害,在家里各处都装上了监视器,连卫生间也不例外,确保乔小鱼无论何时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乔小鱼自尊严重受损,崩溃地和他大吵大闹一番才让他勉强答应撤下,但他心里仍然存留着再次动用的念头,只是缺一个乔小鱼犯错的时机罢了。 闻言,乔小鱼脸色一变,惊慌地猜想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强烈的不安攫取住心脏,他几乎要紧张到昏倒。 但吴钊这人向来沉不住气,如果真发现了自己背着他去见白盼山,不可能到现在还心平气和,也许只是占有欲又犯了吧。 惊悸退却,随即,被禁锢的厌烦情绪又蹭蹭冒了起来,他控制很大力气才没和吴钊吵,只是瞪过去,气得眼里都有些湿润,咬牙挤出的颤声充斥着无力的绝望。 “吴钊,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看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吴钊也似是有些后悔,语气缓和下来。 “你乖乖的,我就不会用那些手段。” 他坐到乔小鱼身边,垂下的沉沉目光盯着乔小鱼后颈上别人留下的吻痕,乔小鱼的伪装太拙劣,拙劣得让他心痛。 额头抵着乔小鱼的,面颊相贴,摩挲的亲近动作使得乔小鱼无法看到他的面部神情,这时,吴钊才会吝啬地流露出不易觉察的茫然。 “小鱼,我总感觉抓不住你。” 乔小鱼颤了颤,没有忍住,拖着哭腔吐出内心深处的控诉。 “你为什么要抓住我啊,我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他期望吴钊不要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只知道用力抓住喜欢的东西,他已经表现出了对此的抗拒与厌恶,可吴钊沉默下来,用一贯的沉默来无视他的乞求。 他知道乔小鱼难受,知道乔小鱼不喜欢这样蛮横过分的自己,可是他——他不能接受乔小鱼再一次的远离。 失去的痛苦,他已经尝够了。 “对不起。” 吴钊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无动于衷,英俊冷峭的轮廓带着不近人情的偏执与冷漠,任由乔小鱼怎样哭喊都只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自大自傲,强势得让人害怕。 乔小鱼看着他,眼里的光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