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下】:野战兴奋乳交,骚奶被大屌肏坏,骚逼被快速肏动射满
仙城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大魔物被斩杀,笼罩仙城的结界也自然没有继续维持的必要。 仙城外皆是废弃空城,急需修复整顿。 在清誉的指挥下,整个通天门出动继续清剿可能残余的魔气,并且搜寻外城是否还有活口。 冷心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在这三天,清誉打理好一切,便将门主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关门弟子。 而在严重毁坏的通天塔之下,玉琢世正在给一株小树浇水,纤弱的树苗险些枯死,但因为他的灵力而苟延残喘。 “过几日,我就带你去上仙界。”玉琢世浇完水,便搬了椅子在小树边坐下,“很快,你就能恢复的。” 清冷山风徐徐吹来,小树随着风声轻轻摇曳,仿若回答着少年的呢喃。 就在隔壁院落,劫后余生的一大家子正围在一起享受团聚时光,很快,又是一场别离。 司南喜抱着阿娘的肚子嘤嘤地哭,怎么也不肯撒手。傅香香往他身边走一下便递过去一个嫌弃又无奈的表情,然后坐在病榻前为司南泊涂上药。 “喜儿,你都哭了一天了,不累么?”闻面又气又好笑,抚着儿子伤心到蔫蔫的耳朵,低喃,“娘和阿爹又不是不回来。” “此去一别,又是经年岁月。娘,我若可以,也想陪你们去。呜呜,可是事务缠身,不能相随。”司南喜说完,哭得一抖一抖,尾巴不甘心地在地上乱扫着。 “咳咳……”榻上昏迷的司南泊缓缓苏醒,冷淡眉宇在儿子的哭啼声中微微蹙起眉,他似乎还不是太清醒,稀里糊涂的喊了一句,“奶娘,喂奶。吵死了。” 傅香香一愣,接着忍不住低笑着。闻面也痴痴掩唇,用风流的眉眼瞪司南喜:“喊你去喝奶。” “……”司南喜的哭泣戛然而止,双腮羞得绯红。 “泊阿爹?”傅香香轻轻晃了他几下,司南泊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揉着额角,哑着声音应了一声。 “面儿呢?”司南泊第一件事便是找男妻,目光略微焦躁地扫过去,瞧见闻面还好好的,唇角也有了放心的弧度,“宝贝,过来。” “感觉怎么样?”闻面依从地踱过去,坐上傅香香让开的位置。司南喜知道自己彻底没有机会触碰阿娘,也明白他的亲爹此刻绝对不想第三个人在场。 他拉着傅香香,识相地出去。 大片温暖的阳光洒下,犹如一层金粉铺在面庞。司南喜擦干泪水,凝望天空紧闭的玉白巨门:“天上会不会冷,高处不胜寒,冻着阿娘怎么办?”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泊阿爹定会将夫人照顾的很好。” “香香,我们的感情什么时候也能像爹娘一样好?”司南喜的胳膊自然搂过去,揽住傅香香的腰,轻轻一勾,让彼此贴近。 傅香香收回目光,侧眸望向司南喜认真的脸庞。 “这世上谁也不属于我,只有你。一条性命来到人世,爹娘子女都不完全属于他,只有他的爱人是……”司南喜自顾自的言语突地顿住,因为傅香香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角。 “喜喜,我爱你。”傅香香说。 司南喜耷拉着的尾巴陡然一个激灵,根根毛发炸开。他惊异地垂眸对视傅香香那双清澈的眼,猛地弯腰将人抵在栏杆上,深深吻住。 “唔……!”傅香香悄然阖上眼睛,微颤的眼睫在阳光下晶晶发亮。 “唔……嗯……”男人的舌头越发深入,将红唇后的温软搅得天翻地覆,傅香香叮咛着,被司南喜宽大的手撩起衣摆,一下子钻进了裤子里熟练地滑向腿缝。 “嗯……嗯唔……”干燥修长的指尖顺着缝隙挤到前头,在他的阴唇上摸了几下便有些急躁地要剥开他的花蕾犹如剥开软软的蚌肉往内钻去。 傅香香睁开眼,妩媚地看着为他难以抑制,情欲暴乱的男人。 “哈啊……别在这里……”傅香香用软绵绵的手推司南喜,指尖触上男人温厚颤抖的胸脯,司南喜和他鼻尖抵鼻尖,顿了一下,又再次发情地咬住傅香香的喉结。 “嗯……喜儿,叫人看见了。”傅香香抓住司南喜在他胸脯上胡作非为的手,衣襟已经被扯开,肚兜被拽出来大半,凌乱淫荡地歪在心口,煞是没羞没臊。 “香香,我也爱你。”司南喜对着他的耳朵吹一口气,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勃起的阴茎狠狠顶撞傅香香的下体,“嗬呃……我们去草丛里解决一下,受不了了。” “嗯……”傅香香红着双腮点点头,立刻被司南泊大横抱起,选了一丛茂密的灌木之后,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压上去。 “香香,你真美……”司南喜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强壮的胳膊几下把衣衫扯掉,露出不断躁动起伏的精壮腱子肉,傅香香瞧着对方那雪白的身躯,在暖阳下泛着一层耀眼的光。 他不由眯起眼睛,很快被男人强壮的身子挡住了刺眼的光亮。 “香香,你再说一遍,我想听。”司南喜疯狂摇着尾巴,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蹭着傅香香饱满的胸脯,像是一只卖乖的大狼狗,“香香,我真的好感动,呜呜,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你这个傻瓜,怎么又哭了。你上辈子是个花洒吗?这么能浇水?”傅香香嘴里嗔怪,心里却翻了蜜罐,抱着司南喜的脑袋磨蹭片刻,便感觉到有一团温热包住了他的乳房。 “嗯……喜喜……”傅香香那团大奶犹如奶冻,中间点缀着一大颗嫣红的蜜枣,此刻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大肆揉抓乳体,吮吸乳肉。 “嗯……哈啊……喜喜……好痒……”傅香香扭过头,露出青丝下点缀着稀疏吻痕的脖子,司南喜吮吸够了奶头,便突然跨跪在傅香香的心口,毛茸茸的尾巴盖住他赤裸的下半身,粗猛的阴茎却直挺挺冲着傅香香娇媚的脸蛋。 “嗯?要我口交吗?”傅香香似乎还没有为司南喜口过。 瞧着那粗黑遒劲的鸡巴,在阳光下每一根褶皱,每一次性欲爆棚的蠕动都清晰可见,司南喜粗喘一声,抚了抚傅香香凑过来的香唇,低喃:“用你的骚奶给我做……” “……”傅香香本就害羞,脑袋凑过去一些,又被司南喜的话打断躺了回去。接着傅香香羞涩地捧住自己白花花水嫩嫩的乳房,左右掰开,让出一条沟。 司南喜挺着肉棒,没有急着放进去,而是上下摇动着腰肢用鸡巴抽打傅香香的乳体,啪啪清脆响声中,饱满的乳房被沉甸甸的肉棍打出一个小窝,又弹性绝佳的恢复,抽打了几下,傅香香嗯唔骚叫着不断踢腿。 “喜喜……快进来吧……受不了了……”傅香香眉眼妩媚至极,眼神里蒙上雾气。他的目光长长地停留在司南喜那根强壮的阴茎上,他头一回被司南喜那样对待,该说是情趣,还是…… 竟然有一种被狠狠羞辱又万分快乐的感觉,羞耻交杂着禁忌的期待,他满脑子都是司南喜冷艳的眉眼,低垂着眸子,像是看泄欲器一样的高高在上地睥睨他。 那种被征服,被肏乖的心态,狠狠控制了他的脑子。 “自己放进去,用骚奶给我做。”司南喜的口吻像是发号命令。 傅香香抿了抿唇,红着脸放开自己软绵绵的奶子,小心翼翼捧着司南喜的肉棒,将那根粗硬的棍子塞进了自己的乳沟,接着又在男人满是占有欲的眼神中,乖乖捧着双乳往中间的肉棒挤压。 “唔……好烫……”柔软的乳房裹着那根粗热的玩意儿,包了个结实,司南喜双手撑在傅香香耳侧,留给对方两列结实粉白的腹肌,傅香香卖力地揉着胸脯,和大肉棒接触的那一圈嫩肉不由泛红。 “香香,肏你奶子嫩逼会不会痒?”司南喜鼓动着腰肢在傅香香的乳沟里大肆顶撞了几下,那软绵绵的质感和阴道还有穴眼完全不同,他爽得飘忽所以地抖了抖尾巴,哼吟一声,将毛茸茸的尾巴不断扫着傅香香的腿间敏感。 “嗯……痒……不要……” 那根尾巴蓬松柔软,但中间毕竟是实打实的骨头和皮肉,司南喜精准的控制尾巴,不断搔刮着傅香香的阴蒂,绒毛被对方私处泌出的黏液弄得东一团西一团的黏糊。 “嗯……嗯……”傅香香不断地摆着腿,用腿间夹住司南喜的尾巴,接受着他撩挑的逗弄,敏感的小豆豆充血肿胀,被柔软的狐毛弄得阵阵快慰,很是销魂。 同时身前的乳房也被司南喜沙沙作响地前后磨蹭,肏弄,那硕大燥热的器官像是一条凶猛粗壮的雄虫。猩红龟头上尿孔张开,泌出不少粘稠汁液吐露在傅香香的乳沟。 “哼唔……嗯……好烫啊……”傅香香被磨得心神荡漾,恨不得司南喜赶快用那他根粗硬肉块肏进他的骚逼内解馋。小嘴已经不满蓬松狐尾的调戏,迫切渴望着满满当当充盈的快感。 傅香香呻吟语调开始变味儿,司南喜从没听过这个矜持美丽的双性人会在他胯下发出这般浪荡甜腻的哼吟,完完全全的欲求不满和彻彻底底的勾引,粗糙的大鸡巴又在对方的沟子里快速磨蹭几下,便猛地抽出乳沟居高临下看他。 “……唔……”傅香香一脸骚红,呼吸急促。 奶子中间一片飞红,被鸡巴磨出一条鸡巴沟。 “艹……这哪个大老爷们儿能受得了。”司南喜低低骂了一声,饿狼扑食地趴在傅香香的大奶上又啃又咬,那肥嘟嘟的乳头早就高高翘起,被含进嘴里的时候,还调皮地颤抖,在司南喜的嘴里滑溜溜的乱钻。 “啊啊……司南喜干我……嗯……”傅香香用玉白的腿夹住司南喜的腰杆,用那浪水泛滥的白嫩鲍鱼蹭司南喜生龙活虎的命根,巴滋巴滋地用两瓣肥唇吸附着滚烫的柱体,忘我的挪着腰摆着胯。 司南喜嘬了半天,也没吸出一星半点儿的奶,却把傅香香那小骚逼的水都勾出来,下头像是小溪流的源头,又黏又腻,嫩逼把他的肉棒磨出一层粘滑的膜。 司南喜松开傅香香的大乳,一脸满足地舔嘴,接着摁着傅香香的细腰,狠狠在那滑不溜就的阴缝里撞了几下,粗着嗓子低笑:“香香,这么骚啊,逮着我的肉棒就用骚屄一通狂舔?” “……”傅香香被他说得羞到没边,狠狠瞪他,又咬着红唇委屈地哼唔,稍微一动作,被吸肿的大奶便跟着一颤一颤,能把司南喜的心都颤没。 “唉哟好好好,是我坏,让香香等急了。我马上进去……香香你别哭啊……” 其实还没哭,只是傅香香一噘嘴,做出泪眼汪汪的模样,司南喜便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傅香香脸皮薄,蹭了就蹭了,可哪里是他司南喜能置喙的。 何况,傅香香从来没有说司南喜浪荡下流之类的话……嗯,起码在他两没有吵架的时候绝不说。 司南喜掰起傅香香一条腿,往中间一看,啧,惨不忍睹,自个儿蹭大鸡巴蹭到充血发红,两瓣柔软的阴唇大大咧咧的外卷,露出中间柔软的红肉。阴道口全是晶莹剔透的水,外圈还有些磨出来的小沫子。 他的鸡巴也是糊了一大片,干燥的耻毛现在一团一团打搅。 司南喜狠狠咽着唾沫。 看来傅香香是真的很想要,平时都不会这么主动的。 司南喜大喜过望,抓着自己的黑几把就捅了进去,那小穴咕啾一声,水滋滋的像是一片海,司南喜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之前傅香香的逼别提多干巴,干他得好好润滑,好一会儿才出水。 “艹……你刚刚是不是潮喷了?”司南喜怀疑地瞧着胯下红着脸看他的双性人,粗喘着揉他那对色奶,“被尾巴搞喷了?” “去你的!”傅香香恨恨瞪他,不许他说下去。 “这么舒服啊?比我的大鸡巴肏你还喷的快?”司南喜抓着傅香香的肥奶,下面狠狠撞了几下,那肉逼咕啾咕啾满是水花,别提多滑嫩。 “嘶……喔……”司南喜捅了没几下就被傅香香狠狠咬着,大鸡巴往宫颈钻进去,噗叽噗叽在子宫口前打滑,“香香,放松,让相公钻进去……” “嗯……不要……那里……”傅香香有所忌惮,上次被司南喜干穿了子宫口,爽是爽,但也隐约痛了好久。他扭着身子不许司南喜进去,“嗯……你就在外面……嗯……” “香香……我就进去操一下,绝对不一直插。”司南喜俯身,亲吻着傅香香的脖子有些狡猾地试图让他放松警惕,“宝贝,上次进去不也干的很爽吗?嗯?” “……可射进去一点也不好清洗……”傅香香嘀咕,“嗯……太深了……嗯、嗯……” 司南喜只好用大鸡巴在子宫颈撞,任由紧致的逼肉狠狠吸附他的棒子,像是贪吃的小嘴不断兴奋收缩嚼着,他鼓着腰肉啪啪狂顶了几下,次次戳中傅香香柔嫩的子宫口,但正主不让进去,粗鸡巴也只能望洋兴叹。 “艹……媳妇儿不给操啊……”司南喜咬他的耳根,吹一口热气,“宝贝,你忘了你是灵人,能吸收精液啊,你洗了干嘛?” “……”傅香香怒眉,为什么洗这个蠢狐狸不懂?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会怀孕啊! “反正我那里又不行,你不会怀孕的。”司南喜摆烂地说。 傅香香有些心虚,话是这么说,他之前也以为司南喜那里不行的,但上次被绑架,那个暗卫说他的爱人和司南喜上床之后怀孕了……就是吧。 “哼。”想到这个傅香香就来气,他一身清白给了司南喜,这个臭猪蹄子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怎么了?干嘛瞪我啊?”司南喜奇怪地说着,便感觉傅香香正用他的小骚逼在恶意地夹他,打断他的快感,司南喜龇牙咧嘴阵阵抽冷气,“哎……宝贝,香香……有话好好说……没爽够呢……嘶嘶……别……” “你这混球,老子给你脸了?!”傅香香红着眼眶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 司南喜被打得神魂分离,怔怔看着傅香香。接着,他委屈地捧着脸,哽咽:“你嫌弃我不行是不是?呜……你嫌弃我不是个男人……” “……”傅香香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那团火烧了一半,又熄了。 他憋住,但还是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他一笑,司南喜更加崩溃,捂着脸痛失雄风地嚎啕大哭:“你就是嫌我不行,嫌我那个不行!!” 真的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好像再也不会相信爱情。傅香香见他越哭越厉害便一把抱住他,用舌头堵住司南喜的嘴。 “呜呜呜呜……嗯……呜……”司南喜高大的身子,在无助又委屈的哆嗦,粒粒泪水洒在傅香香的脸颊上,像是天公泣泪。 亲了一会儿,司南喜不哭了。抽抽搭搭抹着泪:“我不行,你就不爱我了吗。我虽然不能让你怀孕,可是,我还能硬起来,我还能让你舒服,呜……你要是想要孩子,大不了,我忍一忍,让其他男人和你……” 越说越离谱,傅香香看着他不安到想要剑走偏锋的样子,最后的火星子也没了。 他还是要最后欺负司南喜一把:“你说的,帮我找个男人借种?” 司南喜看了他一会儿,不回答,而是埋下头抱着他默默地吭哧吭哧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傅香香被那宽阔温暖大起大伏的胸膛包裹着,从司南喜的肩头越过,看到了明媚的阳光。 “嗯……”傅香香一个哆嗦,雪白脚趾犹如粒粒珍珠蜷起,他紧紧抱着司南喜,被对方吻住脖颈,犹如亲吻什么珍贵之物悉心温柔的用唇印着,用舌尖舔着,他将下巴搁在司南喜颤抖不已的肩头上,脸颊依恋地靠着他汗涔涔的脖子。 指尖插入了司南喜丝滑的发丝,嗅到了与他一样的香气。 是什么时候,他和司南喜连体香都是一样? “嗯……嗯……嗯嗯嗯呃……”傅香香张开秀口,沉醉在司南喜带给他的快感之中,眼神幽幽望着天边被风吹走的白云,好像自己脑中的某些东西也跟着飘散。 “嗯……伤心了?”傅香香揉着司南喜的耳朵,面色绯红,他在男人强壮的胯下起伏,犹如拍打海岸的海潮,他低低笑,咬了咬司南喜蔫巴巴的狐耳,“你真的愿意让别的男人在我肚子里,种个种?” 司南喜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不回答他,而是更快地操弄抽插意图躲避这个话题。傅香香扬起脖子,肉逼在男人的胯下犹如绽放的肉花,他眯起眼睛,唇角溢出透明的唾液,半晌,下体的拍击达到顶峰,傅香香亢奋地抽搐腿心,阴道紧到不行。 “嗯……嗬呃!……”司南喜闭上眼,沉沉粗喘着射了进去。 浓稠的精液犹如打翻的热粥,糊住被撞开一条缝的宫口。傅香香还没来得及舒缓,便听到司南喜用阴郁低沉的话语回答:“这是你的权利。你想,我就愿意。” 傅香香猛地瞪大眼睛,眼眶刷的酸痛。 “香香,你喜欢孩子吗。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当做亲生孩子养。但是,肏你的男人,都得死。”司南喜温厚的手指还捧着傅香香雪白的背,前胸湿漉漉的和他靠紧、傅香香夹紧司南喜的腿陡然没了力气,重重跌回草坪。 他感受到了一股冷厉阴狠,不亚于泊阿爹的残忍。 肚中的阴茎已然结节,将两人紧紧卡住。傅香香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或许不该是叫做玩笑,他用两三句话就能轻易毁了司南喜所有理智和阳光。 “喜喜,起风了,我冷。”傅香香小声地说。 司南喜嗯了一声,将他抱住。 “喜喜,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去找别的男人呢。”傅香香偎在他怀里,认真地说,“有时候,你对我太百依百顺,会让我飘忽所以。我刚刚是在欺负你,但不是真的。” “……”司南喜沉默片刻,接着哑着嗓音回,“但我说的是真的。” 傅香香面色忧愁地望着司南喜。 “我一辈子也给不了你一个小生命。或许是我之前造了太多孽。香香,其实我很怕,我怕因为这个你不要我。阿娘朝阿爹开玩笑,说要抱小狐狸的时候,我已经怕到要死了。” 明明阳光和煦,司南喜却抖得像是身处寒冬。 “没事,我不在意这个。”傅香香捧着司南喜的脸,微笑,“你都说了,生育很痛苦。” “你真的那么想吗?”司南喜狐疑地蹙眉。 “你敢不信我?”傅香香哼声,拧了拧狐狸的鼻子,“你看你那个傻样,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丢脸死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不想哭,眼睛控制不住。你少欺负我,我都说了我胆小……”司南喜刚说完,傅香香便脸色有些不对,觉得胃里不适。 “……香香你怎么了?”司南喜瞧他面色惨白,便将人抱起来,傅香香一把推开司南喜的手,捂着心口状作干呕。 “唔……”可吐了几下也没有什么,司南喜见状便揉着拍着傅香香的后背,“吃坏肚子还是着凉了?”他匆匆看一眼头顶的日头,“中暑了吗?哎呀香香,我抱你回屋子!” 司南喜慌张到不行,傅香香是大夫,平时很注意保养身体,基本上不会生病。他刚走几步傅香香又摆手让他把自己放下来,两人扶着栏杆,下面还连着。 “呕……”傅香香还是吐不出东西,那呕意只是轻微的,时而来两下。 “你怕是刚刚太用力,顶到我的胃了。”傅香香说,“让你轻点儿你就是不听!” “我错了,扶你回去休息。香香,你脸色好差。”司南喜将人抱回去,喂了点水,傅香香歇了会儿,脸色好了不少。 是夜,早上还浑身绷带几乎翘辫子的司南泊,晚上就爬起来穿着围裙任劳任怨地借厨房做饭。 饭菜太香,连隔壁的玉琢世和墨辛夷也来蹭饭。望着一大桌子嗷嗷待哺的人,司南泊肉眼可见的不爽起来。 他学厨艺不是为了给闲杂人等蹭饭而是为了伺候媳妇儿的,这群人究竟要不要脸?! 清誉也不动声色摸了过来,对上司南泊即将喷火的眸子时,变戏法地掏出一罐子酒。 厉鬼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美酒佳肴,明月芳华,一群人把酒言欢,各说各的。 傅香香小酌一杯,便有些醉意,一双迷离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满桌子菜肴,手不知不觉抓着司南喜。 “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味?”司南喜小心翼翼瞧一眼疯狂给阿娘夹菜的阿爹,确定对方听不到之后,说,“脸那么红?” “他应该是喝醉了。”清誉说,“这酒是酿了五百年的仙酿,酒量不好的人,半杯就倒。” 清誉刚说完,司南泊便冷冰冰地插嘴:“怀孕就别让他沾酒了。” 司南喜:“哦。” 半晌。 “啊??怀孕?!”司南喜几乎要跳起来,若不是傅香香攀着他他能直接窜到上仙界。他惊愕地看向一脸嫌弃的阿爹,又支吾望着傅香香,脱口而出,“我那里不行,他……” 司南泊嫌丢人地闭了眼,倒吸一口气。 不行就不行,非要当着一桌子人的面说那么大声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嗯……好困……”傅香香偎着司南喜喃喃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众人诡异的目光。 半晌,司南喜咧嘴,傻笑:“香香怀孕了啊!对啊,今天还一直说难受想吐呢!怀狐崽子了啊!” 众人眼光更加诡异。 玉琢世看不下去了,他冷飕飕地提醒:“你那里不行,他怀孕,喜当爹……” 墨辛夷:“琢世……这种时候就别戳穿人家的难处了吧?” 司南泊闻言,便凶巴巴地瞪了一眼玉琢世:“吃饭不言,你给我闭嘴。” 接着又说:“他肚中的孩子应该有一个月了。” 司南喜还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里,玉琢世说的话他也听到了。他搂着傅香香,一本正经地向司南泊说:“爹,我想娶香香,他有了身孕,再也没理由踹掉我了。嘿嘿,之前一定是搞错了,害我好担心呢。” 闻面笑眯眯地赞同:“他是灵人,你却有狐妖血脉,本来就不容易受孕的。当年我和你爹也是这样的。” 欲念虽然就比司南喜小一两岁,但按照他们夫妻做爱的频率,一天三次天天交欢,如此紧密的性交,也隔了挺久才有了老二司南誉。 玉琢世不说话,默默吃菜,墨辛夷见状赶快说了几句讨喜话替剑仙道了歉,司南氏一家子也没有多说,毕竟是司南喜搞错在先。 司南喜搂着怀里的灵人,心都要融化。 香香有身孕了,不过,这个孩子去留如何,还要看香香的意思,肚子是他的,苦也是他吃,他能做的就是尊重香香的决定。 不过,成婚这桩事绝对不能再依着傅香香,等明日傅香香一醒,就要摁着他的脑袋拜父母成亲。 回去的路上,墨辛夷严厉批评了不懂得说话艺术的玉琢世。 “玉琢世,就算人家被绿了,你也不能那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啊。你没看到人公公脸都黑了,没把你当场撅折了都是脾气好的。” “噢……”玉琢世蚊子哼哼。 “不过,那小狐狸还是真不错,一丝怀疑傅香香的态度也没有,这般信任……也不知是多么熟悉彼此才能做到。”说到这里,他又冷冰冰瞪一眼玉琢世,“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玉琢世瘪嘴:“你若喜欢,我也可以。” 树妖听出他话语里的委屈,顿脚,弯眼一笑:“你只要不平白无故吃醋,也很好。” 玉琢世听完,挑了挑眉梢,弯腰一把将树妖抱起来,吭哧吭哧往院子里回。 树妖失去平衡,一把搂住少年的脖子,惊呼:“作甚?不做!” 玉琢世神秘兮兮地说:“和他们学的啊。宠爱男人,从不让他好好走路开始。” 树妖:“……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