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拒婚,不识好歹
黄昏时刻,修真界南海城人群熙攘,城主府里,此时却一片狼藉嘈杂。 只见豪华的府邸里,一身华服的健壮少年正怒火中烧,抡起锤子劈里啪啦狠狠杂碎屋中的各色摆件,金银玉器,精美瓷器,全都没能逃过他的大锤,稀碎地散落一地。 下人们早就悄悄溜了,大伙都了解这位小少爷的脾气,每当少爷发火砸东西时,活人不要靠近。城主和夫人说过,小少爷爱砸就砸,随他去,又不是砸不起,只要能让宝贝儿子泄愤,损失些摆件算得了什么。 屋内少年一锤砸烂又一个大花瓶,嘴里骂骂咧咧:“姓秦的狗东西,竟敢拒绝我的示好!什么玩意儿敢说老子粗俗,老子还看不上你个小白脸!操蛋玩意儿,做老子的舔脚婢都不够格!” 城主夫人跨进院子,正好听到小儿子的脏话,顿时无奈扶额,挥手设个隔音结界,上前道:“元元宝贝,这又是谁气着你了,过来歇歇,有什么想法就和爹叨叨。” 看到自己亲爹来了,花元元立即扔了锤子,气哼哼跑上前,一把楼主亲爹精瘦的腰身,脑袋埋进亲爹鼓囊囊的胸肌,委屈道:“我现在想成亲,想了一圈认识的人,觉得姓秦的还不错,长得最好看,鸡儿大,就派小鹿送了我的信物去示好,没想到狗东西不但没要,还骂老子粗俗,不是良配。” 城主夫人闻言也来气:“真是活腻了,胆敢轻视我儿!小宝别气,回头我就跟你父亲告状,让他派刺客,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不长眼的东西留着何用。” 花元元闻言,休地跳开,一脸无语地看着亲爹:“爹!儿子可没说要弄死他啊!这太过分了。” “过分吗?爹也是想为你出气。”城主夫人俊秀的脸上满是无辜,双臂环胸,无奈地看着儿子。不知不觉他最小地宝贝儿子也到了成亲地年纪,长得和他五分相,又多了几分父亲地凌厉,别看脸庞略显少年稚气,身体却很高大健硕,典型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加上功法的缘故,胸肌异常发达,鼓胀饱满,裹在黑底金纹的劲装里,仿佛呼之欲出。小儿子也继承了他的体质和美貌啊,少颜巨乳,很健美。 城主夫人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对儿子的情况一目了然。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数落王八蛋的儿子,城主夫人笑了笑,闹了半天,骂了半天,这宝贝还是不够狠心,根本舍不得找姓秦的出气嘛。他想了一下姓秦的小子,长得确实出色,不比他夫君逊色,家世够得上,自身资质也出挑,而且两家关系向来还不错,要是能结亲,确实是好姻缘。 可这些再好,都比不过两情相悦。 城主夫人当机立断道:“你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也不是非要姓秦的不可。爹知道你长大了,需要长长见识。这样吧,爹给你安排个更出色的伺候着,你先用用看。” “我不要!”花元元愠怒:“我才不要那些狗一样的舔脚婢,无趣得很。” 城主夫人气笑了,戳着儿子的额头咬牙道:“不要拉倒。我看姓秦的要是给你做洗脚婢,你倒是乐意。” 花元元气哼哼道:“我就是要他跪舔我!” “人家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要不派人绑来?” 花元元气得跺脚,恶狠狠道:“不要你管。反正我就要他了!总有一天让他心甘情愿舔我的逼。” 城主夫人哗的脸红,恼火地给了儿子一拳头:“你这孩子真是没遮拦,怪不得人家说你粗俗,实在是……”都怪平时太娇惯这小儿子了,没大没小小霸王。 花元元不服气,白了亲爹一眼:“我实话实说就是粗俗,像你们遮遮掩掩就好优雅?那你还不是隔三岔五拉着父亲去后山野合,撅着屁股要父亲给你舔逼,你还……呜!” 城主夫人气得要爆炸,捂着儿子的嘴不敢听他再说下去,他没想到和夫君找刺激的事会被孩子看到!夫君明明说设了结界啊!该死的,他老脸都丢尽了。 “你这死孩子!再叭叭个没完就让你禁言一个月!老子不管你了,迟早被你气出病来……” 城主夫人抚着气疼的胸口,大步流星离开儿子的院落,颇有些气势汹汹,他现在不光被儿子气,还满肚子对自家男人的气,那个狗男人,肯定故意骗他去野合,故意不设结界让他幕天席地的放纵淫乐。欺负他不说,还教坏了儿子。他儿子现在这脾气,九成九都是被狗男人惯的。 见亲爹被气走,花元元顿时百无聊赖干坐在椅子上,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姓秦的凭什么看不上他?嫌他粗俗,肯定是借口。他从小就是这德行,要是觉得他粗俗,那姓秦的还和他做朋友干什么。哼,他们两打小认识,都快二十年的交情了。 肯定是借口! 花元元想不出好法子,风风火火起身去了隔壁院子,那边住着他二哥,再过去一点是大哥的院子,只不过大哥很早就偕同嫂子外出游历,现在他能请教的只有去年才成亲,还没出远门的二哥。 小少爷去了二少的院子,仆人们想拦不敢拦。眼睁睁看着小少爷直奔二少的寝屋,急也没用。 花元元畅通无阻来到里间,还没看见人先听到了熟悉的呻吟。花元元翻个白眼,几乎每次找二哥,二哥都在发春浪叫,反正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池子里。二哥新婚燕尔,这蜜月期还没结束呢!夫夫二人一天到晚日来日去,很少出门。 花元元也没想跳出来吓坏他们,静悄悄在帘子后探出头,入眼便是大床上,他赤身裸体的二哥正挺着胸,双手玩弄自己的奶头,双脚踩着,整个人骑坐在一颗脑袋上扭摆健硕的腰姿,大腿夹着那颗脑袋,好像要用屁股把人给坐死。二哥闭着眼,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头一边浪叫:“好哥哥~你舌头真长,啊~舔深一点~再舔深一点~呜~~太棒了~” 二哥一边叫一边疯狂摇摆大屁股,随着他动作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重,花元元也提紧了心跳。草!二哥太浪了!一点不输他亲爹,真厉害!不,好像比爹还厉害。他以前看父亲和爹的春宫,感觉就是霸道的父亲掌控节奏,爹被草得毫无抗争之力,有次他还见到爹被草得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父亲骂他骚母猪,被骂的爹不但不生气,立即和母猪一样疯狂甩着大白屁股,求着父亲草母猪的骚逼,野兽一样,毫无理智。 虽然活春宫他看得很兴奋,但内心却很反感自己成为亲爹那样,在男人身下摇屁股的母猪。 比如眼前的二哥就不一样,他也很享受,逼也很骚,但好像不是男人草他逼,而是二哥用逼在草男人。 正这么想着,只见二哥动作一顿,忽地半提起胯部,紧接着随着二哥高亢地媚叫声,一股水流从他胯间喷射而下,小喷泉一样全部浇在身下那人的脸上,嗯……那是他可怜的二哥夫。 “呼……”被舌头草到潮吹的二少爷满足地呼口气,随即一个眼刀扫向帘子:“你看够了吗?小崽子欠打,你二哥的活春宫有那么好看吗?这都几次了!” 随着他的声音,花元元也被拽到了外间,二哥闪身功夫已经披上了一件外袍,兄弟两相对而坐,花元元嬉皮笑脸,讨好二哥:“我二哥当然最好看。百看不厌。” 二少爷点了一支灵烟,长杆敲了弟弟脑袋几下:“屡教不改,要不是父亲纵容你,我早打你几百回了。” 花元元不以为然:“我又没干什么,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你们又没设结界,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还有理呢。快说,找我何事。我还没忙完。” 花元元扫了眼二哥一身的狼藉印记,叹气道:“你和大哥都成亲了,我也想成亲。但是……”他把事情一说,二少顿时笑出声:“哦,原来小弟是欠草了。这个好办啊,我有个宝贝傀儡,非常灵活,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我不要,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搞定姓秦的!”花元元不耐烦打断二哥。哼,那些玩具他都知道,毕竟父亲有时会闭关和出远门,于是那些玩具就派上用场,他很早就偷偷看到过亲爹在小黑屋里玩,比如骑着小木马摇啊摇,坐着秋千荡啊荡,玩跷跷板,在透明琉璃壁上蹭胸,用粗麻绳子摩逼……反正他亲爹,一天不搞搞就浑身不舒坦。要不是修为高,早被他父亲草烂了。 嗯,那些东西他也不是完全没兴趣,但目前,他还是个处啊!他就想先让姓秦的给破处……居然不领情! 二少见弟弟认真,沉吟道:“你们两之前只是好朋友?” 花元元点头:“是的。” 二少撇嘴:“认识快二十年了都只是好朋友,那还谈个屁。要是有心思早就动手了。你以前是个迟钝不开窍的,现在开窍了还知道立即行动。不过,对方既然拒绝了,那就是没戏。但凡有一点心思,也不会拒绝地这么难看。” “……”花元元脸黑:“我是要你想办法,不是要你打击我。” “我实话实说。” 花元元气怒:“那你说,我哪里不好,他凭什么拒绝我!” 二少叹气:“是他有眼不识珍珠,不知好歹。弄死他,你再重新相个顺眼的。” “我就要他!”花元元任性道。 二少立刻给他一拳头,“那你去抢!去勾引他!随你便!关我鸟事,滚!” 花元元被撵出二哥的院子,气急败坏冲去双亲的主院想告状,结果更生气了,因为他亲爹正在父亲腰间骑马马,两个人缠绵悱恻的,哪有功夫关心他。搞不好他父亲再努力耕耘几番,他亲爹又要母猪生崽了。来个弟弟妹妹,他就不是最小最受宠爱的宝贝了。 委屈,想哭。 花元元着实有点伤心了,只觉得这一天万事不顺。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陡然最想要的得不到,浑身都难受。